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學聯盟’?”丁皓感覺聽到了很新奇的東西。
“小夥子好像真不知道‘古武學聯盟’!”安文昌笑道。
“沒聽說過!”丁皓確實不知情。
“所謂‘古武學聯盟’……”安文昌將‘古武學聯盟’的由來告訴了丁皓,丁皓頓時聽得津津有味。
‘古武學’,意指由古時候傳承下來的武學。
‘華夏國’幾千年歷史,無論是爲了強身健體,還是除暴安良,亦或是保家護國,在每一個歷史階段都出現過很多的武學門派,他們廣招門徒,成爲強大的民間武裝力量,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時代的進步,社會大環境趨於和平,沒有了動盪,沒有了不安,也就沒有了武學門派的用武之地,所以各個武學門派開始慢慢的沒落,再加上人才的凋零,新收門徒日漸稀少,到了近代各種武學門派已經不可多見,哪怕是偶爾能夠見着一個兩個還開門收徒的所謂‘武館’,也和古時候的武學門派有着天壤之別。
武學門派的沒落也意味着‘古武’的失傳,作爲‘華夏國’幾千年遺留下來的‘隗寶’,看着自己門派的武學失傳那是相當痛心疾首的,他們總會想方設法的希望能夠把自己門派的武學給傳承下去,很多人都有這樣的共識。
最後,這些有着同樣共識的人走到了一起,他們結盟,形成了一個集合了衆多武學門派於一體的聯盟,名字就叫做‘古武學聯盟’。
‘古武學聯盟’由來已久,歷史可以追溯到幾百年前,已經無從考證當初創建‘古武學聯盟’的人是誰的,時至今日,‘古武學聯盟’依然存在,並且相比於創建伊始,‘古武學聯盟’裡的門派已經達到了一定數量,但凡是修煉‘古武’的門派,只要得到聯盟的許可都可以加入成爲其中的一員。
簡單來說,‘古武學聯盟’就是一個非盈利性質,集結了衆多‘古武’高手的聯盟,幾乎只要是‘古武界’的人都知道它的存在。
“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組織!”丁皓聽完之後表示對‘古武學聯盟’的事情毫不知情。
“你功夫這麼好,爲什麼連‘古武學聯盟’都沒聽過?”安廣發表示疑惑不解。
丁皓默不作聲,邊上的安文昌好奇問道:“請恕老夫冒昧,不知道小兄弟的師父姓甚名誰?”
“師父?”丁皓腦子裡浮現出一個道骨仙風的老者模樣,可是,丁皓卻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師父叫什麼!”
“不想說就不想說!”安懶懶白了丁皓一眼。
“我一直都管他叫‘師父’,從來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丁皓給出瞭解釋。
“有這種事?”安文昌表示驚訝,哪兒有人連自己師父叫什麼都不知道?
要麼是真不知道,要麼是不想說!
安文昌沒有追問,轉而問道:“那你們是哪個門派?或許我認識你的師父!”
“他連‘古武學聯盟’都不知道,想必他們的門派並不在‘古武學聯盟’當中!”安廣發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的門派叫什麼!”丁皓再次搖頭印證了安廣發的猜測。
“那你總該知道你們門派的武功是什麼吧?”安文昌再問,似乎是想刨根究底。
“這個不便相告!”丁皓並沒有直言。
“什麼都不知道,還故意賣關子!”安懶懶又白了丁皓一眼。
“不得無禮!”安廣發立刻冷斥,無論丁皓知不知道自己是哪門哪派,可他能打贏安廣發就足以證明他的實力,要知道丁皓年紀還這麼輕,除非他是從小練功,不然怎麼能打贏已經練功數十載,卻又半荒廢多年的安廣發的對手。
“無妨,想必小夥子的師父是位隱世高人,不願讓人知道貴門派的情況,也不願貴門派的武學被外人學去,這情有可原,這樣的人我以前也碰到過,只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是現代化時代,‘古武學’正在沒落,如果每個門派的人還是以前的老思想,故步自封,那門派武學怕是遲早會失傳,最後終將得不償失啊,這是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
這個話題丁皓可沒法接,安文昌的這句話已經把話題提升到瞭如何不讓一個門派失傳的層面上,丁皓只是學了一身本事,又不是門派的傳承人,他決定不了任何事情,更何況,傳授他功夫的人還活着呢,哪兒輪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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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先生也是‘聯盟’的人嗎?”或許是怕再說下去氣氛會變得尷尬,李銳奇插了話。
“以前是,現在年紀大了,力不從心,就從聯盟裡退出來了,不久前南宮盟主打電話給我,說有個好兄弟要來,讓我接應一下,作爲‘聯盟’的人,老夫自當義不容辭,更何況還是南宮盟主的結拜兄弟!”
閒聊一番,安文昌由始至終都顯得非常的平易近人,看不出來他對李銳奇會有威脅,彼此之間也慢慢的熟了起來。
得知李銳奇受了傷,安文昌立刻安排私人醫生上門來給李銳奇治療,並熱情地讓丁皓和
李銳奇在家裡住了下來。
面對安文昌這樣的安排,丁皓和李銳奇沒有辦法拒絕,末了安文昌當着李銳奇的面給他的結拜大哥打了個電話。
“南宮盟主,李先生已經接到,他受了點傷,我讓他在我家裡休息兩天再送他回去!”
“謝謝你了,安老!”
“自己人,不用客氣,我讓李先生和你說兩句!”
說着把電話交到了李銳奇手上。
“大哥!”
“二弟,安老說你受了傷,沒事吧?”
“沒事,逃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李銳奇看了丁皓一眼,並沒有把他被丁皓開槍打傷的事情說出來。
“一切還順利嗎?”
“還行,多虧了有安老接應!”李銳奇並沒有把實話告訴他的結拜大哥,他還有所保留,不是說他信不過他大哥,而是擔心‘隔牆有耳’,他這個結拜大哥肯定是沒問題的,可在他回去之前,越少人知道他的行蹤越安全不是嗎?
“那就好!”
“等我回去再說吧,大哥,我明天就回去!”
“好,我還有話跟安老說!”
說罷李銳奇將電話遞給了安文昌。
“安老……”不知道‘南宮盟主’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安文昌聽完之後眉頭都皺了起來。
“有這種事?”
“是的,安全起見,安老請小心一點!”
“多謝南宮盟主提醒!”
說着掛了電話。
“什麼事,父親?”安廣發問。
“沒事!”他並沒有說明,轉而對李銳奇說道:“你們明天就要走?太着急了,況且你還受了傷!”
“我現在這個身份,多留一天就會給安老增加一天的麻煩,而且我也想早點回去。”
“說麻煩就顯得太見外了,好吧,既然如此,阿發,你立刻去安排一下!”
“是,父親!”安廣發即刻去安排李銳奇和丁皓明天返回美國。
與此同時,別墅之外,百米開外一棟高樓的天台之上,一個人影站在護欄邊,黑衣,黑色長風衣,面具蒙着臉,腰間一條銀白色的腰帶格外顯眼,面具之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無法看清長相,可長長的眼睫毛,還有黑衣之下袖長而凹凸有致的身材,似乎已經說明了她的性別。
風吹起了風衣,如炬目光隔着百米距離,鎖定在安文昌家別墅,隱隱的一股蕭殺之氣升騰而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