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抓包引發的抓狂

從抓包引發的抓狂

曾經給亞瑟下了一杯春藥的黑髮男巫表情坦蕩,他的嘴角適時勾出弧度,不輕浮也不疏離,讓人心生好感。

如果沒有上次的遭遇,紅髮男人一定會被他騙了,這個德國佬和鉑金貴族都是一路貨色——在人前戴着張彬彬有禮的假面具,人後畜生都不如。

“很高興見到你,韋斯萊。”黑髮男巫問好道,和幾個月前相比,他的異國口音已經不明顯了。如果是平時,紅髮男人一定會推測出他是不是根本沒有回國,一直混跡在這裡。只是現在,他舉着魔杖,爲對方準確說出他的姓氏而心驚。

“你怎麼知道我是韋斯萊?你調查過我!”因爲這層顧及,亞瑟並沒有貿然出手,而是戒備的盯着對方。

上次雖然被下藥前和對方聊得很投緣,紅髮男人卻根本沒有告訴過對方自己的真名。他當時把對方當成和他一樣找樂子的炮友——比較愛交朋友的那種,壓根沒想過,主動交代自己全名的德國佬,會把他當成目標。

不得不說,黑髮男巫在找牀伴方面非常真誠,他的真誠猶如一把保護傘,在獵物張牙舞爪時,呈現無懈可擊的一面。

“怎麼會不知道呢,紅頭髮的韋斯萊。”黑髮男巫笑道,“我爲初到這個國家時的孤陋寡聞,而感到汗顏。”

在來這個國家時,黑髮男巫已經閱讀了很多英格蘭貴族家族的資料。之所以漏掉韋斯萊,是因爲這個家族在英格蘭沒有勢力。

沒有勢力不代表沒有影響力,所以第二次見面,黑髮男巫纔會主動上前握手言和。至於言和後,會不會有更近一步的發展,他心中隱隱悸動着。

毫無疑問,紅髮男巫在魔法界稀少無比,這導致黑髮男巫一眼就瞄上了這頭獵物。見亞瑟沒有尋找女巫而是拘謹的坐在那東張西望,他覺得這是個機會。擺出靦腆的架勢湊了過去,一番試探,讓他發現對方對他的靠近並不排斥。這無疑是一種鼓勵,之後的事情順理成章,只是被突然蹦出來的鉑金貴族破壞了好事。

出於好奇,他事後調查了紅髮男人的身份,這才發現對方居然出生在一個有着輝煌過去,現在卻沒落的純血家族。

這個名爲韋斯萊的家族,被貴族圈排斥,卻仍然百足不僵,享有巨大的聲望,千年來留下的餘威,就連近百年來將他們排斥在外的貴族圈,也無法徹底抹滅掉這一點。

這樣一個韋斯萊,如今卻成爲馬爾福的愛寵。這更大程度激起了黑髮男巫的興趣。從調查中,他還得知對方魔法部成員的身份。這讓他驚出一身冷汗,如果說各大家族是蟄伏在魔法界的暗處勢力,那麼魔法部無疑是站在明處的當權者,享有執法權。

早知道對方有這樣的身份,即使是其中不起眼的小職員,他一個外國人,也不會輕易去招惹。當初的情況,雖看似是一場誤會,真相到底是什麼,黑髮男巫心裡卻清楚得很。

他早就看出對方的在豔遇面前表現出完全生澀的一面,卻用熟手間的常識給對方設套。對方平凡的穿着與溫和的性格,都讓他吃定自己得逞後,就算明知道吃了暗虧,對方也無處申訴。

但韋斯萊居然是魔法部成員,這讓事情變得複雜,因爲即使對方獨自嚥下苦果,也可以利用魔法部的明文條框,讓他在這個國度處處碰壁。

所以事後韋斯萊雖然沒來找他麻煩,黑髮男巫卻自覺收斂了一段時間。

國內家族繼承人間的爭鬥正烈,爲了不被誤傷,他才避到這兒長期滯留。今天在這裡再次遇見紅髮男人,他決定運用自己的口才,將矛盾一筆勾銷。當然,如果有便宜可佔,他還是爲找準時機,撲上去,將對方啃食乾淨。

“看來你還記得我,韋斯萊,重新介紹一下,西格蒙德·馮·裡希德霍芬,家族第三順位繼承人。”黑髮男巫伸手,仿若沒看到對方指着他的魔杖。他的語調真誠,帶着歉意,配上他自責的表情,讓人無法生氣:

