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好啊!”蘇婉唉聲嘆氣的說道:“很多時候我寧願生在一個普通人家,那樣的話,就沒有那麼多的約束了,家族帶給我的,除了這種高高在上地地位和花不盡地財富之外。再就沒有任何東西了。”
張幼斌笑了笑。說道:“很多普通人卻更羨慕你們這種人,在你的眼裡,普通是十分難得的,而在普通人的眼裡,這種普通恰恰是他們最厭惡的。”
“其他的我都可以忍受,但是婚姻這件事上,我不想受他們的擺佈,我不想做他們的棋子、不想嫁給一個我根本就不喜歡的人,更不想把我的青春、幸福全部都交給家族,如果有哪天家族讓我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我寧願死都不願意苟延殘喘的活下去。”半瓶酒下肚子之後地蘇婉,這一席話說的十分堅決。
“這就太過了。”張幼斌急忙勸說道:“想開一點,其實也沒有什麼的,中國古代的時候,上千年都是這種包辦婚姻,大多數人不還是都接受了?別把問題想的那麼嚴重。”
蘇婉搖頭說道:“我媽媽嫁給爸爸,一輩子都沒有感覺過幸福,雖然爸爸對她千依百順,好到不行,但是媽媽還是從沒有幸福過,嫁給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男人,這一生都和幸福二字沒有任何關係了,這是她親口告訴我的”
“你媽媽怎麼和你們家族的家訓背道而馳?”張幼斌詫異的問道。
“男尊女卑唄!”蘇婉不滿的說道:“男性在結婚之後。如果對自己的妻子不滿意,可以隨意的在外面找小老婆,只要維持婚姻關係,這一點上幾乎是沒有人過問的,但是女人就不行了,。婚前必須是處子之身,婚後也必須忠貞不二,一旦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很有可能毀掉兩個家族之間的利益結合,那個下場是十分悲慘的”
張幼斌無奈的搖了搖頭,獨子喝了一口酒,嘆道:“現代社會,連比較封建保守的國人都不再貫徹這種封建思想了,沒想到發達國家的家族,卻貫徹地那麼徹底。”
“當然了。”蘇婉幽幽說道:“大的家族,就好比一個王國,必須依靠封建統治的政策,才能將這個王國維持下去,無論外界怎麼變,家族的內部都是不會變革的。”
“也是”張幼斌點頭說道:“這麼大的家業,總不能搞個選舉制,什麼人都有資格去當你們的族長。”
蘇婉笑了笑,徑自喝了口酒,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滿是苦楚的說道:“所以我一直覺得自己活不過26歲,如果我不能自主我自己的將來的話我不願像媽媽一樣,被逼無奈的嫁人,然後一生都被變相的軟禁,除了那個小他媽的,再也不得接觸任何人那種生不如死的生活,倒真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酒已經喝得不少了,蘇婉整個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有些太過敏感。
張幼斌急忙勸道:“你可千萬別有這種想法,凡事都會有解決的辦法,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再去想合適的對策,死,不是最勇敢的行爲,反而是最懦弱的表現,你既然連死都不怕了,又爲什麼會懼怕抗爭?”
蘇婉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張幼斌,片刻後才喃喃說道:“如果我的抗爭不會影響到其他人,我自然會去抗爭,但是事實註定了我的抗爭不會有任何好的結果,首先是我們的那個分支會受到其他分支的排擠,受到家族的制裁,其次,我也只有一個後果,那就是帶回家族中心強行管制,如果我是爲了和我愛的人在一起而背叛家族,那麼家族肯定會讓對方從這個世界上蒸發掉,然後再讓我選擇,是服從家族,還是繼續和家族對抗”
“喝”張幼斌當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涼的牙縫都有些發痛,情不自禁的嘆道:“還真是沒有人情味啊一個一切爲了利益的家族。”
蘇婉緊緊的盯着張幼斌看了半晌,突然開口問道:“張幼斌,告訴我你怕麼?”
“怕個球兒?”張幼斌十分不以爲意而且無比堅決的說道,下句話還沒說完,蘇婉的眼睛裡就蒙上了一層霧氣,餐桌本就不大,她稍一起身,竟是將自己的脣,貼在了張幼斌的脣上。
張幼斌傻了,心說:我後半句話還沒說完呢!大姐你這唱的是哪一齣?我剛纔是想說,怕個球兒?又不幹老子的事
“呃”張幼斌大腦短路緊緊半秒,就明白了蘇婉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好傢伙,感情是沒聽完自己的後半句話,被前半句給感動了?
