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組隊前往美國,奇怪的是從龍超公司抽調的人裡面也就寥寥數人而已,其餘的都是馮氏集團總部的精兵強將。據說在洛杉磯那裡,馮氏集團的勢力也不算小,按照華叔所說,這馮氏集團的*正是天龍門。而天龍門裡最爲詭秘的月堂的老巢正是在美國洛杉磯,要說馮蘭此行與月堂沒什麼瓜葛,打死他都不信。但是爲什麼呢?爲什麼這次美國之行馮蘭一定要帶上他這個局外人?這一點讓他很是費解。
迷迷糊糊的張平慢慢進入了夢鄉,夢中可欣重新回到了家中,與他重歸於好,孫梅香也再次投入了他的懷抱。他左摟右抱,享盡齊人之福。一天,三人正在翻雲覆雨,突然電閃雷鳴,張平赫然發覺自己身下的俏佳人變成了兩具骷髏,笑吟吟的說着:“官人,我要!”
從夢中驚醒,張平擦一把臉上冷汗,起身去洗手間。路上與一位洋妞擦肩而過,咦,兩人同時叫了出來,卻是西藏偶遇到的布萊爾。
西藏偶遇的外國人,此時此刻再次在飛機上巧遇,這不得不說緣分了。布萊爾興奮的拉住張平的胳膊,和他交流着西藏的點點滴滴,說到高興處,更是手舞足蹈。張平隨便翻閱着他們父女兩人拍攝的西藏之行畫冊,重溫起西藏那秀美絕倫的山山水水,也不禁有些意動。
突然張平看到一張照片,表情頓然凝重起來,眼睛盯着照片,用手點指着一處地方,聲音也帶了一絲顫音,問道:“布萊爾,這張照片你們是在那裡拍到的?”
布萊爾看看照片,回想了一下,答覆說:“這照片,應該在大昭寺拍的,怎麼,你對這個香爐有興趣?”
在照片上,中央位置是一個碩大的香爐,香爐的表面斑斑駁駁,甚至連一些銅漆也脫落了許多,露出裡面暗青色的痕跡出來,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些花紋環繞其上,七扭八繞的也別有一番趣味。但是對於張平來說,這哪裡是花紋,而是一篇篇咒語,遍佈其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張平曾經研究過苯教的一些傳說,知道這符文其實就是苯教的不傳之咒語。現如今已經煙消雲散,不知去向。要不是蒙活佛厚愛,贈與了自己一本苯教方面的書籍,張平今天恐怕也要有眼不識金鑲玉了。
那香爐,如果張平沒有猜錯,八九不離十是息敏大師去過的那藏廟之物了。看那花紋的紋路就能判定,與毛筆硯臺等上面的符文如出一轍。但是如此之巨大香爐,想搬上搬下那真比登天還難,也不知道古人是如何的奇思妙想,居然能完成。就是不知道這香爐有什麼特殊的神通,張平心中充滿了期待,暗自下了決心,回頭等閒下來後,再行入藏。不光爲了這香爐,還有那藏廟的秘密,張平覺得自己已經升級成功,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張平一邊YY,一邊和布萊爾順嘴聊着。這次他們父女兩回國,主要也是以爲傑瑞在南京大學的合同已經完成,又要返回洛杉磯的加州分校任教,布萊爾自然也跟着回來了。聽說張平這次的目的正是洛杉磯,布萊爾高興的邀請他前去做客,張平欣然應邀。
聊會睡會,再聊會睡會,一路上的時間很快就消磨乾淨了。經過長達13個小時的飛行,洛杉磯終於到了。
洛杉磯位於美國西岸加州南部的城市,按照人口排名,洛杉磯是加州的第一大城,也是美國的第二大城,僅次於紐約。洛杉磯是全世界的文化、科學、技術、國際貿易和高等教育中心之一,還擁有世界知名的各種專業與文化領域的機構。該市及緊鄰的區域,在大衆娛樂方面,例如電影、電視、音樂等方面構成了洛杉磯的國際聲譽和全球地位的基礎,聞名世界的好萊塢就在這裡。一直以來,洛杉磯就始終充當了引領世界潮流的領頭羊角色。
大量的移民使洛杉磯成爲一個多民族、多種文化色彩的國際性城市,少數民族佔全市人口的一半左右,並擁有衆多移民社區,各色人種聚居的地區形成了各自的“城”。洛杉磯也是美國華人的主要聚集地之一,約有40萬左右華人居住於此。而洛杉磯的別稱“羅省”,就是早期廣東華人移居的粵語音譯。而且洛杉磯市屬於洛杉磯縣(LosAngelesCounty)所以也有“省城”的意思。
由於洛杉磯擁有大量不同族裔的人口,這裡也就擁有了衆多的各種宗教信仰的組織,包括伊斯蘭教、佛教、印度教、瑣羅亞斯德教、錫克教、巴哈伊教、各種東正教、蘇菲派等等。例如,來自亞洲的移民成立了許多佛教社團,使得該市擁有世界上種類最多的佛教徒。目前洛杉磯擁有的佛教徒人數在美國城市中居第一位,光這一座城市裡面,就擁有300多座佛教寺廟。
布萊爾和張平熱情作別,告訴他千萬別忘了三天後的邀請。三天後正好是布萊爾的生日party,張平恰逢其會,也對美國年輕人的生活充滿了好奇,欣然接受了布萊爾的邀請。
馮蘭站在他的身後,仔細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這次帶着張平前來,是她從莫偉那裡聽來的一件趣聞之後做出的決定。對於張平這個人,馮蘭很多時候都看不透,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卻經常有熱血青年般的舉動;漫不經心的態度下面隱藏的卻是做事的卓有成效;甚至是那色色的憊懶模樣,也做的是那麼的理直氣壯,讓人生不出半分惡感。
但是最讓她感興趣的卻是他的感覺,單說賭石方面表現出來的運氣,她可絕對不會把這種運氣歸結於張平解釋的念珠一說;還有那九龍夜光杯的奇妙景象,正是聽了莫偉所說,張平居然能激發出九龍夜光杯呈現異象,這讓馮蘭很是心動。
爲了實現他們夢寐以求的夢想,他們天龍門長期以來謀劃的一件事情,不正是希望能找到合適的最佳人選麼?雖然張平是個男子,但是緣分一說,玄之又玄的東西,誰又能講得清楚呢?
