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愜意而的時光總是流逝的飛快,哈利還妄想着躲在山洞裡的那一杯伏地魔能夠安安分分的當西弗勒斯的魔藥試驗品讓他度過一個不用過分操心的五年級來着,但顯然伏地魔向來都不是一個能消停的人。
哈利纔剛跟他的隊友們一起幹淨利落的在魁地奇比賽中贏下了斯林特林,甚至還沒來得及安撫好心靈嚴重受傷的德拉科,預言家日報就大張旗鼓的開始警告人們小心阿茲卡班的逃犯。
報紙上一開始還語焉不詳的單純向人們發出警告,但這並沒有引起早就對這幾年接二連三的越獄事件習以爲常的巫師們的過分重視。阿茲卡班的守衛們在巫師們的心裡早就不再是從前堅不可摧值得依賴的形象了,但人們心裡已經有了其他更加值得依賴的對象——不管怎麼樣傲羅和鳳凰社的英雄們總是會把那些逃犯們再一次扔回監獄的。
然而,當事情的真相進一步被揭露出來之後,整個巫師界都開始恐慌了。攝魂怪們背叛了魔法部,那些被關押在阿茲卡班的食死徒全部逃了出來。
伏地魔的腦子最終還是沒能像斯內普推測、哈利希望的那樣隨着他的靈魂全部流逝,在狼人們果斷拒絕了跟一杯子靈魂一起開創未來之後,黑魔王果斷而迅速的聯繫上了攝魂怪,並且用比魔法部所能提供的更加豐富的犧牲品作爲籌碼贏得了它們的倒戈——不管怎麼說,麻瓜的數量總是比重刑犯要多得多。
一時之間巫師界人人自危,這場守衛和罪犯一起實行的越獄不光是昭示着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將會有至少十來個窮兇極惡的黑巫師到處亂竄,還代表從今往後所有人都不得不面臨隨時都有可能有帶着兜帽的怪物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家花園裡,吸走家裡成員的靈魂的危險情況。
整個英國魔法界都被震動了,魔法部不得不啓動了一個緊急信件處理部門來處理那些接踵而至的信件和包裹們——當然它們當中的很大一部分可不單單是乖巧的巫師們用來表達憂慮十四行詩。
珀西不幸的成爲了信件處理部門的負責人,這充分體現了部裡對他的器重和信任。韋斯萊家的三兒子爲此付出了全身膿包的慘重代價。
這下子就連莫麗都認爲珀西或許真的跟魔法部不怎麼合拍——瞧瞧他去了之後遇到的那些倒黴事兒!珀西他媽媽一邊給她的寶貝兒子塗魔藥,一邊在心裡數落辦事能力低下並且每次都禍及自己兒子的福吉部長。
辦事能力有待加強的福吉部長在焦頭爛額之中決定禍水東引,於是預言家日報在第二天用了一整個版面質疑鳳凰社的那位神秘間諜英雄——疑似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的辦事能力。
‘如果我們能提前得知哪怕是一點消息,這場不幸就不會發生。令人遺憾的是,我們的那位鳳凰社的無名英雄有足夠的能力預知神秘人的復活舉動,卻沒能在那個人確實復活了以後繼續他的英勇舉措。’希金斯先生在他的文章中充分發揮了他的牽強附會,以及斯林特林們的隱晦。
“他們是故意的!”哈利一巴掌將胡說八道的預言家日報拍在了有求必應室的紅木桌子上。
“那幫沒腦子的蠢貨所能想到的也只有這樣。”德拉科眯起眼睛語氣惡劣的說,魁地奇賽上的慘敗早就被他忘在腦後了,護短記仇的斯林特林滿腦子轉的都是對福吉部長以及希金斯記者的馬爾福式報復。
“但斯內普教授不會在乎這些的,對嗎?我是說,他一直都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羅恩皺眉看着報紙上比比多味豆的廣告,就好像在報紙上瞎說八道的是那些不斷蹦來跳去的豆子似的。
