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退隊申請和勞務處罰

SF系哈利

並不是只有哈利一個人在犯困,事實上只有伍德是清醒的。弗雷德和喬治紅色的頭髮同樣也是凌亂的,兩人就連雙眼浮腫的程度都一模一樣,他倆十分艱難地睜着眼睛。球隊裡的女孩們,艾麗婭好像已經靠着牆壁打起來瞌睡,坐在對面的安吉麗娜和凱蒂則連連打着哈欠。

看到人都到齊了,伍德拿出了一大塊魁地奇球場的示意圖,上面標註了很多線條、箭頭和叉叉,伍德將板子擺在椅背上,突然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的他合上剛剛打開的嘴巴,環視他的隊員們、弗雷德頭垂到了艾麗婭的肩膀上,打起來呼嚕……這不是主要問題,而是,奧利弗·伍德將目光停留在了哈利身上。

“哈利,你的掃把呢?”伍德帶着怒氣問道,這一聲驚醒了艾麗婭和弗雷德,兩人的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發覺弗雷德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艾麗婭一巴掌將弗雷德的臉推開,沒有清醒的弗雷德便向另一個方向倒,靠在裝滿雜物的壘起的紙箱上又打起了呼嚕。

“我只是來還隊服的啊……呵……”哈利打着呵欠回答道,“我一回來不就給你提交了退出申請了嗎?話說……”又打了個哈欠的哈利這才發現更衣室裡少了一個應該存在的人,“你還沒有找到新的找球手嗎,奧利弗?”

“什麼?”

“哈利你剛剛說了什麼?什麼新的找球手?!”

“哈利你要退出,爲什麼啊?”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清醒過來,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他們隊裡最小的成員。

“如果是因爲夜遊害得格蘭芬多扣了五十分什麼的,這種事情不用太在意啦!”凱蒂說道。

“就是,就是,只不過是偶爾有一次夜遊被抓了而已,恰好麥格教授又對你要求的比較嚴格而已!”安吉麗娜也幫腔着說道。

“再說了,你不是已經把扣去的分數通過回答課堂表現彌補回來了嗎?麥格教授也沒因此不讓你繼續打魁地奇啊,幹嘛要退出啊!”艾麗婭接着說道。

“哦,小哈利,這種機會可是很難得的!”喬治也相當的震驚,“得到找球手的位置可是非常困難的!要知道我們的二哥查理當年自從他被選入魁地奇隊,就一直是格蘭芬多的找球手!”

“沒錯,別人都想當都當不了呢,爲什麼哈利你要退出呢?”弗雷德跟着問道,“哈利你不喜歡魁地奇嗎?”

“不是因爲不喜歡啦,只是……”哈利還沒有說完,伍德就用胳膊摟着哈利的同時順便捂住他的嘴巴,讓他說不下去。

“好,上場之前,我想簡單說幾句,”被奧利弗·伍德捂着只剩半邊臉露出了的哈利翻了翻白眼,“我這一暑假在家設計出了一套新的訓練方案,我想一定有效……”伍德用魔杖點了下他的那塊圖版,那些箭頭就像毛毛蟲一樣在圖上蠕動起來。伍德開始講解他的新戰術,剛剛清醒過來的格蘭芬多魁地奇隊的隊員們再次在伍德單調的聲音中變得昏昏沉沉,哈欠連天的他們忍不住懷疑是不是伍德被賓斯教授附身了。

最後被伍德很不舒服地捂着嘴的哈利都站着睡着了,伍德還在不停地講啊講啊,直到伍德終於說了“好了,現在我們到球場去吧!”所有人才被再次驚醒過來。

似乎是爲了防止哈利逃跑,在弗雷德和喬治的鉗制下,三個姑娘們迅速地給哈利套上了他大紅色的魁地奇隊袍,伍德則翻出了一把還算不錯的飛天掃把給哈利這次訓練使用,這樣哈利就沒有藉口溜回宿舍了。爲了每次將哈利抓出來訓練,奧利弗·伍德可是煞費苦心。

當他們走出更衣室,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哈利估計已經九點多了。他在臺上看到羅恩、納威和赫敏坐在座位上,手裡拿着麪包和果醬,哈利露出了哀怨的眼神,雖然他過來之前有讓塞塞給他準備了三明治和牛奶,可那根本不夠填肚子嘛!被哈利這麼看着,羅恩他們都不好意思地暫時收起了他們的外帶早餐。

“還沒有練完啊?”羅恩不敢相信地問,他和納威可是一大早就受到了哈利的波及被伍德給吵醒了。

“是還沒有開始呢。”弗雷德搶在哈利前頭答道。

格蘭芬多的魁地奇選手們開始紛紛飛上空中,吹風的感覺讓他們清醒了很多,然而伍德低下頭,哈利依然站着草地上,完全提不起勁地捏着掃把柄,完全沒有準備起飛的意思。

“你在幹什麼?哈利!馬上騎上掃把!”伍德怒吼道!

