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是吸收自己人的真氣,不能把自己人的真氣吸收乾淨,那樣就等同於廢了一個高手,所以他很小心地拿捏着分寸,每次這些弟子接觸到他,或者他解除到這些弟子,眨眼間他就將這些弟子彈開,只要稍微遲疑,接觸的久一點,就有可能把這些弟子渾身的內力吸收完,那不是盧衝想看到的景象。
三天之內,切磋武藝不是最累的,最累的是控制御龍神功吸收他人內力的程度,要非常地小心翼翼。
如此這般,每個子弟那裡吸收到三百到一千不等的真氣,功力高的吸收多點,公里低的吸收的少一點,盧衝只從他們身上吸收這麼一點真氣,他們經過一夜全都可以恢復,第二天可以繼續吸收。
一千個盧家子弟,平均每個人每天吸收六百多點真氣,三天下來,總共吸收了兩百多萬點真氣。
盧衝的丹田裡只能容納二十萬點真氣,所以他每吸收到將近二十萬點御龍真氣就躲在藏書閣裡把真氣轉化爲靈力,十點後天真氣轉化爲一點靈力,還有一部分轉化爲先天真氣,五點後天真氣轉化爲一點先天真氣。
加上從三陰之女蔣江瑤、蔣豔卿那裡得到的八千點先天真氣,盧衝最後擁有了十萬點先天真氣、十萬點御龍真氣、十五萬點靈力。
有了這麼充沛的真氣和靈力,盧衝便有了下山對付江家的信心。
盧衝這三天來也給了盧家一千多子弟很大的影響,盧衝的功力越來越深,功力增長的速度嚇死人,到最後已經超過了盧家家主盧萬成,這一千多子弟都感知到盧衝的強大和謙遜,之所以說盧衝謙遜是因爲他和人對戰時總是小心翼翼的還怕傷到別人很有禮貌,其實他們有些誤會了,盧衝是怕自己一不小心把他們吸成丹田裡毫無真氣的人幹。
無論如何,這一千多個子弟都對盧衝佩服得五體投地,雖然這些人裡面很多人都是盧衝的叔伯輩或兄長,但在盧家是強者爲尊,他們心服口服。
與此同時,他們想到那個現在暫時做盧家第三代掌舵人的盧金輝,他不論是從功力、風度、影響力、人品各個方面都拍馬難及盧衝。
這些人裡面,除了盧金輝父親盧海嶽、親伯父盧海山親近的人之外,都力挺盧衝在五年後做盧家第三代掌舵人。
盧衝收穫滿滿,下了山,開動他那個美貌丈母孃嶽青芳送給他的奔馳車,直奔江家在那個領導別墅區裡的房子。
這一次,盧衝直接驅車進入別墅區,別墅區門口站崗的警察們看到他的車牌,都敬禮放行,沒人敢攔。
有個新兵愣問道:“他這奔馳車只是普通的車牌,又不是領導的車牌,你們爲什麼都那麼恭敬,乖乖地放行呢?”
接替之前那個劉鎮雄做排長的老兵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給你講下劉鎮雄的悲慘故事,你就明白了爲什麼我們不但不敢攔下他的車,還要恭敬一些。”
盧衝驅車到達江家別墅門前,門裡傳來江耀東悽慘的叫聲。
盧衝之前給他點住控制感覺的穴道,只管兩天,此後六七天裡,盧衝都沒來,江耀東也聯繫不到盧衝,只能乖乖地受苦。
江耀東這些天慘透了,看到盧衝來到他的別墅,像是看到了親爹一樣,在他兒子江志恆的攙扶下,哭天抹淚地迎接盧衝的到來。
盧衝點指如飛,啪啪地點了江耀東那控制感覺神經的穴道。
江耀東頓時舒爽起來,全身上下除了他之前爲了對付生死符給他帶來的癢死了痛死了的感覺而自慚肢體帶來的痛苦之外,以前的癢死了痛死了的感覺一掃而空,整個人神清氣爽起來。
江耀東顫聲道:“衝少,您是不是把我的無影之毒解了啊?”
盧衝面沉似水:“早跟你說了,我只能幫你控制,沒法幫你解,你還是等我師傅過來給你解吧。”
盧衝看了看侍立面前看起來很乖的江志恆,想起了他此前在餐廳裡聽到江志恆那兩個手下說的話,江志恆這王八蛋還做着他爸爸上位以後報復自己的春秋大夢,對付這樣的王八蛋,不用生死符是不行的,他端起一杯茶水,滴了幾滴在手上,逆轉御龍真氣,那幾滴水頓時成了一塊薄冰。
盧衝運轉御龍真氣,那塊薄冰震成幾塊,盧衝手一抖,那幾塊寒冰打入江志恆的脖頸處的幾個穴道里。
寒冰入體後,隨即花去,但盧衝的御龍真氣卻留在他的穴道經脈裡面。過不多時,江志恆身上有四個地方同時發癢,哎呦哎呦地痛叫起來,奇癢無比,越來越癢,那種滋味好像是千萬只螞蟻爬進了他的穴道里。
江志恆一開始以爲只是皮膚瘙癢,就拼命用手去抓,把身上抓得鮮血淋淋,也無濟於事,連五臟六腑也開始癢了起來,他瘋狂地抓撓着身上的肥肉,情形甚是恐怖。
過不多時,江志恆感到身上奇癢無比的地方開始奇痛無比,就像是有千千萬萬只馬蜂同時在蟄着他一樣,他哀嚎慘叫:“痛死我了!癢死我了!”他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不斷地在地上翻滾,叫聲越來越淒厲。
盧衝擔心他的叫聲傳出去驚到其他人,趕緊點了他的啞穴,後來看他在地上翻滾的太厲害,又把他點住不動。
江耀東看到兒子痛苦不堪的樣子,臉色大變:“無影之毒!衝少,您爲什麼對我兒子下無影之毒?”
盧衝冷冷一笑道:“因爲你的好兒子預謀在你當上了一把手以後血腥報復我,告我偷稅漏稅,把我逮起來,吞併我的公司!”
江志恆聽到盧衝的話,他驚嚇地睜大眼睛,這些預謀只是他和他的一些下屬在喝酒時說的酒話,怎麼就傳到了盧衝的耳朵裡,盧衝真是神通廣大。
江耀東看到兒子痛苦不堪的樣子,他知道那無影之毒的滋味,擔心兒子承受不了,趕緊向盧衝哀求道:“衝少,犬子狂妄無知,你就饒過他這一回,下回他不敢了。”
“還會有下回嗎?”盧衝冷笑道:“要是有下回,我這草根賤民的命都被江衙內給勾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