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功,哈哈,莫非你是歐陽鋒的傳人?歐陽全?”張平心中發笑,脫口而出。
阿全惡狠狠的盯了張平一眼,對他三叔說道:“三叔,你看,這傢伙還在笑我。我要不用蛤蟆功,我可打不過他的。”隨機對張平高聲喊道:“聽清楚了啊,我叫歐全,可不是什麼歐陽全。”
撲哧,張平捧腹大笑,歐全,這也太有才了,還不如叫歐陽全呢,這可倒好,比歐陽還更少了點陽氣,那還有的好麼?
那位三叔安撫住阿全,看着張平上下打量幾眼,說道:“看你應該還是有些來頭的,要是聽我一言,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爲好。”
張平收住笑容,淡淡的對三叔說:“三叔是吧。我不知道你們是哪裡來的高手,不過應該也是有些來頭的。實話對你們說,豹哥的事情,我是管定了。你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爲好。”
三叔見張平冥頑不靈,也動了真火,拉開架勢:“年輕人,話說的這麼狂,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狂的本事?”
張平也不多話,揉身竄到三叔跟前,左掌已是迎着面門而去。三叔微微側退半步,伸手招架,右腿如閃電般側踢了過去。張平早有防備,右手一按,已是化解開對方的攻勢。說時遲那時快,兩人已是鬥到了一起。
張平有意隱瞞自己的路數,大手印功夫就沒用上,只是見招拆招,揣摩着對手的套路。那三叔越打越勇,拳腳虎虎生威,將張平整個人看、籠罩在當中,裡面的張平猶如一葉扁舟,在風雨飄搖中努力掙扎着。旁邊的阿全卻慢慢看出了一些門道,焦急的吼道:“三叔,這小子根本沒費什麼力,在逗你玩呢。”
這話說的,讓那三叔差點吐血,什麼叫逗我玩啊。不過三叔也非等閒之輩,慢慢的也加快了速度,不過不管他如何努力,張平都勝似閒庭信步一般,貌似並沒花費什麼力氣,還真的就如同阿全所說,在逗着他玩呢。
又過了片刻,三叔跳出圈外,氣息略有些不均,對着張平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平正想回答,突然感覺有一絲危險衝着後腦而來,一個側跳,一顆子彈順着他原先站立的方向掃過,打在江邊的防護欄上,濺起一溜火花。
有狙擊手?張平不及多想,幾個翻滾逃離了現場,轉瞬間不知所蹤。
看到這個場景,三叔也是一愣,隨即破口大罵:“是哪個混蛋安排的狙擊手?給老子滾出來!”
樂強站在阿全的旁邊,連忙解釋說:“吳老弟,消消氣,這狙擊手是我安排的,不過也是你們自己人。”三叔聽到這話,臉色陰沉,沒有說話。
過了一小會,從旁邊一棟小樓裡面,走出了一個年輕人,劍眉朗目,身着一身白衣,快步走到跟前,對着三叔施禮:“三叔,事先沒和你溝通,對不住啊,全怪我不好,不過那個人運氣也真好,居然能避開我的子彈。”
三叔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誰這麼有面子敢勞動你的大駕,樂局長你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樂強賠着笑臉說道:“哪裡哪裡,這是陳書記的面子大,要不光憑我的面子,恐怕你們龍組高手一個都不會來的。”
三叔聽到陳志的名字,臉上鬱色淡了一些,不過還是沒好氣的對那年輕人說:“東方,你不在京華好好的呆着,來中海做什麼來了?”
那個年輕人,東方龍嘻嘻一笑:“三叔,你能來,我爲什麼不能來,聽說這裡最近很熱鬧啊,我一向都是喜歡湊熱鬧的人,怎麼能不來呢?”轉過頭對阿全說:“阿全,好久不見了,你二姐最近可好?”
阿全憨厚的一笑:“二姐挺好的,不過這次她卻沒來,龍哥,你怎麼去打狙擊了,你不是一向都不喜歡玩這個麼?”
三叔拍拍他的腦袋:“傻小子,人家是衝着你二姐的,怎麼不玩狙擊,要能玩得好,纔有資格追你二姐的。”
阿全哦了一聲,東方龍哈哈一笑,拉着他竊竊私語,估摸着是打聽那位二姐的事情去了。
雖然這次設下的埋伏沒什麼成效,樂強卻知道自己的安危可全系在這幾人身上,熱情的邀請他們去吃點便飯。
三叔嘴裡敷衍着答應下來,腦海裡卻浮現着方纔張平的身法。這路身法,這路身法,怎麼看着感覺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呢?
