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吻**……
我擡起頭,看着身底嬌豔如花的臉龐,不禁心神激盪。低下頭,輕吻着她白皙如玉的脖頸,使其滿臉紅暈嬌喘連連。
在這個時刻,手當然不會閒着,溫柔的撫着她美腿內側一直向上,進到絲質睡裙中,很自然的探向溫暖溼潤的神秘部位。
蕭瀟猛然間如迷亂中驚醒,兩條腿如玉蚌緊緊的合上,不讓那隻大手再有所動作。警覺的問:“你想幹什麼?”
我笑嘻嘻的答:“當然是做男女朋友之間應該做的事情。你現在不是我女朋友嗎,清熱溫存不是應該的嗎?”
“那可不行。”斷然拒絕。
“爲什麼?”我瞪圓了眼睛問。
“理由很簡單,你這小子很花花,人品不好,萬一我把自己交給了你,你將來拋棄我怎麼辦?”
“哎呀,你放心吧,我不會的。”隨着內心的邪火愈加旺盛,我開始出言哀求。
蕭瀟冷哼,“鬼才信你的話。”
我信誓旦旦的說:“我發誓還不行嗎?我張曉峰一輩子對蕭瀟好,永遠不辜負她,這總行了吧?”
蕭瀟的心理防線有所動搖,身上的男孩是自己生命中第一個如此鍾情的人,可以說爲他做什麼都心甘情願。“是真心的?”
“當然是真心的,我都發誓了,你還不相信啊?”
“那也不行。”
我簡直急的要抓耳撓腮,“爲什麼呀?”
“咱們還沒有結婚,不是夫妻呢,怎麼能提前做那個,還是等到新婚之夜的時候,我再把自己交給你吧。”蕭瀟紅着臉低聲說。
“真是的,現在都什麼社會了,講究的是快速高效,有哪個傻瓜還會那麼做啊?好蕭瀟,你就從了我吧?”
“可我怕疼,我聽說做第一次做這個很疼的?”小妮子說出了自己的又一個顧慮。
“你放心吧,一點都不疼的,我保證。”
“你騙我呢吧?”赤條條年輕健壯的男性軀體就這麼壓在自己身體上,嘴裡呼出的熱氣不時的拂在自己臉上,很難不讓這個沒有體會過男歡女愛的少女意亂情迷,語氣中有所鬆動。
“我騙你都是小狗。”只要能泡妞,小狗就小狗!“蕭瀟,你把腿鬆開就可以了,別緊張,我保證不會讓你感到疼痛的。”
“你要是敢弄疼我,我饒不了你……”
蕭瀟在我溫柔的輕撫極善意的謊言雙重攻勢下,心理防線完全崩潰。兩條豐腴滑膩的**張開了一些,任由那隻大手溫存……
臥室中一聲壓抑不住的尖叫聲傳來,世界上又有一名純潔的處子消失。
事畢,某個得到空前滿足的畜生摟着溫軟滑膩的少女軀體暗自偷笑,任憑少女的拳頭毫不留情的擊打在後背上,傾聽着她包含血淚的控訴。
“你這個混蛋,畜生師父……就會騙人,還說一點都不痛,就差點把我疼死了……讓你下來也不聽,人家越痛你越動……嗚嗚……”
哭吧,哭吧。剛剛流了血,如今再流些淚都是正常的,這就是一個女孩蛻變成女人必須經歷的過程。
基於某位女孩新傷未愈,今日的練功活動取消,如一對小夫妻似的,兩個人賴在牀鋪上不肯起來。
雖然因爲我的不守信用使蕭瀟哭鬧了一番,不過,終於獻身給所愛的人,她的心底還是感覺到充斥着莫大的幸福。
而且,當夜晚來臨,師父極盡溫柔的與自己纏綿二進宮的時候,蕭瀟發現,原來這種事情不光是痛苦,也有快樂摻雜在其中,可謂是苦中有樂。
兩個人就如同新婚的小夫婦,除了起來去餐廳用餐,即廝守在臥室中。漸漸的,蕭瀟終於體會到這種運動的妙處,每一次都幸福的死去活來,真的是苦盡甘來!
與此同時,在這三天中,遠在萬里之外的黑哥南王國發生了兩件大事。其一,國防部長,黑哥南人民軍副總司令基爾圖發生叛變,操縱了大部分武裝力量一萬多人與另一方面支持國王的快速干預旅發生內戰,叛軍佔據了黑哥南王國的近三分之二的國土。其二,國王但塞得被支持叛軍的王后洪嬌處死,國王死後的第二天,王后洪嬌通過媒體向世界宣佈,成爲黑哥南王國曆史上唯一的女王,即將於六月十四日,也就是五天之後舉行登基大典。
我看着電視新聞,嘴角浮起一絲殘酷的冷笑,很好,你終於達成了自己的心願,要成爲與武后同樣名垂千古的一國之君了,可是,你難道就忘記大洋彼岸的我嗎?
暫時告別了蕭瀟,我孤身一人前往美國內華達州卡森市,直接找到了忠實的奴隸克雷爾,由他引見給死亡黑麥敢死隊的頭腦摩胡旺塔,那個傳說中比死神還要可怕的紅頭髮傢伙。
沒有說什麼廢話,我直接把一張美國富國銀行的支票遞過去,說:“我要僱傭你們這隻部隊十天。”
摩胡旺塔四十多歲,右眼受傷已經失明戴着黑色的眼罩,面目醜陋,很有些海盜船長的氣質。他好奇的拿起那張支票,看了看上面的金額,是一億美元。擡頭問:“執行任務的地點在哪裡?”至於執行什麼任務他不用知道,能僱傭他們的僱主都是爲了辦一件事,殺人。
“黑哥南王國。”我回答。
“好吧,成交了。”
來自東西方兩隻大手握在了一起,風暴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