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聽得心都成了冰,奶奶的熊,何止是禽獸,簡直是禽獸之中的呂布啊。但是他們人這麼多,很難啊,報警嗎,只怕警察趕過來,黃花菜都涼了。
易色妞兒可能也是見得情勢不妙,嬌笑道:“張總,我聽話呢,大家何必鬧得這麼僵,有話好好說,我們進房間去,你想怎樣就怎樣。”
張總果然是老奸巨滑說道:“怎麼想,想暗算老子啊,門都沒有。聽話是吧,你的脫衣舞不是出神入化嗎,先表演一個,老子一高興,說不定就放了她們。”
易色妞兒這時還笑得出來道:“張總這話可當真。”
張總陰陰一笑道:“真的不能再真,我從來不強迫女人的,你自己看着辦,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反對,先讓你看看她們的好戲。”
立時就有三個傢伙來到藍藍,青青,綠綠的身旁,在身上亂摸了起來。三女淚光瑩瑩,不停的扭動身軀,但這反而更刺激這些禽獸。易色妞兒此時還算震驚,不過她的手可是捏得緊了又緊,有個禽獸忍不住,把藍藍的衣襟一撕,露出僅着胸衣的嬌軀,那波巒起伏,更是刺激。
易色妞兒冷冷的道:“我脫,你們先住手。”
大廳的燈突然熄了,明月清輝撒在窗外,裡面還些許看得清人影,張總鬱悶道:“咋回事,難道燈壞了,小新,你去看看,別誤了我的興致。”
叫小新的那個傻蛋,朝開關方向這裡走來。一個人影趴了下去,一個人影又站了起來。張總道:“這樣也會摔倒,小新,你不會開打火機啊。”手邊已經有保鏢開得打火機,火光不大,還照不到那裡。
那人影嗯了一聲,卻是低着頭朝三女方向走去。張總道:“操,打火機也不帶,給他個。”
那人影雙手至於背後,低頭來到三女旁,突的手臂一掄,只聽得一聲玻璃碎響,兩個剛站起來的身影立刻悶哼一聲,倒地不起。
張總藉着些許火光看到一張蒙面的臉,驚喝道:“有人,保護我。”身後的兩位保鏢一個已經搶身在前。
韓雨澤身形一矮,向前一滾,手上還剩一半的酒瓶,用最快的速度直刺那保鏢大腿,登時那傢伙就疼得蹲下身來,韓雨澤起身膝蓋,死命撞了一下那傢伙的下頷,可是也僅止於此了,已經有個聰明人打開了燈。
熄燈過後,古武功力盡失的韓雨澤共放倒四個,不過加上那張總,還有四個呢。那張總看得真切,韓雨澤露着精赤的上身,臉用T恤圍住,看不出那肌肉,還很是有點強健。
那三個人已經圍在韓雨澤前面。易色妞兒也死死的盯着韓雨澤,墨鏡後的眼神說不出是什麼樣的表情。
張總果然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此裡回過神來陰笑道:“朋友好身手,短短時間就放倒我們四個。不過也就到此爲止,我看你身手不錯,不如跟着我混吧,待會兒分你一杯羹。”他表面上說的好聽,暗地卻打個手勢,那三個大汗一起動手,或拳或腿,朝韓雨澤打去。
韓雨澤根本就沒有退,根本沒有閃,直接朝當中那個衝去。誰也沒注意到,他當時起身之時,手中的酒瓶已經成了兩柄匕首模樣的碎片,被他反手隱在腕後。
所以結果就是,韓雨澤眼中寒光一閃,毫不閃避,揚身而上,實打實的捱了二拳一腿,但除上正前方那擊在臉側的一拳外,另兩位可有慘了,因爲韓雨澤先手從下面將帶刺的瓶身深深刺入左右兩個傢伙的大腿。
靠,差那兩個傢伙的小弟弟,就一兩分啊。兩個傢伙果然還算硬朗,硬是沒倒,四人再度對峙。韓雨澤左臉都青了,當中那大漢果然勁力不小啊,要不是稍微偏了一下頭,只怕還不止如此。
韓雨澤與三人纏鬥一起,那兩個傢伙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竟能忍住大腿處那撕心裂肺疼痛,和韓雨澤戰了起來。韓雨澤被連揍了好幾拳,打得他昏天黑地的,渾身青紫,不過,當中那傢伙也沒好到哪裡去。
韓雨澤寧願硬受兩個受傷傢伙的拳,但和當中這位無傷人士對敵,可全是搏命招式。他眼上閃現的瘋狂,讓那大漢也有些涼意,兩人又幾乎同時揮拳擊中彼此的左臉,兩側的傢伙一腳飛踢韓雨澤的背部,韓雨澤背部借力,忍住痛,藉此機會,撲到當中那傢伙身上,正好把他壓在地上,韓雨澤一頭就砸了下去,那個傢伙先是頭與韓雨澤相撞,然後與地面在來個腦震盪,頓時暈了過去,真他奶奶的瘋狂。韓雨澤毫不停身,左腿橫掃中間那桌子,口中喝道:“拿槍。”
易色妞兒微微一愕,沒反應過來。那張總已搶得前來,拿住那槍,身手不蠻矯健的,那槍指着韓雨澤。
韓雨澤冷哼一聲對色妞兒道:“笨得要死。”
張總冷笑道:“小崽子,我看你厲害到哪去,看到沒有,老子這是手槍。”那兩個大腿受傷的傢伙,此時還能挺着,一腳飛踹韓雨澤的肚子,韓雨澤正欲閃避,眼中餘光掃到張總手槍已指向易色妞兒,頓時一驚,結果沒閃過去。人被踢得打了好幾個滾。
不過那兩個傢伙,一腳之後也站不住了,爲什麼,流血大多。韓雨澤緩緩爬起身來,身上真是慘不忍睹,臉上鼻青臉腫,漲得不行,張總又把槍指向他,易色妞兒,跑得過來,擋在他前面,一抹淚水從墨鏡邊緣滑落,泣不成聲的對韓雨澤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