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烹調方法四五
七年級的課表放在牀頭櫃上,作爲畢業班的學生,他們的所有課程都是爲了考試服務的,從基礎知識到實踐課程排得滿滿的。爲了一個優秀的畢業成績,這些都是值得的。
布蕾妮婭得知莉莉找詹姆只是因爲學生主席的事情,很是失望。在她和西里斯在一起之後,她打心眼裡希望詹姆和莉莉也能在一起。她當然不會刻意去湊合兩個人,但滿懷期待詹姆能把莉莉追到手,這樣她們感覺關係會更親密。
“妮婭,我要去找一下麥格教授。”莉莉匆忙把書包收拾好,
布蕾妮婭咧嘴一笑:“和波特?”
“是的,是波特。”莉莉停下裝書的動作,“好了,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這麼期待我和波特在一起,但我現在只是不討厭他而已。”她伸手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所以把你的那種笑收起來,至少不要那麼明顯的期待。”
布蕾妮婭用手把自己翹起來的嘴角拉得垂下去,故作嚴肅地說:“好吧,再見。”
“晚上見。”莉莉擺擺手。
布蕾妮婭再笑眯眯的補道:“代我向波特問好。”
“妮婭!”莉莉一跺腳,“我真應該和布萊克討論一下你的教育問題了。”
“我不是需要教育的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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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看起來太幼稚了。”莉莉留下這麼一句話,邁着步子走掉了。
留下成熟的布蕾妮婭同學不高興的坐在座位上拔羽毛筆上的羽毛。
“聖誕節禮物你想要一隻高級羽毛筆嗎?”西里斯把書包搭過肩,鬆鬆的拽着書包帶,懶洋洋的說道。
布蕾妮婭用魔杖點了禿禿的羽毛筆一下,四散在桌面上的羽毛回到杆子上一部分,看起來筆還是禿禿的。
“沒辦法完全修好的。”西里斯拿過羽毛筆塞進布蕾妮婭的筆袋裡,“那麼一個巫師一輩子只需要一隻羽毛筆了,文具店還賺什麼?”
布蕾妮婭把東西收拾好,站了起來,走出教室像是突然想到一樣,側擡起頭,問道:“我很幼稚嗎?”
西里斯對上她求證的眼神,挑挑眉毛:“你不幼稚,只是有些遲鈍,還有些笨。”
“西里斯!”布蕾妮婭憤憤的拽緊他的斗篷。
西里斯沒有說話,突然俯下·身,親上布蕾妮婭微微噘起來的嘴巴,在她肉嘟嘟的小嘴上研磨了幾下,聲音啞啞的對着她的耳窩說:“但恰好處……”
熱熱的氣流合着那句話,一下子順着耳朵灌到心裡。
布蕾妮婭臉紅了,耳尖紅紅的,像是要溢出血來。她鬆開拉着西里斯衣服的手,斜側過臉,擡起下巴,嘴巴不由自主的嚮往上翹,但又生生的忍住垂下來,還做作的“哼”了一聲。
西里斯揉了揉布蕾妮婭的腦袋,臉上的表情柔得像是在透過毛玻璃看他。
不過那種神情只出現了一下,他馬上繃住嘴角,眼睛眯縫起來,擡起下巴,把高傲又冷漠的樣子擺了出來。
面前就是大廳,香噴噴的食物的味道從門縫跑了出來,而他這幅樣子不像是要去吃晚飯,而是去參加晚宴似的。
大廳裡明亮的蠟燭低低的懸着,在長桌上方起起伏伏的晃動着,說話聲、瓷器碰撞的聲音、拖動凳子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霍格沃茲特別的樂曲,歡樂而祥和。
