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上,前面出現的李傾城屬於筆誤,應該是秦傾城。這麼重要的人物我都打錯。真是該死,現在已經修改了,如果還有請親們在書評提示一下。)
如果說楊亦風在長安俱樂部對李壽的痛擊算作是他告訴京都白道他回來了這個信號,那麼,今晚,在三環之外這個異常混亂的大排檔,楊亦風心裡想的是,要給京都的暗黑世界也發出這同樣的一個信號。
只是,他爲什麼會這麼想?難道,他認爲這個幾個青年在暗黑界的地位可以和李壽在白道的地位相提並論?
這是無人知曉的。而此刻,其實楊亦風還沒有什麼動作。他依然捧着那晚餛飩,雖然裡面已經所剩無幾,但他還是貪婪的吞嚥着,好像好久都沒有吃飽飯的乞丐一樣。
看他的樣子,那幾個青年的笑容很是不屑。在這個時間,帶着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來這麼一個不上檔次的路邊攤來吃東西,那麼,這個男人一定是沒有什麼身份的。或者還可以說,他很窩囊。這麼窩囊的一個男人竟然身邊陪着的是這麼美麗的一個女人。這讓這幾個青年的心中很是不平衡,所以,在方心出言不遜之後,幾個青年站起身子,走了過來。
他們想的是,也許可以借這個機會,敲詐一筆,或者,能在這個美麗的女人身上沾點便宜,那是再好不過了。當然,他們是不怕楊亦風的,正如剛纔所說,在他們眼裡,楊亦風是個窩囊的男人,窩囊的男人必定怕事,所以一定不敢惹他們。再說了,在京都的黑夜,誰又敢動他們野狼幫的人。
看着這幾個青年走過來,方心的心裡倒是沒有絲毫的恐懼,畢竟坐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的身份她是再清楚不過的。只是,爲什麼他現在還不說話?難道非得讓人欺負到頭上?
一,二,三,四,五,方心不用看,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前站着的青年有五個,最前面站着的染着一頭的綠髮,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難道嫌自己的老婆給他帶的綠帽子太少?剩下的幾個青年一胖一高一矮一瘦,看上去很是可笑。
只是,他們不這麼覺得。那個綠毛走到楊亦風的面前,一拍桌子:“喂喂喂,別吃了,說你了,你的女人剛纔惹到我們了,你說該怎麼辦吧!”
楊亦風這才擡起頭來,方心發現他的眼中露出的竟然不是憤怒,而是,一絲的擔憂。
這傻子,擔憂什麼?難道,是僞裝麼?真是的,教訓幾個混混麼?他何必搞這麼多的事情,難道覺得扮豬吃老虎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其實她不知道。楊亦風的擔憂不是僞裝,而是真實,因爲他很是害怕這幾個青年待會報出名號的時候會讓他心裡沉痛。他怕聽到的名字會是自己三年前的心血,如今交給青龍打理的那個幫派。
說完這句話,楊亦風掛掉電話,然後冷漠的看着眼前這五個一臉笑容以爲今夜有什麼好運的男人,冷聲道:“我的女人惹你了,是你們活該。當然,她罵的還不夠,如果是我,不僅會挖了你們的眼珠子,還讓你們死!”
五個青年一愣,這超出了他們的思想範圍,在他們眼裡,這句話不是一個窩囊的男人能夠說出來的,是他瘋了還是自己聽錯了?五個人不可置信的一起看向楊亦風,似乎是在確認剛纔那句話是不是從他嘴裡吐出來的。
當看到楊亦風那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頰的時候,綠毛不知爲何,心底一驚,他有種預感,今夜,也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可是,顯然,他身後的那四個人都沒有意識到。因爲,在他們確認了剛纔那句話是楊亦風說的時候,竟然還憤怒的罵道:“臭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嗎?”
楊亦風微微一笑,道:“說吧,我也很想知道!”
那個高個往前一步,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一翹大拇指,指着那個綠毛道:“這位可是咱們野狼幫鼎鼎大名的綠毛哥,野狼幫知道麼?那可是如今京都的第一大幫派。怎麼樣,害怕了吧?”
害怕?楊亦風嘲諷的看着眼前這五個可笑的如同小丑一般的人,心裡不屑道,爲什麼在你們炫耀自己是野狼幫的人的時候,不打聽打聽,三年前,是誰以一人之力滅了野狼幫五百精銳?讓野狼幫從此不復盛名?京都第一大幫派?楊亦風突然想要繼續逗逗這五個人,所以淡淡問道:“那麼,龍幫呢?據我所知,三年前,京都第一大幫派就已經易主了吧?”
這五個青年很是詫異楊亦風竟然能夠知道暗黑世界的事情,不過詫異歸詫異,他們也還沒有到不恥下問的地步。當然,讓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聽來這個消息的年輕人知道野狼幫的厲害還是必須的,所以,那個高個繼續道:“龍幫?”說到這,他冷笑一聲,“在他們幫主被姘頭甩了之後,那個不出息的幫主就消失了,京都,終究還是我們野狼幫的天下!”
聽到這句話,一直在旁邊看楊亦風對付幾個小混混的方心心底一驚,她知道,今夜,不會只是教訓那麼簡單了。因爲這幾個人犯了楊亦風的大忌!把秦傾城叫做楊亦風的姘頭,他們與找死何異?
楊亦風心底一冷,眼神冰冷。
“本來是想留下你們一條胳膊一條腿的,但是,在你說完這句話之後,很不幸的告訴你們,今夜你們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話音剛落,楊亦風的身子如同閃電一般衝了出去,空氣在這一剎那似乎都凝固了。方心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襲來,身子都有些站不住。而那幾個青年的處境更是難熬,他們好似陷入了完全真空的環境之中,被壓得喘不過氣,甚至,連動都動不了分毫。
………………
“這就是地品高手的實力吧?”遠處一個房檐上,一個一襲白衣的女子看着那個她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一招之內殺四人,廢一人,表情沒有絲毫的驚訝,喃喃自語道。
她,上杉靜月,地三品高手,日本武聖武藏玄慈的徒弟,遙遠的富士山的下一代山主。
她的身邊,站着一個頭纏白紗,絲毫是不想讓人看到面目的女子。只是,雖然如此,她的魅力還是不減分毫。因爲女人,雖然臉蛋很重要。但是吸引男人的,多半還是氣質。
“回來京都的第一天就連續做了兩個震動京都的事情,看來,韜光養晦真的離他很遠呢!”剛剛自言自語的上杉靜月開口對身旁的那個女人說了這麼一句話。
只是,那個女人聽到之後,僅僅是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她的心中,如翻江倒海。終究還是來了。
謝特紙莎淡淡道。
在京城,我等了你很久了。從中海一別之後,算起來已經快要三個月了。這三個月,我竟然每時每刻的都在想念你。楊亦風,沉默的王者,我,謝特紙莎,埃及法老,難道真的要愛上自己的夙敵麼?
謝特紙莎心中激盪,神情卻是不變,突然對上杉靜月問道:“三天後,你和他的一戰,無可避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