“上次的事情很抱歉,我沒想到你不瞭解獵豔過程中的默認規則,因爲你看上去……哦,說實話,並不是年輕人了。”

“……”亞瑟沉默,誰規定不是年輕人,都必須懂豔遇規則?紅髮男人自認就算自己沒有失憶,也是個好好先生,不會揹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來這種地方。

“裡希德霍芬——”帶着些疑惑的叫出對方的姓氏,亞瑟很意外這是對方的真名。這正是對方的高明之處,誤導受害者的判斷力。

“是的,把魔杖放下好嗎,韋斯萊?俱樂部的保安在看我們呢。”德國佬往俱樂部的暗角瞥了眼,那裡站着幾個高大的巫師,全身都隱在黑斗篷下。

亞瑟順着他的眼神看到了他們,不過他沒有放下他的魔杖,而是問道:“那又怎麼樣?”

“那又怎麼樣?”德國佬聳了聳肩,“對你這種有伴侶的人來說的確不怎麼樣,不過對我這種單身漢可就嚴重了,這裡靜止動手,如果被趕出去,會被列進拒絕往來戶,再也進不來了。”

“這麼嚴重!”亞瑟的眼角跳了跳,他裝作大發慈悲的模樣,收起了魔杖,從鼻子裡發出聲冷哼:“算你走遠,我不想在這裡動粗!”

他也是單身漢,深知如果被拒絕往來,春天就沒有了。

黑髮男巫顧及亞瑟的身份,亞瑟同樣有着顧及。上回的糗事如果鬧出去,對他沒有好處,這也是爲什麼被鉑金貴族幾番折騰後,他沒有去找傲羅,而是默默回到家中,獨自舔傷口。

“上次的事情很抱歉,韋斯萊。”黑髮男巫將酒水推到了亞瑟面前,“雖是個誤會,不過我卻一直想找你當面說清楚,這杯酒算我賠罪。”

亞瑟看着杯中顏色豔麗的酒水,沒有接過,他只是看着對方,審視對方臉上的表情。

“沒有下藥,自那天后,我就沒再用我的常識去判斷事情了。”黑髮巫師矜持的勾起嘴角,舉杯相邀。

亞瑟沒有去碰那杯同當初一模一樣的雞尾酒,他托起自己的杯子,裡面的酒水隨着他的動作慢慢晃動:“你上次說,你是第一次到這。”他抓住了對方的漏洞。

“是的,第一次來這。”黑髮男巫笑了笑,“以前在德國經常泡在這種地方,來英格蘭之後也去過幾家。不過上次是第一次到這,接着遇上了你。”

“爲什麼不躲遠點,你就不怕我揍你嗎?”亞瑟的拳頭握了起來。不能在這裡動手,拖到外面也是一樣打。

對方的解釋還算合理,是的,他怎麼會以爲英格蘭只有這麼一家單身俱樂部呢?

“我留在這,爲了就是表達我的誠意,韋斯萊。”黑髮男巫誠懇地說,不過在見識到鉑金貴族的不要臉後,亞瑟明白這些貴族老爺的臉皮堪比城牆,說謊更是一套接着一套。

“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希望我們之間的誤會能就此解除。”黑髮男巫接着說道。

亞瑟想了想,鬆開了拳頭,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雖然害他失.身的源頭在此,但他連實行者都沒有重懲,現在反而對這個德國人不依不饒,被馬爾福知道了,只會更加看輕他,徒增笑料。

“我接受你的道歉,裡希德霍芬,不過我得提醒你,在英格蘭,你不會每次都怎麼幸運碰到我這種好說話的人,收斂你的伎倆,才能在這個國家待得長。”

“我知道,我完全明白,韋斯萊先生。爲我們的冰釋前嫌乾一杯。那件事件,就當沒發生過吧。”

德國佬舉起酒杯,等待紅髮男人的反應。當亞瑟將自己的杯子與他輕碰,呷了一小口後,他才鬆了口氣。而紅髮男人,心中也舒緩了一口。

緩和的氣氛,讓雙方都有心情欣賞起周圍的音樂,亞瑟將目光投到S形曲線的女巫身上,失望的發現她已經有了伴。

“你破壞了我的好事,裡希德霍芬。”紅髮男人氣惱的說,德國佬隨意的接口道:“那你也破壞我一次,這樣我們倆就扯平了。”

他說話的方式很有技巧,以今天爲起始,沒有跟過去牽扯在一起。坦白而言,他們早已經扯平了,因爲他上一次的獵物被搶走了。

“這麼說,你跟馬爾福分手了?”

