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忽然想起來了:“那天你另外那個形象不正是王氏集團的太子爺王曉飛嗎,據說王曉飛墜崖身亡,後來又聽說王曉飛活了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你和王曉飛有什麼關係?”
盧衝趴在楊桃耳邊,低聲笑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既是王曉飛,也是盧衝,這麼說吧,九陽集團是我用王氏集團的資產發展起來的。”
楊桃忍不住再次打量了盧衝一眼:“這麼說來,你現在的印象不是原來的印象,可我怎麼覺得那個王曉飛的印象那麼蒼白呢?”
盧衝呵呵笑道:“那你說對了,王曉飛那個印象本來就是我對外面矯飾的形象,不是我真正的印象,我真正的印象就是盧衝!”
說到這裡,他冷靜地看着楊桃:“這個秘密我可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我母親,你不會出賣我吧!”
楊桃這才相信,盧衝剛纔跟她說我給你買個酒店不是在開玩笑,她盈盈一笑:“如果你真的給我買個酒店,我就守口如瓶!”
盧衝認真地看着楊桃:“你只是做過酒店的大堂經理,你確定你有信心管好一個酒店嗎?”
楊桃嬌媚地白了盧衝一眼,嬌笑道:“你小看我了,我原來在趙家那個酒店,因爲是他們的準兒媳,不但是大堂經理,還肩負着總經理助理的職務,趙佑庭的爸爸經常生病住院,酒店都是我全權管理的,可以說,要是沒有我,他們酒店絕對難以進入雲州酒店前三名!”
“看你這麼有信心,我都被你感染了!”盧衝呵呵笑道:“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去鵬城、羊城這兩個城市到處轉轉,遇到那種經營不良但有潛力的酒店,好好調查一下,做出一份報告給我,到時我就讓你全權去收購,收購到了,我給你百分之二十的管理股權!”
“謝謝您!”楊桃誠摯地往盧衝鞠了一躬,繼而反應過來:“哎呀,不對啊,不是我聲討你嘛,怎麼變成你挖人才了啊!”
盧衝哈哈大笑起來:“有道是,周公吐脯,天下歸心,人才是第一位,只要你是人才,不管你以前跟我有什麼過節,我都一概既往不咎,一律重用。”
楊桃嬌媚地白了盧衝一眼:“你別拿老闆的語氣跟我講,你現在是我的欠債人,是你還我的債!”
“什麼債?”盧沖壞壞地笑道。
“什麼債?”楊桃還真想不到這算什麼債,想了好一陣子,覺得情債似乎有點靠邊,便道:“情債!”
可當她看到盧衝嘴角掩飾不住的壞笑,就明白自己中了他的語言陷阱,忍不住又嬌媚地白了盧衝一眼,握着小手,在盧衝胸前輕輕一錘:“你好壞啊!”
看到楊桃明豔的笑臉和嬌媚的眼神,盧衝忍不住心裡一動,伸手把楊桃摟在懷裡:“既然你的第一次都給了我,以後就跟着我吧!”
楊桃小鳥依人地躺在盧沖懷裡,過了一會兒,猛然反應過來,一把將盧衝推開:“你這個資本家,想的好美啊,我的第一次只是被男人摸的第一次,又不是真刀實槍的第一次,不可能你摸了我,我就非要嫁給你吧,這又不是舊社會!”
盧衝呵呵笑道:“看來你想和我真刀實槍地來一次啊,正好我們現在就在酒店裡面,咱們上去開個房吧!”
楊桃又是嬌媚地白了盧衝一眼:“你這個大色狼,還沒有正式追求人家呢,就想跟人家發生那種關係!太壞了!太討厭了!”
盧衝明白女人說一個男人太壞了太討厭了的真實含義,嘿嘿壞笑着,搶前一步,把楊桃摟在懷裡:“我正式追你,追到你了,現在我們開始第一步吧,來個kiss吧!”說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楊桃。
楊桃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睜大了,繼而身體軟了下來,忍不住伸手摟着盧衝健壯的虎腰,大眼睛閉了起來。
當盧衝的魔掌探入她制服裡面的時候,楊桃才猛然驚醒,瞪大眼睛,狠狠地瞪了盧衝一眼:“你不是嫌棄我小嗎,我小你還親我啊!”
盧衝嘿嘿壞笑道:“你小是你沒有和我在一起,沒有我的按摩,你沒有被激發,就不會變大啊,放心吧,跟我在一起,半年後,你的罩杯能升兩個cup!”
“真的假的?那豈不是就能變成C了!”楊桃喜不自勝,繼而又想起一件事情:“你這個花心鬼,你和覃雪晴是什麼關係?你和外面那個小蘿莉是什麼關係?”
盧衝苦笑道:“我和覃雪晴還沒有正式在一起啊,我們連接吻都沒有過呢,而外面那個小蘿莉呢,純粹是我救下來的一個小妹妹!”
他簡單扼要地把姚蓓璐的悲慘身世說了一下,說了自己是如何幫助她的。
楊桃難以抑制自己對盧衝的滿心崇拜,摟着盧衝的虎腰,又熱切地吻了盧衝一番:“親愛的,你真是一個現代活雷鋒,我好愛你啊!”
和楊桃發展得太快了,若換做以前,盧衝會很不習慣,會佷不適應,但他現在明白了,他的財富對於大部分女人來說都是比什麼藥還要致命的吸引力,再加上他俊朗的外形、高超的能力,綜合算起來,如果他不那麼低調的話,他的吸引力恐怕不比王思聰的吸引力小,美女投懷送抱的速度快一點實在是太容易理解了。
盧衝也不是一個矯情的裝逼犯,有一個長得像高圓圓的清新美女投懷送抱,他纔不會往外推呢。
楊桃漂亮的大眼睛轉了轉,突然問出一個驚人的問題:“那你喜歡那個小美女嗎?”
盧衝非常坦誠地回答道:“我當然喜歡她了,我不可能討厭她嘛,不過她不可能喜歡我的,她剛纔還跟我說,我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盧衝這樣說,是赤露露的謊言,但楊桃相信啊,她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她由衷地覺得姚蓓璐那樣清純裡透着嫵媚的小女生對男人的吸引力可比她這種只有清純的女生要大得多,她覺得那個小女生是個威脅,便道:“親愛的,你幫她最後一次把她媽媽的病治好了,以後就少跟她來往吧!”
盧衝心裡有點生氣,還沒有到那一步呢,現在就爭風吃醋,那還了得,他揪着楊桃高挺的鼻樑,呵呵笑道:“這麼快就吃醋啊,大醋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