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林思茹感覺現在的唐希平看上去好陌生,她都要不認識了。他居然可以爲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理由使她錯失了即將到手的機會,他難道沒有看出錢宗成馬上要答應她了嗎?!
恨恨瞪了唐希平一眼,轉身要往樓上走。
“你去哪裡!”
“去找錢宗成,讓他把股份賣給我。”
“不許去!”
唐希平拉住她,不讓她去。
“你瘋了!”
林思茹掙扎,不明白唐希平這是怎麼啦,爲什麼處處要阻礙她。
唐希平捏住她的雙肩,林思茹感覺她的肩膀因爲唐希平的大力發出疼痛的呻吟,臉部現出痛苦的表情皺起眉看他,無聲控訴他弄疼她了。唐希平卻沒有放開,相反握得更緊,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對她嚴肅說:“我不希望你爲了這件事情犧牲你自己!別說事情是不是到了這個地步,就是到了,輸了芬語集團又能怎麼樣。我們還有更多機會把它奪回來。”
林思茹震驚看他,有點明白唐希平爲什麼這麼激動。張嘴想要對他說什麼,卻發現男人緊緊擁抱住她,嘴脣狠狠吻上她的嘴脣。她睜大了雙眼,直愣愣看着野蠻佔領她嘴脣的男人。最後彷彿認命了閉上眼,一顆淚珠從眼角滑落。
好久分開,唐希平沒有放開她,只是認真看着她。
林思茹低下頭小聲認輸說:“放開我吧,我不會再去找錢宗成了。”
唐希平猶豫了片刻,選擇相信了她,放開了她的身體。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唐希平臉上,林思茹紅着雙眼斥罵:“你混蛋!”
遵守了她的許諾沒有再回去找錢宗成,憤怒往外面走。
唐希平摸摸自己被扇得火辣的臉頰,發現他牙齒都磕出血了,不過笑起來知道他贏了
回到賓館,林思茹馬上氣呼呼把她鎖在房間裡。看得客廳裡林夢欣、蘇安妮、柳雪清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也看見了緊跟進門的唐希平。
蘇安妮馬上注意到他臉上的巴掌印,說:“弟弟,你的臉是什麼回事?誰打的!”
林夢欣和柳雪清也緊張過來。阿斯蘭更是端來了藥粉想要幫唐希平抹上。
唐希平到就近的位置上坐下,笑說:“不小心佔了林思茹便宜,被她打的。”
包括阿斯蘭在內,臉上都出現狐疑。要說其他原因,她們還可能相信,可是要說這個理由。林思茹可能會生氣,但絕對不會這麼過分扇唐希平一個耳光。可是唐希平不願意說,她們也沒有多問。
林夢欣連忙問他們這一次去芬語集團的結果:“那個人答應了嗎?”
唐希平從阿斯蘭手裡端過藥碗自己塗的動作一止,回答:“他說要考慮。不過我希望你們不要抱太好的想法,做好他不答應的準備。”
“啊!”林夢欣聽唐希平這麼說知道這件事情已經黃了。不過這個人不賣他的股份,他們又還有誰可以買到足夠的股份,把林成海整下去。現在主要股份也就控制在5個人手裡了。
唐希平也在考慮。今天他的見面,他已經看出想要錢宗成手裡的股份,必須林思茹自己付出很大的代價,可能是她的身體,也可能是她的下半輩子。他答應了要幫她,就不會讓她做這麼大的犧牲。也怪林思茹是個女人,還是一個很漂亮有學識有能力的女人,像她這種人就是什麼都不作,蜂蜂蝶蝶還是會努力想往她身邊撲。自古說紅顏多禍水,也是因爲這個原因。
“那現在怎麼辦?”
不光林夢欣,連柳雪清也沒了主意。現在除非等林成海犯傻主動拋出他手裡掌握的股份,再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我倒有一個辦法。”蘇安妮一直仔細聽唐希平說的話,分析他話裡面透出來的信息。也明白了唐希平臉上的這個巴掌印是怎麼來的。
雖然說她是這裡最不需要擔心的人,她只是一個打工的,芬語集團變成什麼樣都和她無關,但是因爲唐希平的緣故,她也成爲了參與這件事情的一名成員。俗話說旁觀者清,她感覺現在情況可能沒有表面看到的那麼悲觀和消極。
唐希平看向她,好奇蘇安妮想出了一個什麼好辦法。
林思茹躲回房間後,趴在牀上眼神迷茫。她當然不是氣憤不想見唐希平才把自己藏起來,事實正好相反,她是不知道現在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他。她因爲衝動扇了唐希平一個耳光以後,馬上後悔了。她當時認爲唐希平是故意阻擾她的計劃,很無理取鬧。現在從公司回來的路上,她冷靜下來也想明白了,知道唐希平當時那樣做是爲了保護她。
“這個混蛋。”
林思茹更加不明白他爲什麼要吻她,難道只是爲了讓她閉嘴,不是還有其他什麼理由。
撫摸了一下嘴脣,感覺上面還有那個男人的味道,一種不同於女孩子,很渾厚的男人氣息,讓人忍不住會感到安心忍不住爲它回味。
突然手機鈴聲響,看見上面顯示的號碼,林思茹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接通。
“喂。”
“林董,如果你想談股份的事情,來望江閣,我在這裡等你。”
“這個……”
“我只會等你三個小時,如果你不來,你明白會發生什麼。”
林思茹握緊了手機,知道這是錢宗成的威脅。看了一眼客房裡的掛鐘,看見時間已經下午4點30,意思她7點30之前不到望江閣見他,他很有可能把他的股份全部賣給林成海。這樣這段事情她,還有唐希平,還有這裡所有人的努力都白費了。也是後悔她太沖動打草驚蛇,讓錢宗成明白了他手裡掌控了多麼大的籌碼。
“好。”
林思茹說出這個好字,用盡了她全部的力量。知道她必須去,她不想輸在這個地方。
“我等你。”
錢宗成已經不是那個需要仰瞻她的小部長,相反現在兩人身份倒轉,她需要高看他,需要爲了他手裡的股份委曲求全。很多時候掌握了巨大力量的人不是最後的勝利者,相反那些掌握了關鍵力量的人很可能影響整個情勢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