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失蹤的學生
到了下午的時候,哈利被麥格教授叫去,大家都猜測可能是因爲哈利不小心打壞了天文塔,可直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羅恩他們纔在格蘭芬多的長桌上看到了哈利,他坐在位置上用叉子一下一下地戳着烤土豆,和他肩膀上的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畫像在小聲地說些什麼,顯得相當的沮喪,赫敏他們立刻猜測哈利肯定是被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嘿,哥們,打起精神來!”羅恩擠開原本坐在哈利旁邊的一年級生,對哈利說道,“你看,今天有小羊排呢!”
“嗯嗯,哈利,今天的咖喱炸魚也非常的棒!不來一塊嗎?”納威將一塊沾滿鮮豔的黃色咖喱的炸魚塊遞給哈利,哈利將它接進自己的盤子中,可依然不是特別開心。
“怎麼了?難道要哈利你賠很多錢來修復學校的天文塔?”赫敏在對面擔憂地問道。
“不是,這種程度霍格沃茨是可以自己修復的,只是象徵性地勞務處罰罷了。”哈利用餐刀把魚塊分成了小份,“……爲什麼我明明沒有受傷還被訓斥太亂來了啊!”哈利突然爆發地說道,然後又情緒低落起來。
“呃……”赫敏他們明白了,哈利被麥格教授訓斥了這麼久,主要還是因爲他爲了救德拉科而鬆手從飛天掃把上跳下了的這個極度冒險的舉動,他們覺得他們能理解他們的院長當時的心情,因爲連他們當時都嚇得差點兒心臟停擺了,那實在是太亂來了!
“那哈利你的勞務處罰確定了嗎?是什麼內容?”納威小聲地問道。
“去給斯內普處理上課要用到的魔藥材料。”哈利吃掉幾塊炸魚後,心情好多了。但他的朋友們,甚至周圍聽到哈利他們談話的格蘭芬多學生們,都對哈利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爲什麼會是老……斯內普?”羅恩不敢置信地說道,“哈利你是格蘭芬多學生啊,爲什麼是勞務處罰是由斯內普來負責?”
“麥格教授說因爲他需要的人手多,”哈利給自己盛了一些濃湯,“情況應該是在洛哈特開口拉我去給他的崇拜者回信之前,斯內普搶先開口要我去給他處理魔藥材料這樣。”
“哈利你看到了?”赫敏驚訝地問道。
“根據麥格教授的話大概能推測是這麼個情況。”哈利回答道。
“……祝你好運,哈利。”羅恩拍拍哈利的肩膀露出他們像是要生死離別的表情。
“他一定不會給你好過的,”納威驚恐地說道,“上次我在他那裡被罰勞務的時候他讓我給整整一桶的角蟾蜍開膛破肚!”納威是想要提醒哈利魔藥教授的危險程度,可他自己卻被回憶嚇得似乎快要崩潰了,哈利給他拿了杯熱巧克力讓納威喝下去後他才平靜下來。
“巧克力是好東西吧?”哈利對呆在他手邊的,有些驚訝的薩拉查·斯萊特林說道。
“這種黑乎乎的東西……”薩拉查依然對巧克力不抱有好感。
“s叔你根本就沒有親自嘗過,光憑表象就得出結論!”哈利不太高興地揚起眉說道,“膚淺的傢伙!”