感動了?感動就親自己?莫非她對自己有點那什麼?張幼斌手上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腦子裡卻滴溜溜的轉了好幾圈,越想越靠譜,不然蘇婉這樣的女人幹嘛要對自己這麼好?讓她裝女朋友她就裝,讓她當秘書她就當,還搬來跟自己一起住,雖然有一些客觀原因做藉口,但是
蘇婉是盤好菜,早在張幼斌認識她之初的時候就對這個女人有十足的征服欲,這種征服欲不僅是因爲蘇婉絕佳的長相和身材,更多的,是她超然的地位,征服這樣的女人,會讓男人很有成就感。
張幼斌突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不由分說的便有些用力的托住了蘇婉的後腦,不讓她逃走,並且整個人也開始主動了起來,舌頭撬開蘇婉的貝齒,在對方的口中尋找那一絲柔潤。
跟蘇婉這樣的女人住在一起,沒有臆想的人不是女的,就是性無能,張幼斌現在才直視自己的內心,噢,原來自己一直對蘇婉有着一定程度的性幻想。
隔着一張桌子接吻始終不是一件太過輕鬆的事情,蘇婉那兩瓣翹臀一直沒有機會落在板凳上,時間稍稍一長,她的兩腿就不由有些發麻,忍不住要坐了下去。開玩笑。張幼斌纔不會讓她躲開,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彎下腰,雙手捧起蘇婉柔軟的臉頰,抓住她的香舌就是一通品嚐。
張幼斌一邊和蘇婉一邊肆意的熱吻,一邊緩慢的將頭擡起,爲的是吸引着蘇婉逐漸站起來,蘇婉果然沒有了自主意識,隨着張幼斌的移動,她已經緩緩地站了起來,張幼斌依舊用自己的雙手捧着她的臉蛋兒,熱吻還在繼續。
蘇婉的心中雖然驚慌。但是卻沒有絲毫想要躲閃的意思。從懂事起就被家族深深壓抑的感情,在張幼斌的身上得到了釋放,就放縱一次吧,蘇婉心裡這樣想着,畢竟這樣的感覺,讓她第一次感覺到幸福。
蘇婉的想法是純潔的,她僅僅是希望張幼斌能讓自己體會一個完美的初吻,但是和她相比,張幼斌的思想就有些骯髒了。
也不能說是思想骯髒,或者可以說是情不自禁吧,張幼斌的雙手已經逐漸從蘇婉的後腦滑落,後背、腰際、最終落在兩瓣翹臀上,那飽滿的手感讓張幼斌頭皮發麻。蘇婉的身材實在太過火辣。手上傳來的絕妙觸感,再加上蘇婉胸前地兩座山峰所帶給自己的那美妙地壓迫感。還有略帶紅酒甜味的脣,這一切的一切,都會讓一個正常的男人迷醉。
蘇婉的身體在張幼斌地懷抱中已經開始了情不自禁的扭動,這是動情的象徵麼?可能只有蘇婉自己心裡明白了,這不就是她在腦中想了很久的幸福時光麼?浪漫的燭光晚餐之後,向傾心的男人奉獻自己珍藏的初吻,體會第一次的浪漫,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甚至連張幼斌的懷抱,都讓蘇婉感覺好像是爲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
張幼斌不再專心的品嚐蘇婉的初吻,轉而用自己的臉和對方的臉頰輕輕摩挲起來,閉着眼睛,可嘴巴卻在尋找蘇婉的耳垂,可是臉上傳來的一陣溼熱,卻讓張幼斌一愣,隨即在蘇婉的耳邊輕聲問道:“怎麼了?哭了?”
蘇婉一個勁的搖頭,雙手竟也從張幼斌的腋下穿過,抱緊了張幼斌的腰。
“感覺挺幸福的,我想它一直這樣下去,但是根本不可能”蘇婉喃喃說道。
張幼斌輕輕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想法,以後一切都會有解決的辦法,不要想的那麼悲觀。”
“不可能不想的。”蘇婉被張幼斌口中的熱氣吐在耳朵上,渾身一陣顫抖,隨後才輕聲訴說道:“這次事情不管成敗,我回去之後都不可能再有機會出來了,我的一生都會被強制的固定下來,要麼苟延殘喘的過完餘生,要麼,就不爲瓦全”
“打住!”張幼斌低聲喝道,一隻手在蘇婉的後背輕輕摩挲着,一邊輕輕咬住了蘇婉肉嘟嘟的耳垂,輕聲在她的耳邊吐着熱氣道:“現在不要再說那些沉悶的話題了,你還想氣氛再被破壞一次麼?”
蘇婉微微一笑,一邊躲閃着張幼斌對自己耳垂的廝磨一邊嬌聲笑道:“你好像佔了我許多便宜了,還沒佔夠麼?”
“拜託”張幼斌一臉無辜的說道:“是你先主動的!”
“我?”蘇婉臉上一紅,狡辯道:“我只是獎勵你這頓飯做的不錯,那你幹嘛要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