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還在審覈中,不知道爲什麼,哎,親們不要着急啊。)
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的如雨其實也沒有想到,僅僅是來咖啡廳接柳如水下班就會遇到這樣一件必將轟動中海市委的大事件。
只是,遇到什麼樣的事情都不懂得退讓和害怕爲何物的他,此刻也沒有太多的興致去想這麼無聊的事情。
僅僅想簡單在中海安靜待一段時間的他,即便身爲一個不爲人知的保安都敢在柳如水被地頭蛇八爺欺負的時候挺身而出,就何況如今已經決定在中海黑)道踏足的情況下呢?!
柳如水這個女孩,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已經讓他有了憐愛之情。在如雨心裡,已經漸漸有了忘了那個女人把柳如水當成自己女人的念頭。
敢欺負他的女人,打魏國兩個耳光,已經算是很手下留情了。敢推搡他的女人,沒有要了這個幹警的性命,已經算是如雨考慮他想和過去割裂而選擇的一種柔和方式。
只是,這已經讓所有人都感覺有些恐怖了!
張茂材此刻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因爲只是以爲替魏國辦一件小事的他,出來的時候沒有配槍。在他看來,自己這身警服已經算是強大的武器了。
只是,貌似眼前這個青年,不把公安幹警的身份放在眼裡。
可除了這身警服,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雖然自己這邊人數衆多,可看剛纔如雨閃電般廢了那個推搡柳如水乾警的身手,似乎自己這邊也不會佔優勢的。
但是,也不能就這麼收隊吧?
旁邊的魏少的委屈還沒有發泄,自己這邊又折損了一員幹警,這口氣,怎麼能忍?
進退兩難,張茂材不由得看向魏國,心道,魏少,這事可是你惹出來的。如今已經到了這番模樣,我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你門路廣,朋友多,該是你想想辦法的時候了吧?
魏國也在望着張茂材,他心裡想的是,如今如雨襲警,正是逮捕他的好時機,你們怎麼不動手?
他哪裡知道,張茂材若是自信能夠逮捕如雨,又如何不會動手?他甚至都在想着求援了,可是,能怎麼求援?今天留守分局的人,能爲自己用的就這麼幾個,剩下的幾個隊長和自己一向不合,雖然用如雨襲警這個名頭求援他們不敢不來,可是若是他們以後拿這個做文章,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向公安求援,那就只能向武警求援了。
可是,自己哪有這麼大的面子?公安幹警被襲,向武警求援,這事說出去也不好聽啊。要讓局長知道了,非得殺了自己不可!
張茂材其實心裡很明白,今天的事情,如雨襲警之後就已經上升到了刑事事件,完全可以給分局甚至中海總局打電話要求逮捕疑犯了,可是,這次出警是自己爲了巴結魏少的私自行動,讓有心人知道,自己的前程都可能不保啊。
不得不說,張茂材現在心有忌憚。
如雨也不不是笨人,看魏國和張茂材此時的表情,他就已經把他們的心裡想法猜的差不多了。
看來,眼前這個公安隊長,是爲了自己前程考慮了。如雨心底暗笑,他其實早就想到這一點了,越是把事情鬧大,張茂材越是投鼠忌器,巧妙的利用這個心理的如雨,此刻真的是有恃無恐。
看吧,秦傾城,沒有那些所謂的背景,我依然能夠縱橫往來,巋然不動。
我纔不是你說的那樣的沒用!
如雨一閃而過的笑意被葉輕眉看在眼裡,她似乎明白了一些東西,嘴角勉強翹起,也勾勒出一個讓李之桃那個一直在旁邊被人無視的男朋友色魂與授的笑意。
看來,三年了,你還是有些改變了。
至少,你懂得借勢,而不是一味的仗勢了。
雖然三年前,你已經優秀的讓我癡愛,但是沒想到三年後,你竟然還可以更優秀。
“叮鈴鈴……”簡單原始的手機鈴音在稍顯安靜的咖啡廳響起。
“喂,你好,哪位?”葉輕眉拿出包裡的手機,如雨的眼神突然一滯,葉輕眉微微嘆氣,察覺到了他的變化,但沒有解釋,只是接通手機,客氣的問道。
滿場的注意力都移動了葉輕眉的身上,張茂材剛開始有些驚豔的眼神一瞬間換成了驚訝。
是她?
那個空降中海以二十三歲之齡就掛職市委組織部最有權力的四處第一副處的傳奇女人?
要知道,她這個副處,是正處級別的。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因爲年齡太小,她直接可以出任四處處長了。
現在,四處處長是由組織部長兼任,也就是說,她實際上,還是掌握着四處的全部權力。
而四處,則掌管着除市委常委外,所有中海乾部的考覈和升遷!
這樣的一個實權人物,張茂材也只是在偶爾一次去市公安局彙報工作的時候才遇到過,只是沒想到,今天,在這裡,在這種情況下,竟然再次相遇!
張茂材頭皮有些發麻。
剛纔的那一幕,她一定都看在眼裡了吧?
自己是出門忘了看黃曆了麼?怎麼犯在了這個女人的手裡了?
她剛纔一直不說話,沒想到自己竟然沒有注意到。
怎麼一個堂堂的副處長,會來這種地方呢?
張茂材腦門的冷汗越來越多了。
打完電話的葉輕眉已經意識到這個分區公安局的隊長是認出了自己。
一下子成爲焦點的她倒是沒有多少的侷促不安。
畢竟,曾經在京城,她也是絕對的焦點。
葉家輕眉,人如其名,從小殺伐決斷,不遜於任何男人。
大學修雙學位的前提下,還能提前一年畢業。
步入仕途之後升遷迅速,雖然不能否認這其中有其家庭的影響,但是即便如此,她也算的上是一個奇蹟了。
再者,除了那個傾城女子,在京城,她豔冠羣芳。
如此集美貌智慧家世於一身的女子,讓多少人感嘆造物主的創造力。
多少女人爲之自卑,多少男人爲之瘋狂。
當年整個京城都在說,這個女人,也許看不上世上任何一個男子了。也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配的上她了。
葉家女人,就是說出名字都要人有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可是,誰曾想,那年大雪,她卻遇到了他。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十七歲的葉輕眉說出了這句話。
一語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