“臭小鬼!”薩拉查·斯萊特林低聲回嘴道。
他們倆一路鬥着嘴往格蘭芬多寢室的路走去,一隻棕色的小貓頭鷹突然從一個角落裡跳出來,短促地變調地鳴叫了幾聲。這是萬聖節時被遺漏下來的裝飾,施它身上的魔法已經快要消失了。這個小傢伙使薩拉查想起了他那變成了木頭鸚鵡的千年前的女性好友,說起來最近他和哈利都沒有見過她,不知道她到什麼地方去了。不過即使是在薩拉查的身體還在製作的時候,赫爾加·赫奇帕奇也總是神出鬼沒的。
哈利的勞務處罰是從星期天的晚餐後開始,當他決定出發過去的時候,幾乎所有的格蘭芬多學生都十分真誠地祝他好運,那凝重的表情讓哈利有種他們其實是在送別一位準備去和惡龍戰鬥的勇士的奇怪錯覺。羅恩的小妹妹金妮甚至還親手給哈利製作了一個護身符,雖然那東西哈利怎麼看都覺得像是扎歪了的中國的美食糉子,可惜不能吃,收下了金妮的祝福的哈利遺憾地想到,而且這讓他突然很想吃糉子起來了。在走在前往地窖的路上,哈利還在想他是不是該讓他中國區的員工給他寄幾個糉子過來……
斯內普讓他做的勞務處罰果然是處理魔藥材料,當哈利到達斯萊特林辦公室後,斯內普指了指兩桶魔藥材料,簡單地說明了一下,就不管哈利了,這兩個桶的大小似乎比納威形容的的那桶要稍微小一點點,但兩個合計起來,哈利要處理的東西要比納威多很多。不過有可能是因爲納威的坩堝殺手的名號實在是太響亮,斯內普也根本捨不得讓納威糟蹋那麼多的魔藥材料,所以其實並沒有給納威處理很多。
兩個桶裡裝的是不同的東西,一個桶裡黑壓壓全身毛茸茸的蜘蛛,哈利需要把它們的腿去掉,因爲魔藥只需要用到它們的身體;另外一桶也是蟾蜍,不過和納威處理的蟾蜍品種不同,這種蟾蜍魔藥要用的是它們的腸子。哈利在兩隻桶的旁邊找到了他的工具和裝處理好的魔藥材料的盆,哈利用手指試了一下斯內普提供的小刀刀刃,不是很鋒利,和哈利平時習慣使用的陶瓷刀根本不能比。哈利讓小刀在自己的掌心轉了一圈,決定湊合着使用。
“你應該先把那些蜘蛛處理了再處理這些多汁的吧!”呆在畫像裡的薩拉查在哈利的肩膀上說道,但他看到哈利麻利地刨開那些蟾蜍的肚子,抽出它們的腸子,將除了腸子以外的其他部分丟進另一個空桶子裡,蟾蜍身上的血才大量涌出來的情形後,薩拉查保持了沉默。
大概過了一個半小時左右,斯內普有過來看一下哈利的進程,當看到需要處理的蟾蜍幾乎快要見底的時候,斯內普的嘴角十分不明顯地抽了抽,然後他一言不發地又離開了。將最後一隻蟾蜍的腸子也抽出來後,哈利開始卸下那些圓滾滾地蜘蛛的腿。斯內普折了回來,因爲那些蟾蜍的腸子要進一步處理,此外斯內普還需要這些蟾蜍的內腔膜,而他不相信哈利的水平,他不得不親自來弄。
可當斯內普拿起一隻已經被哈利抽掉了腸子,卻依然還剩幾口氣的蟾蜍,翻過它的肚皮看到哈利打開的刀口的時候,斯內普發現想要剝離這些蟾蜍的內腔膜並不容易,他必須給這些蟾蜍多割幾刀,因爲哈利割開的刀口,僅僅恰巧能將腸子從裡面抽出來……斯內普都不知道這麼微小的一個刀口,哈利是怎麼把這些腸子這麼完整地給弄出來的……
[一個格外安靜的波特……]斯內普把那些哈利取出來的蟾蜍腸子的內層給刮掉,哈利則依然把蜘蛛的腿給一隻只地拆下來,辦公室裡有三個人,卻安靜得甚至連一些極其細微的聲音都能聽到。牆上的壁鐘滴答滴答地轉了一圈又一圈,漸漸地,斯內普奇怪地發現,雖然他給哈利交代說這些蜘蛛的腿不用留,但怎麼都不見被哈利割斷的蜘蛛的腿?而且空氣中還飄散着一股特殊的香味,有些像是油炸食品……
斯內普的目光終於轉向哈利,然後他從男孩的嘴邊看到細細的,黑色的東西,哈利還在咀嚼它!斯內普朝哈利旁邊更過去一點兒的地方看去,那裡不知何時支起了一個裝有油的小鍋,油裡面裹着糊油炸的東西,正是那些作爲魔藥材料的蜘蛛的腿!斯內普倒抽了一口氣。
“波特!這些東西不能吃!”斯內普吼道,試圖把還掛在哈利的嘴邊的油炸蜘蛛腿給摳出來,哈利立刻跳起來躲避,在哈利肩上的薩拉查·斯萊特林則無力地捂住裡他的臉。
不知怎麼地,掙扎着防止自己被抓住的哈利把一些已經做好了的油炸蜘蛛腿給塞進了斯內普的嘴巴里,等到魔藥教授反應過來,他已經咬了幾口了……而味道,居然相當不錯!很香,而且非常的脆口,帶着奶油和椒鹽的味道……非常的好吃。斯內普將還剩半截的蜘蛛腿拿在手裡,驚訝極了。
“當然好吃了!”哈利很自豪地說道,“而且這可是高蛋白低脂肪,非常營養呢!”
“……”斯內普用他那陰沉沉的黑眼睛看着哈利,他很奇怪哈利是怎麼知道他剛剛的想法的,難不成他還說出來了?