“我說了我要退出魁地奇隊的。”哈利毫不示弱地迴應道。

“哪裡來的‘咔嚓’聲?”在空中盤旋的喬治好奇地問道。

“朝這邊看!哈利!”已經被哈利遺忘掉了的科林坐在最高的一排座位上,舉着相機,但見哈利遲遲沒有起飛,男孩便捧着他的相機跑了下來。

“怎麼回事?”伍德降低高度,皺着眉頭看着科林,“那個新生爲什麼拍照?我不喜歡。他可能是斯萊特林的奸細,想刺探我們的新訓練方案。”

“他是格蘭芬多的,”哈利說道,“顯然那些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還沒有那麼高的智商使用間諜來竊取其他隊伍的戰術。”哈利翻了翻眼皮補充到。

“確實,而且他們也不需要奸細。”喬治說道。

“你們怎麼知道?”伍德暴躁地問道。

“他們自己來了。”弗雷德說道。其他隊員順着他的目光看去,斯萊特林的學生穿着他們綠色的魁地奇隊袍拿着掃把一臉傲慢地來了,斯萊特林隊沒有女生,全都是男生,而在其他又高又大的隊員的最後,德拉科·馬爾福的小個子幾乎讓人察覺不到。伍德的脾氣更壞了。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弗林特?!”伍德攔在斯萊特隊的隊長馬庫斯·弗林特的前面質問道。“這是我們的訓練時間!”他大喊着說道,“我們特地爲此起了個大早,請你們出去!”

“嘿,伍德!這個地方很大。”斯萊特林的隊長弗林特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奧利弗,先把我的退隊申請給通過了吧!”哈利繼續糾纏不休。

“哈利,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伍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

“退出?爲什麼你要退出?”完全被學長們魁梧的身材給擋住的德拉科·馬爾福扯着嗓子喊道。

“顯然他是害怕你了,德拉科!”其他斯萊特林隊的球員譏笑着說道。但德拉科卻閉上了嘴巴,他很清楚哈利會害怕他纔怪咧。[這羣只有肌肉的笨蛋!]德拉科在心裡暗罵他的這些隊友。

“冬天太冷。”哈利像是沒有聽到那讓人火大的嘲笑一般,回答了德拉科的提問,那些嘲笑了哈利的斯萊特林們立刻像是被一個雞蛋卡在了喉嚨一般,雙頰漲紅,兩眼突出。

他們本來打算在訓練之餘向格蘭芬多們炫耀一下他們的新掃把,但因爲大難不死的男孩的干擾,他們都沒有機會展示一下他們的光輪2001。斯萊特林魁地奇隊的隊員們看向他們的隊長,正在和奧利弗伍德僵持住的弗林特,希望他能夠馬上拿出他們斯萊特林院長開出的批條來震懾住格蘭芬多隊,可結果他們卻發現他們的隊長弗林特看着格蘭芬多的找球手,流着鼻血,然後毫無意外地又昏了過去……斯萊特林的隊員們嘴角抽搐。

斯萊特林隊的隊員們將他們的隊長踢到一旁,再次將注意力轉向德拉科·馬爾福,因爲馬爾福提前的喊出聲,同樣破壞了他們原先的計劃,但他們至少可以把後面的部分給繼續下……可惜事實上,斯萊特林的隊員們看到的情景卻令他們目瞪口呆。

“只不過天氣有些冷而已啊!幾個保溫咒就能解決了啊哈利!”德拉科用哀怨般的聲音對着哈利說道,“我是爲了和你比試魁地奇才加入魁地奇隊的,如果你退出了難道我要和赫奇帕奇的飯桶和拉文克勞的書呆子比試嗎?”

“保溫咒太乾。”哈利不贊同地說道,“而且塞德里克纔不是飯桶呢!”

