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原本還圍繞李子源身邊的人慢慢的遠離。
一開始這些人還想跟李子源套近乎,畢竟李子源無論是名聲還是實力都值得大家的擁護,可現在妖鶴傑在邊緣城的有着更大的靠山,這靠山還是逆仙巨頭的時候,這些人對李子源態度就要冷得多了。
誰也不知道這位老祖會不會出手針對李子源。
世界就是這樣奇妙,當你處境好的時候,別人都的巴結你,但是隻要這個人深陷危機,這些原本還想巴結你的人,就會逐漸遠你你,甚至還會有人落井下石。
那迎接李子源等人的邊緣城修士似乎也看明白這裡面貓膩。
原本對李子源還有一絲好感也慢慢的消失。
“諸位,在邊緣城內,不可對自己人動手,這是邊緣城的規矩,若是要人不遵守,城內的執法隊不會手下留情的。”這位接待的人提醒道。
說完後,給他們安排了住宿的地方後,這人便離開,只是留下李子源一行人。
衆人初到邊緣城,各種的心中都帶着幾分好奇,三五成羣的人也開始相互結伴而行。
最後,只剩下李子源一個人站在城門口。
李子源摸了摸鼻子,面色冷笑,這些人的態度變化實在太快,一路上這些人沒少跟他獻殷勤,想在邊緣城遇見困難的時候尋求一些幫助。
可是當他們得知妖鶴傑跟邊緣城的老祖關係親密之後,這些人便迫不及待的撇清關係。
這就是人心。
他沒有隨着這些人,而是在彼岸河邊端坐下來,靜靜的看着漆黑如墨的河水,腦海裡想的卻是移山填海術的修煉法決。
想要煉製移山術,那就得先煉化一座山,將這座山煉製成一粒灰塵,接着不斷的在這座山峰上刻畫符文和禁制,符文和禁制越強,這移山術的威力就越大。
而當年壓制孫猴子的那座五指山據說就是煉製了三十三道禁制的神山,而李子源目前所煉製的山峰只有十八道禁制,距離還傳說中的神山還差的太遠。
而傳聞中移山術最高禁制乃是九十九道禁制,若是全部煉製而成,就算鎮壓仙界巨
頭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煉製禁制不光需要長年累月的時間,還需要的是煉製禁制的法決和材料,法決在秘術上有記載,不過材料卻很稀少。
這一個月的時間,李子源幾乎耗盡了他收藏的材料,纔將這座移山術煉製到十八道禁制。
而填海術修煉,卻需要煉製一滴水,然後將這一滴水蘊養在體內,逐漸爭奪,直到一滴水演化成海水的數量。
此時李子源心中有着一個瘋狂的想法,如果用彼岸河水煉製填海術,將來對敵的時候,一海的彼岸河水全部傾巢而出,就算是仙人也得飲恨。
越想李子源就越是激動,望着別人敬畏無比彼岸河水越來越激動。
心中有了想法,就開始行動,他從來不是一個畏首畏腳的人。
運轉填海術,目標就是彼岸河中的一滴水,這滴水只有雨點一樣大小,上面卻帶着恐怖氣息,李子源張開手掌,將這一枚河水彷彿手掌間。
“嗤嗤!”頓時,他的手掌間立刻冒煙,這滴水好像是千斤重量一般,竟然要將他的手掌給滴穿。
李子源臉色大變,沒有想到一滴水而言,竟然有這樣的大的威力。
他立刻運轉八九玄功,頓時手掌化作變成金色,不過哪滴水上傳來的壓力,讓李子源的手掌竟然有拿不住感覺,整條手臂也跟着垂下去。
“這……怎麼可能!”李子源驚訝無比,以他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山峰他也能夠舉起,但現在竟然無法舉起一滴水。
這滴水的重量未免也太大了吧,
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證明這彼岸河水的恐怖,如果將至練成汪洋大海,這該是多麼的恐怖的事情。
李子源壓抑住心中驚訝,連忙運轉填海術的法決,開始不斷的煉化這滴河水。
這一煉製,就足足在此地坐了一個月的時間。
邊緣城內,妖鶴傑受到城內各大勢力的巴結,畢竟這位可是與城內老祖有舊的人。
“妖兄,今晚的乃是邊緣城各個勢力爲你安排的接風宴,妖兄千萬不能拒絕。”說話的人是邊緣城內一位老祖後代,一身修爲已達到紫府巔峰。
“黃兄盛情
шωш¸ ttκá n¸ C○
,到時候一定過來。”妖鶴傑拱手。
黃天勳笑了笑,繼續道:“妖兄客氣了,這是應該的,邊緣城諸位俊傑也想見識各大門派的豪傑,今日就勞煩妖兄一一告知。”
“沒問題,黃兄請客,東勝洲的誰敢不給面子。”妖鶴傑滿嘴答應,不過隨後他的臉色變得爲難起來。
“妖兄有什麼難處嗎?”黃天勳有些狐疑的問道。
妖鶴傑苦澀道:“黃兄,其他人倒是還好說,可是有個人卻不好請啊!”
“怎麼,這次東勝洲的道友,還有妖兄請不動的人?”黃天勳面色有些古怪。
妖鶴傑點點頭:“此人李子源,被人稱之爲東勝洲第一天驕,性格孤傲乖張,就算是小弟也在他的手裡吃了大虧,他還說過天下修士,除了幾位老祖,他誰也不放在眼中。”
果然,黃天勳聞言,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哼,這是誰家的弟子,這麼猖狂?”
“歸元劍宗弟子,據說此人一直不屑於邊緣城的人,私下曾說邊緣城的人全身沒用的懦夫,要不然當年邊緣城也不會被異族侵略。”
“混賬!”黃天勳勃然大怒,邊緣城被侵略,一直是他們心裡面的傷疤,現在被人當面揭開傷疤,還在上面撒鹽,黃天勳怎能不怒。
“妖兄,此人在什麼地方?”黃天勳陰着臉問道。
妖鶴傑心中大喜,看到黃天勳的怒意,他彷彿已看到李子源倒黴的樣子。
不過既然要演戲,黃天勳當然要演足,面對黃天勳的詢問,他一臉爲難,有種難言之隱的樣子。
“妖兄,你這是什麼意思?”黃天勳冷冷的道。
妖鶴傑爲難道:“黃兄,實不相瞞,不是我不相說,而是說出來後,我擔心被他報復。”
“哈哈哈,妖兄儘管放心,在下絕對不會把妖兄的消息說出去的。”黃天勳大笑,心中對妖鶴傑卻頗爲不屑,原來這人膽子也這樣的小。
妖鶴傑道:“此人名叫李子源,他曾經說不屑入城與你們爲伍,所以這一個月一直都待在彼岸河邊,從不入城。”
豈有此理!
黃天勳聞言怒火直衝腦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