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來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柳軒心裡充滿了疑惑。
他到處走着,想要找到小時候的自己和上官金月,誰知道,走來走去還是在花叢中,而且還不小心跌倒了。
“你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是客人嗎?”
柳軒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怎麼聽着那麼像是自己的聲音呢。等他擡起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四周根本就沒有一個人。
他覺得很奇怪,有點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好像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而且聲音很熟悉。
“柳軒,柳軒,你醒醒。”上官金月本來只是想來叫柳軒起牀的,結果看到對方這個樣子,趕緊像是做了噩夢一樣,一直在搖頭,於是開始想要叫醒他。
最後,上官金月直接拍了拍柳軒的臉,他終於醒了。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上官金月的臉。
“啊,金月,你怎麼來了?”柳軒現在是一臉懵的樣子。
“我來叫你起牀啊,結果一來就看到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是做了噩夢了嗎?”上官金月問道。
“哦,不是噩夢,不過還有些不太明白。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爲什麼這麼早來找我,想我了嗎?”柳軒對着上官金月眨了眨眼。
“鬼才想你呢。剛睡醒又開始不正經了。我只是叫你一起吃早飯的,家裡一向吃的比較早,主要是因爲爺爺有早起的好習慣。”上官金月說道。
聽到上官金月的話,柳軒一下就起牀了。自己什麼時候比一個女孩起得晚了,說出去多丟人啊。墨谷早上也是練功的,自己一向都是很勤快的那一個。
一定是因爲做了噩夢,所以纔會這樣的。柳軒這樣想着。上官金月趁他換衣服的時候直接去了外面等他。
“走吧。”不一會,柳軒從房間裡出來,兩個人又是手拉手,一臉甜蜜的去吃早飯。
“喲,這一早就開始喂狗糧啊,金月的心情可真是夠好的啊。別忘了,母親還在生着病呢,你在這樂悠悠的。”上官銀陽諷刺道。
“不要你惦記,我們等一下吃了飯就會去看望上官夫人的。倒是兩位少爺啊,按照禮節,難道上官夫人病了,你們不應該也去看看麼?”
柳軒故意說這樣的話噁心對方的。他知道對方不是上官夫人的孩子,但是按照禮節,是不是又怎麼樣呢?上官家承認的只有這一個夫人,他們對外也只能喊這個人叫母親。
如今,母親病了,難道只有女兒嗎?兩個兒子也不能不管不問啊。可是,柳軒知道,這兩個人對上官夫人的心情,更別提沒事還要經常過去看一看了。
他們並不想做這些事,所以,沒有外人的時候,除了公共場所,他們幾乎是不會主動去見上官夫人的。畢竟,誰會對着一個後母感興趣呢。
可是,他們並不能想這些想法直接說出來,就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柳軒纔可以找到藉口直接懟回去。故意讓對方覺得噁心。
“你!”上官金陽很生氣,可是柳軒說的有道理,自己又不能直接發作。於是,簡單吃了兩口之後就帶着自己的弟弟離開了餐廳。
“行了,現在安靜了,你可以好好吃個早飯了。”柳軒對着上官金月說道。
“你呀,真是的。我們吃完就去看母親吧,我覺得他們倆也不會過去的。”上官金月說道。
“啊?那你爺爺的父親呢?不等等他們呢嗎?我以爲你們家也會有這樣的禮儀。”柳軒問道。
“我爺爺早就吃完了,都現在這個時間了。至於父親,他很多時候都不會在餐廳吃早飯的。”上官金月解釋道。
“哦,好吧。”
兩個人吃了早飯之後,上官金月又跟管家確認了一下,在確定自己的母親已經醒了之後,便帶着柳軒向母親的房間走去。
“媽,這位是柳軒,你也可以叫他世安,他是我的男朋友。”上官金月跟自己母親介紹。
“世安?這個名字很熟悉啊,一時想不起來了,是哪家的公子嗎?”上官夫人問道。
“是啊,你還記得柳家嗎?他就是柳家唯一的孩子。”上官金月說道。
上官夫人想了一下,然後衝着柳軒點點頭,“好孩子,你坐吧。”
“聽聞夫人身體不舒服,所以跟金月過來看一看,希望沒有打擾到你休息。”柳軒說道。
“怎麼會呢?我這些天有些頭疼,就總是睡覺。可人也不能總是睡着吧?我剛剛聽到金月說你們的關係是情侶?”上官夫人問道。
“是的,我和金月兩個人在交往,昨天已經見過了上官伯父跟老爺子。也說了我們倆的事情,老爺子同意了。”
柳軒幾句話就敘述了這些事,他知道上官夫人可能也不喜歡自己,自己也懶得去辯解了。還不如直接說出自己的觀點之後,在說出老爺子的態度。
想必夫人就是顧慮着老爺子的態度,也不會在說什麼了。柳軒覺得這樣挺好的,省的麻煩,還要聽他們講自己跟金月多麼的不合適。
“你爺爺同意了?金月,我沒有聽錯吧?怎麼會呢?你不是跟錢家有婚約嗎?而且你現在回來,是因爲沒有做到那個三年之約嗎?”上官夫人問道。
