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華用手輕輕的拍打着女兒的後背,這麼多年來,她受得苦,他做父親都看在眼裡了,有時候每天都只能睡兩個小時,甚至不到,得去工作,還債。!
倘若不是天宇回來,他們的苦日子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
也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蘇若曦哭的睡了過去,蘇金華看到,將女兒送到了臥室內,小心翼翼的給她蓋被子,關了燈,離開了臥室,他則是一個人坐在客廳喝着悶酒。
“天飛啊,這恐怕是你的命吧。”蘇金華這麼一個女兒,蘇若曦的母親去世後,盼着女兒嫁個好人家,凌天飛,他極其滿意,雖然學歷不高,但勝在踏實,對女兒好,也孝順。
可不曾想,這老天爺好像特願意給人開玩笑,喜歡捉摸人,一家夠倒黴了,還要帶走他。
不然,天宇那小傢伙,也不可能獨自一個人生活。
蘇金華是過來人,他經歷過親人去世的悲痛,可一家四口,只有他一人在,這太說不過去,想孝順都沒辦法孝順。
蘇金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直到喝不下去了,躺在沙發睡了過去。
可此刻的凌天宇,正在臥室內修煉着,他知道要保下段嫣然,得提升實力,他現在是辟穀期巔峰,段家那位老者,和他一模一樣,甚至還多次攻擊到他,讓他很是憋屈。
他的下盤很弱,遇到修爲他低的,他可以直接碾壓,可要是同級的,甚至他高的,他搞不好會死,必須提升實力,想辦法突破一下。
可都市內的靈力很少,唯有深山老林內纔有濃郁的靈力,難不成要現在去?他要是走了,段嫣然誰來保護?
凌天宇根本抽不開身,如今體內的靈力也才僅有兩層,還沒有完全恢復,沒有一個月,想要恢復如初,那是不可能的。
“砰!砰!”
臥室內,凌天宇在打着一套腿法,他最近這段日子要瘋狂的修煉腿法,修爲能突破突破,但這個致命弱點必須改了,不然,真到了絕境內,只有死的下場。
尤其是這一次和那老者的交手,讓他更是有種隱隱約約的危機感。
陣陣的破空聲響起,凌天宇完全沉浸在了修煉當,全身都是汗水,一套一套腿法展現出來,凌天宇不止是在修煉,還要盤和下盤協調,要融爲一體。
直到後半夜,凌天宇才停止修煉,全身的衣服都已經溼透,臉頰的汗水,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咕嚕!咕嚕!”
凌天宇大口喝了幾口水,看着桌放的日曆,往後翻了兩天。
看着那一天,閉着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凌天宇將那一張折了起來,拿起來煙站在窗戶處抽着。
臥室內十分安靜。
“哥,十八號是你的生日!”凌天宇喃喃自語一聲,透過窗戶,看着漆黑的夜空,微微有幾顆亮着的星星。
“咯吱!咯吱!”
凌天宇咬着牙齒,眉頭緊緊的皺着,一根兒煙一根菸的抽着。
“還抽啊?都幾點了?”突然一聲,帶着溺愛的聲音響起,凌天宇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凌天宇忙轉身,看到虛晃的身影,忙揉了揉眼睛,確定沒有人後,才知道是思念入迷,產生的幻想,那天在醫院的時候,也是如此。
“少抽點兒,纔多大抽菸。”可熟悉的聲音又響起,凌天宇卻沒有再轉身,他怕一轉身,聲音不見了,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他寧願入迷一生,只爲聽聽這八年來,再沒有聽到過的聲音。
可聲音不再出現,凌天宇只能仰頭將淚水擦去,將菸頭踩滅,去衛生間洗澡。
次日天亮,凌天宇和段嫣然吃過早飯,去了公司。
不過宋煙舞沒有來,她表姐今天結婚,她要當伴娘的,自然來不了,和段嫣然請了一天的假。
“我去送吧。”凌天宇扔下手的報紙,起身站了起來,接過來段嫣然手的十幾份件,穿個高跟鞋兒下去,很累的。
“你知道送哪兒啊?”段嫣然卻捂嘴笑道:“還是我去吧,你看報紙吧。”
“給我吧,寫位置,我能找到的。”凌天宇則是擺了擺手,他不知道位置,還是有嘴的。
段嫣然見他這麼堅持,也知道只能答應,用筆一個一個寫好,將件給了他。
一直忙到九點半,凌天宇才離開,但給她帶過來一個人,讓她在這裡代替宋煙舞當秘書,去送件。
段嫣然並不知道凌天宇要幹什麼,也不會主動問,反正他是不會離開她的。
凌天宇開車去了家,在客廳坐着,和蘇金華在一塊兒聊着。
他基本在別墅沒有住幾天,基本這座別墅他是不怎麼回來,尤其是和段嫣然在一塊兒後,更是極少回來。
“噠!噠!噠!”
腳步聲響起,凌天宇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從樓下來的嫂子,不由得眼睛一亮。
一身白色膝蓋裙,一雙水晶鞋,一條項鍊戴在雪白的脖頸內,高挑的身材,簡直堪稱完美。
“爸,我們先走了。”蘇若曦和父親蘇金華說了一聲,挽着凌天宇的胳膊,一起離開了別墅。
“好看吧?”坐在車內的蘇若曦,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內,滿是期待,期待凌天宇的回答。
“好看。”凌天宇如實回答,這樣的美貌,配這樣的衣服,說是傾國傾城的美女都不爲過。
他見過幾個美女的,華菲菲是其一個,段嫣然更不用說,他嫂子絕對能夠和她們一較高下。
尤其是那斜劉海,更是襯托出來了她的美。
“小曦來了,快進來。”黃婷婷是海北的居民,新郎還沒有來接。
凌天宇沒有來,而是在樓下的車內。
“哼!”
可蘇若曦剛進去,坐在臥室內的徐月兒,十分的不爽,她妹妹現在才恢復好身子,有了錢可以爲所欲爲,她那狗屁弟弟是個缺貨,難怪住牢,活該,要不是看在以往的份,她敢告他去,讓他再進去住幾年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