[喂!馬爾福!你給我稍微有點純血家族的榮耀感啊!]斯萊特林的諸位覺得他們的新隊員實在是太丟他們的臉了。

“怎麼了?爲什麼你們都不打球?”從看臺上下來的羅恩奇怪地問道,然後看到了斯萊特林的隊員後他臉色一變。“爲什麼他們在這裡?”羅恩問道。但哈利和德拉科不知怎麼地爭論的問題變成了到底保溫咒是不是真的會讓皮膚感覺太乾問題,雖然德拉科·馬爾福不相信這個咒語有這種劣勢,但他還是很擔心着會對他的皮膚不好。而其他格蘭芬多的隊員,則在想盡辦法打消哈利想要退出魁地奇隊的念頭,要是哈利一退出了,他們就能難再找到那麼好的找球手了。

結果沒人理會自討沒趣的斯萊特林隊的其他隊員百般聊賴地蹲着一根根地把草地上的草芽,綠色的袍子讓他們就像地上突然冒出了一團團球形的灌木。

得知哈利是因爲怕冷討厭在冬季裡訓練的羅恩、赫敏還有納威也加入了勸說哈利不要退出魁地奇隊的行列,畢竟這種機會實在是難得,而哈利這麼好的天賦不打魁地奇實在是太可惜了!沒過多久,來球場巡視的霍琦夫人發現了斯萊特林的隊員破壞魁地奇球場的行爲,憤怒地霍琦夫人扣了斯萊特林二十分,將所有的人都趕出了魁地奇球場。

訓練不管怎麼樣都無法進行了,哈利趁着這個機會拉着納威他們去找海格,可即使是這樣也無法擺脫狂熱的魁地奇愛好者奧利弗·伍德的糾纏。結果哈利他們還是沒能看望成海格,哈利和奧利弗伍德達成了新的臨時方案,格蘭芬多球隊開展新的找球手的選拔,新選□的找球手作爲格蘭芬多的臨時球員,在天冷哈利不願飛或是哈利出意外無法參加比賽的情況下替補上去。

原本哈利是要自己做替補隊員的,但伍德堅持讓哈利負責多數比賽,因爲只有保證了至少有兩場比賽的勝利,他們纔有可能進入最終對決,伍德相信有哈利的話他們隊一定能贏,至於那個還不知道是誰的臨時隊員,他有些放心不下,所以他不得不做好其中一場輸掉的心理準備。

不過值得讓伍德感到慶幸的是,最冷的時候他們也只會碰上一場比賽,伍德也是通過這個事實來說服哈利,在赫敏、羅恩甚至還有納威的勸說下,哈利總算勉強同意了這個方案。他們現在要去找麥格教授,將這個新方案告訴她,因爲開展新的球員選拔必須通過她的同意。至於赫敏擔心的魁地奇比賽從來沒有替補隊員的規定,哈利則告訴她,只要在一場比賽裡沒有第八個替補隊員,就不算違規。反正不同比賽啓用不同的球員也沒什麼。奧利弗熱烈地贊成哈利的這種觀點,而且他認爲麥格教授會同意的。至於對於另外一個臨時找球手不太公平,伍德相信,至少那位格蘭芬多肯定會有一次上場機會,要不是哈利堅決不想在寒冷的時候比賽,他還不需要那麼麻煩呢!

當他們到達麥格教授在二樓的辦公室的時候,麥格教授板着臉不怎麼愉快地接待了他們,伍德向麥格教授說明情況後,她抿着嘴,顯然更加不高興了,但她最終還是答應了選拔一名專門在寒冷的時候參加比賽的找球手,麥格教授同樣也認爲,知道一下有誰可以勝任這個角色,這樣子萬一出特殊情況哈利無法上場時他們也不用那麼手足無措了。

在奧利弗伍德離開後,麥格教授順便通知了哈利和羅恩他們倆前幾天夜遊的勞務處罰。

“你去幫費爾奇先生擦獎品陳列室裡的銀器。”麥格教授對羅恩說道,“不許使用魔法,韋斯萊,全部用手擦!”羅恩倒抽了一口氣,費爾奇似乎憎恨所有的學生,他一定不會給羅恩好過的。

“波特,你去幫洛哈特教授給他的崇拜者回信。”接着,麥格教授對哈利說道。

“這算是濫用私權麼?”哈利嘟起嘴小聲地說道,麥格教授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好像又生氣又想笑,她同樣對浮誇的洛哈特沒什麼好感。

“隆巴頓,”麥格重新板起臉看向了納威,納威的腳一軟,差點兒跌倒,“你路過的畫像向我證實了你確實是在夢遊,所以我和其他教授討論過後認爲你不必扣分。”納威舒了口氣,“同時我也跟胖夫人說了,晚上聽到你的聲音即使是口令說對了無論如何也不能給你開門,所以你必須得提前在宵禁前半小時回到寢室,知道了嗎?”

