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兩色女人,沒個正形。咦,你怎麼知道,莫非你剛纔在偷聽?”滿臉疑問的孫梅香狐疑的盯着張平,似乎從他臉上能找到答案。
張平打個哈哈說道:“看你說的,我有那麼無聊嘛。這不覺得你和她們不一樣嘛,那氣質,強悍!
孫梅香頗有些失落,在他的心裡自己的印象居然是強悍?心裡有些不快,就更不想說話,只是用腳尖踢着沙發前面的茶几角。
兩人都不再說話,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和曖昧。又過一會,隨着門響,一陣嘻嘻哈哈笑聲撲面而來。
張平也不爭氣,第一眼看到的卻不是方可欣,而是李培佳,確切的講,是李培佳的小腹部位,而且還是偷偷的瞄了一眼。
似乎是感覺到了某人目光的邪惡,李培佳故意從張平身邊走過,曼妙的身軀差點將他魂勾走。一直關注張平的孫梅香心裡那個氣,哼,還說和這女人純屬同事關係,看這曖昧的樣子,不定有什麼勾當。
方可欣一把拽起張平,快聲快語說道:“走吧,培佳說了,要感激你這個救命恩人,午餐她買單了。”
幾個人一路說笑,驅車來到金龍大酒店。李培佳顯然對這裡很熟悉,也不用菜單,隨口說出幾樣菜式,都讓三人覺得饞涎欲滴,恨不得馬上就能大飽口舌之慾。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張平坐到了方可欣和李培佳中間。趁着方可欣和孫梅香上洗手間補妝的空當,李培佳看着張平,左看右看,看的他心中一陣發虛。
“喂,幹嘛,我臉上長花了還是長草了?”
“非花非草,我看到一個小色鬼。說吧,我們從房間裡出來,你幹嘛偷看我?”
張平端着水杯的手一顫,差點丟醜,穩定一下強自分辨說:“有嗎,沒有吧。你別自作多情啊。”
“哼,還蒙我,明明你這傢伙看我,看我那裡了。你說,昨晚你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
這下張平可不幹了,義正言辭的對她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雖然漂亮,也是能告你誣陷的。”
“切,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哦,我的嘴油不油,舌頭滑不滑,你咋知道?莫非昨晚你偷偷爬到我沙發上了?”
兩人言語間漸涉曖昧,李培佳也有些情動,伸手偷偷的在桌下掐了張平一把。張平是什麼人,反應極其迅速,李培佳的手剛一到腿邊,張平迅速的雙腿一合,已是將她玉手夾住。
恰在這時,方可欣兩人回來了,李培佳不敢亂動,張平促狹的很,哪能輕易繞過這自動上門的尤物。
面上應付着聊天,心裡怦怦亂跳,李培佳玉手暗自掙扎,一不留神卻觸碰到了一樣物事。還沒反應過來的她好奇的握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不妙。
張平也感覺到了,不由的更夾住了雙腿,這下子李培佳更是動不了分毫,關鍵是手裡還握着定時炸彈,這小臉頓時變得通紅。
享受着那絲溫柔,張平故意不去看旁邊李培佳目光透出的哀求,兀自忍耐着心中的慾火,和方可欣開着略帶葷色的玩笑話。
方可欣聽得心跳加快,也伸手掐了張平一把,忽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就探頭往下看。此時張平已經鬆開雙腿,李培佳順勢使勁掐了他一把,疼的他直冒冷汗。
沒發覺什麼異常,方可欣卻注意到張平呲牙咧嘴,一副難受樣,疑惑的詢問:“平哥,你怎麼了?”
張平還沒回答,對面的孫梅香卻冷笑着開了口:“你放心吧,你家平哥好得很,就怕陷入溫柔鄉拔不出來了。”
李培佳心裡有鬼,不敢答言。張平卻是皮厚,哈哈一笑。
經過這麼一次,李培佳不敢多挑逗張平,只是不斷的給他們介紹菜的樣式特點,更和孫梅香探討一些女人家的事情。
方可欣膩在張平旁邊,卿卿我我,一副小鳥依人摸樣,張平不時偷眼看看對面兩女,心中暗發感慨:這要是古代該有多好。
吃飯完畢,正要起身,一個服務員領着一羣人走了進來。打頭的一個年輕人擡頭看見他們,眼神一亮,快步走了過來。
“培佳,這麼巧,你也在這裡,和朋友吃飯?”
李培佳轉過頭看到那年輕人,笑着迎了上去,拉着年輕人回到桌前說:“這是我男友,王山,認識一下。這是我的朋友。。。。。”
這時候那羣人也走了過來,其中一個矮矮胖胖的眼鏡男高聲喊叫:“王桑。”原來是一羣日本人。
王山聽見那人喊他,趕忙跑過去,點着頭不知說些什麼。不一會又走了過來對李培佳說:“培佳,這幾個日本人是我的生意夥伴,想一起請你們吃飯,你看?”
