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雖然他是此地頗有勢力的賭王之子,但是,因爲江寶生的一句話,我還是給他假以顏色,狠狠地教訓了他一番。
我們一幫人出了酒店,沒有直接回到下榻的地方休息,而是坐計程車來到了不遠處的寶龍車行,我買了兩輛中檔商務車和四輛麪包車,準備方便一行人在港出行,而且以後就把這些車輛配備給即將在香港成立的子公司。
六個人各開一輛汽車回到了蒲鬆大酒店,各自回房休息。房間是這樣安排的,我獨自一人睡一個套房,對面是楊家姐妹倆睡一個套房,慕容芸和兩個公司裡的女同事睡另外一個房間。至於公司裡的其他男職員和風雲衛的成員都住四個人的標準間。
不過,摜會風流的我怎麼能獨處一室,此時,我把頭枕在楊雨晴細膩光滑的腿上,正享受着楊思雨細緻的按摩,三個人有說有笑的,春意無限。
楊思雨由我的肩膀一路向下掐揉下去,十分的用心,胸前兩個肉團顫動不止。到得中路,卻忍不住用手在我褲子上的包上拍了一下,吃吃笑着說:“男人的這個好像我們女人的咪咪,也是隔着衣物就能看出來大小,只是男人的沒有標準型號罷了。”
我邪邪的朝她一笑,“思雨,你是不是好幾天沒吃,有些饞了,彆着急,今天晚上讓你吃個夠。”
楊思雨白了我一眼,說:“討厭,在這享受着嘴還不老實,你再說我不給你揉了。”
我急忙說:“好妹妹,和你開玩笑呢嗎,你可別生氣。再說了,你現在不給我揉揉,讓我恢復一下精神,我晚上哪有精力侍候你們姐妹倆。”
楊雨晴輕輕用手在我臉上打了一下,笑着說:“你這壞小子,誰用你侍候了,大不了晚上我們姐妹倆摟着睡兒,讓你一個人在對面呆着。”
我調笑說:“那你能捨得嗎,好姐姐,你也給我揉一下頭吧。”
楊雨晴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說:“大少爺事還不少,得讓我們姐妹倆都服侍你。”話雖這麼說,她還是滿眼愛憐的看着我,用手指在我太陽穴上按揉着。
不知不覺間,我睡着了,直到晚上六點鐘才醒來,發現兩個女孩緊挨着我睡着了。楊雨晴摟着我的脖子,一雙飽滿的大咪咪抵在我的臉上,可以聞得到那醉人的馨香。楊思雨在後面抱着我的腰,修長的腿搭在我的腰上,我的大手不知在什麼時候伸到她的裙下。三個人組成了一副春光無限的畫面。
剛睜開眼睛,忽然聽到了敲門聲。我把兩個女孩的身體挪開,使自己坐起來,喊道:“進來。”
一個服務生走進來,問:“請問有一位張曉峰先生在這裡吧?”
我睜着一雙睡眼,打了個哈欠,“對,我就是,你有什麼事嗎?”
“哦,有人讓我把這張請柬交給您。”他遞過來一張紅色請柬。
我接過來,說:“好了,你出去吧。”
等服務生出去,我打開請柬一看,原來是賭王江龍騰約我晚上八點到灣仔酒樓吃飯,言語倒是很客氣,說想結交大陸來的張君云云。不過,我心裡清楚,自己的人剛打了他的大公子,難道他還會真心請我吃飯嗎,這頓飯不過是鴻門宴罷了。
但是,明知道這頓飯兇險無比,我卻要非吃不可,老子既然打定主意在香港發展,怎麼能剛到這就露怯,那以後還怎麼開展局面。你雖然是坐地虎,我小西卻是過江龍,就讓咱們來上一道傳統粵菜“龍虎鬥”吧。正所謂,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七點四十,我穿着一身西裝下了樓,身旁是穿着裙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楊家姐妹,兩個人本就是嬌媚靚麗,秀美絕倫,此時這麼刻意的裝扮一番,更是像走紅地毯的女明星。
本來,我怕出現什麼意外情況,堅決不同意她們兩個陪我一起去。但是,楊雨晴的一句話讓我改變了主意,她說:“曉峰,我們姐妹倆的命運早就和你拴在一起了,只想此生和你同生死共患難,難道你要是有什麼意外,我們兩個還會獨自生存下去嗎?所以,越是危險,我們越要陪伴着你。再說了,我們也都有一身的功夫,會成爲你的幫手的,任憑敵人有多兇狠,咱們也要和他們鬥上一鬥。”
話說到這塊兒,兩個女孩的心跡完全表明,我心中感動,笑着說:“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張曉峰能擁有你們兩個一片真心的女友,此生無憾。即便它是龍潭虎穴又有何妨,大不了拼他個魚死網破。不過,只怕是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感動過後,兩個女孩挽着我的左右胳膊下了樓。後面,跟着由彭康力帶領着的八個風雲護衛。我沒有讓十六個護衛全都跟隨着過去,畢竟酒店中還有慕容芸跟二十多個公司職員,若是有什麼突發情況,這些以一擋十的風雲護衛會保護他們的。
彭康力開着商務車載着我和楊家姐妹在前,載着七個護衛的麪包車跟在後面,奔向尖沙嘴的灣仔酒樓。
香港的夜晚繁華無比,巨大的霓虹燈閃爍,發出各色飄忽不定的光芒,又讓人感覺到這種繁華中透着幾絲虛無縹緲,難道,這是我的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