但是,我終於讓江碧蓮知道什麼叫做泰山頂上一青松,任憑她如何狂攻亂打,我就是巍然{屁股}不動。
這女孩氣的簡直髮狂,見奈何不得我,她兩手猛地抓起我面前的圓桌,劈頭蓋腦的朝我砸將下來,心裡怨毒的想,我連你身下的椅子都拍個粉碎,看你認不認輸。
卻不料,我雙掌夾着混元真勁兒向上迎去,砰的聲響過後,那張圓桌四分五裂的變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飛往四周,居然連我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隨即,我出指一點,江碧蓮腋下中指軟軟的倒在了地毯上。
變故突起,江龍騰等一幫人俱是大驚。江家的五兄妹不知道小妹是死是活,俱是憤慨無比,俱是衝上前來。
我身後的楊家姐妹及風雲護衛亦是猛然發動,眼看着混戰就要發生,喧囂中,空氣中瀰漫着殺氣。
江龍騰猛地站起身,高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聲音迴盪在大廳之中,震得衆人耳膜嗡嗡直響,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扭頭向他看過去。
江龍騰回身打了二兒子一個大嘴巴,脆響之後,江寶昌的嘴角流出血來,可見這一巴掌打得如何用力。
江寶昌被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打懵了,“爸……小妹都這樣了,你……你怎麼還有心思打我?”
江龍騰厲聲道:“你這個畜生,自古就是願賭服輸,碧蓮比武輸了就得承認,難道你們還要壞了規矩嗎,虧你還是我的兒子?”
江寶昌眼裡似乎要噴出火來,帶着哭聲喊道:“爸……小妹生死未卜,難道就眼睜睜的讓仇人離去嗎?”
江龍騰怒道:“閉嘴,你這個畜生,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另外四個兄妹眼見老父親氣的渾身發抖,急忙將二哥拉到一旁。
江龍騰說道:“張先生,賭局勝負已出,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購銷了,您請離去吧,請放心,以後我手底下的人絕不會再打擾您了。”
見這老頭還算仁義,明白事理,我蹲下身,食指快如閃電的在緊閉着雙眼的江碧蓮蠻腰和肩膀各點了一下。
江碧蓮嚶嚀一聲,緩緩的睜開了一雙美目……
江龍騰畢竟久在江湖,有些見識,眼見我只不過用手指點了兩下,寶貝女兒便悠悠醒轉,他即驚且喜,顫着聲音問:“你這是……點穴?”
我站起身笑了一下,說:“沒錯,這就是點穴。江小姐並沒有受傷,我剛纔只是封閉了她的穴道而已,現在解開了,她自會完好如初的。”
江龍騰有些半信半疑,不過,當他親眼目睹到小女兒從地上站起來,確實毫髮無損,方纔確信無疑。一豎大拇指,讚歎說:“奇人啊,沒想到張先生還會點穴這門奇功,了不起,真是太了不起了。”
既然事件良好解除了,我不願再在此處耽擱,抱了一下拳,說道:“江先生,晚輩久仰您的大名,對您一向十分尊敬。至於打了你公子的事,我非常抱歉,不過,也是不得已纔出手的……”
楊思雨見號稱賭王的這個老頭倒不是蠻不講理之人,有心說出事實的真相,在一旁插嘴道:“老先生,其實令公子不是我曉峰哥打傷的,是我用椅子把它打成那樣的。”
江龍騰驚詫的看着面前這個聲音動聽,嬌滴滴的小姑娘,不相信的問:“你說什麼,是你把他打傷的?”自己兒子好歹也是個身強體壯的大小夥子,怎麼個千嬌百媚的小丫頭如何能將他打傷呢?
楊思雨點了一下頭,說:“不錯,確實是我動的手,用椅子將他砸傷的。可是,我也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打他是有道理的,你想知道我爲什麼打他嗎?”
江龍騰忙說:“你快說。”
楊思雨說:“是因爲他讓我和姐姐陪他睡覺。”
她國語說得非常標準,又特意的把“睡覺”兩個字咬的很重,不禁讓衆人心中都是一顫。仔細端詳一下,這小姑娘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貌似天真無邪,也就是個中學生。可是,大少爺江寶生竟然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真是太過分了。
尤其是江龍騰和他的六個子女,更是羞臊的滿臉通紅,簡直是無地自容。不過,他們也都知道,這位大公子風流成性,與很多女人關係曖昧,常以拍電影爲名勾引女人就範。所以,倒是不懷疑眼前女孩所說的話。
楊思雨說道:“哦,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姐姐。”她轉身向楊雨晴指了一下。
江家六兄妹眼見這對姐妹花俱是容貌出衆,都不禁心中暗歎,這姐妹倆確實長得太漂亮,天生的美人胚子!
饒是江家四姐妹平日裡自負美貌,此時,面對着這對姐妹花,俱是有些自嘆不如。
楊思雨接着說道:“你們江家的那位大公子就是要我們姐倆陪他睡覺,我今年才十六歲,這麼小的年紀,他居然要對我做那樣的事,氣憤不過,所以才用椅子砸傷他的。”
一時之間,所有的人,包括江家的這些人,都覺得江寶生確實相當的禽獸,心裡面竟然涌起了兩個字,“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