李培佳轉過頭徵求大家的意見,張平聞聽是日本人,心生厭惡,搖搖頭表示不去。那王山卻沒理會他的意思,又對方可欣孫梅香兩人說:“兩位美女,不知道能否賞光?”
方可欣沒好氣的說:“沒看到我男朋友搖頭嗎?他不去,我們怎麼可能過去?”
王山深深的盯了張平一眼,走到那眼鏡男身邊,低着頭和他說了幾句話。沒想到的是,那日本人推開王山,徑自走了過來。
“小姐,很榮幸遇上你們,我是東京鋼鐵集團的總經理谷太郎,希望您和您的朋友能夠賞光。”這傢伙還真不客氣,貌似彬彬有禮的對方可欣說道。
方可欣不耐煩的站了起來,說道:“真是莫名其妙,我們走吧。”
旁邊又過來一個保鏢摸樣的壯實男子,一伸手攔住了她,大着舌頭說:“你太沒禮貌了,快道歉。”
吃飯時很安靜的孫梅香也站了起來,越過方可欣,直接面對那保鏢,看還不放手,上手一撥,那保鏢就要抓住她的手腕。沒曾想這卻是個虛招,孫梅香擡起右腿,就踹倒了那個保鏢,輕描淡寫的拍拍手,不屑的說:“在中國地面上,還容不得你們放肆。”
那眼鏡男見狀,沉下了臉,走到那爬起來的保鏢跟前,擡手就是兩個耳光:“八格,誰讓你對小姐無禮的。”接着招手讓王山過去,附耳說了句什麼。
李培佳看事情演變成這樣,心下着急,就叫王山。王山卻沒理會她,恭敬的聽完那谷太郎說話,陰陰的笑了兩笑,走過來對孫梅香說:“小姐,你身手很好,谷總很欣賞,希望有機會和你切磋一下。不知道小姐什麼時候方便?”
孫梅香皺着眉頭沒說話,方可欣對這個王山很是厭惡,大聲呵斥:“有沒搞錯,我們沒興趣,快讓開了。張平,老坐在那裡看熱鬧啊?快點”
張平這才慢吞吞的站起身,走了過來對李培佳說:“培佳,和我們走還是留下?”
李培佳早就氣的不行,氣呼呼的說:“留下幹什麼,王山,你怎麼這樣,回頭再找你算賬。”
王山一擺手,好像有些無奈的說:“人家日本人也沒做什麼,不過就是想邀請你們一起吃飯,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張平慢慢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的對他說:“我很討厭日本人!這理由夠不夠?”
這句話說的很大聲,那個谷太郎臉色猛然一變,看看後邊有幾人更是要衝了上來,谷太郎一擺手阻止了他們。
張平帶着三女悠悠然越過這羣日本人,離開了酒店,身後滿是憤怒的眼光。
出了酒店,方可欣忍耐不住,衝着李培佳就說:“培佳,你這是什麼男朋友,怎麼對日本人畢恭畢敬的,那副嘴臉,我真看不習慣。”
李培佳臉上也是煞白,咬着嘴脣說:“平時看他還不錯啊,今天這,這個,真丟人。可欣,對不住啊。我代他向你們道歉。”
孫梅香也連帶煞色,鼻子哼了一聲,輕蔑的說:“就那幾個保鏢,太熊包了。再來幾個也一樣撂趴下。”
張平卻神色凝重,對孫梅香說:“梅子,你小看他們了,那幾個日本人裡,還是有高手的。至少那個谷太郎就不會很差,看他的眼神,好像看到了獵物一般,蠻兇的,你們以後要當心點。”
方可欣大大咧咧的說:“怕什麼,我就不信,就這幾個小日本,還敢對我們動手不成?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
李培佳也充滿歉意的笑笑說:“就是,可欣回頭讓方大市長去個電話,他們保管像綿羊一樣聽話。”
方可欣哎了一聲,分辨說:“什麼啊,我可從來沒依仗老爸的勢力欺負別人的,我怕誰啊,左邊張平,右邊梅子,誰敢欺負我?”
孫梅香好笑的拍了她腦袋一下,笑說:“臭丫頭,當我們是哼哈二將呢?”
張平嬉皮笑臉的說道:“就是,有我們在你左右,你還不得自己把自己當觀世音菩薩給供起來?”
方可欣反應也很快,嬌聲嗔道:“想得美,我當觀世音,你和梅子是金童玉女,哼,淨想美事,警告你啊,別想打我家梅子的主意。”
孫梅香心中一陣慌亂,偷偷看了張平一眼,卻看到一雙賊兮兮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