“什麼?”亞瑟反問。

“看上去不像落單,你已經不跟他來往了,是嗎?”德國佬投來促狹的眼神,只是被隱藏的很好。

亞瑟將視線收回,警惕的瞥了黑髮男巫一眼:“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他可不認爲懂得道歉,對方就變成善良之輩了。在與鉑金貴族的相處中,亞瑟已經產生抗體,他不會爲貴族老爺的溫文有禮受寵若驚,而是會掂量着這種態度的背後,有什麼目的。

“你看中的目標在哪?穿綠袍子那個,還是灰袍子的?”德國佬託着下巴,對視線範圍內的巫師們評頭論足。

“你在開玩笑,那幾個是男的!”亞瑟不悅的喝了口酒。

“難道我看走眼了?你居然看中的是中間那個女巫?”德國佬杯中的酒水晃出了好大一個幅度。

豐滿的女巫和馬爾福一對比,怎麼想怎麼彆扭。

沒想到紅髮男人的品味居然這麼正常,想到當初馬爾福顯露無疑的佔有慾,德國佬惡意揣測起,韋斯萊和馬爾福之間到底是怎麼了。

難不成馬爾福這麼快就玩膩了這隻寵物,把人甩了?

想到紅髮男人藥效發揮時薰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他就口乾舌燥起來。馬爾福既然不想要了,他不介意接手過來。

“想要忘記馬爾福,不需要一下子轉變那麼多,如果在那種女人面前硬不起來,你會很難堪的。”德國佬好心的提醒,因爲他看出紅髮男人在選定目標後,沒有旁人蠢蠢欲動的熱切之心。

“你這是什麼意思,裡希德霍芬?說話客氣點!”亞瑟一邊警告德國佬,一邊打量之前選中的目標。

豐滿的女巫身邊,已經有兩個男巫圍着她打轉了。看着三人嬉笑打鬧的情景,亞瑟悲從中來。經過提醒,他悲哀的發現,自己雖然很欣賞這種大麴線女人,卻在關注對方時,缺少了該有的激情。

亞瑟的臉發白起來,這個突如其來的發現,是何其悲劇呀!

他明明最欣賞的就是這種女人,大胸脯大屁股,大大的S形曲線。可是爲什麼,會沒有感覺……

其實這種現象,只要真正接觸到女巫就會改變,男人是世界上最經不起挑撥的動物。他只是腦袋中沒有具體的女性形象而已。

不過此時的亞瑟很害怕,他被德國佬的話和自己的身體反應嚇得不輕。

德國佬可不知道這些細枝末節,他一看韋斯萊的反應,就篤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或許,你可以從我這裡試一試。”他向紅髮男人強烈推薦起自己,“你可以從接吻先開始,如果討厭就立刻推開我。”

黑髮男巫的意思是先試用,後交往。他沒理由放過到嘴的肥肉。亞瑟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沒有反對,也沒有表示同意。亞瑟心中有一套自己的想法,如果接觸過馬爾福以外的男巫,比如眼前這個跟馬爾福差不多類型,卻讓他厭惡的男巫,也許就能改善他的夢境。

德國佬說得對,他不能一下就調到高難度。如果他對這個男巫的厭惡,能破碎夢境中的平板形象,他的身體自然而然就開始思戀女巫的種種好處了。

只要一個吻,他就能噁心一年,不,噁心一輩子!如果德國佬知道眼前這個紅髮男人的想法,估計會掉頭就走。

“那麼我要開始了,閉上眼睛,韋斯萊,用心去感受我。”自擬爲完美情人的黑髮男巫,臉上露出了竊喜。他將亞瑟的沉默當成了默認,而對方的反應,也證實了這一點。

亞瑟閉上眼睛,他感覺對方的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嘴脣上有了蜻蜓點水的觸感,這並沒有讓他升起什麼負面情緒。

這個吻在輕輕試探後,繼而擴大。當滑膩的觸感,舔舐過亞瑟的脣瓣,他緊抿住自己的嘴巴,感到了發自內心的強烈厭惡。

已經夠了!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就在亞瑟打算推開對方的時候,他感到一股力道將他從座位上掀了起來。

“噢,你在幹什麼!”德國佬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亞瑟剛睜開眼睛捕捉到一縷鉑金色,之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是馬爾福,盧修斯·馬爾福!他怎麼會在這裡!亞瑟的心頭一凜,他來不及說什麼,周圍的佈置就發生了變化——鉑金貴族用門鑰匙,將他帶回了家。

“主人!”

