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小心翼翼潛入到江耀東的騰雲七號別墅門前,他看到別墅裡面亮着燈光。
他之所以選擇這一晚來,就是因爲他知道這裡是江耀東的歡樂窩。
這天上午,江耀東被他暫時用點穴控制了生死符帶給他的癢痛之後,他便會帶女人過來歡樂,好發泄他內心的鬱悶之氣。
盧衝飛身躍上別墅的三樓陽臺,潛入到這個七號別墅。
盧衝驚訝地發現別墅裡面的女人竟然是蔣江瑤的媽媽蔣芬芳。
盧衝有些明白了,江耀東爲什麼沒有找一個新鮮的小妞過來,就是因爲他不想讓那些新鮮同時又是可疑的小妞知道他騰雲七號別墅的秘密,蔣芬芳跟他有過十多年的關係,現在保養的還可以,江耀東對蔣芬芳很信任,他之所以總是送贗品包包給蔣芬芳一是他吝嗇,二是他想要用這樣的招數來控制住蔣芬芳。
江耀東和蔣芬芳剛剛到達七號別墅,蔣芬芳已經洗完澡,躺在大牀上,等待着江耀東,浴室裡水聲嘩嘩作響,江耀東正在洗澡。
盧衝忍不住仔細看了一下蔣芬芳,她已經三十九歲了,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上圍豐滿,腰肢纖細,原來蔣江瑤的細腰是遺傳於她媽媽的。
蔣芬芳柳葉細眉,桃花眼,眼含媚意,嫵媚動人,肌膚雪白細滑,一點不比她十八歲的女兒蔣江瑤差,好像二十多年的歲月在她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能夠看出她的年齡的也只是她的身體整體比蔣江瑤稍微豐腴一點,她的臉蛋笑起來的時候有些細紋,歲月還是不饒人的。
盧衝看到浴室的門是敞開的,飄然進去,他根本懶得看江耀東醜陋的身體,施展一陽指,凌空一指,點中江耀東的昏睡穴。
江耀東正在美滋滋地躺在浴缸裡泡澡,腦海裡幻想着以後該怎麼報復盧衝,忽然身子一顫,有股非常強烈的睏意襲來,躺在浴缸裡睡着了。
盧衝疾步走出浴室,來到臥房,關掉所有燈,然後飛身上牀,抱住蔣芬芳。
蔣芬芳以爲是江耀東:“你以前不是喜歡開着燈,你說你喜歡燈下看美人。”
盧衝刻意模仿江耀東的公鴨嗓子:“老是那樣沒勁,咱們就換一個氛圍!”
蔣芬芳哪裡想到牀上的人已經換了,她根本沒有留意到江耀東嗓子上發生的一些變化,咯咯笑道:“那就換一下氣氛吧!”
蔣芬芳感覺對方的軀體結實健壯,不像江耀東那麼臃腫肥胖,錯愕道:“您怎麼瘦了那麼多?”
盧衝又裝成江耀東的公鴨嗓:“最近我中了無影之毒,天天癢死了痛死了,生不如死,一下子就瘦了那麼多!”
江耀東在過去的十幾天裡,確實因爲中了生死符之後天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簡直是生活在地獄的邊緣,特別在他看了那個曾經和他狼狽爲奸的看守所長邢玉森從看守所樓上跳樓自殺一地血泊的慘景,他更是難以成眠,瘦了三四十斤。
那個看守所所長恐懼於盧衝所謂的師父的神通,按照老神仙的吩咐,把他的家產分了大部分給他老婆郭瓊作爲補償,此後幾天一直等不到老神仙的消息,實在忍受不住那無影之毒帶給他的痛苦,從看守所的高樓上跳了下去。
江耀東在第一時間趕了過去,看到地上一大片血跡,頓時起了兔死狐悲之念,對盧衝以及他背後那個神秘莫測的師父的恐懼更增強了幾分。
當他兒子江志恆曾多次提出僱傭槍手綁架盧衝的女朋友們來威脅盧衝給他解除無影之毒,江耀東想起盧衝那個神秘的師父,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賭,否定了江志恆的提法。
蔣芬芳相信了盧衝剛纔的話,她曾見識過江耀東在那個所謂無影之毒下嚎叫着痛死了癢死了的慘狀,這樣的日子持續十幾天,便是鐵打的漢子都受不了,更何況江耀東這樣色厲內荏、腎虛腎虧得一塌糊塗的老蛀蟲呢,肯定瘦了很多。
蔣芬芳在黑夜裡摸到盧衝的肌膚,驚訝地叫道:“您的皮膚好嫩好滑啊,我印象裡您之前可沒有這麼好的皮膚啊,您是在哪裡買的護膚品啊?”
盧衝不禁暗笑,蔣芬芳果然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典型女人。
他嘿嘿一笑,繼續模仿江耀東的公鴨嗓子:“是我的朋友從國外帶給我的,有潤滑肌膚,促進皮膚改善的功效,你看這才短短几天,我的皮膚就發生了這麼神奇的變化。”
蔣芬芳相信了盧衝說的話:“那你也給我一點吧!”
“放心的,有你的一份。”
隨後,兩個人就開始了廣大人民羣衆最喜聞樂見的運動。
半個小時後,盧衝開始有幾分明白,爲什麼蔣芬芳三十九歲了還能贏得閱女無數的江耀東的愛慕,不只是他們感情很久,也不只是蔣芬芳駐顏有術,而是蔣芬芳的房中術了得,估計她的人生除了打麻將、炫耀名牌之外,剩下的時間就在苦練房中術吧。
蔣芬芳自從跟隨江耀東之後,就儘量減少跟丈夫江耀宗接觸,但江耀東作爲鵬城的土皇帝,女人很多,一個月才能輪到蔣芬芳一次,而且每次都很差勁,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好,她喜出望外。
原來她之前那兩個男人江耀宗、江耀東兄弟二人都很差勁,盧衝這次帶給蔣芬芳剛開始的感覺居然是痛苦,有甚於初夜,不過沒有生育那麼痛,因爲生育孩子的痛苦是最痛的,是十二級痛,初夜只是六級通,盧衝帶給蔣芬芳的不過是九級痛罷了。
她開始有點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江耀東了。
過去十七年時間裡,江耀東每次的表現都跟他的身份地位極不相稱。
他不可能過去十七年都非常差勁,卻有朝一日突然就變成了超人一樣的男人。
就像不能指望武大郎忽然就變成武松,也不能指望武大郎忽然就變成了西門慶。
畢竟,這是現實世界,不是漫威世界,也不是青蛙變王子的童話世界。
不過蔣芬芳現在沒有空間也沒有時間去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