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罪惡的和尚開始反應過來,隨手操起身旁的各類器具向我撲了過來。大聲的嚷嚷着:“別讓這個行兇的混蛋跑了,打死他……”
佛曰: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如今我就是地獄的使者,在此送你們這幫日本禿驢一程吧。
狙擊步槍背在了身上,我摸出腰間的匕首,銀光閃過,一個手提板凳向我砸來的粗壯和尚咽喉處被割破,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隨即,左掌夾帶着混元真氣擊出,掌風凌厲,另一個和尚胸部中掌五臟破裂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的餘光一掃,後面出現了兩個陰影,我也沒有轉身,回腿反踢,兩個偷襲的和尚被踢得飛了出去,一個腦袋撞在了大殿門口的柱子上腦漿迸裂而死,一個撞在了十多米之外的一口銅鐘之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軟軟的癱倒在地上。
殺戮已經開始,我每次出手,總有和尚嚎叫着倒地。短短的十多分鐘,三十多個和尚全部躺在了血泊之中,無一倖免。
空地裡,只剩下五個女人跪在我面前,驚恐的顫抖着,一個勁哀求我放過她們,我一擺手,說道:“你們走吧。”
五個女人如蒙大赦,如同被狐狸追攆的母雞一樣爭先恐後的向寺外跑去。
我繞過大殿,來到了後院,這裡是和尚們生活作息之處,那間看起來很氣派的房屋一定是住持的禪房,我踢開門走了進去。
禪房中收拾的十分整潔,一塵不染,電話,電腦高檔按摩椅等現代化物品是應有盡有,我掃視了一下,開始如竊賊一樣亂翻起來。媽的,這座寺廟如此不堪,住持定是貪財之人,俗話說得好,不義之財人皆取之,我該給他來一次大掃蕩纔對。
不過,搜索了一遍,只不過找到了區區的一百多萬日元,我心中納悶,不可能啊,怎麼就這一點點錢?
我不解的將目光朝四下張望着,忽然,牆角的一尊兩米來高的銅佛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走過去,伸手在銅佛的肚子上拍了兩下,聲音空洞洞的,發出嗡嗡的響聲。我冷笑一聲,媽的,果然不出我所料,這銅佛是空心的,其中必有奧秘。我繞到後面,在銅佛的背上四處摸索着,很快找到了一個凸起,用力向下一按,銅佛的後背上出現了一個暗門,緩緩打開,淡淡的光芒從裡面映射出來,出現了瑪的整齊的金磚還有嶄新的鈔票。
媽的,這和尚的存貨還不少。我從一旁拿過來一個揹包,將裡面的金磚和鈔票朝包裡裝去,金磚是二兩一塊的,有二十五塊,鈔票大概在十來億左右,裝了滿滿的一揹包。
禪房的左面掛着一面鏡子,我朝鏡子中看去,只見自己渾身血污,那身土黃的舊軍裝已經葬的不成樣子。想了一下,我摘去頭上的軍帽,剛纔扔在撿起地上的一把剃刀,對着鏡子將自己滿頭的黑髮剃的寸草不剩,變成了一個光頭。然後,將身上的軍裝脫下來,換上了箱子中的灰色僧服,以及僧鞋,再向鏡子中看去,我已經變成了一個英俊帥氣的年輕和尚。
我拿起桌子上的皈依證放進口袋中,戴上了墨鏡,這些都是剛纔在抽屜裡翻到的。然後,將揹包背在肩上,用打火機將被褥點着,看着火苗漸漸的升騰,我這才拎着狙擊步槍走出了禪房。
後院還停着幾輛轎車,我隨便鑽進一輛本田車中,開車駛出了歸西寺。透過後視鏡,我看到熊熊的大火已經徹底的燃燒起來,蔓延到大殿之中,不一會兒,整個歸西寺變成了一片燃燒着的火海。
本田車駛上了高速公路,向西南方開過去,我的目的地是距東京四百五十公里的日本港口城市神戶,三口組的總部就設在這裡,我此行的最終目的就是幹掉三口組的組長,世界上排名第一的黑道教父履望精赤,爲淳子報仇。雖然,我也覺得這個計劃太過冒險,可是,若不殺了他,實在是難以平息我心頭的惡氣,也愧對於天堂中的淳子。因此,我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實施此次行動,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幹掉他。
