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展示臺內的厄運之鑽,那璀璨的藍光,勾人心魄。方可欣不由的發出一聲尖叫,太漂亮了,太迷人了。卻沒注意到旁邊張平的異樣。
張平看到藍色巨鑽,心裡卻想起來上次那個九龍夜光杯。心裡琢磨,這九龍杯毫無疑問是以前大神通之人擁有之的寶物。這眼前的厄運之鑽呢,真的天生那麼邪惡,還是也因爲某人在上面施加了一些咒語啥的禁制?
想着想着,張平定睛看着那藍鑽。盯得久了,覺得有些恍惚,心中一動,就是用上了天星真力。雙眼微閉,隨即目中精光閃爍,眼前一陣清涼,那絲藍光造成的恍惚已然消逝。
張平心中狂喜,果然不出所料,這厄運之鑽,裡面包含的不知是什麼邪力,勾人心魄的同時,也能讓人恍惚失常,這也解釋了爲什麼會發生那麼多意外。
而這些對於張平來說,非但無視,甚至於是好事了。他體內的天星真力運轉到雙眼部位,那投射進來的藍光彷佛大補之物,而天星真力就是化解異物的天然剋星。每每吞噬一絲藍光,那天星真力就會壯大一分。這可是修煉的絕佳機會啊!
張平站立不動,方可欣卻看的有些膩了,就拉着張平想去別處轉轉。一拉之下,卻紋絲不動。
張平收回心神,對方可欣歉意的一笑,說:“可欣,我想多看一會這厄運之鑽,要不你和莫偉嫣然他們先去逛把,回頭我再找你們。”
方可欣也不在意,雀躍着說要找孫梅香她們,拉着李嫣然跑開了。
張平轉過頭來,繼續盯着那厄運之鑽。慢慢的,他發覺,如果貫注的精神力越多,那巨鑽發出的藍光似乎威力更大,而對於天星真力來說,就更是大補。
一個小時過去了,張平還站在那裡,好像發呆了一般。
邊上有兩個保安早就注意到了他,倒是也有不少人因爲這鑽石而顛倒,觀看一整天都很尋常。但是像張平這般,一動不動,目不轉睛的盯上一小時,卻極其少見。
*監控室,公子勝正和一個年輕的白人聊天。
“謝爾曼,你大老遠的跑過來,不會簡單的就是防護那厄運之鑽吧?”
“哈哈,我的朋友,當然不是。這次我過來,也是受了陶先生的委託。你是知道的,我們國際刑警在世界範圍都有分部,這次緝拿國際大盜吉娜和燕歸來,還是陶先生給我的線索,自然順便要對這厄運之鑽負責的了。”
“哦,吉娜,燕歸來。上次我去美國,不是聽陶師伯說你們已經抓住燕歸來了嗎?怎麼他越獄了?”
謝爾曼的語調變得低沉,“沒錯,不知道你們東方人究竟有什麼法術,那個燕歸來被我們抓住,居然是個陷阱。不光他自己,還從監獄裡救走了兩個人,很重要的人。”
注意到謝爾曼刻意這麼說,公子勝自然知道哪些不該問,遂輕笑兩聲說:“謝爾曼,你是西方人,不懂的。那燕歸來,我聽陶師伯說過,好像是暗門中人。最擅長的就是潛藏匿行,想來你們的監獄是困不住他的。呵呵”
兩人正自聊着,突然聽到一個保安彙報說有可疑人物。注視着監視器裡的張平,公子勝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腦海裡浮現出來那七彩神龍的身影。
這個人,真有意思,在他身上發生多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他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公子勝陷入了深思,旁邊的謝爾曼好奇的說:“你認識他?他是什麼人?”
