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還是按照阿瑟溫格,在怒氣衝衝離開青年隊的訓練場之後留下來的那句話的要求。先回到了宿舍樓當中自己的房間。當然不是自己一個人回去的。那些和維克托一個宿舍樓的,還有不是和維克托一個宿舍樓,但是懷着自己的心思的那些。
有那些“乖孩子”類型的,害怕維克托會再次跟威爾希爾發生衝突,本着那種“好孩子”都會有的想法,“畢竟大家都是一個球隊的,以後都要共同在球場上爲俱樂部效力。所以不要打架,有什麼事情好好坐下來把話說清楚就好了。”
而當然也有像比如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留着一頭金色的長髮的丹麥小子本特納這樣的。一路上都在維克托的身邊,喋喋不休的說着剛纔發生的維克托揍威爾希爾的那一幕的情景。
“如果換了我那就怎麼怎麼樣,”“你剛纔那一拳頭怎麼怎麼樣。”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當然,那些想要勸慰維克托,想要讓維克托和威爾希爾和好,不要再發生矛盾衝突的隊友們。自然是不敢在看起來就是一副“壞孩子軍團團長”模樣的本特納的邊上說那些勸告的話語。
不過維克托誰都沒有理,直接和自己一個宿舍樓的那些球員們回到了自己的住宿樓中。比如梅里達,沃爾特克還有弗林蓬之類的。
洗了一個澡之後,維克托換上了阿森納俱樂部提供的平時穿着的,也算是訓練服的一種吧。然後謝絕了自己住宿樓中其他的隊友的建議,大家一起陪同着維克托,去阿瑟溫格的辦公室。
甚至連維克托來到阿森納青年隊之後,認識的第一個隊友,特奧沃爾科特。還有結交的第一個朋友,西班牙的梅里達。這兩個都沒有陪同着維克托一道前去阿森納的主教練,阿瑟溫格的辦公室。
維克托順着科爾尼訓練基地的路,走到了俱樂部的辦公大樓。稍微找尋一下,就走到了阿瑟溫格的辦公室的門口。
阿瑟溫格的辦公室的大門沒有維克托想象當中的是敞開着,而是緊緊地關着。並且沒有任何一絲聲音透露出來,就像是裡面根本沒有一個人一樣。於是,維克托站立在了阿瑟溫格的辦公室的門口,剛擡起手來想敲敲門。這是後突然門被打開了。
“頭兒。”維克托一看見打開門的就是青年隊的主教練,立刻開口打招呼道。
“進去吧,維克托。”青年隊的主教練對着維克托笑了笑,而後頭朝着屋內一揚,而後接着對着維克托,用不大的聲音開口說道:
“我已經將事情告訴溫格先生了,我如果還沒有老到記不清事情的真相的話。應該是傑克先想突破你吧,然後他在過人不成後就背後惡意剷球吧。”
維克托一聽自己青年隊的主教練這樣說,再看看青年隊主教練臉上的表情。維克托怎麼就覺得這是一種老狐狸一般的“狡黠”的笑容。而後頓時也是笑着,先是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謝謝頭兒。”
“那快點進去吧。”
看着青年隊的主教練離開之後,維克托還是先深呼吸一下,接着敲了敲阿瑟溫格的辦公室的門。在得到裡面傳來的“請進”的答覆之後。
維克托走進了阿瑟溫格的辦公室,隨手還將房間的門,握着把手將門輕輕的關上。而後走到坐在辦公桌的面前的阿瑟溫格。
戴着一副眼鏡,辦公桌上堆得一摞一摞累的不算矮的各種資料。而後一個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筆的筆筒,還有一臺電腦。
“溫格先生。”維克托站穩了之後,開口稱呼道。
“叫我頭兒就可以了。”阿瑟溫格聽到維克托的聲音之後,隨之靠在了自己的靠背的辦公椅上,稍微朝後又滑了很短的距離。接着雙手交叉,放在了自己的身前。而後開口糾正道維克托的稱呼。
“好的,頭兒。”維克托立刻改變了對於阿瑟溫格的稱呼。
“維克托,你告我你爲什麼會對自己的隊友揮舞出拳頭。”阿瑟溫格在聽到維克托改成了應有的稱呼之後,立刻沒有說任何多餘的話語,直接問道。
“這樣的頭兒。”當下維克托就將整個事情全部說了一遍,從當維克托一開始進入訓練場之後,威爾希爾就過來說了一些帶有挑釁意味的話。而後到分組訓練開始後,威爾希爾根本沒有想帶動自己的那一組正常進行訓練的意思。完完全全就執着於想要過掉維克托,但是不管用了什麼招數,還是沒有突破掉維克托的防守。
最後威爾希爾在怒火攻心之下,對着帶球的維克托,沒有想到任何隊友情義,放佛維克托是托特納姆熱刺的球員一樣。狠狠的朝着維克托的腳踝處鏟了下去。
