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腿如鞭如斧,大有一副開山闢地的氣勢,毫不留情,直直向着王庸迎面劈來。毒液倒也不愧爲最頂尖的殺手,戰鬥力真的是無比驚人。便是連這種大開大合的招數,也能使得似模似樣,霸氣縱橫。
尤其是她的美腿修長而勻稱,足以惹得任何男人都垂涎三尺,這一展開之下,當真是一副性感而妖嬈之極的畫面。而且她今天穿的小內內,還是屬於王庸最喜歡的紅色鏤空裝。
即使是覺察到一股凌厲勁氣撲面而來,他依舊不急於閃躲,只是有些微微失神,在貪婪地盯了零點幾秒後,才展開下一步的動作。
雖說毒液的攻勢迅猛有力,令人來不及防範,但這並非是她最爲熟悉的戰鬥風格。換做任何一個普通的高手,興許會被她這一腳輕易劈倒在地,連抵擋都是萬般的困難。可王庸是誰?大名鼎鼎的king。
自他出道以來,臣服在他力量之下的高手已經不計其數。便是連號稱這世界上最強,最恐怖的男人魔王凱撒,都將他視作爲平生最大的敵人。
也不見他有太多回應的動作,只是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一隻手繼續端着紅酒杯,連站都沒有站起來。稍稍擡起了空閒的另一隻手,那蘊含着無比恐怖爆發力的肌肉便瞬間鼓脹起來,如同機械鐵鉗一般的粗糙大手,啪得一聲就抓住了毒液那晶瑩如玉的腳腕。
不動如山的霸道力量,盤旋而成一道緩衝的螺旋氣流,頓時就將她下劈的威猛動作給停住了。與此同時。一腳猝不及防地伸出,一下踩住了毒液剛剛落地的一隻高跟鞋鞋尖。上下都被緊緊鉗制住的毒液,就這麼保持着雙腿上下岔開般的姿勢,被死死的定住。一動也動不了。一幕美不勝收的景象,就這樣淨收在了王庸的眼底,毫纖畢露地被他一覽無遺。
王庸嘴角上揚,嘿嘿地邪笑了一聲,悠然地品了一口美酒後,佔了便宜還賣乖着誇讚道:“我家瑞貝莎的美腿可真是舉世無雙,光潔如玉,纖長細嫩。嘖嘖,看來當年的殺手組織可沒少培養你的護理能力啊。這不。這回都便宜我了。”
輕佻的話音剛落,就微微擡頭,直接在她小腿肚子上親吻了一口。
王庸這話說得沒錯,瑞貝莎不僅是個無情冷麪的殺手,更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保持美貌和傲人的身材那是絕對的重中之重。其戰術的核心思想,就是利用男人對其美色的失神,趁其蠢蠢欲動而喪失了警惕性之時,給敵人送上致命的一擊。
話雖如此,但在其以往的訓練。打鬥,或者是真正的刺殺之中,總難免會留下一些傷疤和淤痕,甚至是長久訓練生出的厚重老繭。不過像瑞貝莎這種從小就受到過最爲嚴格訓練的女殺手,對此自然有她的應對之道。
比如說,服用各種各樣獨門的秘方,使用珍貴的藥材泡澡,以及一些十分隱秘的方式,能使她的皮膚細膩而彈性十足。將自身維持在最美。毫無瑕疵的狀態之中,從而更好地迷惑住敵人。此前王庸拿來哄公司裡女孩子開心的一些小妙方。多半就是來自於此。
可別小覷了毒液的那些手段,那可是比最頂級女子會所中的美容養顏,滋潤肌膚的方式還要厲害許多。當然其中的消耗也絕非普通人的收入所能承受的。而瑞貝莎即便是不做殺手,跟了王庸而和組織反目之後,也一直是維持着曾經的保養習慣,持續她完美主義的作風。
毒液神色複雜地對上他的臉,目光裡的得意被一抹譏諷所代替,魅惑而妖媚地說:“別忘了我的職業和身份,另外再提醒你一下,在我的面前,你永遠不要自以爲已經掌控了局面,自鳴得意。因爲只要你一掉以輕心,就隨時可能會喪命。”
糟糕,她不提還真忘了。王庸頓時心下一寒,手下不由得一哆嗦,就以最快的速度鬆開了她,隨後順着沙發側身一滾,翻騰而下,姿態說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咄咄~
剎那間,伴隨着輕而有力的聲響,一道黑芒從眼前稍縱即逝。就在他剛剛坐着的地方,已浮現出兩根烏黑的毒針,以極其兇猛的力道貫穿了進去。
那場面,驚得王庸是一陣後怕,後背早已是汗水涔涔,連臉色都微微變了。還好自己反應敏捷,否則憑剛剛那架勢,若是晚了一秒,估計怕是連小命也要丟了。
王庸恍然失色,猶如見到鬼魅一般地僵直了身形,儘量讓自己維持在一個安全距離之內。片刻,稍稍緩了緩神,又瞪着雙眼怒視道:“瑞貝莎,你這是在和我玩真的啊?剛纔這兩根毒針假如真的戳了進來,我這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瑞貝莎臉色霎時冷凝成冰,眼中掠過一絲徹骨的寒氣,單手叉腰口氣狂妄道:“王庸,我從來沒有和你使過假的招數,也不信你根本躲不過。在這裡我只是想再次提醒你一句,身爲一個職業傭兵,還是個傭兵之王,你必須時刻保持着各種警惕,以防敵人的突然襲擊。看來最近這半年你是過得太安逸了吧,連感官和警惕心都下降了一個檔次。以前的你可是威風八面啊,沒想到現在連對付一個區區的黑暗裁決長,都能搞得那麼狼狽不堪。看來,我有必要讓你重新進入一下狀態了,得讓你提前感受一下真正生死戰鬥的氣氛,我可不想看到你死的比我早。”
說話之間,瑞貝莎卻是臉色驟變,雙手奮力一揚,兩道黑色光芒又是不知道從她哪裡飛速射了出來。一道射向了他的喉嚨,一道則直接瞄準了他的心臟。如此狠辣兇猛的手法,若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爲兩人是什麼生死大仇呢?
