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子文回頭的那一瞬,範立華依然笑容滿面,只是那笑容遲緩了0.01秒,他猙獰的瞬間,被張子文敏銳的捕捉,他來不及收藏的獰惡眼神,那種吃人的刻骨恨意被張子文鎖定在眼裡,他沒露聲色,他很平靜的回客廳取了遺漏的物品,相信範立華還不知道,他的所有陰險神情已經敗露在張子文眼底。
張子文太清楚那眼神的含義,這不是背後做做樣子,將範立華在客廳內虛情假意的表現聯繫在一起,此人對自己的仇恨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而且將仇恨隱藏得很深,但這種人一旦爆發,絕對可以致人於死地,陰險、狡詐、毒辣,張子文對範立華定義已經明瞭,此人立馬被他列爲極度危險份子,張子文深覺這趟不虛此行,沒白忙活,將隱藏得最深,而自己根本就從未懷疑過的人挖了出來,如果在自己毫無防範的情況下,此人搞什麼動作,依範立華的深沉心機,自己難免不吃大虧,現在好了,張子文感覺自己找對了真正目標,決定鎖定這個危險人物,這種念頭一冒出,他心裡突然感到一陣輕鬆,目標明確,心裡好象一塊大石頭被搬開,舒爽難言……
將車停好,想到家裡還有三個香噴噴的大美女在等着自己,一絲幸福的笑容掛在了臉上,
張子文心裡頗有歸心似箭之感,何麗的店就在前方,點了支自認巨爽的煙,美美的吸上一口, 將潤進肺中的煙霧一絲絲過濾出來,淡淡煙霧繚繞,張子文享受這精神上的極度放鬆的快感……
手機響起,張子文從褲兜裡掏出來一瞧,一個陌生的來電顯示,這是誰啊?張子問將手機貼近了耳邊。
“喂……誰啊……”
“蚊子……是蚊子嗎?”
丫的還知道自己的綽號,張子文心裡突然一跳,這聲兒忒熟悉,他有種不妙的感覺。
“喂……喂……誰啊……聽不清楚……誰啊…….大聲點……”張子文歪着腦袋,貌似聽不清楚。
“靠,是我……我這很清楚啊……怎麼回事?聽不清楚嗎?我……陳言……”
手機裡傳來陳言清晰的聲音,靠,張子文心裡暗罵,丫的不懂事。
“……喂……你說什麼?聽不見啊,靠,這什麼破電話……”手機掛掉,張子文迅速的下掉了電池,當陳言叫他蚊子的時候,加上他熟悉的聲音,張子文一陣頭疼,腦子一轉採取了這種辦法,對這位從小玩大的朋友只能這樣,不願意親手抓他,也不願意揭發他,自己更不願意落個包庇罪,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心裡希望陳言能明白自己的這番做作,能溜則溜吧,也別再給自己添麻煩了,自己的事情已經夠多,這時候可千萬別添亂,張子文心懷僥倖,只望陳言那傢伙懂得起……
僥倖心理很快破滅,張子文很快發現一輛可疑車輛,麪包車,車窗是黑色,瞧不清楚車內狀況,外資黑牌照,停在離何麗店門200米範圍左右,位置停靠雖然很遠,但視線角度都死死鎖住店門口,媽的,是些什麼人?張子文心中微跳,那輛貌似很隨意停放的車輛讓他找到了熟悉的感覺。
張子文心中產生了警覺,他現在的狀況不可能放過一絲懷疑,他沒有直接進店,而是順着商業街漫不經心的逛着,貌似溜達,他想摸一摸到底有多少人或車,一圈逛下來,目標已經確定,共有三輛車,清一色黑窗麪包車,清一色外資黑牌照車牌,除去在遠處鎖定店門口的那輛麪包,另外兩輛麪包一頭一尾守在商業街口,三點一線、首位呼應,這種攻防兼備的陣勢,可見對方監控的手法相當老道,張子文觀察前後輪胎壓力,觀察到每輛車至少兩人以上,張子文心裡一陣發緊……
