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子·秘密

HP完美愛情

西弗勒斯好像做了一個漫長又悲傷的夢那樣沉湎其中,胸口真實炙燙的情感像一塊燒紅了的石頭那樣灼烤着他的心,全身上下每一處骨骼都僵硬着,他看着畫面裡每一個佩妮,快活的嬌柔的悲傷的,她看着他的眼神充滿了愛意,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能夠忍受她離開的。

抽出了記憶抹掉了感情,卻還是自私的留給自己一份想念,西弗勒斯看着年青時的自己把所有帶有佩妮印記的東西放進施了魔咒的盒子,最後撕下了一直貼在衣櫃裡的合照,親吻着照片上佩妮的笑臉塞進了盒子裡。顫抖的嘴脣幾乎說不出封印的密語,西弗勒斯聽到自己的嘴裡冒出一串長長的詩,喑啞的嗓音裡滿是絕望,他的愚蠢讓他必須跟這份感情說再見,彼此相忘。

男人的手痛苦的插進自己的頭髮裡,跪在盒子面前,只有首飾盒大小盒子的裡閃着斑斕的星光,存放着所有一切短暫卻美好的回憶。西弗勒斯能看到自己的眼淚打在地板上,濺起地上的浮灰混合成一塊塊污漬,這個房間裡幾乎有他所有過去,少年時候的苦悶和愛情來臨時的喜悅交織在一起。

他擡起魔杖,西弗勒斯擡手想要阻止,他想要知道,他必須知道這些過去,而不是再見面的時候,他對佩妮一點印象也沒有,刻薄的挑剔她,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她,讓她差一點兒成了別人的。西弗勒斯擡起手撫住心口,對自己說這是梅林的旨意,他回來了,回來彌補自己曾經錯過的。

胸腔裡燥動着的心跳一遍遍對他吶喊着快回去,他要真真實實的抱佩妮抱進懷裡,擁抱她吻她,而不是站在這裡看着這些悲傷再一次重演。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沒有櫃子沒有牀鋪也沒有從窗子裡射進來的清冷月光。

西弗勒斯全身發寒,他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團團白霧圍住了他,他伸出手也邁不動腳,想喊嘴裡又沒有半點聲音。就在他茫然的時候聽到了佩妮的聲音。西弗勒斯左右環顧,四處尋找,哪怕只是幻影,他也想要把她抱進懷裡,對她懺悔請求寬恕。

她的聲音很細很輕,像是貼着他的耳朵溫柔囈語,說着剛纔西弗勒斯沒能從自己嘴裡聽清楚的詩句,這一回他聽得很明白了,佩妮聲音裡的那份苦澀和酸楚讓他想要跳出這團白霧抵着她的額頭告訴她自己的情誼,那些原本難以啓齒的話他現在也願意伏在她的耳邊一次次的說給她聽,西弗勒斯想要奔跑卻發現根本邁不動腳步,他被困在這一團白霧裡,束手束腳連魔杖都舉不起來。

他聽到佩妮呼喚他,飽含着感情和滿腔的委屈,意識一下子清醒起來,西弗勒斯掀動眼皮眯起眼睛適應光線,他轉動着眼珠尋找佩妮,想問問她爲了什麼不高興。

佩妮把臉埋在男人的胸膛上,靠近他的心臟聽他穩健的心跳,西弗勒斯身上特有的清苦味沒有因爲這幾天擦拭慢慢消散,佩妮把鼻尖湊進他的鼻尖,呼吸着他的呼吸嘴脣貼上去印上一個淺淺的吻:“西弗。”

“怎麼?”濃重的鼻音從佩妮身下傳來,她以爲自己聽錯了,擡起臉黑眼睛裡閃爍着光芒。她先是笑然後又哭起來,西弗勒斯活動一下手臂擡起來把她圈在懷裡,任她的眼淚打溼他的前襟,佩妮伸手捂住臉又是哭又是笑的把自己的重量全壓在西弗勒斯身上。西弗勒斯皺了皺眉頭手伸到佩妮的腰上清了清喉嚨讓聲音不再那麼沙啞:“你瘦了。”

