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從治療引發的猥瑣
86、從治療引發的猥瑣
“……%¥##”亞瑟一摸嘴,果然感到了刺痛。韋斯萊,你的嘴腫了!嘴腫了!腫了!無限循環中……
“這麼說孩子們還是誤會了!”亞瑟揉亂了自己的頭髮嘶吼。他剛纔解釋了半天,原來只是個笑話。自家兩個兒子忍受着他拙劣的演技,還得告訴他,他們相信爸爸!
“不算誤會,韋斯萊,我們當時在接吻——晚安吻!”鉑金貴族用指腹擦過自己的嘴脣緩緩說。
“去你的晚安吻!該死的馬爾福!”亞瑟叫道。想想不對勁,他又跑回門邊將門鎖緊,快速地往四周牆壁佈下隔音咒,這才重新衝到馬爾福面前咆哮。
可憐的黃腹鼬!鉑金貴族一臉的同情,他可不認爲這些舉動是對方見色起意,想要對他做什麼,如果紅髮男人真想對他做些什麼,他倒是很樂意配合的。
可惜亞瑟的表現完全是被嚇怕了,不想重蹈覆轍。這副驚弓之鳥的模樣,看在他眼中,忍不住溢出了笑意。
“馬爾福,你剛纔爲什麼不提醒我了!你是不是故意要跟我過不去!”亞瑟氣急敗壞的叫道。換做其他人在鉑金貴族面前這麼囂張,他絕對會給對方點顏色看看,不過紅髮男人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正是他的最愛。所以盧修斯只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勾起嘴角。
“我提醒過你了,韋斯萊。我告訴他們,我們在進行晚安吻,可是你卻叫我別開玩笑。”盧修斯嘖嘖道,“你還說不欣賞我的幽默。這純粹是人身攻擊,韋斯萊。我——很不高興呢。”
“……”亞瑟無語,這難不成還是他的錯?
“之後我使眼色提醒你,韋斯萊。”盧修斯近一步重擊了對方的心臟,“我是個大度的人,即使你那麼對我,我仍然原諒了你。可是你明明看到了我的暗示,卻選擇忽略過去。還要我別亂說話、配合你。”
“……%#%”亞瑟顫抖着望天,他心中有無數只怪獸在奔騰肆虐。
“這麼說,真的是我錯了?”亞瑟兩眼無神的問,鉑金貴族點點頭,很肯定的告訴他,的確是這樣。
“韋斯萊,現在你知道我爲什麼一開始要說晚安吻了吧?”鉑金貴族接着說道,他樂此不彼的蹂.躪着紅髮男人敏感的神經,“你的孩子們現在恐怕誤會我們倆剛纔正在進行什麼不正當關係呢。”
“見鬼,有什麼晚安吻能把嘴吻成這樣!孩子們根本不會相信這種鬼話!”亞瑟氣得發暈。
“可事實就是這樣,韋斯萊。”鉑金貴族遺憾的說,“如果他們早點進來,還不算是晚安吻,但當時我們的關係,的確很單純。”
單純!亞瑟感覺鉑金貴族的臉皮比城牆拐角還厚!晚安吻很單純,吻的地方可不單純!眼前這個可惡的馬爾福,明明抱着骯髒的思想,在戲弄他!
紅髮男人忽明忽暗的臉色讓盧修斯發笑,他瞥了對方一眼戲謔道:“你如果當時說實話,他們也許不全信,但說謊話的結果是——他們現在完全不信了。”
亞瑟明白,這是個無解的選擇題,不管他說真話還是假話,在別人眼中都和馬爾福牢牢綁在一起,關係不清不白。
“都怪你,你這個該死的、到處發情的混蛋!”亞瑟舉起自己的魔杖指向對方。鉑金貴族軟塌塌賴在牀上的悠閒樣,看着就讓人生氣。
“發生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爲你沒有鎖門。”鉑金貴族發出致命一擊,即使他心裡明白,他的話完全是誣陷。
“這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結果,韋斯萊。”在刺激夠了紅髮男人後,盧修斯開始了安撫工作,“誰能事先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呢,這也許是梅林在和我們開玩笑,也說不定呢。
“別跟我說‘玩笑’,我厭惡這個詞!”亞瑟緊緊皺起了眉。馬爾福今晚一直在跟他開玩笑,連命運也跟他開玩笑,最終的結果是他被“玩笑”玩了!
