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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成熟嬌媚的蔡大書記,彷彿柔若無骨,化作了水一般的偎依在了王庸的懷裡。雙頰潮紅未退,眸子裡春意餘波縈繞。俏靨慵懶而舒適,就像是一隻吃得飽飽的貓咪一般,乖巧而滿足。
如同鋼琴家一般修長的蔥白玉指,不住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划着圓圈,。絕非是挑逗,而是身心得到徹底滿足之後,那一絲略帶俏皮搗蛋的撫慰。讓王庸如一陣弱電流涌過般的舒暢,精神一緊一鬆間,煩惱和壓力得到了絲絲釋放。
事實上剛纔那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非但蔡慕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連王庸,也是酣暢淋漓,全方位的發泄了一次,盡情施展,狂暴兇猛,毫不憐香惜玉。
也虧得蔡慕雲本身處在如狼似虎的生理年齡,正是最爲熾熱,情慾極爲濃烈的狀態下。如果換方薇薇那種初爲少婦的小女人上,恐怕還真是承受不住狂暴狀態之中的王庸。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享受着巔峰潮水之後的餘韻,心靈的釋放和空靈感。蔡慕雲才擡起螓首,秒波流轉而饒有興致的看着王庸那張略帶滄桑而成熟的臉龐。
雖然不像那些小白臉般英俊,更談不上什麼儒雅氣息,紳士風度更是與他無緣。可蔡慕雲卻是越看越喜歡,這是一個剛陽,熾熱,渾身上下散發着危險而神秘氣息的男人。
他擁有着如同兇獸一般的體格和力量,危險而令人好奇心十足的身份。甚至,他有無數人這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兇險經歷。還有那一顆飽經風霜,讓她不知不覺就散發出母性柔和光輝,想要去呵護他,疼惜他的心靈。
原本她以爲上一次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經不住他的死纏和挑逗,破天荒的幹出了無比荒唐的那一次。已經覺得是頂了天的刺激和快樂,讓她嚐到了做女人的極致。
可是,經過了這一役她才真正領略到了什麼叫一山還有一山高。甚至,在那滔天不絕的洶涌潮水之中,她拋棄掉了所有的理智和羞恥,完全受到慾望的侵襲,盡情的迎合着他,討好着他。哪怕,許多她這輩子壓根不認爲可以說得出口的詞彙,也是從她嘴裡呢喃般的蹦了出來。
正所謂情人眼裡出潘安,總之,對於這個情郎。她是越看越喜歡,忍不住粉頸輕探,朱脣在他臉蛋上狠狠印了一口,兇惡的說:“王大保安,本宮現在宣佈,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宮的禁臠了。除了本宮之外,唔,還有你家母老虎之外,不准你再和別人做這檔子事情。”
話音剛落,就聽得啪一聲。
王庸的大手,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翹臀上,狠狠地揉捏了一把。笑着說:“剛纔不知道是誰,在苦苦求饒,說不要了,我給你找些外賣來吧。這一轉眼間,就開始要霸佔我了,你就不怕吃撐着?”
“吃撐就吃撐。”蔡慕雲輕嚀了一聲後,媚眸朝他狠狠一白,蠻橫霸道的抱住了他:“就算爛在鍋裡,也是自家的肉。總之,我就是不許你再在外面拈花惹草,你是我的。唔,我好後悔,沒有早點把你拿下,打上私人標籤,倒是便宜了歐陽菲菲。”
瞧着她那副如同小狗護食般的可愛模樣,王庸也是忍不住啞然失笑:“你身爲堂堂區委書記,還想強搶民夫不成?霸道,實在是太霸道了。以爲自己是女皇武則天啊,還搞禁臠。”
說笑間,王庸起了起身,朝牀頭櫃摸去。
蔡慕雲雖然這些年來,因爲種種緣由之故,沒有找過男人。可不知道是天賦還是長久以來的當官經驗,讓她在這方面,簡直就是無師自通。讓她本能的知道,對付男人,可不能一味的順從,更不能一味的苛責。
拉住了他的手,先幫他拿過了煙,還親自給他點上。那副如同小媳婦一般的討好模樣,倒是極大的滿足了王庸的征服欲。其實他也知道,像蔡慕雲這種級別,又守身如玉的天之驕女,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錯非兩人之間,幾次如同奇遇一般的陰差陽錯,是絕對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兩個人,原本就是不同世界的存在,極難產生交集。
