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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的時候,王庸還沒表示。但是底下的蘇舞月,卻是叉着腰,哼聲說道:“壞女人,牛皮吹得鐺鐺響,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判官大叔,教訓她,狠狠地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
“就是就是,判官大叔,我挺你,愛你,崇拜你。”小紫也都是跟着蘇舞月給王庸打氣了起來:“把那個壞女人打倒,我就把我的處女之身獻給你。”
“判官大叔,你好帥,好酷,好厲害。我從現在開始,正式成爲你的腦殘粉。”美美也張開雙手呈喇叭狀的大喊道:“小紫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要不,我們兩個都做你女朋友也可以。”
蘇舞月眼一黑,凶神惡煞的向她們瞪去,感情老孃拼着命救了倆白眼狼是吧?叉着腰,沒好氣的嘟嘴說:“你們兩個死丫頭,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德行?就算要腦殘示愛,麻煩你們也去洗把臉行不行?都滾,不準和我搶。”
“喲,舞舞你也喜歡判官大叔了啊?”小紫笑嘻嘻的說:“你那個民工大叔不要了?也對啊,兩人壓根就沒可比性。”
“舞舞,大家雖然是姐妹。但你也不能限制我們喜歡誰吧?”美美也是幫腔着說道:“不過,既然舞舞你也喜歡。那索性我們就三姐妹共事一夫好了。”
周圍所有人,都是一臉黑線。現在的女孩子。還真是……
“舞舞,別瞎鬧。”楊兵皺了皺眉頭。過來拉了拉蘇舞月說:“現在情況還很危險呢。”
“楊伯伯。”蘇舞月回頭,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剛纔我們幾個小女孩。處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之下,你身爲一個軍人,縮在後面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局勢得到控制,安全了。你又來裝什麼大尾巴長輩,擺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
事實上,蘇舞月早就忍他很久了。如果這個楊兵在這場危機之中,能夠表現的像個真正的軍人,站出來解決危機,保護平民。
哪怕他做得不夠好。只要有足夠的勇氣。那麼蘇舞月也能對他豎起個大拇指來,佩服一二。可是,當理查德在用各種方法,折磨兩個小姑娘,還要動手殺了她們。
湊那麼近的楊兵,竟然從頭到尾都是坐在那裡,別說解決問題了,就連出聲制止一下都沒有,那未免實在太讓人失望了。
這一刻。蘇舞月倒是明白了爲什麼媽媽從來不接受這個楊兵的追求,寧願跑去和有婦之夫的王庸大叔插一腿。
這同樣是個男人,差別怎麼會那麼大呢?
“原來這裡還有個解放軍叔叔?”剛纔差點在絕望之中死掉的兩個女孩,也是故作驚訝的盯着楊兵:“哎喲。解放軍叔叔你好,剛纔看戲看得過不過癮啊?看着我們這種無辜少女,被恐怖分子欺負的感覺很好?很有成就感是吧?”
楊兵的臉。剎那間就漲紅了起來。
“這不但是個軍人,還是個旅長呢。”蘇舞月環抱着雙手。撇嘴不屑的說:“如果國家和人民,靠你這種軍人來保護。還有什麼安全感可言?幸好,咱們國家還有遲局長這樣的好警察,還有這麼多不怕死的武警哥哥們。”
“旅長吔,好大的軍官喲。”小紫一臉崇拜而體恤的模樣說:“舞舞,你怎麼能這麼說旅長啊?他在部隊裡,可算得上是首長了。這麼大的領導,身份多矜貴啊。怎麼可以爲了我們這種不值錢的黃毛丫頭犧牲呢?”
