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撥了幾次電話,可欣都是關機狀態。張平的心沉到了谷底,急匆匆回到家中,四下搜索一遍後終於死了心,這丫頭是真生氣了!
怎麼辦,怎麼辦?張平苦思後給孫梅香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中午發生的種種事由,拜託孫梅香幫他調解調解。梅香一口答應,說回頭就過去,接着在電話裡略有些猶豫,支支吾吾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感覺。
張平性急,就追問怎麼了?孫梅香最後居然問他:到底他和那李培佳的事情是真做過的,還就是說着玩的?其實兩人關係僅僅就是同事而已。這搞得張平很是惱火,大聲叫了一聲:你愛信不信!說完就撂了電話,坐在沙發上生着悶氣。
沒過多久,孫梅香電話打進來,說可欣暫時需要平靜平靜,這幾天可能就先不回去了。果然到了晚上,喬萍擺着一張臭臉,根本無視張平的存在,收拾了一些可欣和她的東西,然後走了。
等孫梅香忙完回來,張平連忙拉着她坐下詢問情況。孫梅香說可欣還在氣頭上,她的話也聽不進去,安慰張平說先歇兩天,回頭她再找李培佳一起過去跟她解釋清楚就好了,不用性急的。
張平也只能點頭,把頭往沙發上一靠,喃喃自語:“信任啊,怎麼就沒有信任呢?”
孫梅香白了他一眼,說道:“關鍵是你要讓人相信才行啊。要換了我,也不信你的鬼話。”
張平苦惱的說:“這纔是天大的冤枉。明明和那李培佳清清白白,你們卻誰也不信。這年頭怎麼做個好人這麼難呢,哼,早知道,還不如索性上了李培佳,還落個明明白白。”
孫梅香使勁錘了他一拳,嗔道:“瞧你說的混賬話,是不是潛意識裡面早就對人家垂涎三尺啊?”
“怎麼可能呢,我又不是種馬,見一個上一個啊。你說,除了可欣和你以外,我還和哪個女人有過親密關係?”
“哼,有我們兩個還不夠啊,你還想要幾個。說起來我纔是真對不起可欣,你,都是你這個混蛋。”孫梅香突然發瘋起來,恨恨的掐了張平幾把。張平被她掐的生疼,一個翻身將她弄到身下,氣氣的說:“那是因爲我們兩個兩情相悅才一時衝動做了錯事,怎麼能都怨我呢?”
孫梅香咬着牙,瞪着他說道:“錯事,那絕對是個錯事,以後,我們還是做回朋友吧。”斬釘截鐵的說完後,將身上的張平掀翻到了地上,跑回了房間。還好,孫梅香沒有搬離的念頭,只是謝絕了和張平的打情罵俏。一時間,兩人好像又恢復了朋友的分界線。
連續一週的時間,這個小小的世界籠罩在冷戰當中。張平開始時還連着登門兩次,希望可欣能消除誤解回來,可是耐不住旁邊的喬萍添油加醋,讓可欣也是搖擺不定。現在她心裡面對張平也是半信半疑,這個男人的花心他也知道的,但是以前的他僅僅是侷限於口頭上的調侃說笑,這次是不是真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心裡面也沒數。
儘管孫梅香帶着李培佳來找過她進行解釋,但是李培佳的出現卻適得其反,可欣原本對上次李培佳在張平家裡出現就有一些懷疑,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減淡。但是這次出事的還是李培佳,這就不得不讓她感覺到有種被欺騙的感覺。這時候的她已經陷了進去,對張平愛的越深,這時候恨的也越深。
喬雲思對張平很有好感,按照她過來人的經驗來看,至少張平這次應該沒有說謊;但是她也同意女兒的說法,張平的確有點花心的本質,晾涼也好,兩個人畢竟交往的時間也不是特別長,冷靜一下或許不是什麼壞事,於是也沒有多勸可欣。
張平也想通了,這男女之間的關係,就像風箏一般,時不時的也要放一放。既然大家都覺得應該冷靜,那就冷靜一段時間吧。正好下週也要去美國了,想必有這一個月時間的緩衝,可欣應該會回來的吧。
臨行前,張平又去了一趟柏青松那裡。柏青松果然是個幹事的人,有了漢斯的幫忙,遊戲公司的組建非常順利,短短几周時間,已是招到了10人左右,按照漢斯的話來說,這些不是高手,卻即將踏上成爲高手的路。團隊組建完畢,相關模塊的設計規劃再有半個月也能完成,屆時就要開始繁雜的編制程序的階段。漢斯拍着胸脯保證,給他半年時間,一個完美的遊戲平臺將會在華夏國閃耀登場。
最關鍵的就是遊戲的核心部分:內容。
柏青松爲此專門組建了一個團隊,已經開始着手研究不同國家的體制制度等方面,並且針對目前華夏國的一些現狀進行調研,希望能在一個月後提交一份相關方面的報告,屆時等張平從美國回來,即可進行討論,選擇一套比較適合遊戲平臺的內容添加進去。
