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說到這裡,眼睛突然轉動了一下,心中暗道:“媽的,華夏那隻花豹確實難纏,跟自己的山口保安有着血海深仇,現在不妨讓這些自負的紅狐去針對他們。”他想到這裡,看着約翰繼續說道:“華夏有一支花豹部隊你們知道嗎?”
“花豹部隊?這名字好像有些熟悉。”約翰端着茶杯遲疑了一下,看着黑田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沉思的表情。
黑田看到他的表情,立即明白這些紅狐的人確實不太清楚花豹的來歷,他跟着說道:“對,這是華夏最爲精銳的一支特戰部隊,人數不多,可極爲精悍,凡是招惹到他們的人,鮮有從他們手下逃出之人。”
約翰眉頭緊皺,他放下茶杯緊盯着黑田問道:“你是說,我們的人在那片高原地帶遇到他們了?可怎麼會連音訊都沒有,難道他們越過邊境就遇到他們了?”他跟着自言自語的喃喃道:“不可能呀!那片區域的地形我親自查看過,那可是鳥都不拉屎的高原地帶,正好適合我們這些人展開伸手,怎麼會突然銷聲匿跡了。”
黑田冷冷的看着約翰,此時他心中已經清楚,紅狐是這兩年才冒出來的殺手組織,其實跟他們僱傭組織一樣,都是一些爲了金錢玩命的亡命之徒,本質上沒啥區別。可這些紅狐的人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沒有遇到真正難纏的對手,他們現在肯定是自以爲天下無敵,天下就沒有他們幹不掉的對手,這從他們來到這裡的所作所爲就可窺見一斑。
黑田看着約翰跟着說道:“看來你們是真不清楚這隻花豹,幾年前的世界特種兵大賽你們清楚吧?”約翰揚起頭盯着黑田愣了一下,跟着吃驚的說道:“你是說這支花豹部隊就是那支參加大賽的華夏特種部隊?我說怎麼這麼耳熟、似曾相識,我以前聽說過那支兇悍的部隊。”
“對,就是他們!看來你參加過那屆特種兵大賽,應該知道他們的實力。”黑田冷冷的說道,他知道那屆大賽是實戰環境,根本就不允許記者參加,外人很難知道其中詳情,現在這個約翰居然知道那那支華夏的參賽部隊,所以他很可能參加了那屆大賽。
果然,約翰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蒼白,顯然是已經回憶起了那屆大賽中的激烈戰鬥,他看着黑田說道:“對,當時我確實代表其中某個國家的特種部隊參加了此次大賽,不過沒有跟這支部隊有過交集。”
他凝神望着茶杯上冒出熱氣沉思着說道:“我只是賽後聽說了這隻花豹部隊在戰鬥中的一些事情,我記得那屆大賽他們名聲大噪,可隨後就再也沒聽到過他們的信息,我以爲這些人是華夏軍方臨時拼湊起來的一支部隊,現在看來他們依舊存在於華夏軍方。難怪我們老闆會讓我找你們打聽情況,看來他已經猜測到我們那些人遇到這支華夏的部隊了。”
約翰說着擡頭望着黑田問道:“對了,我記得當時他們跟r國派出的人員發生過沖突,那支部隊身邊還攜帶着一隻兇猛的小貓。當時您不會也在r國那支部隊中吧?可是我聽說r國的那支部隊已經沒有幸存者呀。”
黑田臉上一紅,他趕緊說道:“當時我已經退役,不在r國的那支部隊中。”他知道當時那支r國部隊已經引起衆怒,所以他趕緊撇清跟自己的關係,這種丟人的事情他可不願意沾邊。
約翰跟着盯着黑田問道:“看來黑田團長對這支神秘的華夏部隊有很深的瞭解呀,可他們就是再厲害,我們的人也不可能進入華夏後就失去聯繫呀,你們的人不是這樣嗎?他們可都是具有實戰經驗的僱傭兵呀,發出呼救的信號總可以吧?”
黑田眼中閃爍着一抹諱莫高深的神色,他盯着約翰搖搖頭說道:“看來你們真把進入華夏當兒戲了,並沒有認真評估這次任務的風險。華夏那片隕星墜落的區域,本來就是一片生存條件極爲惡劣的無人區,隕星降落後更是發生了一系列奇怪的變化。難道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那裡的電磁信號早已經發生異常,別說是你們無法接收到無線電訊號,就是飛機都不敢從那片區域經過!”
黑田說着冷冷的看着約翰這個紅狐的殺手,他心中已經明白,這些自大的東西確實不瞭解那邊的情況,而且他們的僱主肯定在僱傭他們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他們實情,以至於那些自負的東西,到死都不知道死於何人之手。
約翰聽完黑田的介紹大驚,他那雙深陷在眼眶中的小眼睛都冒出了一股驚愕的神色,他盯着黑田問道:“你是說,他們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遇到了那支花豹部隊?你們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他確實感到驚愕,這麼重要的信息他們紅狐居然一無所知。
黑田舉起手中的雪茄吸了一口,跟着反問道:“這是作戰中基本的情報分析,難道你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些?你真以爲那些僱主會這麼容易將大筆的錢財送給你們,沒有風險他們幹嘛不自己過去?”
此時黑田在心中真有些看不起這些紅狐的殺手,他心中暗罵道:“一羣只能躲在暗處幹髒活的東西,連這些起碼的常識都不清楚,還他孃的想跟老子搶活?”
約翰聽到黑田的帶着嘲諷語氣發出的反問聲,他臉上一紅趕緊說道:“我們紅狐的人確實是第一次接到這種任務,所以對有些情況不太熟悉。”
黑田冷冷的說道:“沒關係,也許你們看不起我們山口保安,可黑鷹你們清楚吧?我告訴你們,就是黑鷹的人,也曾經在那支花豹部隊的手下吃過大虧!你們不要以爲你們紅狐的人都是能征善戰的勇士,我告訴你,我們的手下一點也不比你們差,我們的手下照樣是從槍林彈雨和硝煙中活下來的戰士,他們並不比你們紅狐的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