“是啊是啊,如果他犧牲了,誰來保家衛國啊?人家可是做大事的,就算要犧牲,也是犧牲我們這種不重要的小丫頭片子,去救首長啊。”
幾個牙尖嘴利的小毛丫頭,你一言,我一句的諷刺。直把長相英俊成熟的楊兵激的是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前面的幾個武警,和周圍的觀衆,也都紛紛對他投去鄙夷的眼神。
今天武警部隊,已經犧牲了好多兄弟了,大家夥兒心中正憋着一團殺氣呢。沒想到,這羣人質之中,竟然還有這麼一個貪生怕死的軍人在。
自打出生以來,他楊兵就是一天之驕子。一路走到他這種地位,固然有家族在扶持着。可也和他的努力,以及精明能幹脫不開關係。坦白來說,在和平時期,他算得上是一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軍官。
傲視無數同齡人,一個個光環套在了他身上,讓他也習慣了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然而他做夢也沒料到,這次原本他認爲不可能發生的恐怖襲擊,會真的發生了。
而且這些恐怖分子,是那麼的專業,強大。殺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楊兵很清楚,自己在這幫恐怖分子眼裡什麼都不是,頂多算是一顆比較有價值的人質而已。
一開始,他也想熱血上涌,衝出去和那些恐怖分子拼了。可看到武警的腦袋就像是西瓜一樣被打爆後,對於死亡的強烈恐懼感,剎那間充斥了他的心靈。
也許,有那麼一些慚愧的感覺。但很快,就被他種種自我保護般的心理暗示給說服了。例如身份矜貴啊,肩膀上擔着的責任重大啊,如果在這裡犧牲了,毫無價值,只能憑添一縷英魂而已。身爲一支擔負着重要任務的部隊一號首長,他有着更加重大的責任和使命。
但是這種事情,說得好聽那是忍辱負重,說的難聽些那就是苟且偷生。不被人扒拉出來,那自然就能得過且過。
可蘇舞月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牙尖嘴利的丫頭在大庭廣衆之下,硬生生的扒拉了出來。那就讓他尷尬而羞惱成怒了。
轉過頭去,眼神裡浮現了一抹陰霾之色,怨毒的盯着臺上的伊莉貝紗和判官。一個是把他拖到這種境地的恐怖分子。
一個,卻是多管閒事,在那裡裝酷裝逼,襯托的他如同一個小丑般的傢伙。
那兩個人,他怎麼看都覺得不順眼。如果他有手榴彈的話,說不定就扔了過去,一把炸死他了事。
“楊伯伯,就你這樣慫包?也能保護我媽媽?”蘇舞月開始嘲諷着譏笑道:“你以前不是吹噓,說什麼精通搏擊術,還在軍區比武大賽裡獲得過前三名的好成績嗎?你難道不想上去表現一下,扭轉一下局面?”
這話倒是說得楊兵有些心動了,從小到大,他都是喜歡搏擊的。而且在部隊裡,自己的確是一把好手,憑此,也折服了許多將士們。
對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憑着自己全軍區比武大賽前三的好成績,完全可以趁此機會上去擊敗她。
如此一來,非但可以徹底扭轉今天對自己聲譽的不良影響。還能將隱忍解決恐怖分子大頭目的功勞,攬在懷中。回頭只要好好炒作一番,再加上家族出出力,或許就能助他從大校軍銜,再進關鍵性的一步,踏入將星行列。
而且還是一個擁有實權的將軍。
若是沒有這個機會,那就只能老老實實的繼續熬着,積累功勳和資歷,等年齡不是那麼太顯眼後,家族才能發力推他上去。
一時間,楊兵眼神裡有些熾熱,心動不已。又不是和一羣恐怖分子去玩人肉炸彈?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單挑啊?何況局勢,已經得到了有效控制。退一萬步來說,即便力敵失敗,自己也不會死,光榮負傷的話,同樣能炒作成晉升資本。
臺上的王庸和伊莉貝紗,哪裡料得到楊兵腦子裡還有這種小九九。就算知道,也是不以爲意。在他們眼裡,這個楊兵恐怕連跳樑小醜都算不上。
王庸饒有興致的看着伊莉貝紗,這世界上女兵很多,但是女傭兵卻是很少。其中厲害的女傭兵,更是罕見的如同大熊貓一般。
又厲害,又漂亮的女傭兵,幾乎絕跡。
毒液,那是一個例外。因爲她是殺手出身,殺手的世界裡,一些長得漂亮,身材火辣的厲害女殺手,往往要比男人更佔優勢。
黑暗裁決,王庸不熟。不過之前也沒料到,黑暗裁決裡竟然還有女的,貌似地位還很高。從她散發的氣場來看,這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不過應該是遠比不上毒液的,畢竟毒液可是全世界最頂級的殺手出身。而這,只是一個黑暗裁決。
“來吧,咱們抓緊時間完事。”王庸完全改變了自己的聲線,聲音低沉而很沙啞:“家裡那頭不好伺候的母老虎,還得着我回去煮宵夜呢。”
饒是伊莉貝紗的冷漠心境,聞言也是爲之一滯,微微泛起了一絲怒意。這傢伙是真的看不起人?還是在使用心理戰術?
她的眼神,漸漸變得凝重了起來,視線如同銳利的尖刀一般,在他身上掃視着。
“伊莉貝紗,之前我忍你很久了。我來和你打,受死吧。”楊兵終於做完了自己的思想工作,將西服一脫,猛地衝上了舞臺。擡腿一記凌厲的橫掃,直朝伊莉貝紗腦袋上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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