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也是沒有想到他會被唐希平跟蹤,好像一個來海市旅遊的普通外國人串行在大街小巷。但這一切都是僞裝,唐希平清楚看出他不論怎麼轉,都是朝一個固定的方向過去。也是joker被培養的警惕心作祟,最大可能避免他被跟蹤暴露位置的可能。
唐希平更加小心,知道joker應該是準備會他在海市落腳的地方。一旦被他發現,勢必會引發一場惡戰。那一場夢讓他對joker心裡很沒有底,懷疑那是某種未來的暗示,也是暗示了joker的真正實力。
很快joker加快腳步,從一條沒有人的小巷子裡穿過。唐希平緊跟上,看見joker突然回頭凝視他身後。
唐希平屏住呼吸,一動不動貼在牆面上。堅信joker沒有識破潛行的能力,在他眼裡他背後是空無一物。
Joker皺起眉,他從剛纔起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但他一直沒有找到這個人是誰,現在特地找了這麼一條無所躲藏的巷子走,希望讓對方現身,結果事實似乎證明了只是他的錯覺,根本沒有人跟蹤他。
“奇怪。”
Joker不明白,他的感知從來沒有出錯過。擔心夜長夢多,加快腳步趕往目的地。
唐希平從牆上下來,心驚不是他的能力特殊,他已經被joker發現了。乾脆拿出手機,又使用了另外一個遊戲技能。
【變形術】
霎時唐希平變成一隻麻雀展翅飛起,從空中看到了混入人羣的joker。這一次他用上了全力快速在人羣裡穿梭,速度快到旁邊人只會感覺一陣風吹過,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
“他到底要去哪裡?”
唐希平停在電線上奇怪joker的舉動,注意他前進的方向,確認他的主要方向沒有改變,一直朝一個方向前進。也是起飛跟上去,相信joker做夢也不會想到盤旋在他頭頂的一隻小麻雀,會是他唐希平變的。
沒有過太久,joker終於放慢腳步,看見他快步走進了一棟公共辦公樓。從樓下的郵箱可以看出這裡面分布了許多家公司,多是一些大型公司在海市的分支辦事處。他也是在這些公司的名字裡面看到了……鴻興實業集團海市辦事處。
“不會吧。”
唐希平很不願意相信他此刻想的,但是飛到這處海市辦事處的窗戶外,看見了已經在辦公室裡的joker,由不得他不相信這是真的。
“joker和鴻興有關?他是給鴻興辦事?還是當初的實驗所就是鴻興開的。”
因爲黃秋林的事情,唐希平仔細調查過這家有名的房地產集團。他的註冊地在帝都,和資質尚嫩的芬語集團不同,它是一家老牌子的房地產公司。當年的城村改造就有它的一份力。可以說是國內最早的一批房地產商人。論年限論資產,他們完全有可能建立這麼一家設立在國外的秘密研究所。
只是唐希平想不通,這家研究所到底是研究什麼。他零星的記憶也是感覺他們的研究很奇怪,不是正統的生物科技,也不是藥物開發,倒像是在研究超能力人,像把普通人改造成擁有超能力。
也是爲了這家研究所,爲了記起他當初在哪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後它到底是被誰摧毀……一直悄悄收集線索,結果它太神秘了,什麼關鍵性的線索都沒有找到。似乎這家研究所的倖存者,除了他只剩下joker一個。
停在辦事處辦公室窗口,偷聽joker到底和背對他坐在窗前的黑髮男人說什麼。
男人正好說:“我讓你等待,現在還不是讓你和他見面的時候!”
“爲什麼!”
“因爲你還不夠成熟。”
“成熟?說的真好聽。你爲什麼不說因爲他是完成品,我只是殘次品。你不希望我破壞了你最重要的實驗資料。”
“你可以這麼理解,我不否認。我知道你一直嫉妒他比你成功,但是如果你敢去傷害他,破壞我的計劃。我不介意破壞你,再找一個替代你。你要知道完成品只有一個,但是像你這樣的殘次品有很多。”
Joker身體顫抖,脖子上一條青筋在跳動,握緊的拳頭讓指甲深深陷入肉裡,很快看見指縫間滲出血。
唐希平藏在窗外震驚,很想移一下位置看看這個男人是誰。感覺他的聲音很熟悉,他可以肯定他認識這個人。
卻是心中突然出現警覺,看見一道黑影籠罩了他的身體,回頭看見一隻獵梟張開銳利勾爪撲向他,把他當成了真正的麻雀想捕食他。
唐希平起飛,躲避了它的突襲,快速撲打翅膀飛向天空。獵梟緊追上。
在他剛離開的時候,一直和joker說話的人回頭,怪異看了唐希平先前待的地方一眼。
Joker也是看過去,看見那裡什麼也沒有。
男人不理解自語:“奇怪,爲什麼我剛纔感覺到一個很熟悉的感覺?”
唐希平恢復原狀出現在一棟住宅樓的屋頂上,直接嚇走了獵梟。鬱悶他這麼倒黴,難得用了一次變形術變成了麻雀,結果被這隻臭鳥盯上差點被吃了。那樣他可以肯定他是這個世界上死得最怨的人類,連到死的時候都沒有一個人形。
也是回憶joker和那個男人的對話。
現在他至少知道一點。鴻興實業集團和他過去待過的實驗所有關,可能是合作,也可能是它開的。反正逃不了干係。也知道了joker目前在爲它服務,如果和鴻興繼續衝突,很有可能把joker吸引出來。那樣就不愁找不到線索了。
也是從虛擬倉庫拿出備用的衣服,剛纔嚇得他內褲都汗溼了。第一次親身體會到了被貓頭鷹獵捕的老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