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臺上的方啓明有些不習慣鎂光燈的照射,他伸手擋了擋,卻沒想到引來臺下無數女孩子的尖叫,那絡腮鬍見了,不屑的說:“切,小白臉一個,看我待會兒怎麼把你喝趴下。”
方啓明長得很帥,這一點毋庸置疑,他那張如同刀鋒雕刻過的臉龐恐怕是所有女孩子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只見方啓明邪魅一笑,想他在山上和師父喝酒的時候,喝的可都是春釀的白酒,他十二歲那年,就把師父給喝趴下了,要不是小師妹逼着他和師父戒酒,估計現在他最出名的不是他的醫術,而是他的酒量。
主持人叫人擺了兩個九層塔,密密麻麻的就被堆在面前足有一個人那麼高,看着兩個人,主持人笑得合不攏嘴,九層塔可不是來白喝的,他道:“二位,咱們九層塔向來只認強者,若是你們其中一方輸了,那便支付這兩個九層塔的酒錢,若是贏了,那便獲得我們提供的獎品一份,如何?”
方啓明點頭,表示沒有疑問,而絡腮鬍見方啓明毫無畏懼也不甘示弱,道:“老子告訴你,今天我就是要贏這個白斬雞的,若是我輸了,那我便請在座的各位喝一杯酒,不過要我輸,那是不可能的!”
今天可真是賺大發了,主持人笑得眯起了眼睛。
一聲令下,比賽開始。
方啓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眼前兩杯酒做一口給喝了,而且還沒有一地灑下來的,絡腮鬍見了也不甘示弱,只可惜方啓明似乎天生在喝酒這一方面就頗有優勢,且不說他速度快,就他喝完酒後那鎮定自若的樣子就已經將絡腮鬍給打敗了。
轉眼間方啓明喝得越來越快,已經接近第七層,而他仍舊是鎮定自若,連臉上一點紅暈都沒有,反觀絡腮鬍這邊,他只喝到了第六層,就隱隱有些招架不住了,主持人看着方啓明這麼能喝,心裡也暗自咋舌。
第七層喝完,旁邊的絡腮鬍就已經招架不住倒在了一旁,無論旁人怎麼鄙夷他都好像沒有動靜一般,方啓明見這種情況,端着酒杯慢悠悠的走到絡腮鬍旁邊,單手取出銀針在絡腮鬍身上幾個穴位紮了一下,絡腮鬍便吃痛爬了起來,見方啓明仍舊氣定神閒,於是紅着臉灰溜溜的跑下了臺。
只餘臺下觀衆一臉唏噓,感情這胖子剛纔是在裝啊?其實別看方啓明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事情,但實際上他已經有些暈了,今天喝的酒加起來比他過去三年喝的都要多,而且越喝到上面一層,酒就愈烈,那種烈酒燒灼喉管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而一直站在臺下的阿紫沒想到方啓明竟然能堅持到現在,她皺了皺眉,剛纔她拿出羅生根的消息只不過是爲了刺激方啓明參加這個比賽好將他灌醉,可現在看來灌醉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她悄悄地走到後臺,拿出一包藥,故作嬌媚的看着主持人,說:“何哥,妹妹我看上臺上那個人了,你幫我把這個放到他酒裡。”
被喚作何哥的主持人接過阿紫遞過來的藥包,一臉淫笑的掐了掐她,問:“春藥?”
而阿紫則裝作被戳破心思的少女一樣害羞的用手捂住了臉,說:“哎呀,何哥,幹嘛說得那麼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