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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站在多高,皆與我無關,葉正勳的內心世界從來就不需要任何精神寄託,他只相信自己,包括殺戮
夜色闌珊後,葉正勳一行人沒有再在街道上逗留太久,畢竟西藏的不安定因素還是很多的,相對於人潮涌動的街道以及廟宇,酒店的安全係數就要高出一些
西藏拉薩的神湖五星級酒店,一間豪華的套房內,程若琳和林芯瑩原本就因爲高原反應身體有些不適,加上逛了一下午,兩個絕色的女子一回房間,洗了個澡,到頭便睡了,雖說是7月的盛夏,可在西藏夜晚的溫度僅僅才20度左右,蓋上毯子睡覺是最合適的溫度
葉正勳同樣感覺有點累,累的不僅僅是身體,而是他的心,他本以爲來到西藏可以逃避開很多東西,比如殺戮比如恐怖,比如難以割捨,又無法忘記的人忘記的事
剛下飛機時,他也許真的做到了,可慢慢他才現,原來逃避根本就解決不了東西,他是註定的,註定要離開西藏,回到現實中,他的現實中就是任務和責任
看着兩個小女子甜蜜安然的睡着,葉正勳終於微笑了,人這一生有時候活的就是如此簡單,簡單的守候着,守候着愛,守候着責任
燃上煙,帶上臥室的門,葉正勳走到客廳將沙拉到門口,擋上,然後躺好。只有這樣。纔不會有另外的人進入房間,只有這樣纔是最安全的狀態
陳阿貴學着葉正勳的樣子,也拉了一條沙。擋在門口,陪在葉正勳身邊並排坐着。僅僅如此一個細小的環節,卻讓葉正勳有了想哭了的衝動,那一刻他想起了向雲飛,那個情同手足地兄弟,如今已經和自己背道而行。未來會不會有衝突,已經是個未知數。葉正勳很重感情,正因爲重感情,所以他地朋友很少很少,如同手足兄弟的朋友就更少,最初的是那個年少一起長大地同學王,那份感情到了現在也僅僅停留在同學和朋友之間,沒有經歷過生死,不足以成爲兄弟
進入龍騰部隊,向雲飛絕對算是葉正勳的兄弟,情同手足。少了他。就如同少了手和足
向雲飛最終還是走了,離開了。爲了他自己地理想及野心遠走他鄉了
葉正勳曾流過淚,在心裡默默的流,因爲他不想失去
而現在他的身邊又多了一個兄弟,那就是陳阿貴,儘管他不擅於表達自己,甚至很少說話,可這些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憨厚和忠誠
在13號樓內,陪自己走過生死,也正是在13號樓,葉正勳差點就失去了他
如果不是上天眷戀,那個被感染地病毒體恰好咬到的是綁在陳阿貴腿上地鐵沙袋,後果可以想象會是怎樣
從那一刻開始,葉正勳誓不會再輕易讓陳阿貴冒險,他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着陳阿貴,正如陳阿貴願意爲他犧牲自己的生命
這一次想流淚的衝動,不是因爲傷心,也不是因爲離別,而是感動,而是欣慰
看着陳阿貴的臉,葉正勳抽了口煙微笑問道:“陳貴,你想來一根嗎?”
陳阿貴搖頭,憨厚的笑道:“葉子哥,這個我不會!”
“那你就先閉上眼睛睡覺!”
“葉子哥,等你睡了,我再睡!”
葉正勳深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輕聲道:“謝謝你阿貴!”
“葉子哥,你千萬別和我說謝謝,阿貴爲你做的,都是應該做的,阿貴這條命也是你的!”
“不,阿貴,從現在開始,你要明白,你的命是你自己地,無論以後我會不會遇到危險,你一定要記住,先要保證你自己地安全!”
葉正勳強調着
陳阿貴則搖頭憨厚的笑道:“葉子哥,阿貴不會說話,阿貴只會做事,只要有阿貴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危險到葉子哥地葉正勳沒有再爲這個問題討論下去,而是摸了摸陳阿貴那堅硬的頭道:“阿貴,我們一起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什麼也不要去想!”
“葉子哥,那你先閉!”
“我剛纔就已經合上眼睛了!”
“那好,那我聽葉子哥的!”
陳阿貴合上眼,這一閤眼,幾分鐘後,便有了鼾聲,他的確累了,只所以能堅持,完全是信念,他的信念就是守護着葉正勳
聽到陳阿貴的鼾聲,葉正勳的心也輕鬆着,片刻之後,進入夢鄉
這一夜如此安靜,夜幕之下,布達拉宮在景觀照明燈的映襯中美麗如畫,神秘而莊嚴
而就在這座神秘而莊嚴的宮殿內,喇嘛班堅在東突疆獨份子的煽動下再次密謀着暴亂,在布達拉宮的喇嘛中,班堅算是很有聲望的一人,2008年314西藏暴亂之事,他本已經被買通,準備煽動布達拉宮內的喇嘛一起參與暴亂,不過關鍵時刻,葉正勳在上級領導的指示下,在暴亂的當天秘密挾持了班堅,迫使他妥協,無法煽動布達拉宮的喇嘛參與暴亂,間接作用下,314西藏暴亂的勢力縮小了許多
班堅是個見風使舵之人,妥協之後,政府並沒有對他採取處罰措施
一年多後的今天,班堅見風使舵的能力再次體現的淋漓盡棄
秘密會見喇嘛班堅的是東突份子的重要成員,兩人商定在7月5號分別在新疆和西藏密謀暴亂,當然前提是喇嘛班堅能得到許多好處,金錢和權利
喇嘛班堅儘管口頭上已經答應下來,也得到了好處,可他卻有着自己的想法,如果當天政府有強硬的鎮壓措施,他就選擇食言
如果政府選擇和平解決,那他自然會選擇在同一天鬧事,事情越大他的威嚴將會越高,換言之,政府就越不敢拿他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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