布蕾妮婭坐在西里斯身邊,朝四周看了看,赫奇帕奇的學生仍然一邊嘰嘰喳喳的聊着天一邊慢吞吞的咬着食物的樂天的樣子;拉文克勞的小鷹們嚴肅而沉默的進餐,兩排人就像書上的兩排印刷字一樣整齊;斯萊特林的學生最近顯得要活躍多了,他們像是掌握了什麼不得了的權利一樣昂首,睥睨着周圍。
她對上了雷古勒斯·布萊克的眼睛,西里斯的弟弟顯然在偷看他的哥哥,但是一看到布蕾妮婭,那糾結的眉毛就厭惡的擰了起來,眼風輕輕掃過布蕾妮婭,就擡起下巴扭回頭。
這是一種奇怪的體驗,被人近似厭惡的看着,好像在看一坨垃圾,但是垃圾裡面似乎又夾雜着什麼值得一觀的東西。
布蕾妮婭抿了抿嘴巴,仔細看了看雷古勒斯的後腦勺,不得不說,他和西里斯的背影很相似。
“你在看什麼?”西里斯問道。
布蕾妮婭咬了一口約克夏布丁,搖搖頭:“我只是隨便看看。”
七年級的課程又多又無聊,每天被魔咒、魔藥、園藝以及日期所包圍,布蕾妮婭腦袋都要大了。
她甚至開始懷念麻瓜研究課,那時她和莉莉寫了長長一卷麻瓜常識給教授,以反駁他的陳舊認識,換來了一星期的勞動服務。
他們在卷子上隨便填幾個字,把羽毛筆扔到一旁之後,開始討論一些關於未來的東西,一些每一個畢業班的學生都會想的東西。
瑪麗長滿雀斑的臉上閃着幸福的微笑,她抱着羅伯茨的胳膊宣佈他們兩個人一畢業就要結婚。(西里斯看了布蕾妮婭一眼,詹姆做作的長嘆了一口氣)。
“我想當傲羅,作爲一名勇敢的格來芬多,沒有比當傲羅更適合我了。”詹姆自信滿滿地說,他那種躊躇滿志的神情讓他整個人都在發光。
盧平看了看窗外,彎彎的月亮掛在羣星閃耀的天空,悠遠而靜謐。
他猶豫的、像是完全不確定的樣子:“我大概會開一家店,隨便賣什麼,在霍格莫德。”
“比如狼人的口水?”詹姆大聲說道,“別那種眼神,斯拉格霍恩教授說那是一種珍貴的魔藥材料。”
彼得往後縮了縮身子,閉口不說話。
莉莉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想留在霍格沃茲做教授。”
“真是一個好主意!”詹姆興奮地說到,“我在霍格沃茲教飛行課也不錯,那樣我們就是同事了。”
莉莉沒理他,詹姆只好自己給自己下臺,“小天狼星,我說,夥計,你想做什麼?”
西里斯壓在腦袋下面的胳膊動了動,擡頭看着天花板,冷淡的說:“不知道……”
“你還有不知道的事情?”詹姆一臉的不信,“來說說,就算是像娶埃塞克斯、生幾個小孩子這樣的也算。”
布蕾妮婭的臉紅了,她舉起手,顫着聲宣佈:“我想在麻瓜大學學醫,我想當治療師。”
西里斯盯着布蕾妮婭的臉看着,她一臉的嚴肅,眼睛因爲興奮而兩閃閃的。
詹姆吹了一聲口哨:“真沒看出來,你不是看到受傷就腿軟嗎?”
“女生都會啊。”她撅着嘴反駁道,“因爲覺得很疼啊。”
“如果我受了傷會找你的,只要不是胳膊受傷,我都會在你暈倒之前接住你的。”詹姆調侃道。
莉莉大聲地說:“謝謝你犧牲自己來成全妮婭,在妮婭正式上崗之前,要多靠你來練手了!”
“喂,我只是在開玩笑。”
西里斯幽幽地說:“妮婭有我接着,你只要負責在治療過程中不尖叫嚇到人就好了。”
莉莉看西里斯的眼神頓時就友善了。
布蕾妮婭憐憫的看着詹姆,衝他做了個祈禱手勢:“上帝保佑你。”
除了聚在一起聊天來放鬆心情,他們還應該慶幸,魁地奇比賽沒有拒絕畢業班學生的加入。
詹姆比任何時候都要充滿激情和信心,他要爲自己最後一年的魁地奇比賽畫上圓滿的句號。
他幾乎他課外的所有時間都投入魁地奇訓練了,還拉着西里斯做戰術指導。
要知道,高強度的鍛鍊是放鬆心情的最好方法,所以西里斯也願意提着飛天掃帚當陪練。
又是一次混亂的訓練,格萊芬多的人總能在不經意中把事情好的毫無章法。
西里斯落回地面,撩撩汗溼的頭髮,對着跟在身後的詹姆說:“今天這樣就夠了吧,我要回去衝個澡。”
“新隊員實在不怎麼好。”詹姆嘆口氣,“你真的不願意上場?”