非但如此,她的花招可謂是層出不窮,驀地不知何時,手裡竟然又多了兩把匕首,朝着王庸的方向旋轉着極速揮舞而來,角度詭異刁鑽,迅猛如毒蛇出擊。
我靠。
王庸一邊扭轉着身形不斷閃躲,巧妙地避開她強烈的攻勢,一邊又不服氣地怒罵了起來:“瑞貝莎你別假借這種名義來欺負我啊,我現在已經不是傭兵了,早就已經光榮退役了。我如今可是一等一的良民,不管打打殺殺,只要整天喝喝酒,打打小架就行了。”
“哼,是麼?那你又怎麼會招惹上黑色天堂的呢?你難道不知道,黑色天堂裡都是些瘋子般的人物,只要惹上了他們,就好比是捅了馬蜂窩一樣,他們會永無止境地追殺你。”毒液瑞貝莎冷哼一聲,絲毫不爲他的解釋所動。一刻都沒有停下動作,手持着尖銳的匕首甩了出去,諷刺道:“你們華夏人有句話說的好,叫樹欲靜而風不止。”
“我說毒液,你跟你家男人講道理歸講道理,但是可別扯上我們黑色天堂啊。”裁決長伊莉貝紗實在是冷眼旁觀不下去了,怒氣如泉水般直涌上了腦門,衝着瑞貝莎厲聲吼道:“你別搞錯了,不是我們要招惹king,是king自己非要來招惹我們。而且我們可不是瘋子,我們是擁有崇高理想的聖戰士。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們也不想和king,和沃爾夫公司爲敵。”
“是麼?那我倒要問問你,你要是不想爲敵,爲什麼事情平息了,你還要追過來?還是說你追過來是找王庸的?如果是,有什麼後續談判問題,你們完全可以找屠夫去談。”瑞貝莎懷有敵意般橫了她一眼,冷聲質問着繼續說:“反正屠夫幫king擦屁股,也早就擦習慣了。”
“組織之間的事情,我也沒必要出面去談。”伊莉貝紗冷漠迴應着,目光卻定定落在了王庸的身上:“這一次我來找king,是有一些私人事情要解決。不過有句話你倒是說對了,不是你不想找別人麻煩,麻煩就不會找上你。”
一邊說着,伊莉貝紗又向着王庸身邊緩緩走去,意有所指地朝他拋了個媚眼:“king,你現在的警惕性的確要差許多,我剛剛躲在了窗簾後面這麼久,你竟然都沒有發現。我覺得,你真的是安逸日子過得太逍遙了,戰鬥意識都弱了許多。碰到弱的敵人,你確實有能力去解決。但是如果遇到和你同級別的高手,你確定你還能應對嗎?怕是會死的很難看吧。”
伊莉貝紗說話之間,身形卻如同鬼魅一般地貼了上來。腰肢一扭,匕首卻疾若閃電般地刺向了王庸的要害。
“喂喂,不帶你們這麼欺負人的。”王庸憤憤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屋內再次掀起一陣喧囂。
兩大代表女性戰鬥力最巔峰的女人,齊齊對王庸圍攻起來,即便他是king,一時之間也只能是疲於招架,連架帶閃地不斷向後退去,實施着戰術性的轉移。同時還不忘使着眼色,對着身旁的遲寶寶求救道:“寶寶,難道你想眼睜睜地看着我被這麼欺凌嗎?過來搭把手啊,我們一起先幹趴下一個。”
說時遲那時快,遲寶寶如同一頭母豹般地迅速竄入到戰場之中,卻是一下堵住了王庸的退路,腿如鐵鞭般抽去,冷聲輕笑:“我覺得打你這頭波ss,更有成就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