“但就算他不在意,我們也不能任由魔法部把這件事歸罪到他的頭上。部裡的人推卸責任的能力倒是比辦事的還要強,還有那個希金斯,他一定是在爲之前沒能從我們這裡拿到獨家消息而報復!”赫敏試圖用一種就事論事毫無感情的語氣說,但最後的一個重音仍舊出賣了她的不滿。
“赫敏說的對,我們必須要做點什麼。”哈利說。
顯然,這麼想的人不只是哈利一個。
第二天的預言家日報令人意外的刊登了魔法部重要成員,名氣如日中天的盧修斯.馬爾福先生對阿茲卡班事件的看法。
馬爾福先生嚴厲的譴責了希金斯先生在上一篇報道中不負責任的說辭,並且向社會大衆表達了自己對此次事件發生的深刻歉意。
‘我感到非常遺憾,’馬爾福先生在報道中說,‘我在鄧布利多先生的啓發之下早已察覺到將犯人交到攝魂怪們手中的危險性,但仍舊沒能成功的通過我的努力讓魔法部改變這一傳承已久的做法。對於如今發生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我代表我個人向所有人承諾,我將會和我的同事們盡最大的努力保障大家的安全,彌補我們曾經犯下的錯誤。請大家繼續相信魔法部,將任何有關逃犯和攝魂怪的消息傳遞給部裡。’
兩種截然不同的說法和態度讓那些正打算一股腦把吼叫信寄到霍格沃茲的單純巫師們混淆了,那些聰明一些的人敏銳的從中看出了魔法部內部的爭鬥,但仍有不少人被馬爾福先生的甜言蜜語所矇蔽,如他所願的找福吉的麻煩去了。
預言家日報第一時間將他們的記者派往了霍格沃茲,被盧修斯小小利用了一把的鄧布利多校倒是並不介意接受採訪,幫一把這次明顯站在鳳凰社一邊的斯林特林。但非常遺憾的,預言家日報社的記者先生最終沒能出現在校長室。
這當然不是說目前霍格沃茲裡福吉最堅定的支持者烏姆裡奇女士有膽量在學校裡襲擊記者,而是記者先生幸運而驚喜的在城堡門口碰見了趕下了神奇生物保護課的哈利.波特。要知道,比起年老成精的鄧布利多校長,年少可愛的格蘭芬多救世主在記者眼裡顯然是一個更加容易對付的採訪對象。
哈利在被叫住的時候腦袋上還頂着德拉科惡作劇放上去的一隻綠色的蒲絨絨,但這並不影響熱情的救世主爽快的接受了採訪。
“我真的沒想到攝魂怪們會背叛魔法部,我是說,所有人都覺得它們是邪惡的,可是魔法部仍舊把阿茲卡班交到它們手裡了這麼多年,我還以爲他們有確保這些怪物們不背叛的方法呢,比方說咒語什麼的。”哈利在被問及對於這次阿茲卡班事件的看法時說。
“確實,令人難以理解。”德拉科在一旁幫腔。
“什麼?鳳凰社的間諜英雄?哦,真是抱歉,我不能說太多關於他的事情,你知道,他又回到了伏地魔身邊,我們總得確保他的安全。我只能說,他真的犧牲了很多…嗯…特別多。”哈利說。
同一時間,犧牲了很多的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正在山洞裡參加黑魔王和食死徒們的慶祝儀式。
儀式的內容卻不那麼令人欣喜,伊戈爾.卡卡洛夫終於爲他曾經的背叛行爲付出了代價,有了足夠多忠心手下的伏地魔顯然不用再過分在意一個被咒語綁定了的。卡卡洛夫被當成伏地魔歡迎食死徒們歸來的禮物,交給了盧克伍德。
因爲卡卡洛夫的背叛而入獄的男人興奮地眼睛都發紅了,跟攝魂怪長期相處而不那麼理智的頭腦早就已經忘記了剋制,卡卡洛夫甚至連爲保全他自己的性命多做些努力的機會都沒有,就死在了前魔法部官員的魔杖下。
但德姆斯特朗前校長的死亡並不能讓所有的食死徒們感到滿意,沃爾頓.麥克尼爾幾乎是立即的將矛頭指向了西弗勒斯。
“我尊敬的主人,”這個酷愛殺戮的男人畢恭畢敬的說,“我想我們的隊伍裡還有一個人沒有像他所表現的那樣,將他的忠心獻給主人。”
“他是誰?”伏地魔冷酷的問。