今天這一晚上的悲劇,都跟“玩笑”扯在一起,創造出這個詞的人,分明是跟他過不去!
“樂觀點吧,韋斯萊,我們兩個都是成年人,孩子們會理解的。”盧修斯說。亞瑟懶得理他,風涼話誰不會說呀?雖然兒子的反應,的確很理解……
難不成自家孩子認爲,找一個男人給他們當後媽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嗎?亞瑟詫異。仔細想想,的確。馬爾福很美貌;馬爾福很有錢,馬爾福還是個少有的純血!
就算忽略掉純血巫師奇特的生理能力不談,他們也都有了繼承人。在一起能不能延續血脈已經不重要了。
以這種思想延伸下去,拋去各自所在的立場,馬爾福似乎成了良配!但問題的關鍵是,如果真找了馬爾福,孩子們多的不是一個後媽,而是一個後爸!
這麼一想,亞瑟徹底蔫了,一想到他居然在分析與馬爾福在一起的可能性,他蔫的更徹底了。
紅髮男人的狀態令人堪憂。盧修斯在想,自己是不是將對方打擊的太重了?
“韋斯萊,就算你的孩子們誤會了我們兩的關係,吃虧的也是我。”盧修斯開口道。
亞瑟疑惑的往牀上瞥了一眼,馬爾福這話是什麼意思?佔了他的便宜,反而覺得吃虧了?這麼一想,心中的怒火就被熊熊點燃。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我虧大了,韋斯萊。你那兩個孩子一定以爲你在征服我。”在亞瑟發作前,盧修斯矜持地說,他說的很含蓄,不過亞瑟一下子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馬爾福想要表達的是,比起他,對方更像是被壓的一方。對於一個異常重視名譽的大貴族來說,對方的確虧大了。
上下打量馬爾福,回過味來的紅髮男人忍住了笑。坦白而言,馬爾福現在的樣子的確很讓人誤會,亞瑟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不過一想到眼前的斯萊特林是條毒蛇,自己連續兩次都沒佔到便宜,反而被對方吃的乾乾淨淨,他的心情一下子又鬱悶了起來。
自家兩個孩子不是多嘴多舌的人,馬爾福所謂的虧大了,根本和白條沒什麼區別。
“韋斯萊,在某些方面,我的確被你征服了呢。”盧修斯擼着長髮曖昧的說,他從牀上慢吞吞的坐起,顯然也知道自己剛纔怡然自得的模樣,有多刺眼。
隨着起身的動作,鉑金貴族的袍子滑到了一邊,露出了更多肌膚。紅髮男人的心跳飛快加速。對方直到現在都沒有扣好衣服,其中的挑逗之意不言而喻。
“知道是哪方面嗎,韋斯萊?”鉑金貴族賣起了關子,亞瑟搖了搖頭,抵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他不想知道,絕對不想知道!因爲從對方嘴裡出來的沒一句好話。
不得不說紅髮男人對馬爾福的瞭解之深,令人乍舌。他越是搖頭,對方越是要告訴他。
“你的智商征服了我,韋斯萊,和你在一起,我總能感到一種油然而生的優越感。”
“……”
“開個玩笑。”鉑金貴族漫不經心地說道,這個詞在今天已經來來回回反覆挑戰了紅髮男人的忍耐力。所以當這個悲催的詞語再次出現時,亞瑟爆發了。
“統統石化!”他舉起魔杖,發出了一道閃光,鉑金貴族立刻動不了了。
“我要把你放在走廊上當雕塑!”一擊即中,紅髮男人心中樂開了花,看着對方裸.露在外的肌膚,亞瑟首次沒有迴避,而是仔細打量,像是在評估它們的等級。而鉑金貴族,顯然沒料到紅髮男人會突然發難,他全身被禁錮住,只有眼睛在亂轉。
“如果有人問起你爲什麼衣冠不整的站在外面,我就告訴他們你夢遊了!爲了怕你在沒人看管的情況下,到處亂跑,我只能做了這個艱難的決定,爲了你好!”