最後,斯內普總算是讓哈利在不把剩下的蜘蛛的蜘蛛腿都炸來吃掉的情況下,讓哈利把那些蜘蛛給處理完了,而時間已經接近十一點了。
哈利覺得薩拉查似乎有些在生氣,雖然他不知道是爲了什麼。他按照魔藥教授的要求整理好東西,然而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斯內普卻叫住他,要一路把哈利送回格蘭芬多塔。哈利估計這是鄧不利多教授要求的,因爲斯內普本人顯得並不願意。
夜晚的霍格沃茨城堡靜悄悄的,牆壁上不斷跳動的火把的火光並不能驅走多少陰森恐怖的感覺,連不是刻意的腳步聲都會被無限地放大。
但這種景象顯然不能嚇到哈利,斯內普在心中譏笑這果然不愧是一個格蘭芬多的波特,這個腳步輕輕的黑髮男孩顯得挺愉快地在和他肩膀上的畫像討論麻瓜的恐怖片。還說如果這個時候傳來一聲尖叫的話就更加有恐怖片或推理片的感覺了,愚蠢的波特!
正當斯內普這麼想着的時候,真的有一聲慘叫從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傳來,魔藥教授一愣,直到他反應過來那不是出於他的想象而是真正發生的事實……因爲哈利經常帶在身邊的畫像上的男子正催促哈利過去查看。
那是個年輕的聲音,斯內普可以肯定那是個學生,作爲教授他有義務過去查看,可把這個波特小崽子留在這裡似乎和帶他過去一樣危險……最後斯內普決定儘量將哈利控制在自己的範圍內,拽着哈利衝了過去。
可是在發出慘叫的地方,他們並沒有看到學生,倒是有費爾奇昏倒在地上,薩拉查在哈利肩上挑起了眉。
斯內普試圖把費爾奇弄醒盤問真相,哈利卻藉助暗淡的火光看到了牆上像是用血寫出來的字。
“他的消亡爲了榮耀的延續……”哈利微微眯起他異色的眼睛,輕聲讀出牆上的句子,“恐懼吧,與繼承人爲敵的,純血榮耀即將回歸……這種充滿了二逼裝文藝的犯罪預告函既視感的文字,感覺只有小維這種腦殘纔會寫得出來。”哈利評論道。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波特?!”一時間沒法把費爾奇給弄醒的斯內普聽到哈利念出的那令人不安的句子,惱火地吼到,同時他通知了鄧不利多。
“牆上的字。”哈利說道,斯內普這才注意道還有這些,“好像有學生被綁架了……”哈利看着牆上的字跡,自言自語地說道。
很快,鄧布利多教授就過來了,一同過來的還有在睡衣外套了一件夾克,髮網有些帶歪了的麥格教授。
“是怎麼了?”麥格教授率先開口,然後看到牆體上的字跡的她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氣,鄧布利多教授則蹲下來,表情嚴肅地給費爾奇做了一番檢查。
“阿格斯他沒有生命危險,”鄧布利多教授鬆了口氣說道,“不過還是得把他送到波皮那裡去,西弗勒斯,你先把哈利送回格蘭芬多寢室去吧。”
“……波特,跟上!”斯內普抿着下脣,然後朝似乎在研究那些字跡的哈利喊道,但哈利沒有立刻迴應他,惱火的斯內普便拽着哈利的後領將他拽走。
“……被帶走的學生會是誰?”回到格蘭芬多寢室後,薩拉查·斯萊特林問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哈利專心地擠着牙膏,“少了誰到明天就知道了。教授們也清楚吧,如果那個被帶走的學生是和費爾奇在一起走,那他肯定是受到勞務處罰了。關鍵是兇獸死雖……”
“刷完牙再說話!”薩拉查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哈利滿嘴泡泡還含着支牙刷,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我是說,究竟是什麼人能做得到。”哈利漱了口後說道,“要打昏費爾奇,雖然他不能使用魔法,但好歹他是個成年人。並帶走一個學生……從我們聽到慘叫到斯內普帶着我們趕到現場所花的時間並不多,可只有昏迷的費爾奇。如果不是費爾奇襲擊了那個學生後把自己弄昏了,那麼第三個人,也就是兇手,要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把人帶走,而且要在牆上塗上那些句子……那附近有密道麼?”
