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斯塔在檢查了那個狙擊手的屍體後走了過來說了句:“頭兒,那個狙擊手我們認識,是吉姆!”
“吉姆?英國sbs的那個吉姆?”
“是的,上次行動分開後就再也沒見面了,只聽說他在利物浦買了套別墅,準備退休了!沒想到在這裡......”
僱傭兵的悲哀是什麼?昨天並肩戰鬥的戰友,可以交託性命的兄弟也許明天就要相互廝殺,不死不休!
草草掩埋了吉姆,沒有墓碑,沒有留下名字,就象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接下去的一路上,每個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特別是葉正勳,畢竟開槍射殺吉姆的人是他,雖說和吉姆幾乎沒什麼交往,可在法國的時候,好歹也在同一個公寓中呆了好些天,並且一同執行過任務…….
荒原恢復了平靜,只有輕微的汽車馬達聲追逐着戰鬥留下的硝煙。
交貨完畢,高明對巴拉克傷口的處理也已經基本結束,命雖然撿回來一條,可巴拉克的左手算是廢了,當然,所幸也只是左手。
右手完好的巴拉克依然可以繼續他的傭兵之路。
根據俘虜所提供的情報,向雲飛很乾脆的又送了份禮物給鄭世義,那就是率領着僱傭兵們找到當地墨西哥黑幫的大本營,那是一間裝飾豪華的酒吧。
巴拉克的一隻手廢了,聽說能找到幕後指使之人,用消毒紗布往傷口一纏,一同進了酒吧找事幹。
絢爛的燈光把整個舞池中的人羣映照的光怪陸離,頻閃燈把一些希奇古怪的動作不斷的定格,幾個dj聲嘶力竭的伴隨着音樂吼叫,煽動着舞者已經狂熱的情緒,販賣各種軟毒品的小販暈忽忽地收錢給貨,百忙之中還忘不了在買毒品的mm身上佔點便宜。
毒品在墨西哥的許多城市早已經見怪不怪,甚至連墨西哥政府都拿毒品沒有辦法。
大麻的味道瀰漫着整個酒吧舞廳,幾個站在角落中的打手模樣的傢伙也沉醉其間,完全沒有注意到與舞廳的氣氛格格不入的僱傭兵們。
在人羣中閃躲着那些已經瘋狂的人們伸過來的手腳,幾個僱傭兵首先控制了舞廳的大門和幾個應急通道,通往經理室的通道也已經被庫拜克清理乾淨,幾個不開眼的打手連還擊的慾望都沒有就被擰斷了脖子,姿態怪異地靠在了牆邊。
向雲飛和維塔斯掏出了包裹在襯衫中的mp5k衝鋒槍,檢查了一下彈夾和消音器,一腳踹開了經理室的大門。
一個正在沙發上享受兩個女人的墨西哥人一楞,動作飛快地去抓放在沙發邊的手槍,巴拉克手中的mp5k衝鋒槍輕快地打出了一個短點射,準確地把他的手變成了漏勺,兩個赤裸的女人尖叫着想逃,但大門已經被維斯塔堵住,只好瑟縮着身子在沙發邊求饒。
一腳踢開了手槍,向雲飛把墨西哥人踩在腳下:“你們的頭在哪?”
墨西哥人一臉的強硬表情,儘管受傷的手在不斷噴射鮮血,但他還是擺出了一付寧死不屈的德行。
維斯塔手中的衝鋒槍再次響起,兩個女人的身上馬上多出了幾個小洞,
“最後的機會,你們的頭在哪?”
向雲飛冷冷地把槍管伸到了墨西哥人的兩眼中間。
墨西哥人終於頂不住了:“在辦公桌下有條暗道通往放貨的倉庫,頭在下面,還有三十多個人正在開會,他們的車停在後巷,一般他們都是從後巷進出的,不走這裡!”
“謝謝!”
向雲飛滿意地扣動了扳機。
找到辦公桌上的按鈕,走下暗道的向雲飛打開了通話器:“葉子,你喊上邦德和飛龍去後巷,把那裡的所有車輛都破壞掉,注意別太惹人注目,儘量不要驚動裡面的人!”