“好,好的,教授。”納威底氣不足地回答道。

“那個,麥格教授,我可以問一下嗎?”哈利問道,“馬爾福他們的勞務處罰是什麼?”

“他們的院長斯內普教授讓他們倆處理魔藥材料。”麥格教授表情稍微緩和地回答道。“注意時間別遲到了!”

“費爾奇可要了我的命了,”離開麥格教授的辦公室後,羅恩哭喪着臉說道,赫敏一副“你們的確違反了校規嘛。”的表情讓羅恩心情更加糟糕,“不用魔法!那間屋裡起碼有一百個獎盃呢。我又不像麻瓜們那樣擅長擦洗。”

“麥格教授說不準用魔法可沒說不準用機器輔助啊,”趁着赫敏不注意,哈利拽着羅恩的領帶把他的頭拉低下來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反正晚上纔去,我待會兒吃完午飯給你做一個輔助擦洗的機械工具好了。”

“哦,哈利!你果然太好了!”羅恩感激地握住哈利的雙手激動地說道。

下午的時光似乎比想象中過得還快,哈利他們覺得在海格的小屋裡還沒呆多長的時間,天色就漸漸暗淡下來了,吃完晚餐後他們回了一下寢室,然後晚上還要勞務處罰的哈利和羅恩便出了門。

城堡裡的通道中,固定在牆壁上的火把逐一點亮起來,搖曳的火光照亮了古老的道路,哈利和羅恩一同走了一段路,下到了三樓,然後他們在樓梯口分別,前往各自的目的地。

“那麼,”羅恩深吸一口氣,露出要去赴死般的大義凜凜的模樣,“我要去恐怖危險的地窖去找費爾奇了,但願哈利你回來時還能看到活着的我。”

“就算是你真的變成了幽靈了我也會讓你進寢室的,”哈利說道,“不過就算是機器而不是使用魔法,可能費爾奇依然不會太高興,所以羅恩你最好儘量不要讓他發覺你在用。萬一被他發現了,你可以表示你很樂意把這套工具留給他。”

“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羅恩驚訝地說道,“就這樣給他?”

“沒事,”哈利甜甜地笑着說道,“反正對我來說製作這個很容易,你自己小心點,別被費爾奇刁難了。”

“哈利你果然是我的好哥們!”羅恩大大地擁抱了一下哈利,在哈利肩膀上差點兒被羅恩的力道撞下來的薩拉查·斯萊特林狠狠地瞪了羅恩一眼,但紅髮的男孩明顯沒有注意到。羅恩繼續下樓,而哈利也朝着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辦公室走去。

“那麼,s叔,你這又是爲什麼要跟過來了呢?”在到達洛哈特的辦公室之前,哈利問道。

“那個男人我懷疑他有些什麼問題。”薩拉查·斯萊特林含糊地回答道。

“戀童癖麼?”哈利問道,薩拉查差點兒嗆到,即使他只是一副比較特別的畫像。

“咳咳,這很難說……”薩拉查·斯萊特林依然沒有明確地回答。“話說回來,結果你還是沒能退出魁地奇隊麼?”薩拉查看似平淡的語氣裡透出一絲極淡的失望。

“就算是我退出了格蘭芬多魁地奇隊,斯萊特林學院也不一定就能贏得學院杯的。”哈利毫不客氣地說道。

[死小鬼!]被說中心事的薩拉查·斯萊特林嘴角抽搐,“你給我轉到斯萊特林去!”

“纔不要!斯萊特林的學生沒那麼好玩!”哈利立刻拒絕道,“而且哪有轉學院這種事的?”

“你到霍格沃茨來真的有遵守過校規麼?”薩拉查·斯萊特林挑起眉問道,“還有你果然把那些格蘭芬多的小獅子們當寵物來耍啊。”

“反正他們是我的所有物!”哈利說道,薩拉查·斯萊特林挑起了眉,他有些明白爲什麼哈利會對羅恩、赫敏還有納威那幾個孩子特別的寬容了,而且還儘可能地護着他們,真是非常有意思,即使羅恩他們和哈利可以說是完全不在一個世界的人,而哈利是個格蘭芬多的學生,但他對待他們,卻和斯萊特林的護短情結的緣由非常相似,這確實是個相當難分院的孩子。

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辦公室到了,哈利敲響了門,門立刻就開了,洛哈特滿面笑容地看着他,好像洛哈特已經等了哈利很久似的。