“馬爾福主人!”到處都是彎腰行禮的家養小精靈。滿臉怒容的馬爾福,拽着亞瑟的一頭紅髮,沒理會他的呼痛,將他拽上了樓。

“放開我!”

“你這個該死的東西!”回答他的是馬爾福的怒吼。

盧修斯把他拖進了臥室,亞瑟爲此奮力掙扎,不過盛怒之下的馬爾福並沒有將他丟在牀上,而是拖進盥洗室裡,一頭浸在水裡。

“馬爾福主人!”家養小精靈們的驚呼響起,這些侍奉在盥洗室裡的僕從,都被馬爾福的怒吼趕了出去。

“滾出去!”盧修斯吼道,隔着水面,亞瑟也能聽到小精靈幻影移形時特有的噗噗爆破聲。

“這就是不喜歡男人!你用這種方式侮辱了我,韋斯萊,你這個該死的……”

咕嚕咕嚕……亞瑟憋不住了,只一張嘴,熱水就嗆進了他的喉嚨和鼻腔。又痛又無助的感覺難受極了。但這些都比不上無法呼吸的痛苦。

咕嚕咕嚕……他擡頭,卻被馬爾福按得更緊,更加深埋在水裡。

亞瑟的意識開始模糊,他感覺自己輕飄飄的飛了起來,四肢撲通的力道就此衰減了。

他不會死在這裡吧,馬爾福要殺了他!亞瑟迷迷糊糊的想,如果他死在這裡,一定要變成幽靈,將馬爾福的罪行公佈於衆。

可是據說,幽靈將永遠徘徊在人間,無法進入得到安息。爲了一個馬爾福,值不值得他……這麼做呢……——

鉑金這幾天會日更A

我最近總是拖稿到最後一刻,要命呀,這種惡習一定要改!

從契約引發的限制87從見面引發的不愉41 新春特別篇從回家引發的問題從冷飲引發的對視從尿布引發的補償47 從坦白引發的打擊從同事引發的身份從見面引發的糾結從美人引發的交談從遊戲引發的邀請從離開引發的不適85 從解釋引發的破綻從套問引發的誤會從獵豔引發的中招從見面引發的轉換心路轉變盧修斯番外從冷飲引發的對視從恨意引發的絕望39 從醫院引發的烏龍從回憶引發的線索50 從遇襲引發的探望從見面引發的糾結從說媒引發的驚嚇從雕鴞引發的教育從歸來引發的變局從標記引發的畏懼45 從酒水引發的反攻從審判引發的疑雲從過去引發的道歉從逃犯引發的番外53 小精靈的日常生活番外從步驟引發的跳級8786 從治療引發的猥瑣鉑金紅髮玫瑰金篇83 從敷藥引發的脫衣52 從爭執引發的調換38 從回家引發的念頭從回家引發的問題85 從解釋引發的破綻鉑金紅髮玫瑰金篇鉑金紅髮玫瑰金篇從縮身引發的趣事從審判引發的疑雲88 從魔藥引發的算計從時間引發的倒流從預約引發的準備88 從魔藥引發的算計從相遇引發的威脅從日記引發的威懾從對話引發的主意從變局引發的成長從噩夢引發的報復從魂器引發的剖析從廚房引發的甜蜜從回家引發的問題從日記引發的威懾從比賽引發的初步從總部引發的滅魂從套問引發的誤會從黑魔引發的召喚從保護引發的曲解從回憶引發的線索48 從藥劑引發的犯規從德國引發的支線從同事引發的身份從傲羅引發的行動48 從藥劑引發的犯規從雕鴞引發的教育從見面引發的轉換從預約引發的準備從縮身引發的趣事從臥室引發的相處從相遇引發的威脅從說媒引發的驚嚇84 從玩笑引發的悲劇從結局引發的後續從探查引發的決心從行動引發的真相從聽審引發的見面從縮身引發的趣事如果德拉科穿回原著從多比引發的番外46 從反攻引發的被攻從回憶引發的線索從縮身引發的趣事51從危樓引發的鬥志從變局引發的成長從標記引發的畏懼37 從建議引發的拒絕從遊戲引發的邀請從回家引發的問題從標記引發的畏懼從廚房引發的甜蜜正文完從貝拉引發的佈局從病房引發的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