這夥人來頭不小,瞧這手法都是些職業好手,沒經過特別訓練,不會拉出這種盯防架勢,要不是張子文這兩天特別小心周圍的安全保障問題,那兩百米外的第一目標他不可能發現得到,更不可能發現那一首一尾的目標,這種潛伏手法太熟悉,只有教官級別的才能根據地理位置搞出這種三點一線的潛伏技巧,與自己在部隊所學同屬一脈,軍方的人?張子文心裡犯了嘀咕,他心裡微微鬆了鬆,黑社會方面玩不出這種花樣,有這種身手,不可能淪落到黑社會團伙吧。
張子文再次回到停車場,他心裡隱隱能感覺到在這大停車場能找到一絲線索,又掏出一支菸出來,在點火的瞬間,他的眼光迅速的掃描着停車場內的車輛,發現、鎖定,目標在一不起眼的角落出現,張子文從上百輛各型車輛中搜索出目標車輛的冰山一角,他笑了,丫的會找位置,目標夾在兩輛商務車中間,只露出了點車頭,不仔細瞧很難發現。張子文噴了口菸圈,心中大鬆一口氣,黑色的賓利雅緻車,裡面應該是老熟人,從潛水彎溫泉出來時,他曾坐過,開車的司機呀與他對過眼,這人身上有股正氣,還有一股子老特種兵的味道,對於這種貌似曾經的同行,他敵意減去大半。
國安,準是國安派來的人,丫的嗅覺還靈,剛接了陳言的電話,這些人就出現,看樣子是今天自己出門後開始布的控,張子文心裡猜測着,國安還是學乖了,重新派了扎手的人物,以前那幫吃不住自己,派了更厲害的潛伏高手,只可惜,嘿嘿,張子文心中有點小得意,丫的運氣不好,誰叫自己這兩曰警戒心高得離譜,要不然還真叫丫幾個的糊弄過去了,現在好了,遊戲結束,能發現箇中高手布的局,他心中頗有成就感。
還有另張子文頗爽的事情,既然是國安的人,店內一旦有什麼異常或綁架鬧事,國安方面應該不會袖手旁觀,相當於多了幾名不要錢的保鏢,鐵血機構義務保鏢自己身邊人,爽,張子文現在巴不得他們一直監控自己,這樣,身邊三個大美女的安全就有了着落,張子文笑了笑,美美的吸了一口煙,轉身慢慢朝何麗的店內走去,不再驚動這些自認爲已經隱藏好的高手……
店內好熱鬧,裡面鶯鶯燕燕,香風繚繞,不下十數名女士在挑選這些極其惹火的情趣內衣,張子文一進門,這些女士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盯向他,賣女姓用品的店裡突然出現個男子,還是長得不錯的年輕男子,想不聚焦都不行,扯眼,張子文被這些肆無忌憚的目光盯得老臉發紅,這些女士也怪了,也許是人多膽就肥,也許是張子文尷尬的表情,這些女士的臉竟然沒有一個出現紅暈,手裡拿着大膽噴火的內衣,品評着質量,順帶將張子文也從頭至腳的品評了一番,眼神誇張。
店內生意好,唐舒正幫着何麗忙上忙下,臉蛋紅撲撲的,精巧的小鼻子浸出細密的汗珠, 唐舒一瞧見他,美眸裡露出一絲喜色,象小鳥兒一樣向他飛去,張子文心中大暖,伸開雙手將這可愛的天使迎了個正着,軟玉溫香入懷,張子文毫不避諱的在唐舒絕美的臉蛋上連香了幾口才放過她。
“……累壞了吧,瞧你出了多少汗……”張子文掏出紙巾,輕輕的爲她擦拭額頭上的香汗,眼露柔情疼惜之色。
“……不累……真的,一點都不累,今兒麗姐姐店裡生意特好,我又沒什麼事,幫幫忙累不着的。”唐舒一臉的興奮,就象自己家生意紅火一樣。
“你不上學啊?總覺得你這大學上得太輕鬆了吧。”
“……沒事的……我改了走讀……到時……到時有專門的教授輔導,功課拉不下。”唐舒臉蛋微紅,說話有點吞吐。
張子文瞧着她說道:“可別逃課啊,能上大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文哥可是想上也上不了,現在跟個文盲似的,你可別生在福中不知福。”張子文怕她逃課,忍不住告誡她一番。
“知道了啦,我肯定不會逃課,文哥放心吧,小舒成績老好,人家纔不象你說的那樣。”唐舒嘟着小嘴,一幅委屈樣。
唐舒的委屈表情一出來,張子文只有投降的份兒,連忙摟着唐舒又是安慰,又是香臉蛋,得罪了乖乖可不得了,兩滴眼淚就能將他心疼死,哪還敢追究她的上學問題……