“啊,小壞蛋來了!”洛哈特露出他閃亮的大牙齒笑着說道,哈利奇怪他的牙齦怎麼還能如此健康,“進來,哈利,進來吧。”

哈利沒有去過他第一個黑魔法防禦課教授奇洛在時的辦公室,不過他肯定不是現在這模樣,同如今的黑魔法防禦課的教室一樣,這裡的牆上也幾乎掛滿了洛哈特的相框,被許多的蠟燭照得十分明亮,不知究竟有多少的洛哈特一同笑着露出它們的大白牙,晃得人炫目。

“你可以寫信封!”洛哈特對哈利說道,好像這是極好的優惠似的,“第一封給格拉迪絲女士,梅林保佑他,我的一個熱烈的崇拜者。”

哈利開始撰寫那些信封,他還在地址欄下方加了一行小字,一行他和韋斯萊雙胞胎研究出來的,除了洛哈特以外的人能夠看到的小字。那是他們銷售產品的商店的名稱,以及用洛哈特給的那個胸針改成的,公司的商標。這可是個相當不錯的宣傳機會,薩拉查很佩服哈利居然能夠因爲這種事情而容忍和吉德羅·洛哈特長時間的相處,只是爲了在裝有洛哈特的親筆信的信封上打上他們商店的標記。哈利甚至還使用了一種平時未見他用過的字體,並帶上了一次性的橡膠手套。

“名氣是個反覆無常的朋友,哈利。”吉德羅·洛哈特一直滔滔不絕,聽得薩拉查都想用裝在他機械蜘蛛腿上的武器在洛哈特的喉嚨打穿一個洞,可惜這個人目前是霍格沃茨的教授。

“嗯,你難道不覺得現在魔法界傳播資訊的途徑太過於狹隘了嗎?”哈利突然說道,洛哈特擡起了頭看着哈利的眼睛,薩拉查也微微一愣,“麻瓜們認爲,資訊也是傳播正義思想的良好途徑,如果傳播的途徑更加豐富一點,你不是也能更好地宣揚你正義的觀點了嗎?”

“這確實是個令人驚歎的想法,哈利……”洛哈特依然注視着哈利異色的雙眼,嗓音變得沙啞起來。

“哈利,別看他的眼睛!”薩拉查突然大喊道,但哈利已經被突然撲過來的洛哈特從椅子上推了下去,被波及的薩拉查在他的畫像掉到地上之前,匯聚出半透明的身形,但他無法使用魔法。

而即將摔到地上的哈利卻敏捷地用洛倫能量即使給自己製作了一個緩衝護墊,同時反手抓住推着他雙臂的洛哈特的手臂將他整個人摔了出去,洛哈特的頭撞到了辦公室的門,上方牆壁上的一個畫框掉下來又砸了他的腦袋一下,洛哈特昏了過去。

“果然,”薩拉查維持着他猶如鬼魂一般時有時無的身形說道,“哈利,你的眼睛既可以控制別人思想,也會使得注視你眼睛的人內心的慾望被激發放大出來,進而瘋狂!”

“所以他果然那種傢伙?”哈利略略詫異地說道,之前他只是隨便說的,“這個傢伙現在該怎麼處理?”

“先給他施個遺忘咒吧,”薩拉查說道,“咒語是一忘皆空。”

“好吧,一忘皆空!”哈利摸出洛哈特的魔杖喊出了這個咒語,“誒,這好像是他最擅長的咒語也?”哈利驚訝地說道。

“爲什麼哈利你會這麼認爲?”薩拉查奇怪地問道。

“使用他的魔杖給我有這種感覺……話說,如果他真的是個戀童癖,留他在霍格沃茨豈不是很危險?”哈利擡起頭看着薩拉查問道。

[我想如果不是因爲你的眼睛的話他估計不會真的那麼做……]薩拉查想卻沒那麼說出來,他贊同哈利這樣對於學生是很危險,但他如今不可能靠權力將這個危險的傢伙趕出霍格沃茨。“哈利你們是怎麼做的,對這種傢伙?”

“佩弗利爾星麼?”哈利眨了眨眼睛歪着頭回想了一會兒,“化學閹割。”哈利正色回答道,薩拉查突然覺得自己也挺危險。

“哈利,”薩拉查將他的恐懼藏起,對着哈利說道“我需要一副身體,真正的,能夠使用魔法的身體!”

記得原著洛哈特讓哈利寫信封的時候說了一句上帝保佑……難道這貨其實是個麻種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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