然後就是僥倖躲過這一劫的維克托,重新站起來之後,對着臉上還帶着一絲殘忍的微笑的威爾希爾,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阿瑟溫格聽着維克托的話,一邊輕輕的點着頭,一邊交叉放在身前的兩手,時不時的互相用手指打着另外一隻手。等到維克托說完之後,開口說道:
“你和威爾希爾都是年輕人,年輕人的性格都是容易衝動的。所以,我希望你們就這件事情可以讓它過去,不要再因爲這件事情而對於你們之間的關係有什麼不良的影響。”
維克托聽到阿瑟溫格的這些話之後,還是有些吊起來的心立刻放了下來。畢竟這次和威爾希爾的衝突不算小,如果是職業球員這樣的話,八成會得到一個“惡漢”的稱號。而對於青年隊球員來說,則是有可能會遭到俱樂部的“開除”的處分。
就好比各位正在閱讀本書的朋友們,如果自己在讀書的學校中這樣打架,八成也會得到一個“警告,記大過一次”這樣的處分。嚴重的話,可能就是“留校察看。”
因此,維克托忙不擇的開口說道:“是的頭兒,我絕對不會再和傑克,還有其他的隊友們發生這樣的衝突。並且我也不會因爲這件事情而和傑克有着任何的其他的看法。”
維克托的話當然會讓溫格點頭稱讚。
“那就好,不過我想知道,爲什麼你在傑克背後剷球的時候,自己做出了朝前撲的反應呢?要知道,之前可沒有人提醒你。”
維克托原本以爲這件事情就會這樣過去,阿瑟溫格就會這樣讓自己離開。維克托其實現在也不願意多在溫格的辦公室中待上一秒鐘。不過,猛然聽到溫格的這句問話,維克托不由地的心中一驚。
主要是因爲在維克托帶球的時候,雖然看不見威爾希爾背後的剷球。但是,自己腦海中立刻響起系統的那個略帶有一些機械般的聲音,還是充滿了驚呼的語氣對着維克托喊道:快超前撲倒,背後有人要鏟你。”而後,一直非常相信系統的維克托,當然是立刻超前撲倒。可是就算有提醒,維克托也沒有耽誤時間,但是還是被背後的威爾希爾帶了一下。幸好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維克托不可能這樣將事實告訴溫格啊。不說溫格信不信的問題,有可能溫格會將維克托送去科學研究院去,讓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各個髮型和愛因斯坦有着一拼的科學狂人們解剖。
維克托想到這裡,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於是趕緊編造一個理由,開口說道:
“不,其實已經有隊友之前就提醒我了。”
“哦,是這樣。”阿瑟溫格雖然不大相信,但是依舊開始點着頭,就算維克托說的事情是真的吧。而這是,阿瑟溫格的房間的門再一次被敲響。
“請進。”阿瑟溫格立刻對着門口喊道。
這個時間,進來的還會有誰。當然是和維克托共同攜手上演了一場“阿森納青年隊金腰帶爭奪賽”的傑克威爾希爾。而傑克威爾希爾聽到阿瑟溫格的許可後,進到房間之後。率先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維克托。
頓時,傑克威爾希爾就像是一隻好鬥的英格蘭獵兔犬一樣。雙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兩隻眼睛瞪着大大的看着維克托,一副隨時會撲上去再朝着維克托揍上兩拳的樣子。
“傑克!”阿瑟溫格看到威爾希爾的這幅樣子,心中頓時非常的不滿。立刻大聲的出口訓斥。而威爾希爾聽到溫格的聲音後,也立刻想起來這可不是科爾尼訓練基地裡面的其他的場所,而是在阿森納的“大頭兒”阿瑟溫格的辦公室中。
所以,傑克威爾希爾趕緊開口道歉,同時也趕緊後鬆開了握成拳頭的手。而後,溫格也是把對着維克托說出來的那些話對着威爾希爾再次再說一邊。最後又讓兩人握手言和。
維克托和威爾希爾一樣,手指輕輕的一點就宣告握手結束。對此,阿瑟溫格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還是趕緊讓兩人出門回去。眼不見爲淨。
同時從阿瑟溫格的辦公室走出去,並且還是隨手帶上了門之後。威爾希爾依舊恢復到了“英格蘭獵兔犬”的狀態,朝着維克托重重的“哼”了一聲之後。扭頭就走。而維克托當然也不會貼上去。
維克托回到自己的宿舍樓之後,走進自己的屋內剛坐下,就看到自己的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維克托回來了!”
梅里達,還有沃爾科特兩人一道走進了維克托的屋內。而後,梅里達先開口問道:
“維克托,頭兒有對你說什麼處罰麼?”