蔡慕雲挑了一個非常舒服的姿勢,趴在了王庸的胸膛上,欣賞着他美滋滋抽菸的模樣,笑着說:“瞧你美得那副樣子。怎麼,是不是光有我和歐陽菲菲,你還不夠?要不,我允許你把遲寶寶加進來?那女孩,雖然性子野了些,卻也是單純善良,正義感十足。尤其是她那身材,嘖嘖,連我都看了心動。”
一說起遲寶寶,王庸就想起了那一次的三人行節目。那種火辣刺激回憶,讓剛剛宣泄掉情慾的他,也是忍不住爲之一動,心念火熱了起來。
他這邊一有反應,幾乎算是貼在他身上的蔡慕雲,自然是第一時間感應到。惹得她俏眉一橫,玉手氣勢洶洶的逮住了那蠢蠢欲動之物,嬌哼不迭:“看來還是年輕妹子受歡迎啊,用得着一提起遲寶寶,就那麼性致激昂嗎?看樣子,是我沒溫飽你啊,那就,再來一次吧。”
“喂喂,讓我歇口氣……喔~”
不待王庸說完,蔡慕雲氣勢洶洶的以騎乘式,再度掀起了一場惡戰。惹得王庸直苦笑不迭,前不久,她還在自己胯下連連求饒,直說夠了呢。這纔多大會兒啊,就已經恢復過來了?這女人的構造,倒底和男人有很大的差別啊。
在蔡慕雲充滿了報復性質的反擊之下,各種領悟來的技巧越用越嫺熟,才區區不到十分鐘,就將王庸斬落馬下。嬌軀微汗,俏靨緋紅而得意的撇着王庸挑釁說:“怎麼着,服氣不服氣?還想遲寶寶不?要不要再來一次。”
“呃,夠了夠了。”一聽說還要來,王庸臉色一寒,急忙舉手投降,乾笑着說:“已經吃得夠飽了,再吃下去怕是要吃撐了。”
“哼,早點老老實實投降多好?”蔡慕雲玉容一緩,忍不住微微得意,正待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就是身爲領導的悲哀了。根據市委文件要求,每一個單位的一兩把手,都必須二十四小時開機。免得到時候一旦出了點事情,連人都找不到。
當然,文件雖然只規定領導階層,但是絕大多數公務員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免得領導找人找不到,對其產生惡劣印象,從而影響仕途。由此可見,任何一個職業都有那職業的痛苦之處。
自然,蔡慕雲的私人電話很少有人知道,必須在白名單裡的人才能打得通,能接到電話的頻率也是較低。只見她繼續騎在王庸身上,從牀頭摸出手機,見到了上面的來電顯示後,原本微笑的表情頓時有些僵硬,又有些不愉和尷尬,也不接,直接掐斷了算。
王庸倒是轉移話題說:“慕雲,還是接電話吧,萬一人有要事找你呢。”
誰知,蔡慕雲眼神微微一躲閃着說:“閒人而已,別理睬。”但是說話間,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呵呵,不方便接就算了。”王庸又是從牀頭摸了根菸抽了起來,還沒點着呢,就被蔡慕雲一把抓去給扔了,眼神氣勢洶洶的盯着他說:“王大保安,什麼意思?你不會懷疑我外面有人吧?”
王庸一臉冤枉的舉手投降說:“我可沒那麼說。”
“你嘴上沒說,但是你的表情,眼神,統統都是那個意思。”蔡慕雲有些氣急敗壞的說:“我蔡慕雲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王庸,你實在太可惡了。”
“慕雲,反應別那麼激烈好嗎?”王庸聽着電話鈴聲還在繼續響着,苦笑着說:“別說我相信你沒有,事實上就算你有,也是你自己的權力。我也不是你的合法丈夫,沒權管你的。”
“呵呵,說來說去,還是那個意思。好,那我讓你聽聽。”蔡慕雲氣得俏臉一陣發白,直接接起了電話,還開了免提,聲音冷漠的說:“楊兵,我想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我們之間不合適。我沒有再想嫁人的打算,還請你不要再打電話騷擾我了。”
“慕雲同志,我知道我可能不夠優秀,讓你看不上眼。就算沒機會做夫妻,大家交個朋友也是好的。”免提揚聲器中,傳來一個敦厚的男子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放心,如果大家做一段時間朋友之後,你再反感我的話,我絕對不會糾纏你的。”
“楊兵,我再說一遍。我們之間不會有機會的。”蔡慕雲冷着聲音說:“如果你再打電話騷擾我,我就要把你拉黑了。”說着,直接氣沖沖的掛斷了電話,橫了王庸一眼後說:“這下,你滿意了?剛纔我不想接電話,是因爲我怕你誤會和尷尬。”
“我也沒說什麼啊。”王庸摸着鼻子,有些委屈。
“總之,出於你對我的不信任,我要懲罰你。”
“還來?要出人命的……唔~難道你是吸精女王轉世嗎?救命吶……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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