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青羅環的啓發,張平依次將所有寶貝都重新滴血認主一番。果然與之前更有不同,讓張平直罵自己太白癡了。早點想到這一招,那,那自己還不得和螃蟹一般,橫着走路了。
從雅金那裡得來的追魂鈴鐺,原來叫做招魂鈴,其實是以前道士做法事時,用來招魂引魄的一件法物。因爲對人的魂魄有一定影響,結果演變到後來就成了所謂的追魂鈴鐺。
而那件憤怒之錐,卻是大有來歷,本名叫做:雷神引。靈力灌注下,可以引發天地雷電,有不可思議之功效。
息敏大師所傳的那鈴鐺,雖然侵入後也有一篇功法。但是當滴血認主後,張平赫然發覺,外面的功法只能算作入門而已。這鈴鐺號稱真咒鈴,乃是上輩佛門高人所煉製。但凡是修煉有六字真言之人,皆能使用。並且隨着六字真言功力的深厚,其威力也各有不同。
至於那毛筆硯臺印章,卻沒出現什麼異常。但是滴血認主後,張平也明顯感覺到這幾樣東西與自身的聯繫加強了,動念間即可收發自如,卻是不用自己親自動手那麼辛苦了。
張平最關心的就是那活佛所贈的念珠了。上次雷神引凝聚出雷電球,要不是這念珠,恐怕張平現在已經沒什麼地方睡覺了。同樣對念珠滴血認主,卻愕然發覺那鮮血竟然無法滲透進去。張平不免有些驚詫,用神識細細體會。思來想去,可能是因爲之前的活佛或者別的什麼人,已經滴血認主。而目前張平的實力卻又不足以抹掉別人的烙印,也就是沒能將念珠上的禁制破開,自然無法認主。
想到這裡,張平全力破解那念珠,無奈念珠上附着的佛力實在太過雄厚,僅僅是外圍的護罩,張平就難以打開,只好收手作罷。好在這念珠收過活佛的加持,這可能也是一種禁制的激發吧,說不定會對主人有額外的保護呢?
不過想到上次念珠化解那雷電球的情景,張平又覺得有些詫異,這念珠,難道也是像那青羅環上的小龍一般,要吃夠足夠多的靈氣,才能徐徐化解麼?
將所有這些東西收拾到一邊,張平心念轉動,神識已是將這些東西搬到了青羅環中。最後望着這青羅環,張平最後把它當成了戒指,戴在左手食指上。戴上以後,那青羅環倏忽間已是鑽入到張平血肉當中,表面上只留下了淡淡的一圈青色痕跡,如果不細看的話壓根看不出來。
張平很滿意,有了這青羅環,哈哈,太爽了。想起那厄運之鑽還放在別墅的暗室裡,恩,改天也把那個放這裡面,一直沒機會去認真研究一下那厄運之鑽裡面藍色大海下面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有了這青羅環和這片試驗地,一切就好辦了。
神念一動,那把雷神引已是到了張平手中。暗運三成靈力灌入其中,只見瞬間功夫那雷神引前端已是凝出一個雞蛋大小的雷球,電弧在球面上游離不定,不時聽到噼裡啪啦的聲音。將之對準前面院落內的一塊大石頭,疾的一聲,雷球快如閃電,已是打到那塊大石頭上,只聽得喀喇一聲巨響,大石頭四分五裂,四濺的石屑灑落在院落內,居然有幾粒掠過張平的臉龐,激起幾絲涼風。
如斯威力,張平大喜過望,哈哈,簡直就是無敵火箭炮啊。這還只是初級,要是到了高級功法,這雷球一出,將目標整個籠罩在內,全數化爲灰燼。那才叫一個厲害!
一直折騰到子夜時分,張平這才喜笑顏開的回到了別墅。沒想到的是,在他臥室裡,可欣居然睡在他的牀上,寬大的睡袍難以掩蓋住她那柔美的身軀,張平色心再起,輕手輕腳的脫光了衣服,然後緩緩的將可欣的睡袍解開。月光下,一具美妙絕倫的軀體顯露出來,凸凹有致的軀體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長的雙腿就是那麼隨意的蜷縮着,更是將胸前的飽滿擠出了一道大峽谷出來,小巧玲瓏的內褲卻掩蓋不住調皮的幾根黑色毛髮。
看見眼前的美景,張平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全身燥熱無比,那本就堅挺的男性慾望這時更加的雄壯,展現着它那強大的威力。沉睡的美人似乎被張平沉重的呼吸驚醒了,擡起那動人的螓首,眼神迷離的瞥他一眼,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老公,你回來了。
張平被她嬌滴滴柔媚的聲音吸引,心中的慾火騰騰的燃燒起來,滿含慾望的灼熱眼神罩着眼前的佳人,似乎要把她吞下去。可欣猛的醒轉,覺得胸前一涼,才醒悟到自己的狀態,又看到張平已經是劍拔弩張了。嬌呼一聲,躲到了被子裡面。
張平按耐不住,掀開被子,粗魯的剝掉那小內褲,身子往前一送,已是深入到了一片泥濘之中。可欣大聲尖叫,隨即收住聲音,嬌嗔道:“要死啊,這麼粗魯,啊,”已是被張平堵住了嘴脣,再也說不出話來。
兩人在月光下激烈的對陣,低聲嘶吼和喘息呻吟聲此起彼伏,演奏者一曲美妙的樂章。恰在最關鍵時候,房門被推開,一個女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其時張平在下,可欣在上,伏在被窩裡正自動作,卻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沒注意到牀上的異動,睡眼惺忪的就坐到了牀頭,還張口說着:“怎麼張平還沒回來?”