亞瑟抱住了鉑金貴族,試圖將他扛起來。這真是個好主意,他越想越興奮。低頭環住對方的腰,緊緊箍牢。馬爾福的腰很細,全身的分量卻不輕。亞瑟握有魔杖,僅憑單手的力道,一下沒能將對方扛起來。
他調整了姿勢,試圖追加一個漂浮咒,不過就在這時,突然有股力量猛地抽走了他的魔杖,之後紅髮男人就感到脊椎處自下而上的滑動。這種異樣的感覺讓他渾身一酥,本能的將扛在肩上的俘虜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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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走廊上當雕塑,這真是個好主意!”這句話不是亞瑟說的,而是他的俘虜。
不過他們現在的身份已經急速逆轉。鉑金貴族將收繳的魔杖丟得老遠,指尖自紅髮男人的後背慢慢上移,停在了他的後頸住,慢慢收攏。
“韋斯萊,你的勇氣超乎我的想象。”從咒語中掙脫的鉑金貴族顯得很氣憤。他慍怒地看着亞瑟,緊抿住嘴脣。只是一瞬間,他的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燦爛妖嬈,讓亞瑟恍惚以爲剛纔的一切,只是他的錯覺。
“韋斯萊,全身束縛咒只做雕像的話太可惜了,你都沒想過還能做點別的事?”
“……”暗示太明顯了,對方下流無恥的語氣,讓紅髮男人的臉上,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不可能!爲什麼你能掙脫咒語!”亞瑟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難道你不知道這個咒語是有時效的嗎,韋斯萊?”鉑金貴族鉗制出獵物的雙手,將這只不聽話的黃腹鼬按倒在牀上。
“反覆體驗同一種魔法,可以增強抗魔性,很不巧全身束縛咒,對於我的作用比其他人小。”摩挲着紅髮男人的脖子,感受對方的抗拒,盧修斯面露笑容。
他心中暗自呼出口氣。好險,對這道魔咒的免疫性比別人強是事實,爲了保護家族繼承人的存活率,馬爾福家族自小就有此類訓練。只是這存在一個機率問題。實際運用起來也只是強上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記。
鉑金貴族能活蹦亂跳的從亞瑟手裡脫身,並且反擊對方。全是家養小精靈的功勞,它們隱藏在周圍,如影隨形。
“不可能,你帶家養小精靈來了是不是!”紅髮男人叫道,他難得的悟性讓盧修斯挑眉。
如果承認這件事,就得連帶着承認一大堆事情,比如當初客房的門是不是真的沒鎖;爲什麼沒將兩個孩子攔在門外,等等……
一旦懷疑的種子埋下,就會生根發芽,所以鉑金貴族搖了搖頭,堅決否認掉。
“自從四年前羅齊爾殺了我的貼身小精靈,我就沒將它們帶在身邊了。你知道的,它們每個很珍貴。”這又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謊言,在那以後他身邊隨身的家養小精靈反而更多了——小精靈再珍貴也比不上它們主人的性命。
此時隱身在這間客房中的家養小精靈們,相互無聲對視,它們爲主人說它們珍貴而感動萬分。