暗道應該有年頭了,最老式的電燈泡閃着昏黃的燈光,三葉換氣扇忽忽作響還有些潮溼和腐爛的味道。
向雲飛,庫拜克以及巴拉克根本就沒理會監視器的鏡頭,三個人大搖大擺地衝進了暗道深處,幾個保鏢喊叫着衝了出來,但在狹窄的暗道裡,mp5k小巧的槍身和較快的射速讓拿着手槍的保鏢們吃盡了苦頭,基本上是剛一露面就變成了篩子,三人默契地配合着前進,交替掩護射擊和換裝彈夾幾乎讓三支衝鋒槍的射擊沒有任何間歇,一些墨西哥黑幫的頭目抓着手槍還擊,有幾個還算是機靈的藉助着屍體的掩護往外爬,但在這幾個被精心訓練出來的殺人機器面前,這些黑幫頭目改變不了他們必須滅亡的現實!
最後一個人倒在巴拉克面前後,廢了左手的巴拉克似乎還不解氣,把整個暗道中的屍體挨個補了一發子彈,然後把掛在屁股後面的c-4炸彈左塞一塊,右放一塊,安上定時器撒腿就跑。
當向雲飛帶領的這支僱傭軍離開酒吧,五分鐘之後,爆炸聲震動了整個小城。
很顯然這是巴拉克裝在暗道裡的c4炸彈發生了爆炸。
可沒想到在第一次爆炸之後,第二次爆炸更爲猛烈地響了起來。
“巴拉克,你還在哪裡扔炸彈了?”
“沒在哪裡啊,就是在那酒吧附近扔了顆定時手雷啊!”
“手雷?什麼手雷有這麼大威力啊?核手雷啊!”
巴拉克賊賊笑道,儘管受傷的槍傷還隱隱劇痛。
“不是,就是常規手雷,不過我扔加油站裡了!”
“倒......”
衆人崩潰,這傢伙的報復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強烈。
向雲飛在完成鄭世義託付的任務之後,順便還送了一個天大的人情,那就是一次性將幾十個墨西哥黑幫老大送上了西天,可面對這份天大的人情,鄭世義卻很是苦惱,
墨西哥的黑幫首領在一夜之間接近半數灰飛煙滅,其他的黑幫勢力自然瞄準了與墨西哥黑幫衝突最嚴重的華人黑幫,可能害怕遭遇同樣的結果。
另外三個在墨西哥同樣比較有實力的幫派,越南幫、泰國幫和日本幫就聯合在一起,聯手襲擊所有華人黑幫控制的地盤,尤其是在墨西哥的毒品通道更成了重災區!
爲此鄭世義在聯繫向雲飛的時候,基本上總會說那麼一句話:“向兄弟,如果有空,麻煩你回墨西哥一趟,把這事的屁股擦乾淨吧!”
而此時的向雲飛早已經帶着僱傭軍團,去了中東。
事實上,完成鄭世義託付的任務第二天,倖存者僱傭軍團就去了中東地區,先是搭乘飛機,然後搭乘汽車,顛簸着前往目的地,菲國!
也不知道張震從哪裡聯繫到的軍火販子,剛下飛機,一個阿拉伯人就把整整一車的軍火裝備扔給葉正勳等人,擡腿就走,看見這個阿拉伯人的打扮,葉正勳就會第一時間想起大叔,只是過去了那麼久,葉正勳也不知道這位被列爲全世界頭號恐怖份子的大叔,還有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
負責軍火裝備的阿拉伯人走了,另一個很乾瘦的阿拉伯人卻留了下來,他在充當嚮導、翻譯和聯絡人。
庫拜克和飛龍開車。
庫拜克對車一向熱愛有加,駕駛技術精湛。
飛龍對飛機和軍艦尤其感興趣,只是飛機這東西不是隨便就能開着的,所以這傢伙最近手癢癢,一定要搶着開車……..
剩餘的人則分別擠在這兩輛連空調都沒有的,甚至叫不上名字的車內,沒有車標,沒有車牌,唯一有的,那就是能正常駕駛了。
雖說對於全球天氣來說,此刻還是春天,可在菲國,已經很悶熱。
擦着額頭上的汗水,乾瘦的阿拉伯一本正經地介紹起情況來:“各位,你們要找的地方是一座皇宮,裡面有不少和你們一樣的僱傭軍守衛!你們要知道,我們這個國家沒人願意爲帝池家族賣命,所以沒有太多的正規軍,不過帝池家族找了許多僱傭軍作爲主要的軍事力量,王室衛隊有三百多人,三輛t-34坦克和一些毒刺,防空導彈,其他的基本上都是輕兵器。今天我們先去皇宮附近的小村子住下來,你們的援軍已經在等你們了,而明天是帝池家族的執政紀念日,家族中的男性成員都會前往皇宮動物園觀賞鬥獸表演,到時候就看你們的啦!”
