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找尋萬林這事目前還處於保密階段,黎東昇考慮了半天,決定還是由小雅、玲玲和張娃、成儒、大力五人組成小分隊,前去尋找萬林。
小雅腦袋好使,具有極寬的知識面和邏輯分析能力,而且遇事謹慎。張娃是闊少爺出身,身手好,又具有極強的城市生活經歷,如果萬林隱藏在城市,少不了他靈活的腦子。
成儒和大力的身手都不錯,又都是萬林的好朋友,遇到事情可以相互掩護。玲玲具有獨特的電子對抗優勢,一旦萬林使用手機,可以迅速定位萬林的位置。
不到30分鐘,小雅幾人飛跑着衝進了軍區招待所的大廳,嚇的大廳內的客人和服務員四處躲避。
幾人氣喘吁吁的跑進黎東昇的房間,還沒等立正、敬禮報到,就看到黎東昇的臉上帶着壞笑,幾人都是一愣:這還是平時嚴肅的老大哥?還是那個佈置戰鬥任務時威嚴、肅穆的隊長?
看到幾人滿頭大汗愣在當場,黎東昇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萬林沒事了!”
一直愣在屋內的幾人聽到黎東昇的這聲大喊,半天沒反應過來。倒是小雅最先反應過來,臉上“嘩嘩”的流出眼淚,“噗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臉暢快淋漓的“嗚嗚”痛哭起來。這噴涌的淚水,不是痛苦憂鬱的眼淚,這是經過長時間擔心、壓抑後,終於發泄出來的痛快淋漓的宣泄!
玲玲、張娃幾人也是淚流滿面,消息太突然了!他們一直在擔心自己的兄弟受到嚴厲軍法的處罰!
張娃率先反應過來,剛纔黎東昇的命令是在戲弄他們!他顧不得擦去臉上的眼淚,“唿”的一聲撲向黎東昇,剛明白過來的成儒和大力也跟了上去,一下將黎東昇放倒,直接向空中拋了起來。
小雅和玲玲眼裡流着眼淚,“撲哧”笑了出來。黎東昇的女兒聽到這邊的叫聲也跑了過來,看到被扔上扔下的爸爸,“咯咯”大笑起來……
黎東昇看着幾個萬林生死與共的戰友又哭又笑,內心深深的感動了:這是纔是真正生死與共的戰友,這纔是真正的兄弟之情!
黎東昇靜靜的等他們冷靜下來,才簡單給他們介紹了國安系統介入的情況,然後命令他們:“目前軍區已經對萬林下達了通緝令,所以本次尋找萬林是秘密任務,具體原因以後再跟你們解釋。你們可以攜帶防身武器,便衣秘密尋找,不得驚動他人。尋找方案你們自己確定,找到萬林後,立即通知我,不必急於回來。準備好後可隨時出發”。
幾人一聽,立即明白了黎東昇的意思,顯然這是一個艱鉅任務的組成部分,不然軍區怎麼會對萬林又發通緝令,又讓自己秘密尋找呢!
幾人迅速確定了先到萬林老家尋找的方案,她們就不信萬林不回大山看爺爺。幾人迅速準備好行囊,開上黎東昇給他們準備的一輛地方牌照吉普車,帶上小白直奔萬林老家而去。
萬林在出租屋內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方醒過來。他欠起身子扭頭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手錶,拍了一下身邊的小花,翻身下牀,走到窗邊看了一下院子裡。見房東大姐正在院內摘菜,小姑娘姍姍蹲在母親身邊。萬林從揹包裡取出洗漱用具走了出來,小花跟在他身後。
小姑娘眼尖,首先看到萬林和小花出來,立即跑了過來,嘴裡叫着:“叔叔好”,向着小花跑去。“嗷”小花看到小姑娘跑過來,張嘴叫了一聲,嚇的小姑娘一屁股坐在地上,張嘴哭了起來。
萬林趕緊將姍姍抱起,轉身對小花說:“不要嚇唬小妹妹,這是姍姍”,小花瞪着圓眼看看姍姍,搖搖尾巴。萬林拿着姍姍的手撫摸了一下小花,說道:“姍姍不哭了,小花已經給你認識了”,姍姍撫摸着小花,小花衝她搖搖尾巴,扭臉舔了一下姍姍的臉。小姑娘歡喜的破涕爲笑,轉身往廚房跑去,她要給小花找好吃的。
萬林洗漱完畢,包上揹包帶着小花走出院門。如何將身後的珠寶變成現金,是萬林目前的主要任務。
他漫無目的的街上走着,突然看到路旁一個懸掛着“金裕典當行”的招牌。他猛然想起在書裡和電視裡見過,可以將有價值的物品,放到典當行變換現金。
他猶豫了一下,慢慢走進典當行。一個三十多歲的典當師看到十八、九歲的萬林,眼中似乎充滿疑惑,問道“小夥子,你想典當點什麼?”萬林看看櫃檯玻璃窗裡擺放的各種物品,猶豫了一下,從包裡掏出一個金錠。
典當行裡的鑑定師眼睛一亮,伸手接過金錠在手裡掂了兩下,然後手舉放大鏡仔細觀看了半天,仰起頭問道:“你哪來的這個元寶?”,萬林警惕的回答:“家傳的,有什麼問題嗎?”
鑑定師擡眼仔細打量了一下略顯土氣的萬林,說道:“你有幾個這樣的金元寶?”萬林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問那麼多幹嗎?收不收這個?”
鑑定師看着他說:“你先等一會兒?我進去看一下”說着,拿着金錠就要往屋裡走。萬林臉一沉,探身一把搶回金錠:“哪那麼多事,不收算了”,轉身快步走出了典當行。
“等等!”裡面的鑑定師繞過櫃檯急着追了出來。可當他追到門口時,已經不見了萬林身影。他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嘟囔了一聲:“媽的,豬腦袋,請示什麼呀?一筆大生意放跑了”。
鑑定師看出了金錠的真假,但心裡對金錠的年代有點猶豫,本想請裡面的師傅斷一下年代,看是哪個朝代的,沒想到把警惕的萬林嚇跑了。
一個古代的十兩金錠,其價值是黃金本身的價值和古董的價值,兩者相加,這個金錠的價值起碼在20萬以上,他看到萬林揹着的沉甸甸的揹包,斷定裡面一定不只一個。一樁大生意讓他生生放跑了,他怎能不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