“請原諒我,我的主人,但是當我們在阿茲卡班等待主人的救援時,斯內普卻作爲鳳凰社的英雄受到人們的禮遇,預言家日報上說是他把主人神聖的重生計劃透露給了鄧布利多。”麥克尼爾說,他毫不掩飾自己對斯內普的惡意。
“一定是他,我的主人,請允許我爲你處置他。”小克勞奇狂熱地說,他已經將魔杖抽了出來,用它躍躍欲試的指向始終保持沉默的魔藥大師。
“西弗勒斯,你怎麼說?”伏地魔用一種虛假的親暱口吻說。
“克勞奇不應該代替您做出任何決定,我的主人。”西弗勒斯冷靜的説,“我對您絕無二心,我也相信您的判斷。”
“你這個花言巧語的騙子!”克勞奇憤怒的衝着斯內普揮動魔杖。
“克勞奇。”伏地魔用一種冷冰冰的憤怒語調說。
“我很抱歉,我的主人,我只是太憤怒了,請您原諒。”小克勞奇誠惶誠恐的爲自己的衝動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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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卻沒有再去理會他。
“還有誰質疑西弗勒斯的忠心?”伏地魔問。
大部分食死徒都小心翼翼的保持沉默,只有盧克伍德和多洛霍夫等幾個人支持了麥克尼爾和小克勞奇的質疑。
“現在,西弗勒斯,我允許你爲自己辯白。”伏地魔說。
“非常感謝,我的主人。”斯內普恭敬的對着火焰杯說,然後他轉向那些食死徒們。
“鄧布利多確實認爲我爲他工作,因此他在魔法部長面前維護了我,讓人們以爲我是向他通風報信的那個人。”西弗勒斯說。
巴蒂和麥克尼爾紛紛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但更加有智慧一些的食死徒們卻仍舊保持着沉默。
“不過,那是因爲我讓他這樣認爲的。”西弗勒斯不理會食死徒們的反應,繼續着他自己的陳述,“主人需要的是能夠幫助他的人,而不是傻乎乎把自己扔進監獄裡的蠢貨。”
“你說什麼!!”盧克伍德不滿的大聲嚷嚷。
“難道你們還需要我來提醒嗎?”西弗勒斯傲慢挑高了一邊的眉毛,紆尊降貴似的給他的同僚們解釋,“現在我可以利用霍格沃茲的資源熬製主人所需要的魔藥,而你們卻要像野狗一樣躲避魔法部的追蹤,我假設你們還有足夠的大腦理解現在的形勢…”
“好了,西弗勒斯。”伏地魔語氣溫和的制止了魔藥大師繼續他的諷刺。
黑魔王的智商顯然沒有像他靈魂所流失的那樣厲害,至少他還有足夠的智慧來弄清楚一個技藝精湛的魔藥大師對目前的他來說意味着什麼,更何況這位魔藥大師從來沒有表露出任何背叛的痕跡。
“是,我的主人。”技藝精湛的魔藥大師畢恭畢敬的說,暫時放過了試圖找他麻煩的黑巫師們。
而對於那些想要找西弗勒斯麻煩的食死徒來說,黑魔王的威懾力是巨大的。哪怕他現在只是一小杯靈魂,小克勞奇等人也不得不勉強自己接受了他們的主人對西弗勒斯的絕對信任,滿心憋屈的慶祝他們自己從阿茲卡班的逃離。
“真是一場令人愉悅的逃亡。”在英國的另一邊,馬爾福族長先生舒適的坐在他莊園裡的扶手椅上,心情愉悅的讚美這場將爲他帶來無限好處的越獄。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這章居然寫到了不知道怎麼繼續,又不到章節圓滿結束的地步...果然睡眠不足人會變笨麼...
晚餐的時候我啃玉米,墨貓興高采烈地顛兒過來,聞了聞,超級無敵嫌棄的走掉了。
我不明所以的繼續啃,啃着啃着突然想起來,墨貓的貓砂...貌似...是玉米的...
難道說她顛兒過來聞到了一股廁所味,所以才那麼嫌棄的走掉了?
這個...她會不會誤會神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