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雅和玲玲聽到王鐵成形象的比喻,捂着肚子蹲了下來。
小白、小花和球球看到王鐵成往山下走,以爲萬林他們也要跟下去,齊齊跑了過去,王鐵成看到三個小東西,趕緊回身作了一揖:“我的小祖宗呀,你們可別跟着我”,轉身就跑下山去。
蹲在地上大笑的小雅和玲玲看到王鐵成的狼狽樣,一屁股坐在地上,“咯咯咯咯咯”笑得站不起來了。
萬林也笑着從廚房裡提出兩桶水,將院內的血跡衝乾淨。小雅和玲玲趕緊站起抄起掃把,將院子裡收拾的乾乾淨淨。
爺爺坐在院子裡的竹椅上,“吧嗒、吧嗒”抽着大煙袋,眼睛眯成一條縫,看着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樂的合不攏嘴。
兩個姑娘清理完院子,萬林從廚房裡端出了茶壺和一堆山中野果。玲玲第一次看到這麼多沒見過的野果,使勁往嘴裡塞着,兩隻原本彎彎的眼睛瞪的溜圓,嘴裡模模糊糊的叫着:“好吃,真好吃!”
來過一次的小雅笑着看着玲玲猴急的吃相,拿起茶壺給爺爺倒了一杯水,輕聲問道:“爺爺身體還好嗎?”
爺爺笑着從嘴裡拿下菸袋,使勁在鞋底上磕了幾下,擡起頭仔細看了看小雅,說道:“好啊。老了,不中用了”,伸手將小雅的右手拽了過去,在她手腕上搭上三根手指……
“呵呵,不錯,不錯。距離上次你們來已經有兩年了吧?剛纔我看你飛跑來的身形,就知道你功力大有長進。果然如此呀”老人高興地鬆開小雅的手。
嘴裡塞滿山果的玲玲聽到爺爺說話,趕緊端起桌上的茶水倒進嘴裡,使勁嚥了兩下,隔着桌子把右手伸給爺爺:“爺爺,我也練了一段您家的功夫,您也給我看看,比得上小雅嗎?”
老人看了玲玲一眼,猶豫了一下,好像在決定什麼,然後才慢慢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慢慢從手指輸出一冷一熱兩股氣息,眼睛緊盯着玲玲的臉。
玲玲原本是小孩習性,想讓爺爺看看她的功力,看她和小雅的功力誰的深厚。沒想到爺爺探查的手指,居然冒出一冷一熱兩股氣息順着手臂往上鑽去。嚇得她趕緊往回抽手,可手腕已經被爺爺緊緊按在竹桌上動彈不得。
玲玲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小雅看出玲玲神態不對,趕緊攥住玲玲的另一隻手,想給她點安慰。沒想到一冷一熱的氣息同樣傳到了她的體內。
小雅驚訝地想甩脫玲玲的手,可兩隻手像是黏在一起,怎麼也甩脫不了。兩股氣息在她們體內來回來衝撞,似乎在尋找一個出口。
此時,在廚房內準備晚飯的萬林聽到外面沒有聲響,探頭從窗戶上往外看了一眼,見小雅和玲玲的臉色極其難看,不知發生了什麼,趕緊扔掉手上的菜刀跑出,見爺爺手攥着玲玲。萬林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了笑容,悄然反身又走回了廚房。
此時小雅和玲玲被體內兩股截然相反的氣息衝撞的十分難受,不由自主的運氣了萬家氣功,按照經絡運轉的方法,慢慢導引着體內一冷一熱的兩股氣息。
慢慢地,兩股亂闖的氣息似乎平靜下來,逐漸與她們體內的氣息融合,在她們自身氣息的導引下沿着萬家獨有的運功方式在體內運轉。
當氣息運轉到兩人的頭頂時,一冷一熱兩股氣息突然繞過她們體內的氣息,狠狠撞擊在一起。兩人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不由自主的蹦了起來。
此時老人已經鬆開玲玲的手,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滲出的汗水,笑呵呵的看着落在地上即雙腿盤膝運功的兩個姑娘。
萬林端着兩碗做好的野菜放到桌子上,擡眼看了小雅和玲玲一眼,走到爺爺身邊坐下,伸手抓過爺爺的手想探測一下爺爺的氣息。他是怕爺爺傷了元氣。
老人抽回手,笑眯眯地說道:“你爺爺還沒老呢,不會傷了元氣的”。
此時小雅和玲玲站起,臉上透着一層晶瑩的光澤,兩隻本就明亮的眼睛隱隱閃着精光。兩人互看了一眼,直覺自己腦中一片澄明。
兩人明白老人是在調息她們體內的氣息,給她們傳功!兩人剛站起的身子又“噗通”跪了下來,明亮的眼中閃動着淚花:“謝謝爺爺!”低頭就要磕頭。
爺爺笑着伸手將她們扶起,樂呵呵的說道:“嬌滴滴的女孩子,幹嘛去參加什麼,打打殺殺是萬林他們男人的事情,怎麼能讓你們女孩子幹這麼危險的事。下次你們黎隊長來了,我要好好說說他!”
兩人這才明白,老人聽到她們參加了突擊隊,怕她們功夫太弱,在戰鬥中吃虧,所以纔出手調理她們的氣息,順便給他們輸入了一些功力!
“玲玲,是叫玲玲姑娘吧,你以前學過別的功夫?”爺爺注視着玲玲。玲玲趕緊回答:“我以前學過空手道”。
一直以自己是空手道黑帶二段自豪的玲玲,今天在爺爺這個武術大師面前可沒敢說出來。“你跟小雅過過招,我看看”。
兩個剛被爺爺調理了氣息,渾身似乎有着騰躍感覺的姑娘,早就想試試現在的身手,現在聽到爺爺說了,立即擺開架勢比劃起來。
小雅使用的是爺爺上次教她的以靈巧爲主的拳法,動作快捷、靈巧;玲玲使用的是空手道技法融合了成儒叫他的少林拳法,動作大闔大開,動作剛猛。
兩道白色的身影在院中越打越快,似乎人的眼球已經跟不上快速變換的身影,整個院子幻動着白色的身影,猶如一羣白色的蝴蝶在空曠的院落中翩翩起舞。
萬林走出廚房,吃驚地睜大眼睛,似乎不相信這就是在他看來武功平平的小雅和玲玲!
“唿”,就在玲玲飛起一腳之際,小雅猛地跨步側身,兩腿如鞭緊緊鎖住了玲玲剛踢出的左腿,左手快速探出叼住了玲玲右手砍出一記手刀,右手如鉤輕輕頂在了玲玲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