“沒什麼,只是我的一個朋友,喜歡欣賞珍寶罷了。解除嫌疑!”公子勝用耳機對那保安發出指令,接着扭過頭對謝爾曼說:“呵呵,這個人很有意思,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一下。順便告訴你,陶芸兒和他也是很熟悉的。”
“是嘛,芸兒現在哪裡?自從上次她離開美國,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要不是這次有機會來到中國,那就是我的遺憾了。”
公子勝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讓這傻帽老外給你添點堵吧,呵呵。
張平可不知道正有人想給他下點眼藥,還在默默驅動天星真力,不斷吞噬着那巨鑽發出的藍光。又過了半小時左右,張平感覺到體內的天星真力運轉有些凝滯,藍光也不那麼耀人眼睛了。心裡知道恐怕是到了一個臨界點了,方纔戀戀不捨的收了天星真力。
再次運功定睛看那厄運之鑽,藍光再也不能干擾他的視線和心魄,直接被忽視掉。
投射在張平眸子的,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片藍色的汪洋大海,浩瀚無邊。海面上空豔麗多彩,光怪陸離的彩色光暈時隱時現。
然而,浮現在大海表面的卻是一種陰森森的味道,平靜的海面上波濤不驚,在那安靜的海面下面隱隱約約張平感覺到有一種可怖的力量。
張平心中震驚,不敢繼續查看下去,緩緩將天星真力收回,隨即運功全身,沒發現什麼異常,卻也不敢再探查那藍色巨鑽。
雖然不敢繼續查看,但心裡卻是驚喜萬分,張平知道,自己這天眼神通已經算是有小成了。
待重新審視那巨鑽,細細觀察着那鑽石的切割面,深深爲其工藝之精湛所折服,腦海裡卻又想起了一些古典上所說的迷光幻陣。
呵呵,張平自嘲一下,快要走火入魔了,怎麼又想到陣法了?怎麼可能呢,這巨鑽可是從西方過來,即便有什麼禁制,也應該是西方什麼魔法咒語之流,和幻陣萬萬扯不上什麼關係的。
輕輕晃晃腦袋,排除掉一些不該有的想法,纔將目光從巨鑽上移了出來,隨便往四周閒看了幾眼。
這一看,卻發覺還有幾人貌似也走火入魔了,不過和他的情形截然不同,舉止頗爲怪異。
就說那個眼鏡美女來說,看似很清純的一個西方女學生,身着迷你卡通短裙,不時發出哇哇的驚歎聲,手裡拿着一個普通的數碼相機,從不同角度對着那巨鑽拍照,從外面看上去絕對是一個狂熱的粉絲。
還有一箇中年禿頂男子,一副學究摸樣,不停的繞着巨鑽觀賞,走走停停,在人流中貌不驚人。但是張平無意中的一瞥,卻看見這男人目光中滿是貪婪,再細細觀察,這男子其實選擇的角度頗爲巧妙,基本上是避開了攝像頭的位置。
還有一些人顯然是隱身在觀衆裡面的保安和警察了,表情嚴肅,緊張的查看着四周有無異常。
張平現在的神識感覺異常的敏銳,經常能夠發現一些細微的異常。不過現在的他可不想多管閒事,而且內心深處隱隱有一種想法,頗有些居心不良,竟然暗暗希望有意外發生,他也好能渾水摸魚,說不定有機會奪得一兩件珍寶也未可知。
不說別的,單說那九龍杯,對他的誘惑就非常之大,對其修煉之路自然是一大助力。此外再說眼前的厄運之鑽,只是從消解藍光就已經得到了巨大好處。如果能親手把玩一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
爲人不可太貪啊。張平收起了奪寶的慾望,隨着人流離開了厄運之鑽展示臺,也該去找方可欣她們了,也不知道她們有沒發現什麼好玩意?
方可欣和李嫣然莫偉三人此時正站在一個規模頗大的展示廳,裡面林林總總堆了一些石頭,大大小小的有上百個之多。圍觀的人也是很多,人潮涌動,甚是熱鬧。
張平趕到的時候,方可欣正在懊惱,李嫣然卻是驚喜交加,摟着莫偉又蹦又跳。原來這個展示廳卻和別的不同,是這屆藏寶會特別準備的一個小花絮:賭石。
賭石由來已久,過去,翡翠原石的買賣是珠寶界最神秘的一種交易,她的神秘就在這“賭”字上,因而買主又有賭玉、賭石的說法。
一般僅從外表,並不能一眼看出其“廬山”真面目。即使到了科學昌明的今天,也沒有一種儀器能通過這層外殼很快判出其內是“寶玉”還是“敗絮”。
因而買賣風險很大,也很“刺激”,故稱“賭”。賭贏了利潤很大,所以這種買賣從古到今歷久不衰。
傳說緬甸玉石商人賭石後,當真正切開加工時,一般不敢親自在場,而是在附近燒香、求神保佑。如果切開的賭石內有許多水靈剔透的翠綠,一夜之間便可成爲富翁;如果切開賭石後其本質是一塊外綠內白的灰沙頭,一夜之間就會傾家蕩產。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這就是賭石行業的真實寫照
此時此刻方可欣她們參與的就是這個賭石遊戲。主辦方也定了規則,針對每一塊原石進行拍賣,價高者得。不過每個參與者只能拍買1塊原石,當場解石。
方可欣從來都是愛熱鬧的主,看到有這麼好玩的事情,自然不能錯過,更是不住勸說李嫣然也試試手氣如何。
一貫謹慎的李嫣然本來不敢參與這類賭博性質的遊戲,但禁不住方可欣的勸說,再加上莫偉也在旁邊打氣,也就同意了下來。不過小心翼翼的她也只敢看中那些最小的石頭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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