佩妮突然反應過來,她想要出去叫人,西弗勒斯卻少有的強硬,雙手環起來把她扣在胸口,側過臉去貼着佩妮的頭髮,一隻手插進她柔軟蓬鬆的頭髮中間慢慢撫摸,另一隻手拍着佩妮的背像是安慰她剛剛的傷心。

佩妮不動了,她順從的躺在西弗勒斯身邊任他的手撫摸自己,直到西弗勒斯不老實的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佩妮紅着臉低叫:“西弗勒斯。”回答她的是男人更熱切的動作和突然而來的吻,佩妮半真半假的推了推他。心裡有些詫異難道魔藥真的那麼神奇嗎?明明西弗勒斯快要兩個星期不吃不喝了,怎麼還能這麼有力氣,她都能感覺到抵着自己的火熱有越來越硬的趨勢。

“西弗,不行。”佩妮也強硬起來,可西弗勒斯不理她,他好像從來沒有吻過她似的,一個接着一個吻落在她的眼睛鼻子皮膚頭髮上。動作輕柔愛意沸騰,佩妮被這樣的擁抱撫摸暈紅了臉,她擡起手勾住西弗勒斯吻他的眼睛:“我們可以回家再做這些,現在讓我去請哈夫曼先生好嗎?”

佩妮語氣帶些着順從他的哄騙,西弗勒斯不滿意的又摟了她一下才又放開,他的身體好極了,不用查檢他都能知道,睜開眼睛的同時就像是所有的力量都回來了,他的魔力變得比之前更多更強,好像有一陣熱流經過四肢百骸迴歸到了心臟,自從重生之後他從來沒有覺得這樣有力量過。

哈夫曼先生和幾個治療師趕到西弗勒斯牀頭的時候,他已經坐了起來拿着佩妮放在牀頭的書翻開,其實桌子上還擺着一杯熱茶。看到哈夫曼先生進來,他還點頭當作打招呼,哈夫曼先生震驚的瞪着他的臉:“西弗勒斯,我恐怕得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這真是太神奇了。

檢查的結果叫人驚訝,哈夫曼先生神色奇異的盯着自己的魔杖和聖芒戈裡的魔法檢測器,所有的指標都顯示着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身體非常健康,再正常不過。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裡一直說着“神奇,太神奇了。”

西弗勒斯難得挑起了一個笑:“難道哈夫曼先生準備改行當魔杖製造師了?”任誰都知道這是奧利凡德的口頭禪。哈夫曼嚴肅起來:“西弗勒斯,我希望你能配合,要知道在靈魂傷害方面,整個巫師界都沒有掌握多少種治療方法。”如果有他們也不會讓他幹躺在牀上。

鄧布利多幾乎立刻就得到了通知,他帶着半個霍格沃茨的教授來了,一起前來的還有西里斯·布萊克。佩妮依偎在西弗勒斯的身邊,他正在把兩塊煎牛肉給切開,看到鄧布利多來了擡頭打了個招呼,又切起了牛肉,等都切成了小塊才遞到了佩妮面前。

佩妮聽到自己的肚子響亮的響了一下,她掩着嘴,難道她的食慾自己回來了?聖芒戈的家養小精靈並不比霍格沃茨的差,它們送來還帶着熱氣的鬆餅幾乎讓佩妮的口水都流下來了,她爲難的看着這些客人們,西弗勒斯不管這些,他幫佩妮把牛肉裹進鬆餅捲起來,他知道佩妮最近很喜歡吃被肉汁浸過的餅,但光吃餅不夠營養,他只是躺了一下,她卻幾乎瘦了一圈。

就在佩妮臉紅着不知道要不要吃的時候,西弗勒斯開了口:“吃吧,別讓孩子餓着。”除了鄧布利多,幾乎所有人都瞪着他們,布萊克灰色的眼睛裡燃起火苗不一會兒又迅速熄滅了,他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苦笑。