“那個附近嗎?”恢復了人類的形態的薩拉查·斯萊特林蹙起眉頭回憶道,“那個地方是有一個密道,但必須得用蛇語才能打開。”
“唔,那犯人很可能跟我們一樣是個蛇佬腔。”哈利推測道。
“你當蛇佬腔是滿大街隨便抓一個人就會的能力啊?”薩拉查斯萊特林敲了一下哈利小腦袋說道。
“難道不是嗎?”哈利疑惑地說道,“我,s叔你,還有小維似乎也會啊。其他人估計也會只是沒有使用而已吧。”
“……不,只是恰好我們三個都是蛇佬腔而已。”薩拉查·斯萊特林揉揉他抽搐的眼角說道,這倒是再次提醒了他哈利對魔法界常識的匱乏,顯然比同齡人能夠使用更多的魔法並不能等同於對魔法界的瞭解程度。“蛇佬腔是種非常,非常稀有的天賦,只有極少數的巫師能夠擁有這種天生的能力。所以蛇佬腔纔會在千年前我的標誌之一。”
“然後別人靠這個來識別s叔你然後暗殺?”哈利好奇地問道。
“爲什麼哈利你設想的我千年前的生活都是各種悲劇的?”薩拉查·斯萊特林黑線地問道,而且哈利幾乎每次都說得很準,“那些人不流行暗殺,他們通常是追殺來着。”
“切,明明暗殺比較好玩。”哈利小聲嘀咕道,薩拉查的眼角抽搐地更加厲害了,“但即使是蛇佬腔是非常稀有的天賦,你也不能否認兇手有可能是蛇佬腔且知道那條密道,在我們和斯內普趕到前帶着受害者躲進了密道之中。”
“……那那個犯人必須對霍格沃茨的熟悉度相當的高。”薩拉查·斯萊特林說道。
“弗雷德和喬治也知道霍格沃茨大部分的密道,而他們才四年級而已,”哈利說道,“熟悉霍格沃茨並不是不可能,小天狼星說過幾乎所有英國的巫師都是從霍格沃茨畢業的,而他和我爸爸、萊姆斯以及那個小矮星彼得他們同樣對霍格沃茨的密道幾乎瞭若指掌,一個類似於像韋斯萊雙胞胎或者爸爸他們那樣的,在霍格沃茨度過七年的,並且會蛇佬腔的巫師,應該能夠做得……也有可能是像我一樣碰巧發現s叔你的房間一樣發現了那條密道。”
“所以哈利你認爲犯人很可能是校外的人?”薩拉查抱着雙臂問道,如果真的像哈利猜測的那樣,是一個韋斯萊雙胞胎一樣的人物……霍格沃茨確實有好幾條密道可以連通校內外。
“也有可能是校內的學生呀!”哈利像是開玩笑般說道,薩拉查不快地挑起了眉,“有人在不久前進過以前儲備糧住的那個大大的空間,我初步猜測是比我要矮一些的女生。可惜今晚上那個地方明天肯定會被攔起來,不然說不定我可以找到更多的線索呢!”
“那你有得到什麼線索嗎?”薩拉查有些詫異地問道。
“我嘗試着提取了那堵牆上的指紋,”哈利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還沒有進行處理,不知道是否拿到了可用的指紋……不過就算是有指紋在沒有建立指紋庫的情況下,也很難知道指紋的主人是誰啊。”哈利小聲地直言直語,伸出手試了試水溫,然後把他的襯衫揉成團越過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頭頂準確地投進髒衣籃裡,薩拉查抽了抽嘴角。“誒,s叔你不洗澡的嗎……在那個地方的房間裡面好像也沒有浴室吧?而且s叔你在那裡呆了那麼久。”哈利像是突然恍然大悟般回頭說道,“s叔好髒哦!”