嚇得可欣立刻停止了動作,伏在張平胸前,支吾着回答:“沒,沒呢,喬萍你快去睡吧。”
喬萍打着哈欠,居然就躺到了大牀的一邊,“困死了,我也不上去了,就在這裡陪你睡吧。”
張平覺得搞笑,不由動作一下,可欣被他偷襲,呻吟了一聲,瞪瞪眼,從張平身上下來,躺在兩人中間,對喬萍說:“好了,我們都上去睡吧。擠着一張牀,多難受啊。”
喬萍半夢半醒的接話說道:“不行了,我困死了,懶得上去,要去你自己去吧。”
可欣沒有辦法,示意張平找機會出去。張平纔不理會她的暗示,伸手黏住她的豐滿,嘗試着從後面擠了進去。可欣也不敢聲張,幾次推搡下沒有效果,也就默許了張平的入侵。
兩人頗有節奏的運動着,可欣使勁的咬着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禁不住張平使壞,上下其手,就不由嬌呼出了呻吟聲。好在喬萍貌似睡得很實,沒有任何反應。
這下張平更加放肆,待到興奮時候,翻身壓到可欣身上,再不管身旁的喬萍是否驚醒。可欣也沉迷其中,兩人同時達到了極致,相互擁抱着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孫梅香早早的起來做好早飯,卻不見一個人出來,感覺奇怪,樓上房間無人,莫非。。。推開張平的房間,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愕然失色,使勁一關房門,跑了出去。
被關門聲驚醒,三個人同時睜開眼睛,卻看見張平躺在中間,可欣貼着張平的後背,張平的一隻手卻握住了喬萍的前胸,喬萍的一隻大腿搭到了張平身上,整個場面混亂不堪。
喬萍大叫一聲,羞惱萬分,指着張平高聲怒喝:“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你對我們做過什麼?”
張平晃晃腦袋,反問了一句:“你怎麼進來的?這是我的牀啊?你怎麼在我的牀上?”
喬萍一愣神,隨即想了起來:“昨晚我們幾個喝點酒,可欣說要等你,後來我下來找水喝,聽到裡面有動靜,進來看見你還沒回來,就在這裡睡下了。你,你?”
可欣滿臉嬌羞,不好意思的說:“萍兒,那,那個你進來的時候張平已經來了。”
“啊,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那個,那個,我們,我們正在。。。”
“怎麼告訴你啊,你進來的時候我們正在辦事,正是高興的時候,你老人家可好,不但坐下來還躺下來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喬萍這才醒悟過來,知道是自己的冒失了,隨即想到一點,狐疑的看着他們兩個,慢慢的說道:“那,我躺在那裡睡覺的時候,你們,你們還在辦事?”
看到張平點頭,喬萍羞的面紅耳赤,一捂臉跑了出去。
這時候孫梅香在外邊吹了一陣涼風,頭腦也變得清醒了。自己這算怎麼了,張平和可欣好,這纔是正常的,人家兩個纔是男女關係,自己有什麼資格?喬萍,即便是三人大被同眠,又礙着她什麼事了,只要可欣不反對,張平那小色鬼巴不得呢。自己可不,也算是他的情人麼,又何來管人家喬萍什麼事情呢?
孫梅香自怨自艾了一會,自己給自己下了決心不再陷入這種情感糾紛,一定要和張平斷絕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搬出去,我明天就搬出去。有點倉促,下週,對,下週一定搬出去。可是,可欣會不會懷疑呢?
心裡糾結不定,孫梅香重新回到了家裡,卻看到可欣和張平已經坐在餐桌前面,等着她和喬萍。這一刻,孫梅香的心又動搖了。
喬萍好半天才扭捏着下了樓,不好意思面對張平,餐桌上躲躲閃閃,孫梅香覺得奇怪,剛纔不是還那個了麼,怎麼這好像,有點不對啊。
孫梅香旁敲側擊下,才知道昨晚的事情真相,心裡不知怎麼長長出了一口氣,再也沒想是否要搬出去的念頭了。
這以後,反倒是方便了張平,逮着機會和可欣親熱,再也不用擔心喬萍的刻意監督和破壞了,這真是意外之喜了。有時候趁着可欣喬萍不在的時候,張平和孫梅香打情罵俏,甚至做一些不可見人的勾當。這種偷情的刺激,讓兩人都感覺到有一種禁忌的快感和刺激,樂此而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