佩妮漲紅了臉,鄧布利多眨眨眼睛清了清喉嚨:“啊,當然,總不能讓病人和孕婦都餓着。那麼西弗勒斯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他笑眯眯的打量着佩妮和西弗勒斯,盧平適時的說了一聲:“恭喜你們。”配上溫和的笑容,他不着痕跡的看了西里斯一眼,他的朋友像一隻落水狗那樣,眼睛裡的光彩都不見了,也許今天晚上他們得去喝上一杯。

西弗勒斯看了看瘦高的韋斯萊先生:“我想,如果莫莉願意幫忙,那個下個星期應該就可以了。”韋斯萊先生溫和的笑,他點着頭說:“孩子們要高興壞了。”

“那麼,西弗勒斯,我得給你檢查一下。”鄧布利多得到同意之後舉起了魔杖,他揮了一個複雜的手勢,幾乎在西弗勒斯的頭頂上畫出一個魔法陣,比剛纔所有的治療師都要複雜的長串如尼文從鄧布利多的嘴裡冒出來。

很久之後西弗勒斯身上金黃色的光芒才慢慢淡下去,鄧布利多託了一下半月形的眼睛,冰藍色的眼睛裡滿是驚訝的神色:“完全沒有問題,不論是身體還是靈魂,甚至比之前更好。”西弗勒斯的靈魂完全癒合了,而湯姆留下的詛咒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觸動魂器的人。他狐疑看着西弗勒斯好像想要知道他做了些什麼:“我想,哪怕現在立刻出院也不會有問題。”

“那麼,西弗勒斯,我想知道你做了些什麼?”魂器上的詛咒讓鄧布利多吃了大苦頭,如果不是有西弗勒斯先抵擋過,那麼可能他也不能倖免,白鬍子的老人像看着一個先行者那樣看着西弗勒斯。

“我只是,”西弗勒斯沉吟了一會,決定避重就輕,他的目光直視着鄧布利多:“聽到了呼喚。”

“呼喚?”鄧布利多重複之後又突然明白過來,他笑的慈祥溫和,搭着手站在病牀前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那樣看着佩妮,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魔法。”

升級的爭奪戰約會昏迷不醒的西弗彌補離開前的準備有情人相處離開前的準備心聲約會之夜西弗勒斯進攻西弗勒斯的秘密二實驗西弗勒斯的秘密西弗勒斯迴歸小包子小包子撒嬌的哈利哈利和狗相親相愛告密真兇情人節特製番外改錯出擊佩妮的反應西弗勒斯的秘密二婚禮那些事撒嬌的哈利四個人的聖誕節甜蜜的取悅實驗相處約會之夜西弗勒斯的渴望馬爾福的立場作收六百加更章西弗勒斯進攻櫃子·秘密生氣的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的離開傻爸爸西弗糊塗的情敵心聲昏迷不醒的西弗西弗勒斯的離開生日前的準備捉四個人的聖誕節懷孕修情人節特製番外改錯心軟的佩妮升級的爭奪戰離開前的準備臆想出的番外捉突然而來的依戀昏迷不醒的西弗回憶懷孕修爭取彌補爭取哈利叫爸爸婚禮那些事回憶撒嬌的哈利小包子熱情·未盡西弗勒斯的世界傻爸爸西弗情人節特製番外改錯哈利和狗相親相愛確定關係競爭對象出擊臆想出的番外捉告密真兇相處傻爸爸西弗繼續送撒嬌的哈利升級的爭奪戰西弗勒斯迴歸昏迷不醒的西弗搬家推倒大修決斷心聲甜蜜的取悅生病的佩妮西弗勒斯的獨佔欲挽留捉昏迷不醒的西弗馬爾福的立場作收六百加更章被勾動的心婚禮那些事西弗勒斯回家四個人的聖誕節猶疑的心離開前的準備打算出擊吃蛋糕的西弗勒斯突然而來的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