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皓,是我!”給丁皓打來電話的人竟然是雷安琪。 “我想不起你的手機號碼,只能打到餐廳給你了,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要辦,你和五月吃吧,我先走了,完了你替我送五月回去!” 這麼突然?別告訴我是巧合。 丁皓點頭答應,和‘校花’吃頓飯又不是讓他去死對吧? 掛了電話回到桌子邊,剛坐下南宮五月的電話響了。 “我接個電話!”南宮五月在手提包中翻出了手機後接聽之。 “怎麼突然就有事?好吧,那你忙吧!”原來是雷安琪打來的。 “安琪剛打電話來,說她有事先走了!” “我知道,她剛纔已經打過電話給我了!” “那我們別等她了!”說着拿起高腳杯,向丁皓敬酒,“這杯酒就當是我跟你道歉,我先乾爲敬!” 說着一口把酒喝下,丁皓微微一笑也把酒喝下。 很快山珍海味可口佳餚呈上,丁皓和南宮五月大快朵頤,南宮五月舉止優雅,出落得像個大家閨秀,不知道的人絕對想不到她這樣的人會在學校裡和雷安琪一起整蠱丁皓。 “安琪說你替她二哥辦事,還很能幹!”南宮五月說道。 “過獎!” “她還說你很能打,難怪我們學校那些男生都打不過你了……對不起,我又說了不該說的話,我再敬你一杯!” 這個‘校花’骨子裡似乎透着一股豪邁之氣。 很快三兩杯酒下了肚,丁皓突然甩了甩腦袋。 “怎麼了?” “好像喝多了!”丁皓說道。 “你酒量這麼差!”南宮五月咧嘴笑道。 “平時也沒這麼差啊,才喝了這麼兩杯紅酒……” “別說,我也有點暈!”說着南宮五月也露出了酒醉的模樣,好吧,她自然是裝出來的,至於爲什麼裝她心知肚明。 二十分鐘後,丁皓和南宮五月一前一後被餐廳的服務員扶了出來,坐上了同一輛出租車。 “司機,去酒店!”南宮五月一臉醉意,雙頰發紅,看來是沒法自己開車了,而旁邊的丁皓也醉的說不出話來,車子開往最近的酒店。 餐廳之外,另一輛車子上,雷安琪親眼
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非但沒有阻止反倒陰險地笑了起來,“小妮子,看不出來演技這麼好,有好戲看了!” …… 又過了二十分鐘,丁皓和南宮五月跌跌撞撞地進了酒店,在酒店服務人員的幫助下開了個房間,又是跌跌撞撞地自己去到了房間,往牀上一倒,丁皓睡得像只死豬。 “起來,接着喝!”南宮五月踉蹌地爬了起來,卻連站都站不穩,看着牀上一動不動的丁皓,她笑了,似乎想要做點什麼,可想了半天又想不起來。 “呼呼!”她開始喘着粗氣,房間裡明明開着空調,可是她卻感覺身體慢慢變得燥熱了起來。 她雙手開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身上撫摸,是想緩解身體裡那種不斷躥出來的難受感。 喉嚨發乾,連吞口水都無法止渴,她眼神開始迷離,雙頰紅的像熟透的蘋果,體內的燥熱感讓她開始不受控制的想要脫掉衣服。 再看到牀上恐武強壯的丁皓,她更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終於,她變成一絲不掛(此處省略一百字),然後她像飢餓了許久的老虎一樣,一個餓虎撲食撲到了丁皓身上。 可憐的老丁真的喝醉了,他竟然‘晚節不保’,任憑南宮五月擺佈卻沒有反抗。 換做是我我也不會反抗啦! 要說老丁的酒量那真不是蓋的,一般人都喝不過他,可他似乎沒想到南宮五月會在他喝的酒裡面下藥,現在看來那藥不單純是蒙汗藥,還是催情藥。 可不是丁皓喝了被下藥的酒嗎?怎麼連南宮五月都‘**’了呢? 難不成能傳染? 那邊廂南宮五月眼神已經徹底迷失,她趴在老丁身上索吻,沒有了‘校花’女神般的高潔與高高在上,有的只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對異性的渴望,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現如今洪水氾濫成災,正需要老丁此等威武之士挺身而出,救黎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 本着‘日行一善’,人人爲我,我爲人人的宗旨,老丁,上…… “呼呼!”夜深了,外面掛起了大風,風捲殘樓,烏雲遮住了月光。 “轟隆!”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天際,
電閃雷鳴伴着一閃而過的電光,可那響聲卻與酒店房間裡牀上那個火熱滾燙的身軀口中發出的叫聲很好的融爲一體。 叫聲伴着風聲,與電光和雷鳴作伴,交織出了動聽悅耳的樂章。 酒店裡的牀雖然不錯,可牀板慢慢開始作響了,而且響聲還富有節奏感。 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巨浪撞擊在磐石之上,那力量感不言而喻,這就好比牀上那對‘狗男女’的所作所爲,罪過罪過,把人家南宮五月這高高在上的女神摧殘成這樣,你還是人嗎? 要憐香惜玉懂不懂? 可這也不能怪丁皓啊,給他下藥的人是南宮五月,現在送上門來的也是南宮五月,如果說丁皓有錯,那也是將錯就錯,是你南宮五月把他的‘火’給點燃的,你就得負責把這把‘火’給熄滅。 牀板的響聲持續到了半夜才停了下來,外面狂風暴雨,牀上的南宮五月則已經沉沉睡去…… “鈴!”被她丟在地上的手機從剛纔開始一直響個不停,是雷安琪打來的,半夜打電話來是想破壞人家的好夢嗎? 當然不是,她是想看看南宮五月的‘計劃’進行得順不順利。 可惜,南宮五月睡得正香,根本連電話的響聲都聽不到。 第二天,下了一夜的大雨終於停了,陽光撕開雲朵灑落大地之時南宮五月醒了過來。 睜開眼,頭痛欲裂,卻發現自己身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四下張望,看到一個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正在穿衣服,虎背熊腰,背影有點熟悉。 這一瞬間南宮五月整個人都不好了,腦袋一片轟鳴跟着一片空白。 很顯然這裡是酒店,而她和這個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昨天晚上…… “你醒了?”男人回過頭,南宮五月看清他長相時更是徹底傻眼。 是丁皓! 怎麼會這樣? 昨晚明明和雷安琪計劃好,給丁皓下藥之後找‘如花’來招待他,跟着再把這件事傳唱出去,讓丁皓無地自容,丟臉丟到家,可到頭來怎麼‘如花’變成‘校花’的自己了呢?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南宮五月臉色發白,殊不知更讓她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