張平逃離了現場,被人拿着狙擊槍指着後腦勺的經歷第一次遇到,也讓他感覺到了神識強大帶來的好處,連子彈都能得到預警,這一點還真是讓他感覺到有些走運。
這次居然被樂強設伏,雖然沒有低估自己的實力,不過顯然他們也沒有能想到自己的變態能力吧。嘿嘿,被人伏擊,按照張平的性格,自然不會與人爲善,不過在找這些人麻煩之前,張平還是決定先收點利息再說,既然有人覺得自己的官位比生命更重要,他自然不妨用一些更激烈的手段去提醒對方一下。
第二天,樂強這邊很快得到了消息,秦正業昨天晚上被人赤條條的抓了現行,大冷天的,光着身子被綁住了手腳,直接丟在了市政府門口,旁邊還散落着秦正業的一些親口供詞,坦白了自己犯下的一些惡行,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受陳志吩咐,收買豹哥手下,並非法誣陷豹哥的口供,那個叫樑子的小弟也一般無二的被綁着同樣丟在了市局門口,不過比秦正業好的地方就是還給他留了一件內褲遮羞。
等到市局的人得到消息後,中海市委的三大巨頭都已經得到了消息,勃然大怒,尤其是副書記孫正平還拍了桌子,指責公安局長高強帶的好隊伍,最後還是常務副市長方伯濤給高強說了好話,並話裡行間暗示正是孫正平堅持提拔的樂強惹出的麻煩,根本與高強無關。
市委書記朱堅強一反常態,高調錶態,一定要嚴查到底,不管那個豹哥的事情是否屬實,一定要有個交代。同時也要針對這種直接挑釁市政府市局的行爲予以打擊,一經查辦,絕不姑息等等。
一時間中海市沸沸揚揚,暗俠的論調又重新被激發了熱情,甚至有些腦子動得快的商家,已經開始聯繫,準備購進一批黑色系列的服裝,以取悅大衆的這種暗俠心理。
公安局遭受了極大的壓力,高強親自掛帥,徹查豹哥一案。經過幾天詳盡的調查,最後得出結論,豹哥的確與毒品無關,這事情的確是被別人陷害,但是查到秦正業這一塊,秦正業卻不知爲何,又改口堅持說是因爲他和豹哥有仇,所以才設局陷害。最後市局做出結論,上報市政府:豹哥無罪釋放,秦正業鋃鐺入獄。
對這樣的結果張平自然不是很滿意,但是他心裡也明白,只是憑藉秦正業的一句口供,想把市局常務副局長幹掉,無異於做夢一般,何況樂強背後還站着一尊尊大神。也罷,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豹哥出獄後,對張平感恩戴德,儘管張平說這事情跟自己無關,但是豹哥認定就是張平所爲,見他不承認,也就不再勉強。當張平問他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時,豹哥說自己現在對金碧輝煌的事情也沒了興致,想暫時回到鄉下去散散心,以後有機會還會回到中海,屆時還要請張平收留等等,張平含笑答應下來。
晚上看新聞,報道上說最近市面上暗俠頻出,提醒市民要小心堤防。方可欣放懷大笑,拿出了一套衣服,讓張平換上。換好衣服的張平站在兩位女士身前,方可欣和孫梅香前後左右仔細打量,一致要求第二天張平就穿這套衣服出去。
張平對着鏡子一瞧,好麼,市面上最爲流行的黑色系列:黑色緊身褲配上黑色西裝,再戴一副墨鏡,頭上是一頂黑色帽子,外面還披着一件黑色披風,下面還有一雙黑色皮鞋。
“這不叫暗俠,這叫黑俠。”張平擺出一個酷酷的007動作,將帽子扔在衣帽鉤上,雙腳突然同時前踢,兩隻黑色鞋子平穩的落到玄關,一個轉身,黑色披風帶着黑西裝已然掛上,面對可欣的叫好聲,正要洋洋得意的解開黑色皮帶,孫梅香紅着臉站起來,嗔道:“要死啊你,你們兩個啊,想幹壞事趁早躲房間裡去。”
張平哈哈大笑,斜着眼睛看向可欣,滿臉色色的暗示。可欣面紅耳赤,扭捏着不動,張平一個貓腰將她抱起往臥室走去,進門的時候打趣着孫梅香:“梅子,要不你也來?”
孫梅香惱怒着將靠枕扔向這對狗男女,嘴裡罵道:“快滾吧,別影響我看電視。”
房間裡面,初嘗禁果後的可欣眼神迷離,裸露着香肩半躺在牀頭,若隱若現的妙處勾引着張平。張平心裡那股火騰的被點燃,一個狼撲躍上了牀,拿捏着可欣的下巴,淫笑着說:“小白羊,今天的肉嫩不嫩啊?”
可欣吃吃的媚笑着說道:“大灰狼,有本事你就來吃我啊。”
張平的大手熟稔地解開了她的衣服釦子,看着那對豐滿的渾圓,他心頭激盪不已,熱血沸騰,迅速附下頭去。隨着張平的手舌並用,一陣陣酥麻感覺霎時籠罩了可欣的全身,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呻吟的聲音。
外面客廳的電視聲音突然高了起來,臥室內的溫度卻逐漸增高,象徵着男歡女愛的聲音開始逐步響起。
可欣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被褪去,很快,她身無寸縷,而張平,也已經全身光光,兩條人影攪在一起。諾大的臥室內,很快瀰漫起男歡女愛的氣息,一陣陣喘息聲與粗吼聲佔滿各個角落。而屋外的電視聲音,好像也慢慢的放的有些低了。
張平伏在可欣身上,賣力的動作着,卻突然聽到臥室門邊上傳來一個聲響,好像是什麼東西跌落在地面上。心裡就一陣好笑,知道肯定是孫梅香在偷偷聽着他們的動靜。低頭看看可欣,還沉浸在滿足的高潮過後,這個時候的可欣,自然是什麼都聽不到。
心裡憋着壞水,張平將可欣緩緩抱着,在地上走動,可欣還迷離在那種爽爽的境界中,恍然不知張平在做什麼。一邊動作,一邊抱着可欣走向門口。可欣還在不停的喃喃呻吟着,張平突然將臥室門拉開,外面孫梅香癱軟在地上,失神的看着他們出現在門口。
張平臉上展現着壞壞的微笑,身下還在不停的聳動着,可欣趴在他的肩頭呻吟着,外面的孫梅香張口結舌,一隻手還伸到了自己的羞處,從她的角度看去,正好看見兩人結合的不斷動作的部位,原本已經潮紅的俏臉上更是嬌羞不可莫名。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看可欣還在陶醉着不知道自己的偷窺,恨恨的衝着張平作勢打了兩下,溜回了樓上自己的房間。
惡作劇成功,張平的心裡一陣快感襲來,濃烈的精華洶涌而出,澆灌到了可欣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