阿拉伯人的話音剛落,
開車的庫拜克就警示性的敲了敲車廂板,一長兩短,說明有情況。
車廂中的維斯塔猛地一刀劃開了車頂上的蓬布,飛快地將一支重機槍伸了出去,其他人也紛紛拿起身邊的武器,兩輛車同時停了下來,停在一個小村落前。
眼前是一個剛剛被摧毀的小村落,用簡單的泥土幹壘的圓形房屋被坦克碾壓成了渣土,燃燒的茅草屋頂正在烈日下噴吐着火焰,幾十具屍體散佈在小小的村落中,有的屍體被t-34上的機槍打成了馬蜂窩,還有的乾脆就是被t-34那寬闊的履帶碾成了一張乾癟的人皮!
阿拉伯人嚮導一臉的驚恐:“天啊!我剛剛離開這裡才幾個小時!援軍就完了......”
援軍,才幾十人的援軍,而且看這些人的樣子,明顯是由一些沒有經過訓練的熱血青年臨時組成的敢死隊而已。
其實對於這些援軍,向雲飛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存在,完全是可有可無的。
爲了防止附近還有埋伏,向雲飛派出幾個人搜索警戒,其他人則跟着阿拉伯人來到一棵被撞倒的大樹,然後把大樹搬開,一陣狠挖。
“完了!所有的重火器都在這裡,被坦克碾爛了!”
阿拉伯嚮導沮喪地擡起頭來。
維斯塔看着已經變形的迫擊炮管搖了搖頭:“頭兒,我們怎麼辦?沒有重火器對付不了t-34的,到時候就靠狙擊手來射殺300個僱傭兵和幾十個目標人物?”
在車廂中翻了半天的邦德也無奈的跳下車來:“沒有重火器,最多的就是ak系列的槍支和幾個榴彈發射器,根本對付不了那些大傢伙!”
從美國的軍事監獄離開之後,這傢伙竟然還時不時的眷戀在監獄中的日子,並且和其他僱傭兵聊天的時候,眉飛色舞的說着和監獄中獄警的風流美事…..
“來都已經來了,難道準備空手而歸嗎?再說了,他們不就多了幾輛老掉牙的坦克嗎?計劃不變,休息一個小時之後,行動!”
一個小時之後,夜色漸漸浮現。
趁着夜色,葉正勳首先帶領着飛龍和邦德竄到了皇宮邊的小山包上偵察情況,儘管沒有太多的植被掩蓋葉正勳的身型,但全身塗滿了迷彩僞裝顏料的效果也相當不錯。就是味道太難聞了,連往常那些盤旋在頭頂的昆蟲都不見了蹤影,美國人的迷彩僞裝塗料防蚊蟲的效果還真是不賴!
趴在依然有熱度的地面上,葉正勳舉着夜視望遠鏡仔細打量着皇宮的防衛部署。這是一座四方形大型建築,儘管帝池家族在這上面花費了不少的金錢,但還是讓皇宮有一種爆發戶的粗俗和膚淺的感覺。
建築的四個角上有各有一個崗樓,看的出應該是冷兵器時代的產物了,上面居然還有還有幾塊破舊的皮質盾牌,一兩個哨兵的身影在裡面搖晃,皇宮前的空地上停着三輛t-34坦克,其中一輛正在進行發動機預熱,幾個坦克駕駛員正坐在坦克邊聊天喝酒,而在皇宮的左邊的一些混凝土建築中,不少人影正興高采烈地分享着白天的劫掠帶回的戰利品。
飛龍貓着腰從左邊溜了過來:“葉子,我靠近皇宮後面看了看,奶奶的,那裡面的鬥獸場至少養了二十多隻獅子,不知道獅子肉好不好吃?”
飛龍說話還是有些瘋瘋癲癲,不過已經接近正常範圍,畢竟被美軍逮捕時,裝瘋賣傻裝習慣了,有些事情還真是無法改變。
“葉…..他們的營房周圍都埋了地雷,幸好我身上帶了金屬探測器,我已經在地雷上做了標記,順便把他們的地雷挪了個位置,不過他們的僱傭兵應該沒有300人那麼多,我看也就200人左右,還有不少是湊數的本地人!”
邦德也回到了葉正勳身邊。
葉正勳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情況,繼續用望遠鏡觀察起情況,夜色漸濃,原本悶熱的沙漠中突然變得寒冷,在坦克旁的哨兵和駕駛員們開始篝火燃取暖。
幾個散發着紅光的半截人影則從在坦克間的地面上浮現出來,是暗堡!