神戶是日本兵庫縣行政和經濟的中心,也是日本最美麗最有異國風情的港口城市之一。地處綠茵蔥鬱的六甲山國立公園和碧波盪漾的瀨戶內海之間,背山面海,自然環境十分優越。但是,就是這樣一個美麗的地方,卻滋生着日本最大的黑社會毒瘤,三口組。
三口組的總部位於神戶市區東面的邊緣處,是個十分安靜的高檔社區,擁有着現代化建築羣體,其主體是一幢五十五層的辦公大樓,宏偉氣派。
讓人感到極爲可笑的是,山口組總部門口有一個醒目的標誌牌,上面似乎是該組織的“社區友好宣言”:我們不允許使用童工,不留長指甲,也不亂扔菸頭。
是的,大概除了這三樣之外,三口組無惡不作,簡直是幹盡了壞事。關於三口組社區門口的這個標誌牌,各大報刊都詳細的報道過,甚至世界知名雜誌時尚都曾經刊登過,但是,只不過是徒留笑柄罷了。媽的,這個牌子真是讓我想起了中國的兩句話,“此地無銀三百兩,”“既想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
此時,已是深夜,道路上的車輛已經變得稀少起來,我把車停在三口組總部不遠的地方,拿起旁邊座位上的狙擊步槍,不過,略沉吟一下,還是將它放下了,這槍太長了,帶着並不好行動。
於是,我只是揹着揹包下了車,如鬼魅一樣快速的穿行於黑暗之中。總部四周是一丈來高的圍牆,上面還拉着一米左右高的四五道電網,不時的閃動着細微的藍光,果然是防守嚴密。我助跑了幾步,猛然一個旱地拔聰,身子輕飄飄的躍過牆去,隨即貼在牆角不動,密切的注視着四周。
遠處,一隊穿着迷彩服,肩上揹着德國MP5衝鋒槍的成員巡視走過,向東面走過去,真的是警戒森嚴,簡直像是部隊的某個機構。
我小心謹慎的向前走去,目標是居於正中的那座辦公大樓,在走出五十多米遠的時候,看到前面走過來兩個邊走邊聊的組織成員,我急忙躲到一棵粗壯的柏樹後面。
只見那兩個人越走越近,其中的一個說道:“今天這是怎麼麼,怎麼組長和若頭還有各地區的若中都來開會了,直到現在還沒有散會。”
另一個說:“你不知道嗎,最近這些日子有些不太平,組長已經收到線人的消息,住及會和稻川會準備聯合其他幫會,共同對付咱們三口組,想要把咱們在東京的地盤攻佔,將三口組在東京徹底的驅逐出去。”
“哦,還有這種事,怪不得這幾天組長的脾氣十分暴躁,有很多弟兄都被訓斥,原來是三口組遇到麻煩了。媽的,住及會和稻川會的膽子還真是不小,敢和咱們對抗,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不過,這次他們聯合了大小幫會一共二十多個,估計是玩真的了,一旦打起來,還說不上怎麼樣呢。”
“說得也是,看來又要大火拼了。”
兩個人沒有注意到樹後的我,不緊不慢的朝前走去,嘴裡仍然小聲說着話。我忽然如豹子一樣穿了出去,捏住他們兩個的向裡一合,兩頭相撞,這兩個成員登時暈了過去。
我把他們兩個拖到樹後,捏住其中一個的人中,令其醒轉。
這傢伙醒過來,忽然看到一個和尚蹲在他的面前,手裡拿着一把閃亮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吃驚的說:“你……”
我伸手將他的嘴捂住,目露兇光低聲說道:“別出聲,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小聲的如實告訴我,不然我就殺了你。聽懂了沒有,要是聽懂了點點頭。”
那傢伙眼裡流露出驚恐的目光,急忙用力的點點頭。
我這才把捂在他嘴上的手鬆開,沉聲問道:“你們組長在哪個房間開會呢?”
他慌忙小聲答道:“在……二十三層的會議室。”
“會議室裡面有多少人?都有誰?”我接着問。
“有二十多個人,除了組長之外,還有他的義弟,和各個地區的若中。”
我點了一下頭,“好,我知道了,你睡一覺吧。”手指已經倏地一點,點中了他的死穴,這傢伙哼都未哼一聲直接奔赴陰曹地府。
另一個傢伙也被我如此炮製,要了他的狗命。我取下他身上的微型衝鋒槍,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又解下他身上的武裝帶,系在自己的腰間,將彈夾別在腰上,像狸貓一樣悄悄地向總部辦公大樓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