“要不要看看誰更加髒一些?!”額頭暴起青筋的薩拉查·斯萊特林冷笑着朝哈利大步走過來,拎起哈利準備把這個黑髮男孩丟進浴池中,可沒想到哈利居然反手抓住了他那層層疊疊裝飾有蕾絲的古典長袍。濺出浴池的水跡讓薩拉查·斯萊特林腳一滑,被哈利連帶着拖進了浴池裡。
溫暖的熱水因爲這突然衝撞進去的動作而濺起高高的水花,有的水珠甚至飛到了天花板上,意外失足掉進浴池裡的薩拉查·斯萊特林渾身都溼透了,華麗厚重的袍子在吸飽了水後變得非常沉重而且貼在皮膚上,薩拉查撥開他擋住眼睛的溼漉漉的劉海,哈利則在他的對面從水中鑽出了頭,男孩那總是亂翹的黑髮在出水的那一瞬間總算是服帖了下來,但立刻又翹了起來。哈利迅速地搖着頭,像動物那樣把他頭髮上的水甩下來,其中一些水珠便飛到了離哈利很近的薩拉查·斯萊特林剛剛抹去水跡的臉上……
哈利微微眯起他一綠一藍的異色雙眼,被水的熱氣薰得泛着粉紅色的可愛的小臉蛋則是一副“敢陷害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略帶奸詐的笑容,男孩看起來爲他成功地把薩拉查·斯萊特林給拽進了浴池相當地得意洋洋。
“看樣子沒有人教過你不要讓自己呆在經驗比自己更加豐富的敵方觸手可及的地方呢,哈利。”薩拉查·斯萊特林勾起嘴角,一把便將哈利拉了過來,薩拉查用他的另一隻手託着哈利的後腦勺,讓男孩揚起臉,接着,薩拉查露出得逞的笑容,低下頭去品嚐男孩柔軟的脣,任憑被這突然的狀況嚇得大腦短路的哈利用他的另一隻手臂拼命地激起水花無助地反抗着……
第二天早上是個清爽的晴天,但穿着衣服的的哈利寢室裡的其他人總覺得哈利的嘴巴看起來似乎有點兒怪怪的,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還沒有清醒的緣故。然而當納威洗漱完畢回來,哈利的嘴看起來依然顯得有些不對勁兒,好像是有些腫的樣子,而且比平時更加紅一些。
“哈利……你的嘴脣,是怎麼了?”納威小心翼翼地詢問似乎起牀了但心情不太好,還帶着起牀氣的哈利。
“被咬了……”哈利極不情願地回答道。
“誒?哈利你被什麼咬了嘴巴會變成這樣?”羅恩驚詫地大聲問道。
“……蛇。”哈利帶着怨氣回答道。
“咦?!”哈利寢室裡面的其他男孩一同驚恐地喊道。
“哈利!羅恩!納威!你們三個還沒有弄好嗎?”赫敏在寢室外面喊道,還沒等哈利他們迴應,便衝進了男生的寢室。搞得男生們一陣手忙腳亂。
“馬上就好!”哈利把桌子上的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畫像抓住丟進了抽屜,並且迅速地抽出了魔杖將抽屜鎖上。在赫敏進門之前,哈利取下了他的校袍。
“赫敏你不能這樣!”還在和領帶奮鬥的羅恩哀怨地說道,他剛剛被嚇得把兩條腿穿進了一隻褲筒裡,差點兒摔了一跤。
“誰讓你們拖拖沓沓的!”赫敏乾脆奪過了羅恩的領帶替他繫上,“快點兒!今天第一節課可是洛哈特的!”
“呿!”羅恩偷偷地啐了一下,哈利幫忙把他的校袍也取下來了,丟在了羅恩的頭上。納威則在牀底尋找他的另一隻襪子。
然後他們終於出發去禮堂了,聽說了哈利被咬的赫敏驚恐極了,不停地勸說哈利去找龐弗雷夫人看看。“那很可能有毒!哈利!”赫敏尖聲說道,“你的嘴巴可都腫起來了!”“不是你們寢室裡的那兩條?就算不是……哈利你也不應該把蛇耍着玩,實在是太危險了!”赫敏憂心忡忡地說道,可哈利堅持不肯去找龐弗雷夫人。“……對了,哈利,經常跟着你一起去上課的s叔呢?”快到禮堂的時候,赫敏問道。
“哼!”哈利的兩邊臉頰泛紅起來,似乎有些生氣地別開了臉。
今天的天氣非常好,然而當哈利他們踏進霍格沃茨禮堂的時候,卻感到的是令人不安的壓抑氣氛,先到的學生們都在交頭接耳,帶着驚恐地神色。
“發生了什麼事了?”赫敏小聲地詢問她旁邊的凱蒂·貝爾。
“哦,你們還沒有聽說嗎?”凱蒂同樣帶着恐懼的表情說道,“昨晚有個學生失蹤了,大家都猜測他很有可能被害。”
“我完全沒聽說這件事,具體是怎麼回事?”羅恩追問道。
“就是赫奇帕奇的一個五年級生,”安吉麗娜湊過來說道,“他昨晚被罰幫費爾奇勞動,然而在他們準備到下一個需要清潔的地點的時候,他們兩個遭到了襲擊,費爾奇被打暈了,而那個男孩則失去了蹤影。幾位教授甚至連夜查了赫奇帕奇的所有寢室,看看那個男生是不是自己偷跑提前回到寢室了,然而到今天早上他們還沒有找到那個男孩,他確實是失蹤了。”
“而且在他和費爾奇被襲擊的地方,還留下了一段十分恐怖的文字。”凱蒂補充說道。“不過因爲一段現在整個被封起來了,所以沒人知道那上面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