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婦,見得天色漸黑,媚聲道:“別的男人啊,都恨不得把憐珊立時推倒,怎麼阿澤好像有點厭惡人家呢。”
韓雨澤在這妞面前分外控不住火,冷冷的道:“那天的事,過去也就過去了,我看趙總即已另有新歡,又何必還纏着我呢,就當一場春夢了無痕,豈不是大家都好。”
趙憐珊輕笑道:“我怎麼覺得是阿澤在吃醋呢。”
韓雨澤冷笑下道:“我會嗎?”
趙憐珊媚目微轉,臉上再度微笑道:“要說那劉星,長得真不錯,又會說話,就是不知道牀上功夫怎麼樣,不過想來一定很棒,有機會一定要試試。”
韓雨澤聽得此話,一忍再忍忍不住一聲輕喝道:“賤人,你可真夠浪的,到處勾引男人。”
趙憐珊輕笑道:“男人玩女人就是風流,女人玩男人就是放浪什麼的,對我們女人也太不公平了吧,再說了,人家是浪,怎麼了,你管得着嗎,還能吃了我啊。”
這美婦在這夜色下好像分外精神,一對流光溢彩的雙瞳更是更現神采。韓雨澤心底涌起一鼓無名之火,這個賤人還一套一套的,正待他想強行抑制那火頭時,趙憐珊已然揚身而上,跨坐於他腿上,嫵媚紅脣貼進他的耳際,媚聲道:“我就是浪,就是賤,看到男人就走不動路,怎麼了,不爽啦。”
這等赤祼祼的挑逗讓韓雨澤頓時就控控制不住,下面強烈的已經沸騰,隔着褲子正觸到那柔柔的所在,那是所有男人都想得要死的夢幻所在。他僅餘的最後一份理智告訴自己,這是在車上,馬上要到學校了,不要被這賤人勾引了,他強自扭過頭,看向窗外,想靜一下心。
眼前的路讓他顯得有些迷茫,咦,這是什麼地方,不是去學校的路啊,怎麼好像是開往山上,一片片火紅的楓葉掠過眼際,月光如流水般從平鋪在這山上。
趙憐珊彷彿看出了他的懷疑,咯咯嬌笑道:“這是你們燕京名景七星山上的楓林,憐珊專門查過的。”
韓雨澤眼神冷箭般射向趙憐珊,這趙憐珊媚笑一聲道:“古人云,停車做。愛楓林晚,憐珊慕古人風采,今日願與阿澤,在這楓林之間,盡情風流。”
伴着這蝕骨的勾人嗓音,這美婦已經勾住韓雨澤脖際,胸前兩團滾圓頂在他胸口,她那紅脣又在他耳際吐氣吐蘭道:“阿澤,有什麼不爽的全發泄在憐珊身上。”
這等勾人蕩語,頓時讓韓雨澤心中最後的理智崩塌,早已怒火中燒的金箍棒再度出鞘,要搗爛面前這賤人的陰風山無底洞,他的眼神變得火辣辣的,喉嚨發乾,彷彿極費力氣猶自在抵抗,那眼神於火辣之間又開始閃現出一絲暴虐。
那趙憐珊已然微微後撤身子,雙手至衣角反向向上捲起,纖細瑩白的腰肢下是被白色綴點粉紅胸罩掩映下的,那胸罩只能掩住半個罩杯,還有一大團柔膩正顫巍巍的顫動着,盪漾出無數令人熱血沸騰的弧線,如羊脂般般酥軟柔嫩,那彈性不知該有多好。
她的纖手已然悄然按在韓雨澤隆起之處,手上舒緩之急的徐徐圈動,另一邊的歐陽情
也已經將衣衫褪去,露得一身羊脂白玉般的玉體,清新的氣息沁人心脾,她俯身和趙憐珊脣際交纏在一起,釀成無盡春色,萬般誘惑盡在其中,最是那股直沁心扉,蕩意撩人的肉香,就算韓雨澤是大羅金仙在世,如來佛祖重生,也要血脈賁張至崩潰。
車在吼,月在照,韓雨澤在咆哮,韓雨澤在咆哮,慾火中燒,忍受不了,美人身體,早已任君隨意雕,打敗妖女威風,揚我男人驕傲,奮勇衝刺,激情當歌,春光無限好。(參照黃河大合唱)。
兩對嫵媚勾人玉體已然緊貼在他身前身後,前後各兩糰粉膩在他胸背處顫動,兩張紅脣在他頸前,臉際,脣角發動着一永不停歇的進攻,韓雨澤快窒息,韓雨澤快暈倒。韓雨澤五指大將軍如蓮花綻放,如意金箍棒迎風怒漲,蹂躪着白玉峰,直搗無底洞,敵退我進,敵進我勁,敵強我更強,只憑爆破筒在手,要將妖邪滅身前。
一時間,風雲起,波浪急,人兒戰鬥疾。熱血在咆哮,車廂在顫抖,問君何處最珍奇,月兒羞,雲兒低,情動如潮晚來急。不知何時,車子已經停在楓林深處,韓雨澤正酣戰不停,又一具柔若無骨的玉體俯上身來,是歐陽豔那春情盪漾的臉。
揉捏,撫弄,迷濛,震顫,啃咬,蹂躪,衝刺,癱軟,崩潰。
韓雨澤第一次知道女人狂野起來是什麼模樣,上次自己有些失去理智,今天才真正體會道這個身爲大公司董事長,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今在自己身上是多麼瘋狂,多麼的悍不畏死,又是多麼能讓男人享受,這女人,真不可思議。
良久,良久,終於,終於,一切沉寂下來。已經輪換了一輪的趙憐珊臉上帶着十分滿足的神情再次懸掛在韓雨澤身上,臻首貼着韓雨澤肩側,紅脣在韓雨澤耳際嬌聲道:“感覺真好。”那聲音好不迷人,這美婦說完小貓般柔順的躺在韓雨澤胸前,白玉般的肌膚上浮現着激情後的緋紅。
韓雨澤的眼神依舊殘留着一分冰冷,不過已然溫和得多。他靠在座椅背上,感受着這女人緊貼自己胸際的心和着自己的心一起跳動,彷彿有一種奇妙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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