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點了一根兒煙,沒有下車,坐在車裡面抽着煙,這位五點纔會來,現在還早,等一個小時吧。!
法拉利在這裡停着,不少美女前來搭訕,都被凌天宇直接打發了,一夜夫妻可沒有意思,況且他也不想和這些拜金的女人發生關係。
“帥哥,請問濱海路怎麼走啊?”剛再點一根兒煙,一身穿超短裙,高挑身材的美女,戴着墨鏡走了過來詢問道。
“不知道。”凌天宇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現在時間快到了,他要下車了。
“好吧。”超短裙美女有些失望,本來還想借此勾搭呢,看來,得重新尋找獵物了,真是不識趣。
凌天宇最煩這種女人,好好的找個男人嫁了不得了,亂瞎搞什麼。
五點整,一輛布加迪威龍現身天鵬檯球廳樓下,一身穿黑色運動褲的男子,染着一頭很潮的黃毛,左擁右抱的摟着一對兒姐妹花兒,大搖大擺的了電梯。
這天鵬檯球廳算的是海北最大的檯球廳了,剛考近海北理工大學的時候,聽人說過。
凌天宇打開車門,吐出一口煙霧,整理了一下衣服,身略有些疼痛,畢竟身的傷還沒有好,他算是修仙者也是人啊,是人會痛。
凌天宇了電梯,在二樓出來,三樓是自助餐,這傢伙這個點兒都會在臺球廳,打半個小時的球,再三樓吃自助餐,還別說,這傢伙還真是七惡當的一股清流,別人吃飯都是去五星級酒店吃,他是吃普通人吃的,還真是怪的很。
“誠哥,快點兒,等你了。”誠哥摟着姐妹花兒來到二樓一處貴賓區內,褪下一萬塊的外套,端起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
“今天怎麼個打法?”誠哥坐在真皮沙發,摟着姐妹花兒,翹着二郎腿兒,一臉的享受道。
“誠哥你想怎麼打?”兩個紅毛男子,也都摟着美女,還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至少都是校花級別的,大手可都不老實。
“對啊,誠哥,你想怎麼打?”兩個姐妹花兒嗲聲嗲聲的,酥的人心都能碎了,嬌軀不斷的在誠哥身蹭着,還主動用自己傲人的胸部勾引着誠哥。
我們姐妹倆兒終於攀誠哥了,這輩子吃喝不愁了,晚必須使出渾身解數伺候好誠哥,以後吃香的喝辣的,穿名牌,買lv包包,開豪車,住別墅,都不愁了。
“小寶貝兒,你們說想怎麼打?”誠哥仰頭將酒杯內的紅酒一飲而盡,雙手不老實的伸進了姐妹花兒的衣服,一臉的色眯眯樣。
“我們想想啊。”姐妹花兒轉着大眼睛,思考着,得讓誠哥開心,必須開心。
“有了,三局兩勝,你們要是贏了我們誠哥,我們誠哥請你們玩一夜,要是你們輸了,得請我們誠哥玩一夜,還得玩盡興了。”
“誠哥你看這樣行不?”姐妹花兒滿是討好道。
“行,小寶貝你們怎麼說都行。”誠哥一口一個,親着這對兒姐妹花兒,真是舒服啊,真是會伺候人,老子又可以舒服幾天了。
“那好,誠哥,您先來。”兩位紅毛男子忙討好道,必須誠哥來,他們還指望跟着誠哥混呢。
“好。”誠哥站了起來,拿起來球杆,開了球,直接進了小的。
“誠哥好棒哦!”姐妹花兒站在一旁,爲誠哥加油打氣,開球進,你們輸了,得請我們誠哥玩一夜,還要玩的盡興。
“啪!”
“啪!”
……
兩個紅毛男子根本沒有場的機會,第一局直接清檯了。
“誠哥,給我們留點兒面子啊。”兩個紅毛男子很是苦笑道,好歹在自己女人面前讓他們發揮一下。
“第二局你們開,我讓你們五個球。”誠哥放下球杆,直接摟着姐妹花兒坐在了沙發,享受起來。
跟自己打球,那是找輸。
二人磨拳擦掌,開了球,二人的球技不錯,讓了五個球,可惜,還是沒有清檯,這誠哥還真是球技了得,第二局直接清檯,根本不用了。
“還是誠哥牛!”二人算是徹底服氣了,練了這麼久,沒有贏過誠哥一局,看來這輩子都贏不了了。
“當然了,我們誠哥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那是你們可以打過的。”姐妹花兒故意握着誠哥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亂遊蕩,完全不顧是不是公衆場合。
兩個紅毛男子也見多了,他們跟着誠哥什麼沒有幹過,在這張檯球桌還一起帶着女人做呢,這算啥。
“對了,老六和老七他們呢?跟他們打電話沒人接啊。”誠哥突然想起來,今天早在溫柔鄉里面打了自己這兩個兄弟的電話,愣是光響,是沒人接。
“估計又在玩吧,要不我讓人去梨園那裡看看?六哥經常帶女人去七哥的梨園那裡玩。”兩個紅毛男子提議道。
“不用了,估計是玩瘋了。”誠哥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自己這兩位兄弟對女人一向沒有抵抗力,尤其是美女。
“走,吃飯去,吃完飯唱會兒歌去。”誠哥摟着姐妹花兒離開了貴賓區,直接了電梯去了三樓。
凌天宇緊跟其後,也了電梯。
誠哥大手摟着姐妹花兒,帶着兄弟進了一處單獨的包間,本來自助餐是沒有單獨包間的,奈何,這誠哥嫌亂,收購了這家自助餐店,讓老闆給他專門裝修一間豪華的包間,要絕對的安靜。
凌天宇抽着煙,交了兩個人的錢,要是一個人的話,必然會引起來懷疑的,什麼時候見過吃自助餐一人吃的?不是兄弟,是情侶一起來的。
“六點整。”凌天宇吃了半個小時的自助餐,起身,擦了擦嘴,靠近了最裡面的包間門口。
“砰!”
凌天宇直接踹開了門,誠哥和他的女人還有兄弟們正在吃,甚至喝的還有些醉。
“誰允許你進來的?還踹門,不想活了?”兩個紅毛男子怒了,正喝的起興呢,敢有人打擾他們,純屬找死。
“咔嚓!”凌天宇將門反鎖,拿出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着面的紅酒,喝了起來。
誠哥等人懵了,這傢伙誰啊?可沒有見過。
“喂,你特麼誰……”
“砰!”
“咔嚓!”
一指帶着戒指的紅毛男子怒了,起身指着凌天宇,可惜話沒有說完,直接被凌天宇伸手扭斷了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