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雯手中的水果刀小得可憐,張海洋是在腥風血雨中走過的人,連一米長的砍刀都不會怕,又怎麼會害怕陳雯手中的這把水果刀?
張海洋舔了舔嘴角,上一次他的好事被方啓明給打斷了,張海洋到現在都還記着呢,他露出一個色眯眯的表情,對陳雯道:“真是個美人兒,乖啊,聽我的話,你不適合玩刀子,快放下來。”
張海洋一步步的逼近陳雯,壓根就不害怕陳雯手中的水果刀。
陳雯尖叫一聲。
她手中的水果刀一下子插在了張海洋的的肚子上。
水果刀不大,但是就這樣直直的插在了張海洋的腹部上。
張海洋根本就沒有想到像陳雯這種嬌滴滴的大小姐竟然也會做這些事。
他疼得齜牙咧嘴,同時看向陳雯的眼神之中也多了一分殺意。
張海洋將水果刀拔出來,鮮血一下子從他的腹部噴涌而出,可張海洋就跟沒有感覺似的,他扯了一塊布包在自己的肚子上,看着陳雯,眼神中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活膩了。”
張海洋將陳雯推倒在沙發上,他解開自己的皮帶正要來個霸王硬上弓。
張一菲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站起來,將張海洋一把拉開,吼道:“張海洋,你給我住手!”
張海洋被陳雯踢了一腳,牽動了剛纔肚子上的傷口,一陣吃痛,他發狠似的將陳雯提起來丟到一邊,陳雯就像個小雞似的被張海洋丟在旁邊,她的頭撞到了茶几上,一下子昏死了過去。
張一菲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她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要爆炸了一樣,就算是現在站在張海洋麪前也有些重心不穩。
張海洋擦了擦嘴角的血,一臉瘋狂的看向張一菲,高興道:“一菲,我的大小姐,你終於肯出來了。”
張一菲看到張海洋那張臉就覺得噁心無比,於是道:“張海洋,你也是張家會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張家會的規矩,不可以互相殘殺嗎?如今你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怕我父親要你的命嗎?”
張海洋早已經起了殺意,他這個人做事向來狠厲,既然他得不到張一菲,那麼他也不會讓別人這麼輕易地得到。
所以他要殺了張一菲,只有這樣,張巍纔會認爲是陳雯殺了她,只有這樣,他纔可以高枕無憂。
只是可惜,張一菲這麼個美人,沒想到就要這樣命喪黃泉了。
這樣想着,張海洋還十分惋惜的搖了搖頭,道:“唉,你父親現在恐怕是不知道這些的,你看到旁邊的那個美人了嗎,她不是一直恨你嗎?我就搞不懂你們女人的心思了,明明兩個人都是情敵,卻能夠爲了對方付出生命,不過也好,反正是她殺了你,不是我。”
張海洋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而張一菲卻徹底的震驚了,難道說張海洋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張一菲吃驚無比,雖說她一直很討厭張海洋,但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就算沒有青梅竹馬的情分,但是好歹也是認識了二十年。
而如今張海洋卻說要殺了她?
這個人,心思竟然可以毒辣到這種地步。
張一菲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來。
從她喝酒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如果按照張海洋所說的,兩個時辰之後,她就會死,那麼她也根本用不到張海洋動手了。
想到這一點,張一菲便輕笑一聲,坐在沙發上,道:“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有什麼可怕的,你放了她,我便認你宰割,如何?”
張海洋冷笑一聲,道:“放了她?如果放了她的話,誰來給我做替罪羔羊?一菲,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我可以爲了你放棄一切,可是你呢,你的心裡只有方啓明那個臭小子,所以我爲了不讓他得到你,只好忍痛殺了你,你不會怪我吧?”
說得真的是冠冕堂皇,張一菲冷哼一聲,道:“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想到自己就要死了,張一菲的心中就莫名的有些傷感,她這輩子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做完,她沒能陪着她的奶奶一直走到最後,也還沒來得及孝順她父親。
還有方啓明……
這是張一菲心中永遠的一道傷疤。
張海洋可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殺了張一菲的,他費了這麼多的功夫才讓張一菲羅落到自己的手上,而張海洋又垂涎張一菲已久,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張一菲呢?
只見張海洋淫笑一聲,道:“你以爲我會讓你這麼容易的去死嗎?我都還沒來得及好好地品嚐你呢,白白長這麼漂亮,真是可惜了。”
張一菲又不傻,自然是知道張海洋嘴裡說的品嚐是什麼意思,她只覺得全身發麻,噁心無比。
張海洋慢慢的湊近張一菲,他將張一菲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扯開。
張一菲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這樣完完全全的呈現在張海洋的目光之中。
那一瞬間,張海洋的鼻血差一點噴了出來。
這個樣子的張一菲實在是太誘人了,誰又知道,平時潑辣無比的張大小姐其實有這麼一副好身材呢?
張海洋俯下身,對着張一菲上下其手的。
張一菲直接哭了出來,她因爲中了春藥的關係,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抗拒張海洋的撫摸。
張一菲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再去愛逃避張海洋的鹹豬手。
可是張一菲越是這樣掙扎,張海洋就愈發的興奮
張一菲這輩子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她只感覺張海洋整個人還噁心無比,可是她卻沒有辦法抗拒張海洋。
那一瞬間,張一菲是真的絕望了,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縱使她平時橫行霸道,可此時,她卻脆弱得就像一個隨時都會破裂的雞蛋殼一樣,張一菲無力地垂下雙手,枕頭下面是她藏着的一把刀,在無比絕望的心情下,張一菲漸漸的將那把刀掏出來,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死了算了。
可是,她這輩子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做呀,爲什麼,爲什麼上天待她如此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