爲主人獻身是光榮的。要不是長相不合主人的胃口,連生命都能奉獻的小精靈們,奉獻起身體來,自然義不容辭。至於自家主人的謊言,它們果斷忽略掉了。
作爲一個忠誠的家養小精靈,是不會去反駁主人的。而且待在馬爾福主人身邊時間長了,它們已經習慣了主人的信口開河。在這裡不由要感慨一句:盧修斯·馬爾福,你做人到底是成功呢,還是失敗……
“韋斯萊,如果我把你扒光了放在外面當雕塑,你覺得怎麼樣?”鉑金貴族問,隨着他的話,紅髮男人的第一顆釦子被解開了。
“放開我,別跟我開這種玩笑!”紅髮男人吼道,他奮力扭動起身體,險些讓盧修斯制伏不住他。
“你說你厭惡‘玩笑’這個詞,所以我不會再和你開玩笑了。”盧修斯眯起眼睛,享受身下獵物的掙扎。
“我需要一句話,韋斯萊,猜猜是什麼?——說對了我就放開你。”
“……”紅髮男人沉默,與此同時對方解開了他的第二顆釦子。鉑金貴族修長的手指在他露出的肌膚上打了個轉,緩慢的滑行到第三顆釦子上。微涼的指尖讓他打了個冷顫。
“對—不起——”紅髮男人立刻含糊的說。
“錯了。”盧修斯挑開了他的扣子。
“對不起,我錯了!”亞瑟屈辱的咬牙喊道。
“又錯了,韋斯萊。”盧修斯遺憾的解開了第四顆釦子,他的手指在紅髮男人胸前停下,拈住了粉色的突起。
“我很抱歉——嗚!”
“又錯了。”盧修斯搖了搖頭,“好好想想,韋斯萊。那句到底是什麼。”
亞瑟閉上眼睛,渾身哆嗦了一下,看不見對方的動作,身體的感官卻更加敏感。
“再想想,韋斯萊。”
“你到底要我說什麼!”等紅髮男人這麼問的時候,已經說完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道歉法,而上半身的衣服,被脫得光潔溜溜了。
“果然,以你的智慧很難理解。現在還太早了——”盧修斯嘆了口氣。即使過了三年,他當初的邀請,仍然沒有隨着時間失效。他想要得到對方,想要將這隻黃腹鼬綁在身上,對方卻因爲他曾經施加過的傷害躲避着他。
其實盧修斯知道,他想要的,紅髮男人是猜不出來的,至少現在猜不出來。
盧修斯此刻提出來,只是想要個扒光對方的藉口而已。
“算了,那個謎底對你來說太難了,換一句話吧,韋斯萊。如果你說願意讓我以身相許,我就立刻放了你。”
鉑金貴族輕輕地撩撥道。這句話太刺激了。紅髮男人一直閉着的眼睛猛地睜開,惡狠狠的瞪向他。
沒看過紅髮男人露出如此凌厲的眼神,盧修斯心裡咯噔了一下。
“開個玩笑。”他感到不安。回答他的,是紅髮男人一記強有力的膝頂。
“……”
“……”
幾秒鐘後,鉑金貴族弓下了腰,額頭上滾落下大滴的汗珠。他知道這隻黃腹鼬的爪子磨尖了,卻沒料到這麼兇殘。
這記膝頂如果非要追究是什麼招數,也許可以歸爲女子防狼術一流。
“韋斯萊……好痛。”鉑金貴族吸氣。
“……”
“好像斷了。”
“……”
“你還愣着幹嘛,快幫我看看!”盧修斯的話讓紅髮男人大驚。
“爲什麼要我看!”
“別磨磨蹭蹭的,如果……我不會放過你的!”盧修斯扭動着被單呻吟。
於是,在猶豫了幾秒鐘後,紅髮男人極不情願的扒開了對方的褲子……
鉑金要作收,嚶嚶嚶嚶A最近一個都沒漲,一個都沒漲,你們不愛我了,嚶嚶嚶,不收藏的木有小,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