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羽微微一笑:“那個左相老傢伙怎麼能和我地女友相比?風頭蓋過他正常之極!我本來想超過他十倍的價格末懸貪,可惜我口袋裡實在沒有那麼多錢!”
孫妍嫣然一笑:“我看你是昏頭了,幸虧你還兩個銀子。要是沒有,只怕你要將自己賣了。來給她籌錢懸賞!”
龍飛羽哈哈一笑:“姑娘高雅大方,生財有道。佩服,佩服!”
孫妍樸哧一笑,嫵媚的大眼睛瞪了他一眼,這“高雅大方”四字他不知形容過她多少次了,但原來她只有生氣,這時候卻是另一種感覺,溫馨的感覺.或許還有一種感覺,放鬆的感覺!他這四個字一說,原來那個無賴好象又回末了,是她所熟知的,也是她所迷戀的。
看着她又好氣、又想笑還有之幾分癡迷的神色,龍飛羽突然開口:“要不要我幫你也畫一張像?”話出口。龍飛羽突然頗覺後悔,但已來不及收回。
孫妍身子微微一震,又驚又喜:“真的?”粉面已嫣紅一片。
龍飛羽說:“自然是真的。也用不了多久!”
孫妍連連點頭,這一刻,她好激動,他願意爲她畫像,這對她來說就是最大地幸福,她覺得這十幾天的所有委屈都不存在,所有地等待都有了一個結果。
她已坐好,龍飛羽看着她的臉,慢慢地爲她作畫,慢慢地調色,最後,該是眼睛了,他看着她地眼睛,她也癡癡地看着他,她眼睛裡柔情似水,好象還帶着一種夢幻般的色影,龍飛羽微微吃驚,這眼睛裡有如此的深情,她是真的對他動了情嗎?
爲什麼她看着他的時候,她的眼睛和葉馨月、美香看他的時候一模一樣?帶着這個困惑,他完成了他地作品,放下手中筆。孫妍還如在夢中,仍然不眨眼地看着他。
她好象並不是在做模特,而是做夢。
龍飛羽微笑:“畫好了,你來看看!不象別怪!”
孫妍好不容易纔恢復神智,摟過畫,畫上是一個美麗非凡的女孩子,是她!與她平時照鏡子几子一模一樣,但好象又有些不同,這畫像眼睛裡滿懷柔情,臉上也是嫣紅色,眉梢眼角隱含春情,怎麼看怎麼動人,這是她嗎?是那個在江湖上讓壞人聞風喪膽、被無數江湖門派所敬重的那個驚天仙子嗎?她在他心中是這樣一幅動人的樣子嗎?難道剛纔面對他的時候自己就是這樣一幅樣子?怎麼能用這種眼神末看他?太羞人了!這還是一個大姑娘嗎?
孫妍別過身子,不敢再看他,臉色也是越來越紅,連脖子都紅了。
龍飛羽微微嘆息:“姑娘高貴、典雅,畫作難及真人萬一,請姑娘莫怪!”
孫妍輕聲說:“我好……喜歡!這畫給我好嗎?”
龍飛羽點頭:“自然是送給你!”
告示已貼出,貼在城門入口處,瞬間激起軒然大波,清晨時起,這裡裡三層、外三層全都是人,許多人看過了還不願意是,也有很多人看了又回來再看,他們都想再看一眼如此美麗的女孩,更要看一眼這從末沒有見過地精影畫技,隨着看的人的增多,整個益州城沸騰了,真地如孫妍所料:熱鬧非凡!所有人的議題有兩個,一是三千兩白銀的懸貪,二是畫工的精影畫技,美香的名頭真如孫妍所料,遠遠蓋過左相歐陽長生,但她和龍飛羽都沒想到的是,書師龍飛羽的大名也蓋過左相歐陽長生,無數的文人蜂擁而來,他們看着這幅神束之作,個個如醉如癡、神魂顛倒。
終於在中午時分,突然涌來一大羣衙役,將這幅書非常小心地揭起,慎之又慎地包好,堂而皇之地送到了知府衙門,知府旱已在大門外等候,書作一到,展開一看,立刻如醉如癡,連聲吩咐:“請最好的裝裱師傅,用最好的材料,給我好好地裝裱!”從此府中又多了一件珍寶,這是後話,略過不提!
當然,這一切,龍飛羽並不知情,他並不知道自己一時追求逼真,以增加尋人的可靠性,反而導致他這幅尋人啓事作爲一件藝術珍品而被知府大人收藏,從而讓他這幅大作只能在城牆上貼上半天!
但有這半天時間足夠,足夠滿城爲之瘋狂!
悅賓客棧從來沒有象今天這麼熱合過,生意也從來沒有象現在這麼好過,大廳裡早已坐不下人,連站的地方都沒有,外面還有無數的人朝這裡趕過來,一片熱火朝天,客棧老闆又喜又愁,喜的是,客棧估計今天開水都能賣個好價錢;愁的是,等今天打烊的時候,這家客棧還在不在?就算萬幸還沒倒坍,桌椅板凳還有沒有幾隻腳是好的?
所有人都只有等待,因爲正主兒還沒有起來!
龍飛羽午時出去貼這張告示,有理由睡個懶凳,因爲在他想象中,就算有消息也不會這麼快。美香已經戴了人皮面具,會不會在人前暴露他並不知,但畢竟有這種可能性,他打定主意要在益州形成轟動是因爲:他相信美香一定還在益州城中,這一夜之間的最大新聞肯定會傳入她的耳中,只要她還是自由的,她肯定會來見他。哪怕她已經成爲別人的囚徒,無法脫身,沒準也有一些小嘍羅爲了三千兩銀子而出賣自己的上司,跑來告訴他她的下落。所以告示的真正作用也就是形成轟動,製造新聞效應!
他能想到達張告示會在益州城引起轟動,畢竟三千兩白銀對於任何人都是有有惑力的,金錢這東西沒有錢的人想有,有錢的人也不會嫌多,爲了三千兩白銀,估計這裡的人連祖宗都能賣,至於女人、房子什麼東西的更不在話下。但他絕對沒有想到轟動來得這麼猛烈,身至已經超越了告示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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