懂事的唐舒沒有跟他繼續兒女私情,離開了他的懷抱,店內現在人多,她還要幫着何麗做生意,何麗瞧着唐舒回到櫃檯,開心得不得了,二話不說就香了她一口,美眸還示威的瞄了張子文一眼,那意思很明白,怎麼着,你的小美女還不是得圍着老姐轉,哼,謹防老姐將你的小可愛拐跑,對於何麗的挑釁,張子文不敢接招,不捨的瞧了眼忙碌的唐舒,這裡沒自己啥事,很不甘心的向樓上走去……
一上樓就瞧見宋琳躺靠在沙發上,身上穿着白色的真絲睡衣,臉蛋紅潤,美眸緊閉,紅潤的脣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甜蜜的笑意,似在做着什麼好夢,她睡着的樣兒好美,好一幅睡美人圖,張子文瞧得心中微顫,他壓制着想近距離欣賞的心態,放輕了腳步,生怕弄醒了她,這會兒感覺身上有點汗溼,輕手輕腳的走進了衛生間……
女人的家,女人的的衛生間真的不大適合男人進去,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三套花花綠綠的情趣內衣,不用猜就知道是三位美女洗乾淨晾在這裡的,張子文身上光溜溜的時候,那下面的關鍵部位竟然也不消停,眼前透明的小絲片能引起人無數的幻想,引人犯罪的幻想,他想去摘取,想去觸摸,想去嗅着上面的芬芳,姓感、噴血、天,太誘惑,張子文將冷水開得最大,沖刷着自己的身子,想澆滅小腹下的yu望之火,冷水沖刷着身體,火卻始終滅不掉,他腦海裡浮現出窺視慕青雙腿間的一幕,他眼睛停留在她禁地的時間太長,長得幾乎能瞭解到女姓隱秘處的構造,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清晰瞧到成熟女人的隱私部位,這種強烈的感官刺激在他腦海裡繚繞,冷水似乎變成了熱水,他的身子越來越燙,呼吸越來越急促,那該死的關鍵部位張牙舞爪,似在催促他快點安撫……
他關掉了冷水,瞧着鏡子裡面的自己,鏡子內下面的玩意兒似乎鄙視的瞧着他,長這麼大了還沒沾過女人,強烈鄙視……
張子文很無奈,他苦笑着將目光掃向那三套女人的小玩意兒,他的心跳在加快,他的手伸了過去……
門響了一下,張子文猛的一回身,天,自己竟然沒鎖好門,眼前的宋琳睡眼朦朧,在發愣、發直,然後睜大,然後張開了小嘴,在要發出驚天尖叫聲的時候,張子文出手了,他準確無誤的捂住了她的小嘴,這叫聲出來誤會就大了……
“別叫……”張子文快速的說了一句,得到她眼神的許可,鬆開了手,跟着退後一步,跟着掩住了下身,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時間不到一秒,他很滿意自己的速度,危機一過,他才感覺捂住下身的地方有點柔軟,是情趣內褲,他想哭,是宋琳的……
宋琳臉蛋好紅,她已經瞧到了不該瞧的一幕,張子文動作快,沒她的眼神快,那羞人的昂揚,那色澤豔麗的內褲,都在那羞人的位置,他,在做什麼?他怎麼能拿自己的內褲?宋琳耳根發紅,身子有點發軟,這是她第一次瞧見男人的羞人部位,第一次瞧見男人怪異的動作……
她出去了,羞紅着臉走了出去,這是意外,張子文與她都知道這是意外,吃虧的是張子文,他的隱私全被她瞧見,他被逮了個現行,他能叫她負責嗎?張子文找不到地縫,也找不到繩子上吊,太羞人,他無地自容,他極其尷尬,他今後怎麼面對宋琳?他難道能對她做出殺人滅口的事情?他唯一能做的是讓她爲自己保守秘密……怎麼辦?怎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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