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如同平時一樣,張平晃悠悠的來到龍超公司。沒想到的是,在他的辦公室裡面,早就坐了一個人正在等他,正是莫偉。
看到張平來了,莫偉興沖沖的對他說:“平子,美國那裡來消息了,亨特的東西出來結果了,嘿嘿,據說絕對震撼,讓美國中情局吃癟去吧。”
張平聽了也是很高興,畢竟是龍超公司的員工,自己的公司能賺大錢,自個也能捎帶一筆不是。當下好奇的問莫偉新產品的細節問題。
莫偉卻不多說,只是神秘的說新產品很厲害很強大很邪惡,多的就不多說了,氣的張平恨不得拿刀子撬開他的嘴巴,讓他知道隨便賣關子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說笑幾句,莫偉到底吐出了一些內幕。原來早在十年前亨特實驗室就發現目前美國情報部門採取的防火牆系統存在一些漏洞,遂着手開始進行研究。後來一直沒什麼大的進展,只是在原來的基礎上縫縫補補。
也就是在這兩年,機緣巧合下亨特如有神助一般,獨自研發了一系列模塊,居然在這套系統上另行發展了一套系統,不單單是防禦性質的,而且攻擊性能也極其強大。
他們自己曾經在內部進行試驗,性能比當前運行的要遠遠超出,卻不知道爲什麼沒有馬上通知美國方面,而是自己實驗室自行研製,現更要直接授權馮氏集團使用。
當然亨特實驗室本來就屬於馮氏集團的機構,然而要想避開美國情報人員的耳目,這個風險也可謂極大了。馮氏集團花費巨資進行研究,究竟目的爲何,呵呵。
張平邊聽莫偉的爆料邊自個思索,最後想的也煩了,管她想幹什麼,總之對自己沒什麼壞處就是。公司嘛,越強大越好,自己何樂而不爲,瞎操心什麼,真是閒的蛋疼。
看到張平沒了興致,莫偉也覺得沒意思起來,就扯着張平說今天李嫣然生日請客,招呼大夥晚上小聚,讓張平晚上千萬不要出什麼幺蛾子不來,據說晚上還有好戲可看。
張平倒是無所謂,晚上自個也沒事可做,有聚會幹嘛不參加,何況李嫣然請客的話,歐陽情自然也會參加,自己正好關於那個印章的事情還想仔細詢問一番,倒是不用再聯繫了,一舉兩得。
到了晚上,等到莫偉和張平趕到匯聚天下川菜館的時候,嫣然和歐陽早就到了,同時列席的自然少不了歐陽的裙下嬌客劉大海。
劉大海這次沒有醉酒,西裝穿的筆挺,更是誇張的戴上了一副金邊眼鏡,貌似不是來吃喝而是參加新聞發佈會的發言人。此時看見張平莫偉兩人嘴角含笑,哪還不知兩人在笑他。立刻沒好氣的說:“笑吧,笑吧,今天要不是我大哥的要求,哪能讓你們兩個這麼看笑話。”
別說,張平心裡想的還真準,今天劉大海就真的是新聞發佈會的發言人,不同的是他代言的是他們劉氏集團和中海市政府的簽約儀式發佈會。
要不說有心和沒心真不一樣,張平還傻乎乎的啥也不知道,莫偉早就伸手出去向劉大海表示祝賀,能不祝賀嘛?大手筆,絕對是大手筆,劉大海今天代表劉氏集團和中海市政府簽署了一個協議,主題就是位於入海口的碼頭新區建設。
關於中海入海口的碼頭新區建設,很早就是中海市政府的規劃目標了,但由於搬遷和各方利益關係沒能協調好,歷時五年都未能完成決議,這次劉氏集團出資500億中標,*動用了什麼手段力量不用多說,但這項目裡面的利潤之客觀,除掉各方關係利益之外,劉氏集團獲利頗豐已經毋庸置疑了。
作爲劉氏集團在中海的二號人物,同時作爲簽訂發佈會的發言人,劉大海自然也是今晚慶祝宴上的重要人物,媒體的重點圍攻對象。現在能出現在這裡,也就是因爲歐陽情的關係了,他只是照會了他大哥劉大威一聲,才偷偷溜了出來,出席這個小小規模的嫣然慶生會。
不說別的,但說能把那麼重大的慶祝宴拋之腦後,就不能不讓張平趕到由衷的佩服了。言談中說起中海碼頭新區的建設,劉大海眉飛色舞,顯而易見這裡面他的功勞不在小數。
莫偉顯然老早就有傳聞,此刻見劉大海興奮不能自己,倒是順坡上趕着說起了新區防火牆問題,讓劉大海回頭幫他們進行搭線牽橋。大海一口應承下來,這不是什麼大事,賣莫偉一個人情就是。
旁邊李嫣然聽得也頗感興趣,歐陽情卻不甚感冒,打了一個哈哈說:“大海,你再說,嫣然姐的生日會就成了你的新聞發佈會了。”
