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風刀看到憨厚的大壯和他父母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他走到龍部長和薛縣長兩人身邊說道:“龍部長、薛縣長,感謝你們!這裡太熱,我們到屋裡說話吧。”
他跟着扭頭看着吳雪瑩、溫夢笑呵呵的說道:“你們倆站着幹嗎?趕緊叫着大壯的媳婦去沏茶倒水呀!奶奶的,打了這麼一大羣兔崽子,我還真有點渴了!”
“哈哈哈哈……”衆人全都笑了,溫夢和吳雪瑩也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她們在笑聲中扭身拉着心芸向院中跑去。薛縣長也拉住龍部長的手說道:“龍部長,我們進屋說話吧?”
他跟着扭頭看着周圍圍觀的鄉民們大聲說道:“鄉親們,二狗子父子的惡行我們已經掌握,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等待這羣兔崽子的一定是法律的嚴厲制裁!天氣太熱,大家都散了吧。”
大家已經聽到了剛纔龍部長和薛縣長几人的對話,此時他們聽到薛縣長的喊聲,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立即興奮的喊道:“好!終於收拾了這羣兔崽子,大家都散了吧。”一個老大娘也笑呵呵的喊道:“大壯,你找了一個好媳婦呀,你身邊那兩位姑娘那麼漂亮,她們有對象沒有呀?”
邊上另一位大娘笑着說道:“人家姑娘就是沒對象,你兒子也不敢把她們娶回家呀,人家姑娘那麼厲害,你那個調皮搗蛋的兒子不是找打嘛!”“哈哈哈哈……”周圍立即傳出了一片笑聲,衆人一邊議論着、一邊扭身向周圍散去。
龍部長和薛縣長聽到幾位大爺大娘的聲音也笑了。大壯和他的父母、師傅趕緊拉着龍部長几人向院中走去,他們的臉上都露着感激的神色。
薛縣長一邊向院中走,一邊扭頭看着大壯埋怨道:“我們縣裡有很多在部隊中的軍人,他們立功受獎的情況我們都瞭解,你這個一等功臣的情況我們怎麼不知道呀?這是你家人的光榮,也是我們縣裡的榮譽呀,你們部隊怎麼沒通知我們?”
大壯憨憨的笑了,他搖搖頭回答道:“具體情況我不知道。呵呵,保家衛國是我們軍人的職責,要說身上的傷疤,風中校他們身上比我身上還多呢,沒什麼可炫耀的,這都是應該的嘛。”
他跟着低頭看了一眼胸前被撕開的體恤衫說道:“這樣太不禮貌了,我回去換件衣服,你們先進屋喝水。”說着,他踩着玻璃碎片大步向側面房間走去。
龍部長聽到大壯的回答,他望着大壯高大的背影感慨着說道:“這纔是我們真正的軍人!”他跟着看着薛縣長低聲解釋道:“大壯是在絕密特種部隊中服役,他們每一個人的情況都屬於絕密資料,他所在的部隊不會把他們立功受獎的情況通知你們。就是他們本人,也不會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任何人,這時紀律!”
薛縣長聽到龍部長的解釋,他扭頭看着身邊的警局局長感慨的說道:“我們有愧呀!我們縣裡有這樣爲華夏出生入死的軍人,可我們卻沒能照顧好他們的家屬……”說着,他的眼圈都紅了。
風刀看到薛縣長激動的樣子,他停住腳步看着薛縣長和龍部長激動的說道:“大壯是跟我們一同出生入死的戰友。可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跟我們說起過家中的困難,這次你們能幫助他的家人,我代表我們所在部隊感謝你們。”說着,他的眼圈也紅了。
確實,他看着眼前大壯家困難的景象,他的心都在顫抖啊,他確實沒想到這位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的戰友,家裡會這麼困難。現在,部隊的首長和地方上的領導親自出面解決大壯家的困難,他確實很感動。
龍部長默默的拉住風刀的手臂,他跟着深情的說道:“大壯雖然不隸屬於我們長白軍區,可他的家在我們的防區,他的家人是這片土地上的村民,這一切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原來我們不知道情況,這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到位呀。”
薛縣長也望着風刀斬釘截鐵的說道:“風中校,你們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大壯的家人!”他跟着看着周圍殘破的房屋感慨的說道:“歡迎你們明年再來呀,那時我們一定讓你們看到一個嶄新的家!”
已經換了衣服走回的孔大壯一把握住了薛縣長的手,風刀感動的說道:“謝謝你們!有你們家鄉父老的支持,我們這些在前方打仗的軍人就安心了!”
孔大壯也緊緊攥着薛縣長的手說道:“謝謝你們,我孔大壯不會說客套話,可有你們的支持,我身上就是再來幾個槍眼,我也決不含糊!”
這時,心芸眼睛紅江的從屋內走出,她正要招呼大家進去,忽然聽到孔大壯的話音,她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地叫道:“大壯,你說什麼呢,不許瞎說!”
周圍幾人看到心芸緊張的樣子都笑了,龍部長使勁拍了一下大壯寬寬的肩膀笑道:“傻小子,不許瞎說,心芸姑娘不幹了吧。哈哈哈哈……”
薛縣長也笑着說道:“對對對,不許瞎說。打仗就要像今天一樣,既要打的敵人屁滾尿流,又要保證自己安安全全!”說着,他拉着龍部長的手臂向屋內走去。
幾人走進屋中在那張破舊的方桌旁坐下,大壯的父親慚愧地看着龍部長和薛縣長說道:“你們是我這輩子見到的最大的官了,可我卻拿不出像樣的東西招待你們,太慚愧了。”說着,他突然劇烈喘息了起來。
風刀見狀,趕緊過去一把抓住老人的左手輸進一股內力,他跟着急促地叫道:“心芸,給你爹拿一粒大壯帶來的藥丸。”心芸趕緊取出萬林爺爺給的竹筒,她倒出一粒塞進老人嘴裡,跟着又端起一杯白開水送到老人嘴邊。
龍部長和薛縣長看到老人的樣子,兩人都扭頭看着孔大壯望來,龍部長關切地問道:“老人是不是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