“媽,也要同意了。當時在場很多人,爺爺不止在書房說了,在餐廳也說了,還讓父親去退婚。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直接去問管家。至於約定,我已經跟父親說了,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上官金月回答道。
“可是......”上官夫人還想說些什麼,直接就被上官金月打斷了。
“母親的身體不是不舒服嗎?我們也看過您了,還是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帶着柳軒到家裡逛逛,我們先離開了。”說完,上官金月就帶着柳軒轉臉就走了。
“爲什麼這麼着急?她不是你的親媽嗎?難道你不想多陪陪她?”柳軒問道。
“你看她那個樣子。本來沒見到的時候我還是很心疼她的,結果她呢,關心的就只是我的婚事,我父親的意思。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果然,上官家根本就是冷冰冰的。”上官金月感嘆道。
“你啊,也不要灰心。大戶人家的夫人好多都是這樣的。長期受到了丈夫的管理跟壓迫,早就隨着丈夫的心意了,都是活的小心翼翼的。到是正常的反映,等以後我們結婚了,或許她就明白了。”柳軒安慰道。
“唉,我真的是很討厭這樣病態的環境。不明白爲什麼一個好好的家會變成這樣?就因爲我們家有錢嗎?還是因爲其他的什麼原因?我不明白。”上官金月問道。
“不明白就不要去想了,人身在世很多事情沒有必要想的那麼清楚明白的。開心的事情還是有很多的不是嗎?比如我一直都陪在你的身邊。比如爺爺同意了讓我們在一起。”柳軒說道。
“你真的很會討我開心呢。現在我帶你去花房看看吧,下午我準備整理一些資料,雪姐中午會給我傳過來,明天要開會用的。”上官金月說道。
“真的要開視頻會議?我看你都回家了還是那麼忙,有點心疼你呢。”
“可是我覺得這樣忙起來的感覺很好啊。你看我在中州的時候多麼開心啊,結果回到了家,反而都是不開心的事情,有時候真的很不想回家。”上官金月抱怨道。
“既來之則安之,更何況這裡只是你一時的家裡,要知道,以後我們可是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家的,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就屬你嘴甜!不論我遇到什麼樣的情況,你一說我就覺得都不算什麼了,果然有你真好。”上官金月開心的說道。
到了花房,柳軒走進去,覺得這裡面好像跟自己的夢境十分的相似。他覺得很奇怪,自己怎麼會提前預知呢。不對,夢裡面的自己跟上官金月都是小朋友,那根本就不是提前預知,根本就是自己的回憶。
“金月,我們小時候來過你家的花房是嗎?”柳軒問道。
“是的啊,小時候來過,而且還不止一次呢。怎麼了?”上官金月一臉不解的看着柳軒。
柳軒想了想,說“我們小時候第一次見面就是在你家的這個花房是嗎?”
“是的。當時的你對於我來說就像是一個小英雄一樣,我簡直愛慘了當時的你。”
“哦,愛慘了當時的我,那現在的我呢?”柳軒調侃的問道。
“你啊,剛剛正經一會,結果又這樣了。其實,你是想到什麼了嗎?”上官金月問道。
“嗯,我昨晚做夢就是這個內容,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會是這個。而且,夢裡面我是以現在這個大的柳軒的樣子進去的,但是,當我想要接近小的我們自己時,人就消失了。”柳軒解釋道。
“那倒真是怪奇怪的。不過一個夢而已,不必太當真。”上官金月說道。
花房本來只是搭理的比較漂亮,而對於上官金月來說,這裡的意義莫過於是自己跟柳軒的定情之地,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了。
所以,她纔想帶着柳軒過來看看。看完了,兩個人又回到了房間裡。其實,上官金月並沒有想帶着柳軒到處走走,主要是他們剛回來,還有很多事要做,而且她也不覺得家裡有什麼意思。
一下午,上官金月都在房間裡忙着,柳軒就幫着她一起處理。有時間順便看看中州最近的新聞,主要是雪白萱還待在中州,他比較關心最近發生了什麼。
其實,柳軒倒是想要跟雪白萱發個信息問候一下,就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要說的話有很多,只是,走之前他們剛剛經歷了尷尬到和好,自己現在就跟上官金月訂了婚,他不知道要怎麼跟雪白萱解釋。
畢竟,一開始,他們說要回到帝都,只是爲了解決上官金月跟家裡三年之約的事情。雖然大家都明白,實際上就是解決婚約的,但是誰都沒有肯定的說會發什麼事。
現在這個情況,柳軒就更不好解釋了。唉,所以說啊,男人真的不能太優秀了,不然怎麼辦呢?總是有意無意的會吸引很多人,也是一件煩惱呢。
這樣想着,柳軒掏出手機,一會打開了遊戲,關了,一會又打開了一個新聞軟件,關了。最後還是打開了微信,不過沒有直接找到雪白萱,而是給笑笑打了幾個字,詢問公司最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