劉大海恍然,拍了一下後腦殼,歉意的說:“是啊,瞧我這腦子,嫣然,對不住啊,這樣吧,今天全程我買單,誰也不許搶啊。”
李嫣然花容綻開,抿着嘴笑說:“好啊,不宰你這冤大頭宰誰,可說好了啊,今天我們是不醉不歸。”
莫偉湊趣的說:“那怎麼能行,我女朋友的慶生會,怎麼能讓大海出手,不行不行,我不同意啊,今天我來買單。”
兩人正鬧着玩,張平突然插嘴說:“別急,說不定最後你們都喝得爛醉,結果倒是我這個窮鬼最後買單了。”
幾人哈哈大笑,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正吃喝間,包間裡面的電視上出線了一則新聞,公安局長高強出現在鏡頭前面,同時播音員的聲音傳來:“今日晚間,中海市查獲一批非法傳單,傳單內容對市政府領導惡意攻擊,市局將抽調精幹力量,予以嚴查。”
張平心裡暗自好笑,非法傳單,不就是幾疊打印紙嘛。原來昨晚他逼供曾鐵生後,連夜打印出幾千份傳單,在幾大報社都散播出去不少,相信這時候市委市政府也應該得到消息了,就是不知道對衛生局長曾鐵生的處理結果會是如何。
其實按照張平的脾氣來說,昨天對曾鐵生已經給了一些懲戒,既然眼病事件與他有關,那以前的事也就疊加上好了,數罪歸一,嘿嘿,讓他的眼睛也來個折扣罷了。不過想來想去,張平還是頗爲不滿意,也罷,給他們開個玩笑好了,於是就惹出這般風波。
其餘幾人並不在意,自顧自得說笑着,談論最近的奇聞異事。吃的正酣,張平突然想起他還有個事情要詢問歐陽,就和李嫣然換了座位,靠近歐陽說:“歐陽,今天你帶那個印章沒?”
歐陽沒好氣的說:“你說呢,沒事我老帶着它幹啥,要是丟了我找誰要我爸去。”
隨即醒悟過來,略帶驚詫的對張平說:“啊,你有眉目了,這個到底是什麼玩意來歷?”
張平撇嘴苦笑:“歐陽大小姐,這可不是什麼玩意,具體的我還要考察一番,不過根據目前我掌握的情況而言,你那個印章可不是普通的印章,極有可能和西藏一個傳奇故事有關聯的。”
聽得此話,歐陽驚詫的張大口,又立刻意識到自己的不雅,趕忙閉上嘴巴,但眼睛睜得大大的,顯見得異常的好奇。
旁邊幾人也聽到了張平的話,都很是好奇,紛紛催促着張平講述這個所謂的傳奇故事。張平不慌不忙的慢慢喝口水,對李嫣然說:“嫣然,聽大頭說今天可是有什麼好戲看的,到底是什麼好戲,先讓我看看啊。”
幾個人一陣痛罵,搞什麼啊,吊起來大家的胃口,又摁了回去。張平卻不爲所動,不知怎麼搞的,冥冥中他覺得這個好戲可能直接和歐陽的印章也有着直接牽連的關係。更何況,他也要在心裡面組織一下語言,什麼地方不該講,什麼地方該講。畢竟在他身上,也有着許多不爲人知的秘密。
李嫣然呀的一聲,吐着舌頭說:“是哦,你不說我都忘了。今天請大家來,的確還是有一場好戲可看的,保管大家都目瞪口呆。”開口白後,卻看看歐陽,歐陽點點頭說:“好吧。既然平子要賣關子,那我先說好了。說不定對平子的鑑定也有一些價值。”
說完就從包裡拿出一樣東西,這個東西卻和上次的箱子不同,只是一個長筒樣事物。打開后里面赫然是一個筆筒,外表淡紫色,古色古香,細細一嗅貌似還有點清香。
張平心裡發緊,暗自點頭,果然如此,正如他所料,那個印章不單單是唯一的東西,而是有配套的物品存在。略一定神,伸出手接了過來,打開筆筒後,拿出一支毛筆。
毛筆很沉,通體黑色,仔細看看上面還有一些花紋。筆端毛髮纖細,根根直立,觸之如鐵石,卻聚攏在一起,毫無分叉。
張平撫摸毛筆片刻,又用手輕輕滑過筆端的毛髮,似乎在感覺毛髮的韌度。旁邊幾人默默的看着他的一舉一動,絲毫不敢發出聲來。
又過了一會,張平長舒一口氣,面向歐陽,沉聲說道:“歐陽,你說實話,除了這筆和印章之外,是否還有一個東西你沒拿出來?”
歐陽聽了他這話,大感吃驚,驚異的反問:“還有一個東西,是什麼?你怎麼知道還有一個東西?”
張平更不答話,拿着那隻毛筆耍了一個筆花,然後卻是做了一個衆人根本想不到的動作。
不好意思,上午有事忘更新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