“五年前我就告訴過你答案了。”西里斯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了擦汗。
詹姆皺着眉看着西里斯的動作:“我以爲你現在改變主意了……你真的不覺得用手帕很小女生嗎?看起來太可怕了。”
西里斯瞥了詹姆一眼,把手帕疊好放進口袋裡:“我當然覺得很彆扭,如果妮婭現在能遞給我一塊毛巾,我就不會用它了。”
“埃塞克斯呢?”詹姆正脫魁地奇隊服,隨口一問。
“大概一進休息室就能看到她。”
兩個人進了休息室的大門,果然看到了布蕾妮婭小小的身影。
她背對着他們,坐在正對着休息室門的椅子上,趴在桌面上,右手拿着羽毛筆,似乎在認真的寫作業。
西里斯走到她身後,才發現她已經睡着了。
桌面上攤放着各種各樣的書、羊皮紙和卷子,她的左臉壓在一張魔法史卷子上,右手抓着一支羽毛筆,在卷面上畫了長長的一道墨水。
她的右側是熊熊燃燒的壁爐,暖和的溫度和軟和的光線,確實讓人昏昏欲睡。
布蕾妮婭右半側身子在暖黃色的火光的包裹下,像是塗了一層蜂蜜似的,尤其軟軟圓圓的臉蛋,看起來像是剛出爐的小麪包,鬆軟又可口。
讓人想咬一口。
西里斯站在她身後,伸手把布蕾妮婭右手裡的羽毛筆拽了出來扔到桌子上,扣住她的手,俯身,胸膛貼住布蕾妮婭的後肩,臉貼近她的臉,呼吸吹起了她零碎的頭髮。
嘴脣輕輕碰了碰布蕾妮婭的臉蛋,貼住,再往周圍蹭了蹭,然後直起腰來。
“咳,這可真是……”詹姆不厚道的旁觀着,整個人比壁爐的火光還要亮了,“鐵漢柔情啊,應該是這個詞吧?”
西里斯看着詹姆不說話。
“好吧,我錯了,我走我走。”
看到詹姆離開,西里斯勾勾嘴角,伸手捏了捏布蕾妮婭的鼻尖,再一次俯身,這一次要更乾脆利落。
他張嘴,嘴脣貼住布蕾妮婭的皮膚,牙齒也挨住了,舌頭從脣縫裡伸出來,舔了舔嫩嫩的軟肉再收回去。
最終沒捨得用力,只是慢慢的閉嘴,咬合牙齒,一點點用力。
“唔?”臉上的痛感讓布蕾妮婭醒過來,她動了一下,稍稍側過臉,嘴巴微微張開。
西里斯往前一蹭頭,準確的捉住布蕾妮婭的嘴巴,親了上去。
她柔順又香甜,西里斯輕鬆的分開她的嘴巴舌頭擠進去,描摹着她嘴巴里軟肉的形狀,纏住她香軟的小貓一樣的舌頭,又咬又吮,恨不得吞進肚子裡去。
這樣的姿勢並不舒服,布蕾妮婭側擡着頭,被迫承受這個吻。
她舌頭往後縮,腦袋也往一旁躲。
西里斯緊緊追過去,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靠近自己,讓她越靠越近,不給她一分喘息的機會。兩個人鼻息交融,熱的像是要燃燒起來。
“嗯……”布蕾妮婭喘不過氣,難受地低哼一聲,隨即舉起另一隻手想推開他的臉。
西里斯感受到她的小手往外推自己,只好慢慢直起身,他粗重喘着息,不捨得又輕啄了幾下臉蛋。
“西里斯。”布蕾妮婭紅着臉像是大病一場的樣子,還在大口喘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