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衣女子那邪邪一笑,從衣內取得一根紅線,將夏魔女雙手束住,繞得牀角綁好,又將這小妞兒一對纖巧的玉足束好,端得就像一條舒展的美人魚,這紅衣女子看來還不滿足,雙手已然探向那裹住一那豐挺的乳白胸衣,兩座潔白無瑕頂端又現得絕美嫣紅的小白兔傲然暴露於空氣中,當真是大自然最完美的傑作。
韓雨澤看得鼻血差點沒冒出來。
那紅衣女子,從懷中掏得一個小瓶,在夏魔女瑤鼻下,微微晃盪,不到一分鐘,夏魔女已然醒得過來,眼神立時發現自己的無匹羞態,立時花容失色,扭動身子,卻哪裡動得分毫,反倒隨那身子扭動,綻放出更爲動人的動感春色。
那紅衣女子看得目不睱接還好說,夏魔女陡覺一旁的韓雨澤更是看直了眼,不禁心羞如焚,微扭臻首,眼神猛瞪韓雨澤。
韓雨澤回過神來,微哼一聲道:“都快被你害死了,看下有什麼大不了的。”
夏魔女更是羞態。
那紅衣女子咯咯蕩笑,雙手持得夏魔女先前兩瓶紅酒在手,先自己灌上兩口,極是滿意,緊接着左浸右潑,韓雨澤夏魔女只覺得冷熱交替,如墜冰火地獄,身軀顫抖得不停。
半晌那紅衣女子才停下來,眼神邪媚之極。
韓雨澤看得夏魔女,哼道:“自作自受。”
夏魔女反駁道:“我喜歡,不行啊。”
這兩個傢伙,大敵當前,竟然還爭口舌之利,當真是天生對頭。
那紅衣女子嘿嘿一笑道:“馬上就讓你們舒舒服服,誰想先來。”
韓雨澤夏魔女幾乎同時開口道:“他,她。”
那紅衣女子也是首次看得這情景,當真是蕩笑連連,她眼神瞅得韓雨澤良久,看得韓雨澤直起雞皮疙瘩,她又看看夏魔女,夏魔女在韓雨澤和那紅衣女子的雙重目光下,肌膚過分緊繃,都泛起一絲緋紅,更增風情。
紅衣女子邪光一閃,還是被夏魔女粉裝玉琢的嬌軀牢牢吸引住,正要揚身而上。
夏魔女突的叫聲:“等等。”
那紅衣女子微微一愕,夏魔女小香舌滑出檀口,微抿嘴角道:“這位姐姐,我最恨的就是旁邊的這男人,只要先殺了他,我願意盡我所能主動侍候姐姐。”那微抿嘴角的動作,當真好不誘人。
韓雨澤大汗,這魔女,終於還是放自己不過,要先滅了我。能得到如此美人主動侍候,那紅衣女子臉上不由也盪漾一絲意動,眼神掃掃夏魔女道:“當真。”
韓雨澤連聲道:“你別聽她的,她騙你。”
夏魔女卻是笑意嫣然道:“真得不能再真,姐姐,主動和被動可是完全不同的,我一定讓姐姐,得到最大的享受,我一個弱女子,又不會武功,還能威脅姐姐嗎。”
她眼神綻放萬千媚態,身軀抖動如蛇,香舌在脣際微微舔弄,當真是動人心絃,韓雨澤都不敢再看,再看只怕要慾火中燒。這個夏魔女,還真善變,轉眼間就變成了狐狸精,比之趙憐珊誘惑不會遜得分毫。
那紅衣女子也不收有些心醉神迷。
韓雨澤大罵道:“夏依萱,你真是毒如蛇蠍。”
夏魔女理都不理他,微挺酥胸綻放無邊誘惑,當真是誘人之極,那紅衣女子從懷裡又取得一根紅線來,嘿嘿邪笑,纏繞在韓雨澤脖頸上。
韓雨澤大駭,我命休矣。
夏魔女微聲道:“姐姐,這樣玩死他沒意思,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聲音柔媚之極,當真如狐狸精轉世,只這幾聲,便讓人骨醉神迷。
那紅衣女子微微一愕道:“什麼姿勢。”
夏魔女柔聲道:“騎馬啊,我趴在他身上,姐姐在後同騎馬,我們一起拉馬繩好不好。”
韓雨澤鬱悶得要吐血,死還不容易,非得受盡折磨,夏魔女這個壞胚,真是壞到家了。
那紅衣女子果然意動,邪笑一聲,將夏魔女翻過身來,移動中間,筆直壓在韓雨澤身上,紅線又換就一種綁法,將夏魔女纖着纖薄小褲的擡上,纖足各用紅繩纏繞住韓雨澤大腿,好像一個小狗姿,夏魔女上身和韓雨澤親密接觸,那彷彿上天鬼斧神功般的豐滿酥胸,特別是那對小白兔,頂得韓雨澤不知道是叫痛還是叫爽,她紅脣咬住綁住韓雨澤的一頭,另一頭在那紅衣女子處。
那紅衣女子一推夏魔女俏臀,這魔女就不由得向前一聳,和韓雨澤肌膚親密接觸的感覺更是激盪。韓雨澤看着夏魔女粉面生霞,春情綻放的俏臉,又有這如玉肌膚般的刺激,差點就沒挺了起來。
他猛念阿彌陀佛,那紅衣女子推得幾推,另一手已然拉下韓雨澤短褲,執繩之手撫住夏魔女肩側,前後聳動,另一纖手已然在韓雨澤禁區捉摸不定,那手法比起夏魔女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好一個騎馬過大江。
韓雨澤內心在吶喊道:“觀世音菩薩,我頂不住啦,你救救我啊。”
嘿,這不知道是觀世音菩薩起了作用,還是韓雨澤的定力端得超凡入聖,硬是在這般折騰下沒挺起來,這般定力,當真是震撼古今,就算是今用在世,龍古重生,只怕也要望塵莫及。
那紅衣女子纖手無功,眼神邪邪一笑,又從懷中掏得一個灌了紅藥水的注射器。韓雨澤彷彿見到了催命閻羅一般,狂汗道:“不要打針,不要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