見到張平的到來,柏青松很是興奮,開口就是資金,現在攤子鋪開了,最欠缺的就是資金了。前面張平給的幾百萬已經花了一半有餘。照這速度下去,沒有資金的保障,那是絕對不行的。張平也爽快,又劃給了柏青松300萬元。有這三百萬墊底,足夠支持半年以上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對於張平而言,身上滿打滿算也剩了不到100萬。誒,看來抽空還是需要履行一下這個採購師的職責的,否則真要被打回原形了。
從柏青松那裡出來,張平心情有些放鬆。哼着小曲,開着小車,往江邊的鞭炮作坊趕去。最近家裡冷清的很,可欣喬萍回家了,孫梅香最近特別的忙,即便不忙的時候也儘量保持着朋友的界限,面對張平的挑逗也無動於衷,好生沒趣。還是去練功吧。
路過一個僻靜的街道時,張平耳朵尖,突然聽到有一絲呼叫的聲音。街道很窄,車開不進去。張平將車聽到旁邊,順着昏暗的路燈往裡走去,這時候那個聲音又消失了,張平加快步伐,疾走兩步,看到了一個不堪入目的場面。
一個少女上半身已經被剝光,只剩下一個小內褲,一個混混正捂着她的嘴,將她雙手別到了後面。另一個混混已經按住了女孩的雙腿,淫笑着正要撕掉內褲。女孩左右掙扎着,卻不見什麼成效,眼見就要慘遭毒手。
張平這幾天本就有些鬱悶,看到這個場面更是來氣,大喊一聲衝了過去,二話不說,已是將那個按住雙腿的混混打倒在地。另一個混混看他動作迅猛,知道不是對手,居然拔出了一把水果刀放在了女孩的脖子上,結巴着說:“你別過來,別過來啊。”
被打倒的那個混混正想爬起來,又被張平飛起一腳,直接踢到了牆上摔了下來,頓時暈了過去。拿刀的混混更是膽戰心驚,聲音打着寒顫:“你,你。。。”手上卻把握不住力道,已是將那女孩的脖子劃破,一點血絲滲了出來。
張平也懶得廢話,直接問了一句:“放手,還是不放手?”看那混混沒反應,直接上步就打出一道白光,迅如閃電一般,那混混來不及反應,已是被打到了手背上,水果刀砰然落地。那混混一下傻了,撲通跪在地上求饒。
張平看那女孩沒什麼大問題,示意她穿好衣服,然後問她想把兩個人怎麼處理?那女孩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們,弱弱的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要不就放了他們吧。”
張平頗爲不滿,說還是找警察來處理吧。那女孩一聽說報警,臉色有些變化,連句謝謝的話都沒說,直接走掉了,這讓張平很是無語。
那混混鬆了口氣,賠笑對張平說:“兄弟,你看那女人都走了,是不是也放我走啊。要不兄弟你說個數目出來?”
張平看他就有些生厭,不知怎麼很想發泄一通,詭異的一笑,說道:“行啊,走吧。”
那混混生怕張平變卦,也不管摔暈的同夥,徑自往外走去。張平面上兇光乍現,一個箭步竄了上去,掄拳便打。
不一會,那個混混已是被張平打得猶如豬頭一般,完後更是將其將其腿骨打斷,言說這就是作惡多端的下場。當然另外一個混混也沒放過,少了一頓毒打,但是腿骨也被打斷,從此這世界上多了兩個瘸子。隨即打暈後扔到了大街上,更是在其身上寫了三個大字:強姦犯!
張平痛打兩個混混後心情很是暢快,於是也不去練功了,專門找一些偏僻的街道晃盪。還別說,僅僅半個晚上,張平就逮到了不下六起作奸犯科的事情。都是被張平一通暴打,然後留點記號完事。這些人不是斷了胳膊就是斷了腿,出手之狠毒,讓第二天的公安局再次陷入轟動之中。
這些人被檢查聞訊的時候,毫無例外的回答說痛打他們的人是個年輕人,自己報了名號:暗俠。暗俠風波再起,公安局又開始亂成一團。
連着三天,將近二十多個小混混被扔到了街上,強姦搶劫盜竊詐騙等等,甚至裡面還逮住了一條大魚,居然是三年之前的一個通緝犯。面對如此挑釁警方的舉動,警方自然不敢怠慢,嚴密部署,甚至還使用了釣魚的伎倆,暗中更是啓用了國安局留駐中海的三叔東方龍歐陽全等人,試圖抓獲這膽大妄爲之徒。
可惜的是,這所謂的暗俠似乎是知道了警方的行動,再也沒出手,讓這幫嚴陣以待的警察們撲了一個空,氣的吐血!
其實,他們心目中的肇事者暗俠,也就是張平,已經坐在了飛機上面,準備遠赴大洋彼岸的美國。
臨行前,張平非常希望能看到可欣的面龐。遺憾的是直到飛機飛走,也沒能看到,這讓他心中很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