確定了城堡內的守衛情況後,葉正勳和飛龍以及邦德三人回到村莊裡,將情況朝向雲飛反饋,向雲飛迅速找來了幾件當地人丟棄的破舊長褲,順便把幾個大盤子拿了過來,除了擔任狙擊手的以色列特種兵巴拉克,其餘人都用油彩把自己塗成了黑人,連向雲飛自己也不例外。
要說唯一有例外的,那就是庫拜克,因爲這傢伙天生就是黑人,壓根不用塗黑色油彩…..
第二天清晨,包上頭巾,幾個臨時客串黑人的僱傭兵頂着裝滿水果的大盤子向皇宮走去!腦袋上的盤子裡用水果蓋住的手榴彈和短ak是他們能夠攜帶的所有武器,靠這些裝備打坦克,的確有些懸乎!可如果先發制人,坦克似乎也起不了作用。
耳麥中傳來了巴拉克到達狙擊位置的報告聲。
這傢伙儘管左手不怎麼好使了,可絲毫不妨礙他射擊的精確度。
“按照預定計劃開始行動,克林斯曼、高明負責地堡和警衛,庫拜克、飛龍和維斯塔搶佔坦克,儘量在短時間內發動,巴拉克找準那些狙擊手的位置!我和葉子在皇宮門口,保障你們在發動坦克的時間裡不會被人打擾!”
向雲飛在安排任務的時候,總會將葉正勳和他安排在一起。
接近皇宮,喧鬧和喝彩聲漸漸地大了起來,鬥獸場的慶典已經開始。
皇宮前的守衛們基本上沒有把幾個頭頂着水果的黑人放在眼裡,只有一輛t-34上的駕駛員調侃着把炮塔上的航向機槍對準了打頭的庫拜克,嬉皮笑臉的發出了“噠噠噠”的聲音。另一個警衛則懶散地把手中的m-16自動****對準了庫拜克道:“送水果的,走側門!”
庫拜克佯裝楞了一下,一臉不知所措地把頂在頭上的大盤子拿了下來,嘴裡還嘰裡咕嚕地念叨着什麼,其他人也停下腳步,紛紛把沉重的大木盤拿下來休息。
一陣風吹來,把克林斯曼頭上包的頭巾吹得飄散開來,露出了這個德國特種兵那濃密的金髮。幾個警衛臉色一變,剛要擡起槍口,葉正勳和向雲飛已經操起了盤子中的ak掃出了一個漂亮的扇面。
猝不及防的警衛們登時倒下了一大片,克林斯曼和高明也利落地將手榴彈塞進了近在咫尺的地堡射擊口中,隨着沉悶的爆炸,地堡裡一片血肉模糊。跳上t-34的庫拜克一槍打爆了駕駛員的頭,順手提起他的屍體扔下坦克,麻利地鑽進了坦克的駕駛倉發動坦克,而飛龍和維斯塔就倒黴多了,跳進坦克一看立刻又鑽了出來,因爲另外兩輛坦克沒油、沒炮彈、連機槍彈鏈都沒有......
幾個崗樓上的傢伙早已經被以色列小子巴拉克幹掉,儘管早上的風對子彈的飛行也有影響,但巴拉克還是憑藉着多年的經驗圓滿地完成了任務,每一個試圖從皇宮牆頭上露面的人都遭到了無情的狙殺,而少數幾個軍營中跑出來支援的僱傭軍沒跑幾步就踩上了被邦德換過地方的地雷,嚇得趴在地上再也不動了,只是遠遠地向皇宮門口開槍射擊。
依靠着坦克射擊的向雲飛已經是第三次揀起身邊的m-的子彈早就打光了,僅有的幾顆手榴彈也用來阻擋那些開着車拼命往外衝的警衛,還好那些傢伙基本上是些新手,拿起槍就是掃射,連打短點射的人都少,大部分的子彈都飛上了天。打出一個五發的長點射,向雲飛焦急的催促着坦克裡的庫拜克:“快點發動坦克,把炮塔調過來!”
搗鼓了半天,t-34終於咳喘着發動了,飛龍一下子跳上了炮塔,操向機槍瘋狂的掃射起來,二百發的彈鏈在一分鐘之內就到了盡頭!隨後又換上彈鏈,開始了新一輪的射擊。
坦克裡則傳來了庫拜克無可奈何的喊叫:“操!沒炮彈啊!只有機槍彈鏈!這他媽什麼坦克啊!”