與其和其他門派一樣,寄希望於那綿延數百年卻毫無成效的聖女,還不如試試張平的緣分,說不定,說不定這傢伙還真就是那把鑰匙呢?
看到張平茫然的回頭,馮蘭微微一笑,招呼着一行人直奔天龍大酒店。
一踏入酒店大廳,張平就看到了一條栩栩如生的東方巨龍盤臥在中央位置,龍口微張,裡面一顆紅色寶珠若隱若現。有趣的是,在這巨龍的周邊,還有不少微型小龍,形狀各異,卻是與華夏之龍有些不太一樣。經介紹才知道,這些卻是屬於西方的龍了。
其實,在西方傳說中,關於龍的傳說並不遜色與東方龍。華夏國有句古話:龍生九子,各有不同。而西方的龍則是:龍生百子,每子不同。既有居住於深海的海龍,有沉睡於火山的火龍,有蟄伏於沼澤的毒龍以及無數的奇形怪狀的龍龍,以及九頭龍、龍獸、亞龍、雙足飛龍等等。
西方龍現在一般指Dragons,但在很久遠的年代,並不是這樣的。在很久以前,猶太教中的Seraphim就是正義力量化身的龍。
在西方文明中各個方面、本質、含義、特徵都最接近中國本土的龍的概念就是Seraphim,Seraphim不僅在西方神話與宗教中的地位、作用、意義與中國本土的龍在中國神話與宗教中的地位、作用、意義最吻合,如果大家不怎麼熟悉Seraphim這個單詞,翻譯過來以後就會非常瞭解了。
Seraphim現在一般翻譯成熾天使,但在《僞經.伊諾書》中,Seraphim的意思卻是大蟒。在西方早期文明中,龍與蛇的概念常常是混爲一談的,但一些人認爲把熾天使理解爲大蟒是一種褻瀆神靈的行徑,其間涉及的宗教問題就不解釋了。
而Dragons的出現要遠遠晚於Seraphim,它們是凱爾特人崇拜的對象,地位很神聖。中世紀初期,在大西洋上探尋新航道的維爾京人將自己的海盜船船首雕刻成Dragons的樣子,以此希望Dragons賜予自己無窮的力量。
基督教的誕生,使Dragons的命運發生了一次翻天覆地的變化,Dragons成爲Satanas的代名詞。新宗教的誕生,難免會與老宗教有衝突,如同雅利安人入侵印度一樣,就將原來土著崇拜的阿修羅“貶”爲惡魔。龍的形象慢慢發生了改變。
龍在基督教中被視爲惡魔的象徵是源自Mesopotamia神話,在Mesopotamia神話中,龍是“海洋中恐怖的生命,具有禍害人,被神消滅的命運。”巴比倫神話中的英雄Marduk的對手Tiamato與Hittite神話中的Illuyankas,皆爲其中例子。居住在Mesopotamia區域附近的猶太人也曾受其影響,並將這一種觀念繼承下去,龍在猶太教與基督教中漸漸成爲惡魔的象徵。
這座天龍大酒店,也是天龍門的產業,這裡並不管那些龍與惡魔的關聯關係,大張旗鼓的宣傳龍的問話,甚至爲每一個入住的客人準備的小禮品也是和龍相關,這一點在美國這個彰顯個性的國度,倒是也頗受推崇,很多美國年輕人因此加入了天龍門月堂。
在這裡,經常能看到有些年輕人身穿月亮服飾的t恤衫,不用問,肯定是月堂子弟了,可見月堂在洛杉磯一帶的勢力夠龐大。不過這些只是邊緣弟子,真正的核心弟子纔會授以最高深的武學,這纔是月堂的真正核心力量。
馮蘭招呼所有人住下,匆匆的趕到了附近一座建築物。穿過一道陰森森的走廊,馮蘭進到了一間漆黑的房間裡面,畢恭畢敬的跪倒在一張桌子前面,朗聲說道:“專使大人,人我已經帶來了。”
一個神秘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五天以後,你將他帶過來,本座將親自鑑定一二。”
馮蘭點點頭,又爲難的說道:“專使大人,不知道那藥,那藥能否早些給我?”
神秘聲音又飄到了左邊位置,發出了咳咳笑聲:“馮蘭,這才半年不到,你的病又發作了?你可想清楚了,再不說的話,等旁人都說出來,你也就等着好戲連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