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方喜明也毫不客氣的回擊道:“你們大可放心,方某可是對自己的醫術自信得很呢,若是治不好你們家的人,方某可全憑你們處置。”
聽見方啓明這樣說,羅永利豪爽的笑了笑,說:“方先生可是真是個痛快人,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鬼仙草確實在我們手上,而我們也可以答應你,如果你治好了我兒子的病,我們也將會將鬼仙草交於你,可若是你沒治好他的病,那我們可都要你們全部的人陪葬了。”
好大的口氣!
高虹冷哼一聲,道:“羅村長可真是癡人說夢,要我們全部的人陪葬?你也不看一看,我們是什麼人,我告訴你,我高虹從警這麼多年來,還第一次見你們這樣蠻橫無理的山野村夫。”
山野村夫?
羅永利十分不屑的笑了笑,他面對着高虹,步步緊逼,陰陽怪氣道:“這位小姐可真是搞笑,你說我們是山野村夫?你以爲自己比我們高几個級別嗎?我告訴你,天高皇帝遠,到了我們這兒,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別想逃出我們的手掌心,村子裡許多年來沒有來外人了,我看你長得也漂亮,剛好我這麼多年都沒碰過女人了,若是你們的方先生失敗了,那我可告訴你,我羅某,便不客氣了。”
羅永利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高虹,高虹氣急,作勢就要打他,方啓明攔下他,對着羅永利說:“羅村長何必這麼心急,他們都是我的人,我自然要護着他們,若是你敢對他們有什麼不利,方某可保不準能不能醫好你的兒子。”
如今羅家的那個病秧子是方啓明手中唯一握着的王牌,只要羅家還在乎她,只要羅家還有求於方啓明,他就能夠要挾羅家,如今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他手上,他絕對不能夠掉以輕心。
方啓明抓着羅永利的手暗暗使勁,羅永利的手動彈不得,他怒瞪了方啓明一眼,然後用力甩手道:“哼,方先生可真是會坐地起價,罷了,是我沒有求於你,村宴已經快要開始了,咱們請吧?”
羅永利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方啓明臉上露出一個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客氣道:“還是羅村長先請。”
方啓明和羅永利兩個人都在演戲,誰也不讓着誰,但是很明顯,還是方啓明的氣勢要略高一籌,而方嬌討厭極了羅家的人,自然是不想去參加這個什麼勞什子村宴,於是對着方啓明說:“方先生,你們你去便是了,我沒胃口,不想去。”
方嬌本就是方家的大小姐,從小無憂無慮的日子過慣了,還第一次見到像羅永利這麼噁心的人,方嬌覺得就算自己跟他同處一室呼吸着同一片空氣都覺得噁心,更別提跟他一起吃飯了。
而高虹縱使自己再也怎麼不想去,他她身爲隊長,一定要保護好大家的安全,而她也知道,這次的宴會根本就是一場鴻門宴,若是讓方啓明一個人前去,必定會有許多的危險,若是她能在身邊,想必也能幫上些忙,說所以到:“嗯,那如此便我與方先生一同前去吧,方小姐與太太在家好生休息着便是。”
方嬌倒不是怕前面有危險,她只是純粹的討厭羅家的人罷了,而羅永利則是怪異一笑,說:“這是村宴,專門爲你們準備的,方小姐不去當然不行的,村子裡的村民可都等着大家呢,你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說是吧?方老爺子”
羅有利突然把目光轉向方老爺子,老爺子說在角落裡不敢說話,他目光隱忍的看了眼方嬌,。似乎想說什麼話,但又迫於羅永利的威壓,只能滿懷焦慮地點點頭,讓人聽不出情緒道:“羅村長所說極是,既然是村宴,大家都應該參加。”
其實老爺子根本不想讓方嬌他們去參加這個什麼鬼村宴,他知道,這根本就是羅家的人設的一個局,若是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回來,可是他根本沒有辦法阻止羅永利,於他來說,羅家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他沒有勇氣去保護自己的孫女。
方嬌是方家的大小姐,以前出門的時候那都是前呼後擁都有保鏢跟着,後來進入了模特界,那也都是順風順水,何曾受過這樣的威脅,於是盯着羅永利,不甘示弱道:“那我要是不去呢,你能奈我何?”
羅永利的臉上依舊掛着笑容,只是,如果細看的話,那笑容之中可以看出來那麼一點點威脅的意思,他笑道:“方小姐如此漂亮,是個美人,羅某好好疼你還來不及呢,當然不會拿你怎麼樣,不過咱們冷水村的村宴,向來是招待客人最隆重的禮儀,若是你不去,我可不敢保證那些村民們會怎麼樣,要知道,他們這些山野莽夫,可是根本不懂憐香惜玉的。”
“你!”
方嬌被氣得跺了跺腳,她根本從未想到這世界上還會有如此不要臉之人,可是,就算方嬌再怎麼的不情願,如今他們在別人的地盤,就相當於任人宰割的小兔子,所以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去參加了。
方啓明一行等人跟着羅永利到了羅家的地方,說來也奇怪,這個村子裡所有村民的房子大多以茅草覆蓋十分的簡陋,可是羅家的地盤兒卻像是,一座富麗堂皇的皇宮一樣,白牆青瓦,頗有富貴之氣,很顯然就是多年來壓榨村民們了結果。
羅家前面的一處空地上,羅家的人早早的擺好了十幾桌酒席,村民們全都規規矩矩地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這一切就像一場靜止的畫面一樣,讓人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這些村民們大多穿得破破爛爛的,他們的面前擺着十分豐盛的美食,可是他們全都沒有動筷子,它們像一個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坐在那裡,目光隨着方姓名的移動而緩緩移動。
這樣的場景,讓方啓明甚至有種他進入了那種黑白電影一樣,寂靜,恐怖,讓人不寒而慄。
方嬌悄悄的捅了捅方啓明,不安的問道:“方先生,這些人怎麼這麼奇怪啊!你看他們,怎麼都不說話,全都盯着我們看,我渾身的寒毛都要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