炮塔上飛龍瘋笑道:“那才過癮啊!你就老實點開坦克吧,開近點,把彈鏈連接起來,殺,殺,殺,我是賣報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賣報,一邊賣一邊叫,今天的生活真真好!”
飛龍邊開槍射擊邊唱起了中國的兒歌,這讓向雲飛,葉正勳以及高明一頓汗顏,然後笑了,這殺殺殺,怎麼也能和賣報的小行家聯繫在一起呢?不過習慣了這傢伙的瘋癲,也無所謂了。
至於那幾個聽不懂中文的僱傭兵,自然是不明白其中的深刻含義。
逼近皇宮門口的t-34坦克上,飛龍象一隻快樂的小鳥怪叫着掃射,警衛已經所剩無幾,將近三百人幾乎都擁擠在皇宮大門前斃命,企圖逃竄的皇族成員無一例外地被緊跟在坦克後的向雲飛和葉正勳射殺,少數幾個嚇傻了的竟然跳進了鬥獸場裡,被獅子吞噬前的慘叫聲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聲音。
半小時後,逐屋搜索的隊員們已經將這座不大的皇宮清理完畢,連躲藏在地下室的一個老頭都沒有放過!
殺人這玩意興許是冷血的,可在某些事情,你身處怎樣的位置,就應該做着怎樣的事情,這是無法改變的現實,更無所謂殘忍不殘忍……..
二天後,鬢髮已經略顯蒼白的羅拉國王回到了滿目創痍的菲國,剛下飛機的羅拉國王立刻跪倒在地,在迎接他的國民面前老淚縱橫地親吻着離別十多年的國土,十年前,羅拉正值壯年,十年之後,他已經年邁。
倖存者僱傭軍團接受了最高的接待禮儀,羅拉國王更是二話不說將菲國之中一座產量最高的金礦交給向雲飛,作爲酬金,當然,羅拉國王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希望向雲飛能幫他訓練一支小型的軍隊,國家想要穩定必然需要軍隊,否則總被僱傭兵所左右,是年邁的羅拉不願意看見的。
關於幫不幫羅拉國王訓練軍隊,向雲飛自然也徵求過衆人的意見,最後衆人一致通過,理由有二
第一:中東地區目前的局勢極不穩定,各種衝突不斷,僱傭兵團在這裡可以長期開展業務,作爲在中國的前進基地,能有一個自己的訓練場地當然是必不可少的,總不能一直呆在法國,既然是僱傭軍團,等物質基礎足夠之後,還需要不斷擴大,這樣才能走的更遠。
另外一點:在帝池家族統治菲國的時候,就有日本人前來這裡提供無息貸款,條件是要在菲國建立一個移民基地,既然日本人要打這裡主意了,向雲飛自然要在這裡好好地給它操蛋一把!至少不能讓日本人在這裡的計劃得逞!
藉着幫菲國訓練軍隊和採購軍火的機會,向雲飛針對倖存者僱傭軍團的人馬加強了合作的練習,這些傢伙都是殺人專家,個人技能都能拿得出去,但協同作戰沒有一定的磨合就不行了!
以後就是戰友了,相互之間的配合越融洽就越有生命的保證。
當然,相對而言各國的特種部隊訓練方法都是大同小異,以絕對的嚴酷環境造就出一批在精神和肉體上都超過人類極限的殺人機器,但訓練心理上的不同和各地的傳統文化差異導致了東西方特種兵的心理素質不同的形成過程。
中國特種兵訓練十分嚴格,惡劣天氣下的強行軍訓練,危險斜坡攀登峭壁訓練,在艱苦的野外生存訓練是家常便飯,而多種激烈運動訓練,增強體質、耐力和毅力;進行惡劣、恐怖條件下的心理素質訓練,培養沉着冷靜、隨機應變的能力;進行刺殺、格鬥、滲透、爆破、暗殺、綁架、駕駛、通信、化妝、外國語言等訓練,熟練掌握各種技能;進行襲擊、伏擊等戰術訓練,學習有關戰術理論,提高獨立作戰和相互間的協同動作與指揮能力等更是訓練中的重頭戲。
西方的特種兵訓練方式與此大同小異,但兩種不同的文化差異導致了在同一個問題上的不同處理方式。
簡單的說,在西方國家軍人來說被俘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在歷次戰爭史上甚至有整師整軍的集體投降,而東方軍隊中似乎從來沒有過手腳健全的人主動投降的,大部分軍人寧可戰死也不願意投降或被俘,並把投降認爲是極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